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村池田根本沒想到張易居然擦覺到他一路尾隨而來的蹤跡,他一向自認自己的潛藏術是無與倫比的,自張易從西野大酒店出來後他就一直暗中尾隨著張易的車,本想在此處暗中下手襲擊張易的他卻沒想到被張易發現了。
被張易那股慵懶眼神盯著的佐村池田陰沉道:“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是最好不要和刺刀集團作對,華美集團是我們必須拿下的企業,我們不希望有人從中插手,否則.。。”
“否則怎麽樣?殺了我是吧?”張易吐了個煙圈,嬉笑道:“想殺我的人不止你一個,但都被我殺了,我也奉勸你們一句,華夏國是我們華夏人的,任何想要企圖染指的人,無論是誰,雖遠必誅!”
“那我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可以攔住我們!”黑影猛然抽出一把鋼刀,隨後甩手一擲,六枚三葉流星鏢從掌心脫落直襲張易的眉心,脖頸,雙胸和雙腿,手法之精準,令人怎舌,其後提起鋼刀一個凌空翻越劈向張易的腦袋。
張易不緊不慢的將抽完的煙蒂一彈,強勁的力道精準的將一枚飛鏢打落,本人也向後凌空一番,落在車頂上,避開了黑影的沉重一擊,而五枚飛鏢卻是將車窗直接穿透了。
黑影一擊落空,動作也不慢,立即轉身一個橫劈向張易的雙腿,張易出手如電,動作敏捷的滾下車,抬腿踢向黑影的腰間。
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在一起,在這黑暗幽深空無一人的小巷裡,拳腳相加的肉搏聲不斷回蕩,張易極快的速度讓佐村池田的鋼刀沒有任何用武之地,反而總是被張易利用其以力借力的打法擊中,不禁讓他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僅僅幾招的交手,張易也甚是驚訝,雖然他沒有用上三分的實力,但是眼前這個黑影的實力也令他大感興趣,特別是他使用的刀法,張易看出這個黑影使用的刀法居然是島國一代豪族柳生一派的刀法,以陰狠和詭異著稱,且最擅長一刀致命。
柳生一派的刀法屬陰流派,原本陰流派的鼻祖是島國一代宗師愛洲移香齋,流派也屬愛洲陰流,不過直到陰流派刀法傳至第三代弟子上泉常陸介秀胤的時候,介秀胤的天才弟子柳生宗嚴將其化為了柳生一派的新陰流刀法,從此柳生一派在島國武道界的地位持續上升,地位也得到了鞏固,可以說陰流派是被柳生一系發揚光大的,絲毫不差於香取神道流和北辰一刀流等頂尖流派。
張易曾經在老頭子的書庫裡看到過有關島國武道界的歷史書籍,因此對島國很多的刀法流派和劍術流派並不陌生,黑影剛剛狠辣刁鑽的一刀讓他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源遠流長的刀法流派。
“如今島國柳生一派的掌門人柳生石川與你是什麽關系?”張易避開黑影凌厲的一刀,饒有興趣問道。
黑影先是一愣,而就在他愣神之際,張易凌空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上,頓時將黑影踢了個狗爬屎,黑影連忙掙扎著站起來,情緒居然有些激動,大聲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認識柳生石川?”
“我瞎猜的。”張易笑道,本想追上前的他突然看見黑影轉身跑了,當下不禁一愣,拾起剛剛打掉的一枚三葉流星鏢,以他擲飛刀出神入化的手法投擲一枚飛鏢比之剛剛佐村池田還要精準,只見遠跑的黑影左肩射出一股血劍伴隨著一聲慘叫聲之後,身影一個縱掠跳出一道圍牆,
消失不見。 張易嘴角劃過一抹陰險的笑意,幾個縱掠來到黑影剛剛的位置,看了一眼一路滴落的血跡,跟了上去。
其實張易也沒想到報出柳生石川的名字後,對黑影的刺激這麽大,導致他居然失去了鬥志,狼狽而逃,這一點讓張易很是不解,難道這家夥真和現在島國的武道界宗師柳生石川有瓜葛?
