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揚回到部落裡拿食物,他裝好一些食物後,沒有立刻回到匠人中去,而是在這裡等了一會兒。
待大人們都回來了,便說明自己的決定。
骨學家問他,要不要帶人一起去?要走多久?去多遠?怎麽找?
他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將其他人的疑問一齊問了出來,讓眾人只需要聽,而不會嘰嘰喳喳的發問。
王揚搖搖頭,不用帶人,去多久也不知道,去多遠也不知道,至於怎麽找到我嘛?這一點更不用考慮,我會回來。
聽到他的解答,人們的神色間閃著一絲慌亂,已往並不是沒有過外出探尋,或找鹽,或找樹林。
但這次明顯不同,以往的數次出行中,王揚的身邊總會有很多同伴,少則幾個人,多則十幾二十個,都有人在身邊。
甚至是王揚一個人出去,也不會有人擔心。
但這次王揚卻是和一群野蠻的匠人們出去,這就不得不擔心了,天曉得那群匠人們會不會亂來。
萬一要是捕獵都不配合的話,連食物都成問題。
王揚哈哈一笑,哪兒來那麽多擔心,自己是他們的首領啊,都得聽自己。
眾人很好奇,問王揚怎麽成為他們首領的?不是靠部落的強大,硬性收服?
這一點,王揚就沒法兒解釋了,由於文字還不健全,僅靠繪畫,只能畫出畫面,卻不能表達自己為什麽這麽做的想法。
吃了點東西。王揚便交代了一下未來幾日要準備的事情,包括食物工具等。
說起這個。骨學家又想到了一件事,他告訴王揚,現在獸皮袋不怎麽夠用。
最近森林那邊的動物們都學聰明了,遠離人類,很少捕獲獵物。
而大草原那邊則還在放牧的初期階段,不可能為了獸皮就大量宰殺。
所以日複一日下來,獸皮大量的腐壞,少部分的獸皮。都用在來往的運送上,因為獸皮輕,便於攜帶。
點點頭,王揚自己也沒想到這個問題,已往的時候,他們靠著大量的捕獵,可以獲得用之不盡的獸皮。
可這些獸皮說到底。都是沒有防腐保護的物品,碰上個潮濕天氣,那壞得真叫一個快。
後來用黏土做了些鍋碗瓢盆,儲存糧食倒是用不到獸皮袋了,將這個問題稍微掩蓋了過去。
直到現在又被提出來,王揚這才想起。
“袋子還有多少?夠不夠十四個人一人一個?”王揚畫著畫。問了句。
“還有一些,但都是留給運送隊備用的。”數詞方面的形容詞還沒有建立起來,“一些”這個詞匯自然沒有辦法表達。
所以骨學家隨便畫了一些袋子,就沒有再畫,他很明白。每個都畫出來其實沒有太大的意義,反而浪費時間。
“恩……”王揚低頭沉吟。目光微閃,想了一下,對眾人表示,他們帶走五個袋子就行,剩下的袋子一個都不能再動,必須保證貨物的運送。
現在麥地、森林、草原三個地方三點一線,生活是息息相關的。
森林和麥地自不用說,得運送加工好的木炭,還得運送食物、工具陶瓷等東西,每一樣都不能少。
草原那邊更是重要,那邊可沒有水果和小麥吃,食物比較匱乏,王揚他們得運送大量的粗糧蔬果食物過去,然後帶肉類回來,維持食物的攝取均勻。
所以那些獸皮袋絕對不能缺少。
“五個獸皮袋裝不了多少食物,會不會不夠?”骨學家幾人又有了擔憂。
王揚一邊哈哈笑著,一邊畫圖:“五個袋子可以裝如果隻裝饅頭的話,隨便都能吃個十幾二十天,然後再捕捕動物,采采野果,餓不死自己。”
眾人神色一陣怪異,心想你總不能全裝饅頭吧?想到那又硬又乾的饅頭連吃大半個月的畫面,一陣陣喉嚨發乾。
結果,王揚還真的這麽幹了,就在第二天,他就要求大家多做點饅頭出來,晚上做好了,他就一個一個的裝進獸皮袋裡,神態無比的認真。
仔細一看,原來他在計算怎樣才能裝更多的饅頭,還不時比劃兩下,指指鹽巴:“饅頭裡加鹽了沒?”
