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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76章 預備
複興會發出去的電報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關於舉事的,日知會劉靜庵最先接到,他看著馮特民遞過來的電報高興的很,叫道:“哈哈,你們也舉義,同盟會也舉義,我看這滿清的氣數算是盡了。哈哈……”

 劉靜庵的白色鵝毛扇也歡快的扇了起來,眾人都盯著他的鵝毛扇,亢奮在一點點的增加,大夥氣氛都上來的時候,卻有人開始潑冷水了。

 “你們複興會不是保皇嗎,怎麽現在也來舉義了,難道是要打探我們舉義的消息?”

 說話的是余誠,湖北麻城人,早年參加過科學補習所,後潭州起義事發,隨華興會等人逃到日本,在早稻田大學就讀,同盟會籌備的時候他就參加了。去年年底,同盟會開始安排各省代表回國組建各省分會,湖北這邊最開始的時候推的是時功玖,但時功玖不去;又推張昉、陳鎮藩,也不去;再推但燾,但燾也不去。究其原因不是因為革命不積極,比如像但燾,為了革命,官費美國耶魯大學都放棄了,說到底還是去年維持會一事鬧得,特別是從維持會一事中諸人都看到了孫系名為三權分立,實則獨裁的真面目,所以孫系要做的事情一概不理。而余誠只有二十一歲,一說革命就熱血沸騰,當初陳天華蹈海他也想自盡,根本沒有時功玖這些老鳥那麽精明,見無人回國便自動請纓回來了。他原本想把日知會全部發展成同盟會會,但劉靜庵不許。隻待法國人歐幾羅到了之後,同盟會在湖北的工作有所進展。

 “複興會什麽時候說過要保皇了,什麽時候說過不革命了?”馮特民很奇怪的看著他。隻覺得同盟會的人難道都是腦子抽風了嗎?

 “你們……”余誠還想說話,就被一邊的劉靜庵給拉住了,他不想因為兩會相鬥把事情搞砸了,他問向馮特民,“惕庵,你們這次是想在哪裡舉事?”

 “應該是在江浙一帶,具體是哪裡我也不知道。其實這一次就是想知道大概的舉事時間,這樣大家也好有個呼應。”給馮特民的電報也沒有細說具體計劃,但是馮特民感覺會裡詢問舉義時間。怕是真的要有所動作了。

 馮特民的話正合劉靜庵的心意,他就想著全國一起舉事好壯聲勢。其實這日知會看上去實力雄厚的很,號稱有近萬人,但說真的到底有多少人會真的一起革命。他估計不會超過三百人。當然。若是能全國一起舉事,那人估計會不少,很有可能二十九標一大半都會跟著舉事——其實除了書生之外,日知會在湖北新軍裡也就在二十九標的會員多些,有三十多人入會,還有就是工程營那邊,科學補習所時工程營中就有很多人傾向革命,除了這兩塊有些把握外。其他的部隊完全說不準。

 “惕庵,現在京城已經亂了。舉事要趁早!我們這邊將是在四日之後動手,你們趕得及嗎?”劉靜庵心中默想之後還是把和同盟會約定的時間告訴馮特民,同盟會其實也沒有說哪裡舉義,所以舉義時間並不重要。

 湖北因為劉靜庵對馮特民名的信任,所以舉義時間並不對複興會保密,而在東京卻不是如此了,胡漢民本想直接把上門的於右任打發了事,但知道兩會之間的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了的,還是把於右任到訪的消息通報給了孫汶,只不過他進去之後就沒有出來了。於右任聽見裡屋一人大聲說道:“可這旗子就像日本旗……”

 接著又是一個更大的聲音道:“我在南洋,數萬人用此旗!要毀了它,那就先打倒我!”

 於右任南方方言聽的並不是很明白,隻覺得最後說話那個人的聲音似乎是孫汶,他正想間,卻聽裡面門猛的拉開,一個人似乎出來了,後面又跟著不少聲音:“克強……克強……”

 但裡面那人置之不理,出到外面也沒有看在一邊等候的於右任,只是氣衝衝的走了,倒是後面跟出來的宋教仁看到了於右任,停了下來笑著對於右任道:“右任兄在這裡啊?”

 於右任起身道:“是啊,剛好有事來拜會孫總理。”

 宋教仁一看他在此就應該是拜訪孫汶的,但現在裡面剛吵了一頓,怕是孫汶不會見他的,便道:“右任兄有什麽事情和我說也行,只要我能幫的上忙。”

 宋教仁話剛說完,胡漢民就過來,他掃了宋教仁一眼,對著於右任道:“於先生,總理現在身體不適,還是改日再來吧。”

 於右任聞言有些驚訝,道:“可是此來為了舉義大事。孫先生難道……”

 “先生說了,舉事就在四日之內,如果複興會是真革命,那就先舉以表示決心,我們歡迎複興會整體加入同盟會。”胡漢民進去見孫汶還在發怒,根本沒有心思見於右任,只是聽了事情大概後讓胡漢民來回話。

 於右任見他言語上有些不客氣,就笑道:“難道同盟會會才是革命正宗,今日算是見識了。”說罷就拱手離去了。

 於右任一走,宋教仁就問道:“漢民,總理真的是這樣說的?”

