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威脅他們了,不就是警察局嗎?又不是沒去過,我倒看看你們能拿我怎麽樣,有一句話說了請佛容易,送佛難,到時候不要怨我沒有提醒你。”
林山冷冷地看著吳隊長說道,這個吳隊長絕對是警察中的敗類,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威脅老百姓,林山覺得必須給他些顏色看看,最起碼地也要把他身上的”虎皮“給剝了。
“呵呵,你少嚇唬我,我只是秉公辦案而已,你嚇不了我。”
被林山冷冷的目光看著,吳隊長逃避著林山的目光,有些害怕地說道,這個林山的目光真的有些嚇人呀。
“雲濤……”
曾荃母親有些擔心地看著雲濤說道,要知道衙門可不是什麽好地方,老話都說了“衙門八字朝南開,有理沒錢別進來。”
“嬸嬸,我不會有事請的,怎麽說協助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沒事的!我說的對吧,吳隊長!”
吳隊長看到雲濤眼睛裡的鄙視,臉色有些發黑,尷尬的道:“是的!這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你能意識到這點,非常不錯。”
看著吳隊長,雲濤心裡暗自冷笑,臉上卻不露聲色的道:“既然是協助調查,我跟我女朋友說幾句話在跟你們走,沒有問題吧!”
“那你們說吧,時間不能太長,就五分鍾了。”
吳隊長說道,吳隊長清楚,這種情況自己還不能強行帶走雲濤。要不然這些鄉野莽夫真的跟自己鬧起來。自己真的不好收場。對於官員來說,就怕,一旦鬧大,不管對錯,自己都會受處罰的,吳隊長不想冒這個險。
“站住,你往哪裡走呀?”
吳隊長見雲濤往屋子裡走,趕緊喝住。說道,吳隊長有些擔心這個林山偷跑了。
“我女人在屋裡,我進屋跟她說兩句話,怎麽有意見?”林山冷冷地看著吳隊長說道。
“你叫她出來說,有什麽秘密不可對人言的。”吳隊長說道。
“呵呵,吳隊長,可以給我們留點私人空間嗎?難道我們親熱你們也要看,還是你們將我當成嫌疑犯,而不是協助調查,那我就懷疑。你們是不是要陷害我了!”林山冷笑地看著吳隊長說道。
“那~~,那你快點!”
吳隊長有些害怕林山的眼神。想了想說道,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了他真的跑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就有了,其他什麽罪名就連證據都不用,就可以直接按在他身上了。
“姐夫,你不會有事吧?”林山一進屋,小姨子曾月緊張的地問道。
“呵呵,那我的小姨子,你是想你姐夫有事還是沒有事呀。”林山笑笑地說道。
“姐夫你壞死了,人家擔心死你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曾月不依地說道,曾月就是喜歡姐夫這種泰山壓頂而心不驚的境界,覺得特別地有男人味,特別地有安全感。
“還有什麽事情呀,就是要去警察局協協助調查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林山笑笑地說道。
“怎麽會這樣呀?”曾荃有些擔憂地問道。
“也沒有什麽奇怪的,這些警察明顯地和那些混混是一夥的。” 林山解釋道。
“姐夫,這樣的話,你更不能出警察局了,那樣實在太危險了,誰知道到警察局後,他們會不會……。”曾月擔憂地說道。
“放心了,你姐夫是什麽人呀,就這麽幾個癟三,根本奈何不了你姐夫的。”林山安慰地說道。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曾月越說越怕,後面都不敢說出去了。
“呵呵,你還不了解你姐夫,你姐夫說沒有事情,就不會有事情的。”林山笑笑地說道。
“曾月,你不要多說了,你姐夫說他沒事,就不會有事的,你姐夫的本事大的去了。”
曾荃插入說道,曾荃對自己這個神秘的男人放心的很,現在沒有什麽人能傷害的了他了。
再說了,自己男人林山,可是有好幾個女人,她們的家庭背景強悍的很,要是自己男人解決不了,只要一個電話,就能輕易解決這個事情,畢竟跟那些大佬比起來,這個縣級別的警察,根本不是個事,一個電話就能分分秒秒搞定這些警察來的。
“姐夫,你真的不會有事情。”曾月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放心了,你姐夫自己心裡清楚的很,我說沒事就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姐夫呀。”林山笑笑地說道。
被自己小姨子關心,也是件非常讓人開心的事情呀。
“好了,老婆,曾月,你們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林山交代了幾句後,就出了房間了。
“我們走吧!”林山對吳隊長他們說道。
“這就對嘛,只是協助調查而已,沒有什麽的。”吳隊長見雲濤這個識抬舉,開心地說道。
“雲濤……”曾荃的母親和父親不放心地看著林山說道。
“叔叔,嬸嬸,我不會有事的,你們放心好了,很快就會回來的。”林山笑笑地對曾荃的父母說道。
“各位鄉親,你們放一百個心,我們只是要他協助調查而已,很快地就會把他給送回來的。”吳隊長笑著對大家說道。
不過大家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話,這些穿著“虎皮”的人說的話,可不能當真,要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麽死。
這就如警察局裡懸掛的那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樣,現在誰不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說完吳隊長也上了警車,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雲濤,對邊上的警察說道:“把他給我拷起來。”
很快一名警察過來給雲濤拷上手銬。
“協助調查需要銬上手銬嗎?”
