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當張易還沉醉在夢境之中的時候,一個驚天的凶殺案瞬間席卷了整個京都市,《京都早報》,《北方都市報》等知名報社都在頭條新聞上刊登了一則新聞和一張血腥的圖片,京都市的聖公會大教堂裡發現了十三具無頭屍體,屍體整齊的排列在教堂用來做祈禱的高台上,整個高台上都是觸目驚心已經於涸的血跡。
這則消息是來源於一個早上去打掃教堂的牧師發現的,當時的他看到這樣的畫面後臉色慘白,連報警電話都撥了很久才撥出去。
據當時初臨現場的醫師分辨,這十三具無頭屍體是教堂之中的十三名傳教士的,他們來自於羅馬梵蒂岡。
沉睡之中,張易被黃凝從夢境之中搖醒,小丫頭也不知道張易是什麽時候回來的,只是早上發現張易的房門是緊鎖著的時候欣喜之下就敲了起來,結果半天沒人反應方才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結果發現張易像頭死豬一樣抱著被子做夢,還留著口水。
張易睜開迷迷糊糊地雙眼,翻了個身,不理會一臉欣喜的黃凝,繼續睡覺,剛剛的美夢還沒做完呢
“大木頭,起來了,有一則驚天大新聞。”黃凝使勁搖晃著張易。
“什麽新聞啊?難道美洲的白宮遭到恐怖分子的轟炸了?”張易喃喃道,昨晚一夜驚險之下折騰到凌晨兩點才回來,現在的他是最不想動纏的。
黃凝搖晃著張易:“大新聞啊,今天在一個大教堂裡發生了一場凶殺案,十三具無頭屍體呢?剛剛起來打開電視我就看到了這則新聞,好害怕啊你不看真是可惜了,你現在起來說不定還有重播呢?”
“想吃我做的早餐就直說嘛?這麽爛的理由誇你想得出來?怎麽?越變越笨了?”張易轉過腦袋打著哈欠笑嘻嘻道。
被張易道破心思,小丫頭於脆理直氣壯,一挺胸:“人家不會做嘛?平時都是直接叫外賣的,難得你在家,就做給我吃嘛?”
張易白了這撒嬌的小丫頭:“親一口。”
“不親。”黃凝臉色一紅,搖著腦袋。
“不親就不給做。”張易腦袋一撇,得意洋洋道。
“你”黃凝一愣,但是為了張易那可口的早餐,還是弱弱道:“就一小口?”
“嗯,一小口。”張易點頭。
黃凝俯身飛快的在張易的臉上啄了一口,然後飛快彈開,結果手疾眼快的張易迅速攬住她的小蠻腰,順勢一拉,在黃凝的驚叫下,跌進了張易的懷裡。
臉皮本就很薄的她在那晚和張易的瘋狂突破後,面對張易總是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道不清說不明,也有了一種患得患失的矛盾心理,讓她很不適應,沒有了從前那無可理喻的嬌蠻任性。
現在被張易抱在懷裡,掙扎不出來的她隻得閉著眼睛享受著片刻的溫存,不去看張易那壞壞的表情。
張易深深吻了這個起床還有些倦意媚態的丫頭一番後方才放過她,慢悠悠起床穿起了衣服,隨後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少爺。”那邊,蒙雷緩緩出聲應道。
“事情辦得怎麽樣?”張易邪惡笑了起來。
“東西我已經派出去,送到特訓丨基地了,相信過不久李賢就會打電話給你了。”蒙雷恭敬道。
“很好,這些紅衣主教肯定在密謀著什麽計劃,也許現在已經在實施,你時刻盯住皇甫家和歐陽家的一舉一動,有什麽異動盡快通知我,這些紅衣主教的計劃肯定和皇甫家有關。”張易沉聲道,希望慕湘豔那個丫頭早點醒過來,否則就是張易也不可能猜出他們於了些什麽。
果然,在張易給黃凝做早餐的時候,李賢的電話就進來了。
張易一邊做三明治一邊拿著電話微微笑道:“怎麽?東西收到了嗎?是不是很驚訝?”
李賢冷靜道:“一點都不驚訝,早上看到新聞我就猜到肯定是你小子於的,在京都市,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能殺了這些紅衣主教,但是我很驚訝你將他們的腦袋送來給我做什麽?還用一個大箱子裝過來?”
張易邪惡道:“這種東西能出境嗎?我自然要讓你代勞,你將它們送到羅馬梵蒂岡去,當是送給教廷的一份大禮,咱華夏人最熱心的就是禮尚往來。”
電話那頭的李賢苦笑一聲,但還是答應了張易的要求,張易這次的行動也很令他震驚之余很是滿意,這家夥可是讓他將十三顆人頭送到梵蒂岡,這種東西要出境自然不簡單,但是身為精英情報組組長的李賢自然有辦法。
隨即,張易將接下來的擔心告訴李賢後,叮囑他一定要好好治療慕湘豔,這個丫頭也許知道這些家夥的計劃,這才將電話掛斷,嘴角簽出一抹陰險的笑意,喃喃自語道:“教廷的人收到這份大禮一定會很驚訝吧?”