 “總理說什麽和複興會有什麽關系?他們無非是看著滿清即倒,又想著投到革命陣營中來罷了。複興會諸人,可真是首鼠兩端啊。”胡漢民看著於右任的背影,譏笑著道。

 宋教仁見他如此作態,心下默然,不說話就走了。黃興向來脾氣都是溫和,但今日如此氣憤,著實讓人擔心,特別是舉事在即,團結才是最重要的。

 所有的消息在晚上八點鍾匯集到了滬上萬安裡,東京同盟會和湖北日知會給的時間都是一樣。四日之內就會有所動作,而其他三個委員,對於舉事的反應在楊銳意料之內。華峰先生認為舉事應該慎重,現在一切都在建設中,能晚一些就晚一些,投的是棄權票;虞自勳是讚成票;鍾觀光說自己並不了解國內發生了什麽,無從決定什麽。不過認為國內局勢已亂,應該是有所動作,可他又強調楊銳對於國內形勢的判斷素來準確。若是楊銳認為不能舉義,那還是不要妄動的好……電報裡他沒有說讚成還是反對,但整份電報看下來。也是棄權的意思。

 七個委員中有兩人棄權,三人讚成,兩人反對,問題又拋到了楊銳這邊。雖然從會規上說會長有一票否決權。可以把蔡元培等人的意見打回去。但萬一局勢真的像猜測的那樣天下大亂該怎麽辦?可如果是同意的話,一旦局勢平穩了,那複興會就會成為滿清的重點清剿對象,並且現在那些會黨都是以鄉團的名義在訓練,一旦舉事,“練團革命”的路線說不定就會暴露……

 三個人都看著臉上神色不斷變幻的楊銳,隻待好一會才聽他道:“命令分為兩條吧,第一條是預備舉事的命令。現在就下達,讓部隊有所準備;第二條是發動舉事的命令。這可以到兩日後再下達,如果到時候真的北洋叛亂,那就馬上下達作戰命令。”

 百般無奈,楊銳隻好用拖字訣了。王季同聞言道:“同盟會、日知會為了舉事估計是準備好久了,我們四天時間夠嗎?部隊彈藥都不夠。”

 “最好是一起舉事,晚一天兩天也行。至於彈藥,不夠的話只能繳獲清軍的了。這四天其實還是偵察的時間,參謀部早就有了浙江舉事的預案。”楊銳回想著之前浙江的預案,道:“現在只能是先佔領杭州,至於全省其他地方,按照我們的兵力是顧不上的。”

 “佔領杭州?”蔡元培和章太炎兩人聞言都是一喜,章太炎道:“就應該佔領杭州,杭州一下,全省皆驚。”

 楊銳則搖頭笑道:“枚叔兄,這樣我們的命令也只能在杭州城內通行無阻,出了城,那就……”看見諸人驚奇的目光,楊銳還是笑:“按照我們目前在浙江的實力,這是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這其實就是換了個巡撫而已,其他什麽都改變不了,農村我們根本沒有深入。”

 感覺到了楊銳的擔憂,章太炎道:“竟成,革命總是一步一步完成的,佔領了杭州,那麽我們就可以控制杭嘉湖道,只要控制了杭嘉湖道,那其他地方也就可以一一控制。”

 “可這需要時間啊。滿清會給我們時間嗎?”楊銳還是不信什麽一同舉事,同盟會他不相信。至於日知會,他看穿越小說並不記得有這麽一個組織,他們雖然在軍隊裡有會員,但是要說發動辛亥那樣的起義,那是不可能的。

 章太炎和楊銳在討論日後的策略,蔡元培則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他道:“竟成,那滬上這邊是不是也要動?”