柳生石川是現任島國柳生一派的掌門人,據說已經領悟了柳生新陰流派的最高境界‘無刀取’的奧秘,在島國的武道界都是極少數的頂尖高手,張易曾經在觀看島國武道歷史書籍的時候,老頭子曾在一旁很是猖狂的笑稱:“如果柳生石川和我交手,我五十招之內必定讓他落敗。”
想起這句話,張易就大致知道這個柳生石川的實力了,老頭子在他的印象中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連他說需要五十招才能擊敗的人,想想看就知道有多麽強悍了。
跟隨一路的血跡,張易來到了一個人跡稀少的廢棄工廠,這裡應該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四處雜草叢生,不過血跡也是在這裡斷掉了,張易斷定黑影鐵定是躲在這裡,不過當他用恐怖的速度將整個工廠搜查一遍後卻是沒有找到黑影的蹤跡,這不得不讓他有些遺憾,原本可以借此找到刺刀集團在京都市潛藏的大本營想法也功虧一簣,不過隨後想想,如果刺刀集團的人連最基本的反追蹤術都擦覺不到的話,那也沒有什麽值得自己好忌憚的,現在看來,他們的確是有一些本事的。
搜查無果後,張易隻好離開這個廢棄工廠原路返回,這次的這個黑影襲擊並不是沒有得到一點收獲,至少從黑影的刀法看來,柳生一派和刺刀集團有著緊密的關系,否則從不外傳的柳生刀法怎麽會在一個刺刀集團的小頭目身上出現。
當張易離開不久後,廢棄工廠的一個下水道井蓋猛然打開,露出了黑影有些恐懼的眼神,他捂著被張易用自己暗器擊傷的後肩狼狽的爬出來,用一種恐懼和震驚的眼神望著張易消失而去的方向,剛剛的他可是透過井蓋的縫隙看到了張易在廢棄工廠如影隨形般的急速身法,那種速度令他眼花繚亂,在他的印象中,在島國的武道界只有極少數的頂尖高手才有這種恐怖的速度,並不是說速度快實力就不強,有時候,速度也是取決了實力的強弱,現在的他方才明白張易的恐怖,和他的交手只不過是戲耍他而已。
張易回到車上後,望著玻璃上那五個被三葉流星鏢擊穿的五個洞孔,苦笑一聲,這次白羊恐怕又要和自己提什麽不平等條約了,不過想到剛剛那個黑影的柳生一派的刀法,張易內心就湧起一股骨子裡的好戰熱血,熟悉如今島國武道界的他知道現在的島國有三個武道宗師凌駕於武道界很多人之上,那就是香取神道流太刀術宗師上泉伊守和北辰一刀流的劍道宗師千葉岡崎,還有柳生新陰流刀法宗師柳生石川,這三人在島國是公認的武道界三大高手。
現在的張易對於島國的武道界興趣很濃,很想和島國真正的高手較量一下,同時心裡對那神秘無比的刺刀集團也更加迷惑,連柳生一派的刀法都能在刺刀集團成員的身上出現,那這個刺刀集團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回到京都大學的張易鬼鬼祟祟將白羊的小寶車停在停車場後一溜煙跑了,他可不想被白羊現場捉到把柄,起碼晚上回去還可以抵賴,來到女生公寓樓下時,因為還沒有放學,所以現在的女生公寓基本沒有什麽人,張易隻好在宿管員大媽要殺人的眼神下坐在花壇邊一邊吹口哨,一邊等著東方柔下來。
剛剛東方柔來到京都大學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正好在回來的路上,電話裡,東方柔隻說讓張易陪她去一個地方。
當東方柔身著一身緊束小腰的黑色晚禮裙從樓梯上一步一步走下來的時候,本來懶懶散散的張易騰的一下站起來,猶如打了雞血直勾勾盯著帶著一絲淺淺笑意的東方柔。
這麽久以來,今天的東方柔是給張易最驚豔感覺的,和西門暮雪鍾愛白色不同,東方柔好似鍾愛黑色,她的身軀本就嬌小修長,現在穿著黑色禮服由上而下下來的她有種‘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的意境,又有一種《洛神賦》之中的翩翩女子之媚態, 還有那種‘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世芳華。
張易忍不住狠狠吞了一口唾沫,這丫頭這是要引人犯罪啊!當下不禁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再看了一次。
東方柔噙著一股笑意來到張易面前,狡猾的小臉得意道:“怎麽樣?被本小姐的魅力打動了吧!”
張易撇嘴道:“美是美了點,不過要打動本大爺還嫩了點,本大爺可是不受誘惑,堅決抵抗一切邪惡引誘的完美主義好男人。”隨後偷偷撇了一眼東方柔黑色禮服下堅挺的胸部,小心肝狠狠抽搐了一下:這丫頭的胸部越來越完美了。
“哼,不懂風情”東方柔嬌怒一聲,卻不知道此番慍怒卻是帶著一股小女兒般的撒嬌媚態,張易看得差點把持不住,不禁閉著眼睛趕緊莫念‘清心咒’。
兩人坐上東方柔開來的一輛瑪莎拉蒂,張易好奇問道:“你是要去相親嗎?帶著我不怕我受連累啊?”
東方柔白了張易一眼:“相你個頭,今晚在雲庭院有一場時尚派對,是京都市年青一代的商業精英聚會,我作為華美集團的代言人,自然要出場這場時尚派對。”
“時尚派對?那你是說,美女很多咯?”張易不假思索本能問道。
東方柔再次狠狠鄙視了一下張易:“多得很,數之不盡。”
“那就好,那就好”張易嘿嘿傻笑起來,看得一旁的大美女有種要將他扔出車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