警車裡林山冷笑地說道,現在林山的雙手被銬在車門上的扶手處,這明顯是對待嫌疑犯的態度!
吳隊長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衝雲濤身旁的年輕警察使了一個眼色。
年輕警察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突然伸手摟住雲濤的肩膀,一拳打在雲濤的肚子上。
“啊~~哎呀~~”
慘叫聲響起,不過不是林山的叫聲,而是那個年輕警察的痛苦的慘叫聲。
“小劉,你怎麽了?”
吳隊長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痛苦地蹲在地上,摸著自己的拳頭的年輕警察問道,怎麽叫他打人,被打的人倒是一點事情都沒有,怎麽他自己反而像是被人打的慘樣呀。
“隊長,我的手疼,快斷的感覺!”
年輕警察痛苦地說道,剛才小竟然一拳打在林山的肚子上,就像是打在鐵板上,直接震的年輕警察的手像要斷了一樣。
這個年輕警察運氣還算好了,只是林山的《鐵布衫》的反震,要是林山使用氣功的話,這個年輕警察的手就要斷了。
“這是怎麽回事?”
吳隊長有些摸不到頭腦地問道,怎麽打人不成,反而把自己的手搞的像要斷的似的,這叫什麽事情呀,活見鬼了。
“我拳頭打在他的肚子上,就感覺打到鐵板上,震的我手要斷了似的。”
年輕警察忍住痛說道,這也只能怪這個年輕警察自己,要是他打林山的拳頭,力氣小點,也不會被震的怎麽厲害,手都有點要斷的感覺。
要知道《鐵布衫》練到最高境界,可以讓敵人的勁道百分之九十,反震會敵人的身上的。
“啊~~”
吳隊長有些吃驚地看著林山,原來這個人是個練家子呀,怪不得面對自己這些警察有恃無恐呀,可是現在不是古代,拳腳、橫斷功夫再厲害也沒有用,在厲害能厲害過自己腰上的手槍嗎?
“隊長!”
年輕警察痛苦地看著吳隊長,想要自己隊長給自己出頭。
“小子,你有點本事呀。”吳隊長看著林山說道。
“呵呵,還好了,我想告訴你,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林山冷冷地看著吳隊長說道,林山已經在心裡給吳隊長判了死刑了。
吳隊長心裡極度不舒服,有一種挫折感,還有一種莫名的危險,皺著眉頭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嘛,有點火氣很正常,小劉啊,我提醒你很多次,我們要嚴格執法,不能做知法犯法的事情!老王,,這裡的路不好,開穩點,注意點路。”
開車的老王心領神會:“是,隊長!”
小劉聽到吳隊長的話,忍住疼痛,狠狠地看著雲濤,臭小子跟我們吳隊長玩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接下來十幾分鍾,警車在姓王的手裡,挑著最不好的路面前行,每一次顛簸都讓雲濤的手腕被死死勒緊,等到警車在區警察局門口停下來的時候,雲濤兩隻手的手腕上都多了一條淺淺的印痕。
讓吳隊長他們真的很鬱悶,竟然沒有對林山造成任何大的傷痛,一路上雲濤都面帶微笑,只是那個笑容讓吳隊長他們看到有些心涼。
“隊長,怎麽收拾他?”車停進院子,年輕警察小劉露出陰狠的笑容向吳隊長請示道。
“先把他關到小黑屋吧!”吳隊長想了想說道。
“是,小子,你跟我來吧!”
小劉露出猙獰的表情,剛才自己的疼痛,自己要百倍償還給他,只要進了警察局,自己有的是法子整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