 他話音未落,王季同、章太炎就一起說道:“不能。”“不要動。”

 章太炎道:“滬上牽扯到諸多列強,在他們還沒有對舉事表態之前,妄動不好。萬一他們出兵,那我們該如何,打還是不打?不打失軍心、民心,打又自豎強敵,實為不智。”

 旁邊王季同也道:“列強還先不要碰的好,杭州有日租界,對此也要小心些。一旦死了日本人,他們必定會派兵干涉。”

 蔡元培見大家都不同意,此議也隻好不提。而此時楊銳也把陳廣壽喊了進來,把委員會的決議讀給他聽,然後由他來起草預備舉事的電文。他電文寫完,又複讀了一遍,楊銳聽後無誤才簽名,而後又從懷裡摸出一個密碼封,檢驗無誤之後才拆開,再把裡面的識別密碼填了上去,而後電報交給陳廣壽,由他交給軍用電台發報。

 無線電報技術經過多次改進,雖然沒有解決真空管抽氣不盡導致的金屬絲氧化的問題,但發射距離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特別是在沒有電磁汙染的當下,幾十瓦的電台可以發報到近千公裡。軍事通訊處也設在萬安裡,陳廣壽過去不久。一道電波就劃破夜空,往南而去。

 處於嘉興的鍾枚最先收到總台電報,他的部隊有三個身份。對官府則是鄉團、對會黨則是紅花會青木堂,實際在軍中的番號是浙江方面軍獨立旅第一團。說是團,其實按照複興軍的編制來算只有六個連不到,攏共一千一百五十四人;並且武器也不足,全團只有三百支軍用步槍,一百多支繳獲來的單發步槍,還有數十杆火統;重火力方面機關槍一概沒有。而火炮,除了幾門土炮之外,就只有兩門訓練用的迫擊炮。但炮彈是訓練彈——可以發射,但是因為是實心彈頭,不會爆炸。

 鍾枚接到電報並沒有吃驚,而在先核對識別碼。確認無誤後這才命令通訊兵去找敖嘉熊和各連連長過來商議。同時自己根據之前的起義預案對照地圖推演起來。其實複興會在浙江其實有三支部隊,也就是三個團,一團的位置是在嘉興,二團在嵊縣,三團在麗水金華一帶。若是要進攻杭州,三團太遠無法前來,只能是一團、二團配合作戰,不過考慮到嵊縣離杭州有一百三十公裡。還要攻佔紹興,並且要過江。和一團同時攻打杭州是不現實的。預案上的計劃是嵊縣起兵後西進至紹興城下,圍城打援把從杭州來援的部隊消滅,而嘉興這邊連夜南下,杭州守備不嚴就一鼓而下,要是清軍死守則配合從紹興開來的友軍一起攻城。

 計劃是參謀部做的,不能說不嚴密,但是參謀們隻把敵軍當正常人看,但對於清軍,當正常人就會失算。比如現在的杭州將軍瑞興,不但是個十足的草包,還是個煙鬼,據聞其養的小狗也染上了鴉片癮,這樣的將軍能打什麽戰?去年派水陸防營清剿太湖水匪的時候,隻佔了一些自己丟棄的空營就班師回朝了,據說起還在奏折裡說什麽“水匪紛紛敗竄…傷亡不知確數……”如果二團佯攻紹興,這瑞興一定是不敢派兵出城的,更大的可能是縮在杭州城內,然後發報說亂黨勢大,要求朝廷派新軍增援。

 鍾枚想著修正舉事預案的時候,敖嘉熊就興衝衝的來了,他住的最近,來的最快,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何時舉事啊?”

 鍾枚看著他衣衫不整的樣子笑道:“還不知道,現在只是預備,何時舉事還不知道。”

 敖嘉熊不懂軍中規製,道:“這是什麽意思,舉還是不舉?”

 “就是先準備的意思,具體的行動命令還要等委員會後日再次下達。”鍾枚見電報上沒有最終命令,並不覺得奇怪,杭州不出意料可以打下來,但是不是能佔的穩那就另當別論了。舉事應該是要深思熟慮的。

 敖嘉熊聞言有些失望,他還以為陶成章已經說服了委員會諸人,誰知道只是預備,是不是真的舉事還未可知,“卜今,那我這邊要做什麽?”

 “先準備乾糧吧。還有嘉興到杭州有八十多公裡路程,沿途這幾個地方,”鍾枚指著地圖上的桐鄉、崇福、余杭等地道:“要先派人去活動,但要防止走漏了風聲。”

 敖嘉熊看著他指著的這幾個地方,重重的點頭,道:“好,我都記下了。還有什麽我能做的?”

 他從壬寅年開始就一心向著推翻滿清,今日終於得嘗所望,不免有些激動。可鍾枚卻知道,激動時成不了什麽事情的,他想了想之後又道:“如果能有一些民亂那對於舉事將有很大的助力。”

 “民亂?”

