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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穆特先生,於飛先生梭哈了,您可以選擇跟注或放棄。
“見鬼!”赫爾穆特狠狠的將自己的明牌蓋上了,嘀咕了一聲:“白癡才會跟他梭哈。”
赫爾穆特的做法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作為世界的撲克王,他又怎麽會蠢到和對方賭運氣呢?
於飛聳了聳肩,將自己的暗牌掀開來,露出方塊小二,很欠扁的說道:“一張小二也能贏錢,什麽世道?!”
他這麽做當然是想激怒赫爾穆特。但是赫爾穆特微微一笑,並未生氣,作為11次世界撲克王得主,如果能如此輕易被激怒的話,那才是笑話。
於飛的運氣看來真的不錯,接下來的三副牌,如果最終比起來,他都要比赫爾穆特的牌大,因此,於飛也就接連又梭了三把,但是赫爾穆特卻根本就沒有理會,每次都放棄了。這讓於飛暗叫一聲惋惜,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急躁了。
見到這種情景,台下的觀眾也議論紛紛。
於飛的打法完全不講理。連續四把,把把梭哈,他這是要逼赫爾穆特和他比運氣嗎?只是這樣做也太冒險了。但現在看來這種方式似乎很有效,起碼赫爾穆特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的辦法,已經放棄了四把了。
第五手牌,情況終於發生了變化。如果五張牌發完,於飛的牌是要比赫爾穆特要小的。
赫爾穆特有個三條10,而於飛只有兩個小對。
不過好在的是,赫爾穆特的三張中有兩種是最後兩張才拿到的。也就是說光看前三張牌的赫爾穆特連個對都沒有,更不會知道自己會拿到三條!
於飛的眼光閃爍,要不要詐他一把?
赫爾穆特已經被自己嚇退了四次了,再多嚇一把應該也沒有什麽問題吧?
於飛僥幸的想著。他偷看了一眼赫爾穆特。
發現他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因被逼得棄了四次牌而懊惱,看來還可以嘗試一把!
“梭了!”於飛再一次將手中的籌碼推了出去。
“哦!”人群中發出一聲驚歎聲。
在現場觀看的人大多是一些有身份的人。行為還是有些克制的。
但隔壁的情形就不一樣了。不少人已經開始整齊劃一的催促赫爾穆特:“梭!梭!梭!……”但是賭廳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赫爾穆特根本就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
還有一些人已經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這個赫爾穆特,還是他媽的撲克王呢,簡直就是一個軟蛋。把把放棄,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還不如回家抱老婆睡覺呢!”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紈絝子弟罵罵咧咧的說道。
“說不定這是赫爾穆特有意為之呢,目的就是為了麻痹於飛,然後一擊必殺呢!”也有人猜測道。
“有意為之個屁!”紈絝子弟絲毫不以為然的說道:“於飛要是把把梭下去,那他又該怎麽辦?雖然說於飛不可能把把都拿到大牌,但是赫爾穆特又怎麽知道自己哪手牌會比於飛的大呢?到頭來還不是要比運氣?既然如此。那早比和晚比又有什麽兩樣?真是的,還以為高手會有什麽不一樣的激烈對決呢,結果卻是這樣的悶。不行,我去外面抽根煙。你們誰和我一起去?”紈絝子弟很鬱悶的拿出了一支煙,雖然賭場並不禁煙,但是房間比較小,又坐了不少人,很多都是比較反感抽煙的。為了不犯眾怒,紈絝子弟還是自覺的到外面抽煙了。
雖然極力克制,但是赫爾穆特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狂喜!他沒有想到這場賭局會贏的如此的輕松。
不錯,年近四十的赫爾穆特記憶力確實下降了,而且曹叔也是一位非常資深的荷官,洗牌的手法嫻熟,所以赫爾穆特僅記住了五張牌。但是這五張牌卻很集中,其中有三張就在這副牌中。
和於飛所想不同的是,赫爾穆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手牌中有三條10,這在梭哈中已經算是不小的牌面了。而從於飛的牌面來看,要想比他大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記得於飛的一張牌,這張牌和於飛現在的牌面根本無法湊成順子或者同花。那麽於飛想贏自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拿到比三個10更大的三條。
10在所有的牌中已經夠大了,只有a、k、q、j四張牌比它大。而於飛的牌面只是一張紅心8,還有一張赫爾穆特記得是黑桃5,也就是說,於飛想要贏,只有暗牌和剩下的兩張牌都是同樣的在a、k、q、j中的同一張。這種可能基本上沒有。
仇榮為了請赫爾穆特出馬,給出了一千萬美元的高額報酬,而且承諾,贏來的所有的錢,赫爾穆特可以獲得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說如果赫爾穆特贏了葉建軍的這三個億,那麽他還可以抽取六千萬人民幣的分成,這樣一算,赫爾穆特可以獲得超過一個億人民幣的報酬。
這樣高的回報讓赫爾穆特以為這次賭局將是非常艱難的苦戰。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對方請出來的代表竟然是這樣一位年輕人,而且如此的衝動!簡直一點挑戰都沒有。
赫爾穆特微微一笑,正要選擇“跟注”的時候。
突然曹叔說話了——
“對不起於飛先生,您的牌面是紅心8,而赫爾穆特先生的牌面是方片q,因此應由赫爾穆特先生說話。”
“哦,對不起。”於飛不由尷尬的笑了笑,剛剛一激動,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最主要的還是他對梭哈的規則不熟悉,而前幾把牌,牌面又湊巧都是他比較大,所以於飛才會習慣性的率先下注。
而赫爾穆特懊惱的要死!這個該死的規則!
但是表面上,赫爾穆特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對不起於飛先生,讓您失望了,是我先說話。”
“那又怎麽樣?”於飛冷冷的哼了一聲。
“那就先小玩玩吧。”赫爾穆特好整以暇的拿起一枚一百萬的籌碼丟了出去:“一百萬。”
“看呀,看呀,赫爾穆特那個縮頭烏龜終於下注了。”隔壁的房間中,有人忍不住激動的大叫,這下有看頭了。
“先別高興的太早。我估計呀,這赫爾穆特只是做做樣子,估計於飛一梭哈,他又得拉稀棄牌。”另外一個人看來是早已經看穿了赫爾穆特:“你沒見他只是上了一百萬籌碼嗎?要是他真的有信心,就該上五百萬。”
眾人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不少人紛紛點頭。
“要是這樣的話,於飛的贏面就大了不少呀。律正東那小子可要輸慘了。於飛剛剛壓了一個億賭自己贏,一比五的賠率,律正東就要付出五個億呀。這一回夠他喝一壺的。”五個億對佳華集團來說不算多大的數目, 但是對律正東可不一樣,恐怕是要傷筋動骨了,甚至有可能需要變賣他在佳華的股份。
“這怪的了誰呀?”另外有人說道:“別人賭博有他什麽事呀,他插這一腿,不都是自找的嗎?”
“赫爾穆特先生,很高興你終於肯下注了。”於飛嘿嘿的笑道。同時他在心中反覆的衡量:到底要不要詐他一把呢?
從以上的幾把牌來看,這個赫爾穆特賭王是非常謹慎的一個人,如果自己梭哈,他非常有可能被嚇退。
正當於飛手伸到籌碼前,想要再一次梭哈的時候,突然電光火石間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自己剛剛已經梭哈了,雖然因為違反規則而作廢了,但是赫爾穆特應該知道了自己的選擇,那麽他為什麽還要押注一百萬呢?難道等的就是這副牌?
於飛頓時遲疑了,久久沒有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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