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練歸來,雲白的身上帶著濃濃的汗味,擠在雲依依和明媛月中間,伸出兩隻手將摟主兩人的腰肢。雲依依順勢倒在雲白的身上,明媛月掙扎兩下,臉色微紅的靠在雲白身上。
三人這種狀態給蕭若研造成了很大的視覺衝擊,她感覺一天沒有見面,三人之間發生了十分詭異的事情。雲白身上的汗臭味,夾在著雲依依兩人的體香,味道十分刺鼻,坐在沙發上的三人好像一點都沒有發現,或者說他們並不介意,這是個什麽情況?
蕭若研拿著手上的報紙敲了敲雲白的頭,嗔道:“還不趕快去衝洗一下,身上一陣怪味道,兩個丫頭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瘋,竟然像傻子一樣靠著這個臭家夥,昨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雲依依和明媛月臉色微紅,十分默契的擰著雲白的腰間將他推出去,嬌嗔著讓他去洗澡,趕走雲白,兩人對視一眼,有些尷尬的笑起來。蕭若研狐疑的盯著兩人看來看去,知道她們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她們不說她也猜不出來。無奈的拿起手中的報紙翻起來。
“哎!妍妍姐,你快將報紙翻回去,快翻回去,對就是這一頁。”雲依依激動的將蕭若研手中的報紙搶過來,翻到剛才看到的頭版頭條:“夏瑞集團的董事長周建國和他的兒子周偉離奇死亡,事故原因還在調查之中”。
雲依依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害怕她自己看錯了,等到她將這篇報導讀完,她已經確定周賤人和他老爸死得不能再死了。最後根據報紙上透漏的信息,雲依依斷定這兩父子的死和雲白脫不了乾系,雲白既有作案的時間也有作案的動機。
對於周偉和他老爸的離奇死亡,雲依依並沒有多少感覺,本來兩人之間三年的同學關系雲依依不應該表現的如此冷淡,但是昨夜周偉的所作所為已經將他們由同學關系確定為敵對關系,雲依依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好人,相反她的心眼很小,所以對於周偉的死亡雲依依不僅沒有傷心,心裡升起一絲報復的快感,死得好。
但是,雲依依知道這件事與雲白有關,聯邦的法律很嚴格,對於犯罪者的懲罰很重,如果雲白被調查出事凶手,那麽等待他的最輕的判罰就是無期徒刑。對於這樣的結果,她想都不敢想,一時間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明媛月注意到雲依依臉上的驚慌,將她手中的報紙拿過來,看完之後皺了皺眉頭,根據雲依依的情況,明媛月猜想這件案子極有可能與雲白有關,雲依依一個小女孩手無縛雞之力,絕對不可能殺掉那兩人,雲漫漫則更沒有可能,雲依依最關心的人除了雲漫漫就是雲白了,她看了這則新聞反應這麽強烈,那麽這件事十有八九是雲白乾的。
難怪昨天晚上起床的時候沒有看見雲白,肯定是雲依依發生了什麽事情,雲白趕過去幫忙,然後殺了這兩個人。不過,雲白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昨天雲白顯露的那幾手匪夷所思的武技,讓明媛月徹底認識道雲白的恐怖。本來對於雲白吹噓他自己很厲害的說法,明媛月一向都嗤之以鼻,親眼見到雲白展現非凡的身手之時,明媛月整個人都被驚呆了,不過很快就陷入了雲白編織的甜蜜陷阱之中,一直到這一刻她才想起雲白展露的武技。
也許……也許雲白真的能將明雁姐帶回來,以他的身手和性格,去了天龍城若是不翻起幾片大浪花,說什麽明媛月都不相信。作為一個普通人,雲白去了天龍城在那裡無理取鬧一陣只會被當做笑話被人遣送回來,若是身懷絕世武功的高手,在天龍城鬧得幾分狗跳,那就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那個地方藏龍臥虎,什麽樣的高手都有。雲白如果真的去那裡胡鬧……明媛月想都不敢想可能造成的後果。
蕭若研見雲依依看了報紙之後神情慌亂,什麽事都不在乎的明媛月看了報紙之後也臉色煞白,像失了神一樣,她忍不住將明媛月手中的報紙拉過來,反覆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無非就是死了兩個人毫不相關的人。
雲依依和明媛月都在替雲白擔心,但是擔心的不是同一件事。雲依依擔心雲白可能會露出馬腳,為了自己承受牢獄之災。而明媛月見多識廣,殺人這種事情她自己乾的就不少,即使是真的留下什麽證據,以她的能力和經驗也能幫雲白抹除掉。但是天龍城不是青葉城,那個地方是聯邦的經濟政治中心,也是臥虎藏龍之地,雲白若是惹出了大亂子,根本就不是他能夠對抗的。別人都是有門有派有家底的人,唯獨雲白什麽都沒有,他隻身前往天龍城,還妄想著帶走紫荊花皇室尊貴的大公主。這……這該怎麽辦才好。
衝了個澡,雲白嬉皮笑臉的走過來,見雲依依和明媛月神情嚴肅如臨大敵一般的盯著他,幽幽的眼神中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對他說,讓一向神經大條的雲白有些緊張起來。
“到底出了什麽事?怎麽一個個好像要上戰場一樣?”