當然加了!眾人覺得一陣口乾舌燥,這是要連吃大半個月饅頭的節奏啊。
王揚裝好了兩袋,嘴角露出微笑,很是滿意。
這饅頭非後世的饅頭,後世的饅頭髮酵過,蒸起來又松又軟。
但這個饅頭,卻是古代標準的乾糧啊,冷了以後硬得跟石頭一樣,很不好吃。
可再不好吃,又豈能改變王揚的決定?吃饅頭才最劃算,才能吃得最久。
有得吃,總好過沒得吃,持久,才是真男人。
否則可能變成曹操望梅止渴,或者變成倔強的小紅軍……
兩天時間匆匆過去,王揚告訴匠人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裡。
匠人們的情緒十分低落,此時的他們蔫蔫的坐在地上,低下頭,一臉挫敗,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感歎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經過了兩天的抗議無效,匠人們知道此時再說什麽,王揚也不會理會,只能低著頭,對王揚生著悶氣。
看看天色已不早了,日落西山,暮氣沉沉,幾隻不知是不是烏鴉的黑色小鳥從上頭飛過,發出嘎嘎的難聽之聲。
王揚起身,對匠人們說去拿食物。
來到部落中,王揚卻是沒有先去拿食物,而是到了倉庫中清點準備的貨物。
草鞋,草帽,饅頭,還有幾個裝滿了水的罐子,一應俱全。
“如果編織些籮筐,攜帶的物品會更多一些。”王揚如是想著,這次回來後,可以在這方面也發展一下。
……
在他進入了倉庫以後,匠人們依然在低落著情緒,垂頭喪氣的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亂畫。
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原來是對面的少年去叫他們的大人回去吃飯。
又低下腦袋,失了興趣。
一個成年匠人來到高個子身邊,對他畫著對面愛情動作大戲的景象,想逗逗悶子。
高個子一看就樂了,咧嘴嘿嘿的笑。
其他匠人一聽,頓時圍過來看,也發出嘿嘿的笑。
一人表示,他們還沒碰過那邊的女人呢,結果就要離開了。
那小男孩湊上來表示,都是王揚亂來,好好的幹嘛要走。他對男女之事略顯懵懂,只是純粹表達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匠人們熱烈回應,表示沒錯,他們不想離開。
高個子轉過頭,望著那些正走過來的十幾個大人,盯著那些直立女人的胸前的兩團小白兔,對其他匠人表示,他要春風一度再走。
其他匠人也點著頭,覺得自己得風流一遭再離開,都是飽暖思那啥,現代人尚且如此,何況這些原始欲望的匠人們?
於是這些精蟲上腦的家夥,便盯住了那幾個女人。
在她們經過這裡的時候,高個子首先對這段時間有些熟悉的女人叫了一聲。
那女人停下,轉過頭,見匠人們對她招招手,要她過去。
她以為那群人又要地瓜,便將地瓜交給身旁的烏龍,一個人走了過去,準備再次拒絕。
哪知道,她剛一過去,匠人們就圍了上來,高個子更是目的明確的雙手抓向她的小白兔,想要求愛。
“嗚!”這女人顯然沒有和匠人們繁衍的興趣,雙手一推,就推開了高個子。
結果另一個匠人又抓了過來求愛,她又是推掉拒絕。
結果又有一雙手抓過來,她有些惱了,推掉之後先是後退兩步,然後“嗚!”的警告一聲。
然後那群匠人們饑渴過頭,依然不厭其煩的上前求愛,她越來越惱,推開一雙又一雙的手。
匠人們無奈了,求愛這種事情,實在是麻煩得很,看不對眼就沒法兒進行,
一般情況下,也有不對眼也能強行進行的,那便是地位高低,高個子在王揚到來以前,便可以對絕大多數匠人女人用強。
其中一兩個實在是動不了,因為打架很凶悍,打不過也會打,高個子沒辦法對付。
他自然沒辦法對這女人用強,怎麽說這女人也不是他們部落的。
不知是不是精蟲上腦,刺激了他的智商,在這一刻,他竟然想出了一個奇葩的想法,要那女人加入匠人部落。
他對那女子伸出了手,然後做了個拍手的動作,邀請她加入。
女人哪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她又不和匠人們熟悉, 見高個子這樣做,她便好奇的拍了一下,結果就見到高個子嘻嘻哈哈的跳腳大笑。
其他幾個男匠人也伸出手來,她便一個一個拍過去,然後就見到這群男匠人神經病般的狂喜。
她覺得這群人腦子有問題,便轉身要走。
結果高個子他們伸出手,將她野蠻的拉了回來,五六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亂摸。
她左推右推,可一個人怎麽可能推得過幾個人,面對那幾雙淫*褻的目光,她一膝蓋頂在一個男匠人的命根上,然後朝後方呼救。
“啊……”
“嗚!”兩聲不同的大叫從這裡發出,一聲極為痛苦,一聲極為急切。
正在往部落走的烏龍等人轉過頭來,卻見到自己的人被他們抓住,立刻放下肩上的袋子,握緊拳頭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