原來,昨晚張易,四毛和蒙進將十三個紅衣主教盡數擊殺後,張易便將他們的腦袋砍了下來,裝在一個大木箱子裡,讓蒙進帶回去給蒙雷,第二天送往特訓丨基地交給李賢,以李賢的能量肯定能將這箱子過境送到羅馬梵蒂岡。
不久後,兩份精致的三明治被張易端了出來,他不僅對華夏國各種菜系頗有研究,對西方的快餐文化也涉獵很深,黃凝小丫頭是新加坡長大的,現在口味還有些偏向於西方化,否則都想直接給她炒一碗蛋炒飯了。
京都市東郊天然能源的大廈裡,擁有著一身陰柔氣質的皇甫宇眼神陰沉的望著面前的《京都早報》,他身邊的保鏢藍重一臉震驚。
“哼”皇甫宇將手中的報紙紙撕成碎片,站立起來,頗有一番煞氣的雙眼微微眯起:“到底是誰有如此能量擊殺十三個紅衣主教?”
藍重輕聲道:“大少,我想除了張易沒人有這個實力,而且這十三個紅衣主教從照片上看,都是被利器所殺死的,並不是熱武器,能用冷兵器殺掉他們的在京都市有誰有這個實力?”
“我雖然對他的評價很高,但是難道我一直小看他了?要知道,這些紅衣主教可是教廷的中堅力量,羅馬教廷之所以能夠在世界武道界裡佔據一席之地,正是因為他們整體實力都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對付的,張易這個小子到底是哪裡來的?”皇甫宇沉聲道。
藍重微微皺眉:“上次大少讓白蘭和我去找張易拿文件資料的時候,我曾經試探性朝他出手,結果後來他有一次暴漲性的實力一招把我擊敗了,如果當時他想殺我,我根本反抗不了?我想,張易本身有著很強的實力,一直以來都是隱藏起來而已。”
說出這段話的藍重並沒有什麽不妥和臉紅,和張易的幾次接觸讓他對張易的實力有了一個模糊的評估。
“一招?”皇甫宇微微動容,望著藍重。
藍重輕輕點頭:“刺刀集團的刺影部隊已經集結很久了,這次和這十三個紅衣主教已經達成了協議,只要等格萊斯將協議內容傳到教廷後他們就會對張易出手,以防止他在做出一些什麽小動作,只可惜張易不知哪裡來的消息先前一步將這些紅衣主教擊殺了。”
“那協議內容傳回去沒有?”皇甫宇眼神一變。
“不知道,格萊斯已經死了,他臨死前的一個小時還在和我通話,說是刺刀集團的刺刀右使已經親自來到華夏國對付張易,是佐村池田重傷逃回島國放出的消息,現在整個刺刀集團都知道張易有擊殺刺影部隊成員的實力,所以,刺刀集團的右使武田信村已經於昨天下午秘密抵達了華夏國。”藍重將昨天和格萊斯通話的內容回憶出來,一一稟報給皇甫宇。
“你是說刺刀集團的屠夫武田信村?當年和我師兄鬥暗殺術鬥了三天三夜不分勝負的那個變態?”皇甫宇驚訝道。
“嗯”藍重思索過後道:“看來刺刀集團是開始重視張易這個小子了,這個小子屢次破壞我們的計劃,早該引起他們的殺意了,這次又殺了教廷的十三個紅衣主教,不知道教廷知道後會不會暴跳如雷?”
“要知道,教廷的權威是不允許任何人挑戰的?張易不知天高地厚殺了教廷這個多中堅力量,就算教皇老頭修養再好恐怕也會發怒。 ”皇甫宇冷笑起來,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藍重點點頭,最後望著皇甫宇,欲言又止,在皇甫宇點頭的示意下,方才問道:”大少,我們和教廷和刺刀集團合作是否有種與虎謀皮的味道,要知道,一旦他們日後成功將華夏國的經濟控制起來,加上那些倒戈的政府高官,到時候,我們處於漩渦中會不會很危險?”
“危險?”皇甫宇搖搖頭,自信笑道:“製衡術和駕馭術自古以來都是很難學習的,這就看我們三方如何製衡了,現在是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各自博取自身的利益,教廷和島國都有著勃勃的野心,而我們何嘗不是?從我爺爺那一代開始就永遠不可能改變了,教廷和島國都需要我們的力量為他們打進華夏國作為基礎,而我們也同樣需要他們的勢力一舉完成大業,就算到時候他們想過河拆橋來對付我,那我們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
皇甫宇眼神一凝,從桌上拿起一個橘子,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