蕭若研將手中的報紙遞給雲白,道:“也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看了這一則新聞兩人就變成這樣了。”
雲白接過報紙,粗略的看了一眼,嘴角掛起一絲冷笑,讓神情淡然的蕭若研心裡涼了半截,果然與這小子有關,這個臭小子什麽時候學會殺人了。雲白抬起頭,見剛才還跟沒事人一樣的蕭若研,也十分擔憂的望著他,心裡微微發苦,露餡了。
“你們一個個的都在幹什麽?這點小事還用的著擔心啊,依依也是的,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本事嗎?”雲白舉著拳頭做了一個顯露了一下手臂上的肌肉,對著三女笑了笑。
經過雲白的提醒,雲依依這才想起雲白昨天帶著她在天空中飛行的本事,匪夷所思。暗道真是關系則亂,以雲白的能力誰又能動得了他,再說姐姐現在在整個青葉城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絕對不可能任由雲白被人欺負。想到這裡雲依依心裡的陰霾盡數散去,臉上也掛上了高興的笑容,摟著雲白的腰,道:“剛才擔心死我了,要是……要是姐夫出了什麽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淨瞎說,不會出什麽事情的。你隻管乖乖的聽話就行,誰敢欺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幫他們通通打飛。”
“姐夫,你真好!”
雲依依的情緒帶動了蕭若研,她心中擔憂也散去幾分,看向雲白的眼中透出一絲責備,責怪他做事太衝動也不想想後果。雲白對著蕭若研點點頭,意思是接受蕭若研的批評,蕭若研這才喜笑顏開。
可是,明媛月的眉頭卻越皺越深,臉色一片鐵青,心裡升起一絲莫名的害怕。她不知道現在對雲白究竟是一種什麽態度,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恨交織,不過不管怎麽樣,雲白也只能被她欺負,別人若是想傷害雲白,即使是拚命,明媛月也要保護他。
雲白不知道明媛月在擔心什麽,只是一向明媚動人的月月,這個樣子讓他有些心疼,他甚至能夠看到明媛月眼中透出的一絲決絕,他猜到了什麽,卻也不點破,暗想著待會找個機會和她好好談談,免得兩人的談話內容會徒增雲依依和蕭若研的擔心。雲白將摟住明媛月試圖撫平她心裡無謂的擔憂,明媛月似乎也意識到這種擔憂只是徒增煩惱,現在她需要的是珍惜這美好的時光。放松下來,趴在雲白的懷裡。
雲白獻寶似的將兩年摟在懷裡,對著蕭若研嘟嘟嘴,示意她也可以摟著自己,蕭若研忍不住橫了他一眼,暗道想得美,臉上自然的升起一絲暈紅,更加明豔動人,看的雲白心馳神往。家裡也只有蕭若研的小嘴沒有被他親過,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這句名言適用於每一個男人, 對雲白也不例外,接下來雲白的主要任務就是突破蕭若研的防線,順利親上她的小嘴,大享齊人之福。
想到那種衣來張口飯來伸手,想親誰就親誰的生活,雲白不禁有些飄飄然。
雲依依今天心情大好,從來不下去廚房的她一反常態的要求幫蕭若研打下手,順便親手做一兩道菜來獎勵雲白,姐姐能夠做到的事情,雲依依也別想認輸。
大廳內只有雲白和明媛月,今天明媛月衣服穿的十分保守,雲白想吃點眼豆腐都吃不著,心裡癢癢的。忍不住動手動腳起來,他拉著明媛月的小手不讓她掙脫,不斷的摩挲著她細嫩的手掌,明媛月滿臉紅暈,不斷的扭動著柔荑,試圖掙扎出雲白的魔掌,手心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感,讓她如遭電擊。
明媛月見雲白越來越過分,甚至想摟她的細腰,她站起來躲過去,嗔怪的橫了雲白一眼,扭著水蛇腰熠熠然走回臥室。雲白收到了明媛月的暗示,像狗皮膏藥一樣的跟過去。
關上門,雲白從身後抱住明媛月,臉上帶著一些邪笑,嘿嘿的道:“月月,這下你逃不了了,來讓我親一個。”說著還吻了吻明媛月的耳垂,讓明媛月芳心亂跳,她氣急敗壞的推開雲白,用力的擰著他的耳朵道:“以後不準再這樣對我。”
雲白死皮賴臉臉的道:“不準怎樣對你?你說清楚一點,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