 “對,民亂。”鍾枚知道這是額外的要求了,不知道敖嘉熊能不能發動起來。

 “行!”敖嘉雄畢竟是做過師爺的,對於現在的官民矛盾清楚的很,“杭嘉湖一帶每年要征一百七十萬擔漕糧,這些漕糧大戶是收不到多少的,基本都是收小戶的,前些年便有抗漕之事,要想運動民亂,那我們起義軍就要打著‘抗漕’‘抗捐’的名義。”

 “好,那你就先去發動,但是切記不可走漏了舉事的消息。杭嘉湖一帶水匪眾多,水陸防營不少,要是走漏了消息,被這些勇丁纏上可不好。”鍾枚怕他在鼓動民眾鬧事的時候露了消息,特別的叮囑道。

 敖嘉熊笑道:“卜今。還請放心吧。我省得,我省得。”

 兩人又商議了一會其他事項,隻待各連連長到齊。鍾枚才停止商談,過到作戰室去布置任務。嘉興一團開會的時候,嵊縣的二團、麗水的三團、還有滬上的政務組也在開會。部隊要做的事情是佔領城市,而政務組要做的事情是接管整個城市,其中最為要緊就是銀庫、官庫、電報、報館、郵政等處的接收,還有就是對整個城市的管理——一旦開戰,那麽恐慌之下即使是運大糞的也會躲在家裡不敢出門。大糞運不出城,那垃圾就更不要說,若再加上商旅絕跡。物價飛漲,那即便佔領了杭州也是座死城。

 政務和科技、軍事人才一樣是複興會建設的重點,滬上法政學堂開辦已有一年多,學生的課業雖然沒有完成。但最少對政務管理還是有一定的了解。抽調兩百名可靠學生組成政務組,事先趕赴杭州,用於接收城市是極為重要的。

 萬安裡電報一發,無數人便隨之動了起來,章太炎諸人都走了,而楊銳此時還在萬安裡的辦公室,翻看北京那邊的電報以判斷北洋兵變的發展,不過此時即使大殮結束。達官貴人們還是沒有心思逛八大胡同,龔寶銓那邊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消息。隻將一些傳聞發了過來,有說北洋軍佔領天津的,有說北京已經被圍上了的,有說各地勤王之師已經開到保定了的……反正什麽說法都有,但卻沒有一個能確實。

 這個時候,楊銳有點後悔沒有安排幾個女子去北京開個什麽紫明樓,賣賣西洋珠寶什麽的,如此也好與那些福晉、太太們搭上線,在怡春園門可羅雀的時候可以走夫人路線,探一探京中的形勢。不過現在才想起這條線路已經是太晚了。他隻好把這一設想寫在工作筆記上。

 一說到女子,楊銳又想起程莐了,一個了月要,她們究竟去哪了?若是被抓了,那一定是舉國皆知啊,光緒可沒有秘密審訊的必要。楊銳這邊隻想著程莐快點出現,其實按照實際來說,她還是晚些出現好,一旦現了身,那自然會按照孫汶的命令,去自首以栽贓袁世凱,真要是如此,兩人可真是要下輩子才能再見著了。

 楊銳心猿意馬的時候,陳廣壽敲門從外面進來道:“先生,馬上就要戒嚴了,今天晚上回去嗎?”前一段時間楊銳都是晚上乾活,但這不比在軍中各部門都有人二十四小時值班,所以他一直在調整自己的作息,以期和萬安裡諸人同步。

 “要回去。”陳廣壽把楊銳的思維從北京拉了回去,他知道這幾天事態緊急,白天是睡不得覺的。

 楊銳這邊一說,陳廣壽就去安排了。楊銳的安全是特科的第一大事,他不出門還好,一出門就是勞師動眾。雖然萬安裡、如意裡已有不少暗哨,但每次出門布置還是不少的。

 楊銳在陳廣壽的陪同下由萬安裡後面的小巷子裡鑽了出來,趁著夜色穿過後馬路又拐進到一個弄堂,然後七拐八拐之後才到了如意裡。在進門的時候,楊銳忽然問道:“今天看到的那個女子怎麽樣?”

 “今天……女子……”陳廣壽想了一下才記起來, 下午楊銳買生煎的時候一直注意那個小吃攤老板的女兒。那女子不是很美,可仍有一份江南女子的秀麗,招呼客人收拾碗筷很是賣力。

 “你記得那個女子嗎?”楊銳再問。

 “記得。先生是想?”楊銳說的話太過古怪,簡直有點強搶民女的味道。

 “明天去打聽下這戶人家,看看家世如何,有婚約沒有。”楊銳一本正經的說著極為荒誕的話,弄得陳廣壽莫明其妙。“先生?這……”他不由得的想到了天津的程姑娘,下午那女子雖然清秀,但比天津的程姑娘卻差了許多,再說程姑娘還狙殺了慈禧,當是女中豪傑,和先生正好是匹配的一對,可現在先生卻……

 “你先去查吧。提不提親再說吧。”楊銳說完就上了樓。經歷下午的會議,他感覺自己的婚事如果不盡早處理會越來越麻煩,和程莐之間他不知道會是怎麽樣的結果,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先找一個女子湊合下吧。當然,比這更好的選擇是妓女,但為了不得病,他只能選擇良家女子,畢竟在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是不會被指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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