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葉天的心裡已經有了決定,開口說道:“張雲陽你現在回去通知那些人,叫他們今晚都來到龍門,然後一起去對付烈火幫,記住一定要將對付烈火幫的事提前告訴他們,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聞聲不來址:。”
“是”被葉天這麽一說,張雲陽哪裡還不明白葉天的意思,借助這次對付烈火幫的機會,來了解一下這一批成員之中有幾個真正將龍門放在心上的,這樣一來可以重點培養下。
明白葉天意思的張雲陽,二話不說直接離開了張全家,他要抓緊時間去通知那幫家夥了,時間是定在七點鍾的,而現在已經五點了,所以他必須要抓緊時間。
葉天也在這個時候離開了張全家,他也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
此時在一家醫院的病房裡,聚焦著四五人。
“大哥,雷戰被徹底的廢了,難道我們就這麽輕易的放過那個小子麽?”一個留著山羊胡子,年齡大概在三十歲的男子看著躺在病床上依舊昏迷的雷戰對著身旁一個氣質不簡單的中年人開口說道,語氣中有些怒氣在其中。
當然這怒氣並非是對這個中年人的,而是對話中那個小子的。他現在恨不得衝出這間病房然後出現在那個小子的面前,然後抓住他狠狠的將其教訓一頓,將其打成像躺在病床上之人的傷勢。
“大哥自然不會放過那小子的,將我們兄弟打成這樣子,他還想過好日子麽?”這時候一個長著有些像白面書生,年齡大約也在三十歲的男子開口說道,語氣中和那個山羊胡子的一樣,有著一些怒氣。
“軍師,你有沒有主意對付那個小子,總不能讓雷戰就這麽白白的被廢了吧?”之前開口說話的山羊胡子,對著剛剛說話的白面書生說道。
這個白面書生叫白於水,是烈火幫的軍師,在幫中的威信僅次於烈火幫的幫主。而那個留著山羊胡子的則叫趙二牛,是猛虎堂的堂主,身手雖然不是那麽的強悍,但是一身強大的力量或者說是蠻力吧,卻足以讓他在一個幫派中站穩腳跟了。
白於水聞言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將目光望向他們的大哥。他想看看自己這個大哥到底想怎麽解決這件事,反正憑他對自己大哥的了解,是絕對不可能輕易的放過那個小子的。
其他人見白於水將目光望向自己的大哥,他們也跟著將自己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大哥。
他們的大哥自然也就是烈火幫的幫主了,叫張無痕,此刻他就站在病床前,看著躺在病床上依舊昏迷的雷戰,面部表示煞是陰冷。
他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兄弟為何都將目光望向自己,顯然都在等待自己的決定。
深深的看了病床上的雷戰一眼,這才轉過身看向自己的兄弟等人:“有什麽事我們回去再說吧,雷戰需要安靜。”
說完張無痕走出了病房,其他幾人也跟在其身後離開了這間病房。
……
傍晚六點多,在某大廳裡,坐著張無痕,白於水等十幾人。這些人都是烈火幫的核心成員,此刻聚焦在一起,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了。
“今天將大家召來,想必大家都知道是為了什麽事吧?”坐在主位上的張無痕看著眾人,開口說道。
“大哥,我們都知道是為了什麽事,你就直接說準備怎麽教訓那小子吧。”趙二牛大大咧咧的說道,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有什麽話就說什麽話,從來都不去想那麽多。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不過都將目光望向了坐在主位上的張無痕,顯然他們的意思和趙二牛的意思是一樣的。在他們心裡那啥龍門只不過剛剛建立的一個小幫派而已,對他們烈火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可言。
這並非是他們很高傲或者輕視對手什麽的,是因為事實本就如此,一個剛剛成立的幫派,能有多少實力?
張無痕自然也明白這點,開口說道:“雷戰的實力我想你們都知道,就不用我多說了,而那個小子能將雷戰給打的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那麽這小子的身手肯定在你們之上。所以我們想要報復他們,那麽我們就要有一個萬全之策,我絕對不允許你們之中有一個像雷戰那樣躺在床上的。”
說道這裡,張無痕將目光轉到了白於水的身上,他想知道這個軍師對此有沒有什麽良策。
“大哥,一個小小的龍門還翻不起多大的風浪,不過剛才大哥說的那個小子倒是一個不小的麻煩。能將雷戰打的那樣,其身手恐怕除了大哥能匹敵之外就再也無一了。”白於水想了想,接著說道:“如果大哥能將那個小子給解決的話,那麽那個什麽龍門其他成員就沒有什麽好顧忌的了,而且他們還只是一個成立沒有多久的幫派,到時候只要說幾句誘惑十足或者威脅十足的話,那麽那些剛剛加入龍門的成員都會自動叛變的。”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於水的自信十足,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似的。
“軍師,也就是說,我們只要解決那個小子,那麽龍門就不攻而破了?”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大廳裡響起。
這女人的年齡雖然已經上三十了,但是只要男人看上一眼,都會為之淪陷的,絕對色心大起的。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嫵媚了,不僅身著性感妖豔,還有著一張足以讓男人犯罪的容顏。
這個女人叫張玉媚,雖然和張無痕一個姓,但是兩人卻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她一說話,眾人都將目光轉向她,眼裡卻不敢有任何的,因為他們知道這女人的厲害,要是被這女人給盯上的話,那就完蛋了。
他們怕這個張玉媚並非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身手了得,而是因為這個女人全身是毒,若有一個男人被這個女人給迷上的話,並且敢調戲觸碰她身體的話,那麽片刻之後這個男人就會發現自己不舒服,接著口吐白沫又或者剛才觸碰這個女人的手被黑色給替代了。
當然若是這個女人要對付某人的話,就算這個人沒有和這個女人接觸,一樣也會中毒。可想而知這個長著嫵媚、妖豔無比的女人是多麽的恐怖。
“可以這麽說,只要解決那個小子,那麽龍門對付起來將輕而易舉,沒有人再能阻止我們的報復。”白於水肯定的語氣說道,在看向張玉媚的眼睛清澈無比,沒有任何的包含在其中,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可怕之處,當然他也對這個全身是毒的女人沒有興趣。
“玉媚姐姐要不你出手將那個小子給解決了?我相信只要玉媚姐姐出馬的話,那麽那個小子一定會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這時候大廳中一個年齡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開口說道,在他心裡只要張玉媚親自出手的話,那麽那個小子肯定完蛋的,因為這個世界還沒有人能夠低檔的住張玉媚的美人計。
“咯咯,連成傑,你小子是想讓姐姐用美人計去對付那小子就明說,何必還拐彎抹角呢?”張玉媚嬌笑道,對於連成傑的意思她哪裡會不明白?
剛剛那個年輕的少年叫連成傑,雖然是在座所有人之中最年輕的一個,但是沒有人因此敢看輕這個連成傑,因為他的身手絕對不下於雷戰之下,或者說不下於除了張無痕之外的任何人之下。雖然那個趙二牛擁有很大的力量,但那只是蠻力而已,對他連成傑根本就形不成任何的威脅,可以說他是烈火幫的第二高手也不為過。
“既然玉媚姐姐明白我的意思,那不知道姐姐是怎麽想的呢?”連成傑看著張玉媚說道。
“我聽從安排,大哥和軍師若是叫我去對付那個小子的話,那我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了,我正好也想會會那個小子,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能將雷戰給…….”說完這句話,張玉媚將目光看向主位上的張無痕,接著又將目光轉到了軍師白於水的身上。
“軍師不知道怎麽看的呢?”張無痕覺得讓張玉媚去對付那個小子是一個非常妙的, 他之所以覺得妙並非是因為張玉媚的身手,而是因為她那足以令男人犯罪的容顏,若是使用個美人計的話,那麽那個小子肯定會陷入其中的,接著就會被張玉媚無聲無息的乾掉。
白於水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聽人說那個小子的年齡還不足二十歲,而這樣的少年按理說也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同樣也是對美女抵抗力最低的時候,特別是張玉媚這樣的女人,可以說毫無抵抗力也不為過。”
眾人沒有說話,因為憑他們對他們軍師的了解,肯定還有話沒有說出來,肯定還有後文的。
果然如他們所料的那般,白於水接著說道:“但是那個小子在如此年輕的年紀就有如此的身手,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這個少年的不簡單了。張玉媚的長處並非是她的身手,所以在身手對決上肯定不是那個小子的對手,所以為了安全著想,我覺得有必要再派上一個人去協助張玉媚對付那個小子,這個人必須要身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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