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兩百萬?”
那個衝動的青年聽到張易的獅子大開口後,臉上的囂張氣勢更甚,如果不是被其他兩個還算清醒的拉著,他都要跑上來揍張易了。
秀氣青年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淡淡道:“我說兄弟,你這車頂多四百萬左右,你一下子給我們要一半的賠償費,是不是太不合理了,這車就爛了屁股,就算修理費加上保養費最多不過二十萬,你這還不是坑我們?”
“既然不想賠錢就給我拉去修了,天亮之前我要看到它完好無損。”張易冷笑道,本來他今天心情就不是很好,又遇到這幾個囂張的兔崽子撞了他的車,不找地方發泄他還真不爽。
“艸,你他媽怎麽不去搶銀行,老子揍死你。”那個衝動的青年終於忍不住,掙開兩個同伴的拉扯後握著拳頭朝張易衝了上去。
張易眼疾手快,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頓時這個衝動青年慘叫一聲,摔了出去。
其他三人見狀,也手腳麻利的一擁而上撲了上來,他們雖然有些醉酒,但是平時打架鬥毆的事情可沒少於,看到張易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青年,自然不會將張易放在眼裡,之前對張易的一點點客氣也是看他開一輛好車的份上,不想將事情鬧大,既然現在張易率先動手,他們也就撕破臉皮一起圍毆了。
只可惜,這三個倒霉的家夥還不知道自己碰上了什麽人。
不到一分鍾,四個倒霉的家夥便鼻青臉腫的跪在了地上,四人臉上的酒意頓時消失了大半,皆是用一種恐懼的神情盯著張易,他們沒想到居然連張易的衣角都沒碰到就全部被他三拳兩腳擊倒了,而且膝蓋不知什麽原因,愣是跪著站不起來。
張易冷冷望著這幾個之前還一副囂張姿態,現在一臉孬種模樣的青年,冷哼起來:“你們現在是要給我修車,還是要賠償兩百萬?”
那個秀氣的青年害怕之余還是有些膽氣,寒聲道:“我告訴你,你要是今天敢把我們怎麽樣,京都市沒人救得了你,我們可是易會的人,別說整個京都市,就是整個華夏國,也沒你好果子吃,你最好放了我們,我們既往不咎。”
“易會?”張易心裡一動。
“怎麽?怕了吧,怕了就趕快把我們放了,否則不論你老爸是誰,有什麽後台,都沒人救得了你。”秀氣青年看到張易猶豫的樣子,底氣更足,囂張的語氣也逐漸恢復起來。
“啪啪啪啪”
不等四個家夥反應,張易狠狠在每人臉上甩了一巴掌,隨即哈哈笑道:“易會?易會的人就了不起嗎?易會的人就可以橫行霸道?易會的人撞了別人的車就不用賠嗎?”
四個青年被張易瞬間出手抽得暈頭轉向,當下一個個都有些發愣了。
看到張易一臉怒容,四個家夥雖然心裡害怕,但也只是害怕,他們還不信張易會殺了他們。那個秀氣的青年望著張易,鼓足勇氣道:“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我告訴你……”
“啪”
不等這秀氣青年說完,張易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臉上,頓時他整張臉都腫了起來。
“嗚嗚嗚。”
然而這個時候,張易卻是聽到了一陣奇怪的叫聲,像是什麽人被捂住了嘴巴一樣。
四個青年也隱隱聽到了聲音,一個個瞬間臉色大變。
張易看著四人難看的臉色,停住手,仔細一聽,這才發現是從那輛白色的奧迪車上發出來的,張易走過去拉開車後座的門,原來是一個頭髮凌亂的女孩子被結結實實捆綁著扔在後座上,嘴上塞著一塊棉布,聲音也是這個女孩發出來的。
張易上前,將女孩嘴裡的棉布拿開。
“請你救救我”棉布剛一拿開,女孩頓時朝著張易哭訴起來,眼裡盡是恐懼之色。
張易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個易會青年,此時他們的臉上面如死灰,而看著他的眼神也無比陰沉。
張易將捆綁女孩身上的繩子解開,看到她渾身懾懾發抖的樣子,張易輕輕笑問道:“他們為什麽抓你?”
女孩猛然搖搖頭,抽泣道:“我也不知道,他們之前在我和爸爸的小店裡吃飯喝酒,他們吃完後就要把我抓走,我爸爸阻攔,他們就派了一群人打傷了我爸爸,然後就把我抓上來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抓我去於什麽?我們什麽也沒於,開著一家海鮮店,過著平凡的日子,誰也沒有得罪過,現在我很擔心爸爸
說完,女孩縮在車裡的角落,很是傷心哭了起來。
張易聞言,深深吸了口氣,隨即轉身再次朝著那四個易會的青年走去。
看到四人臉色陰沉的樣子,張易二話不說就朝著每人的小腹上踢了一腳,將四個家夥踢倒在地後,冷冷道:“你們的老大是誰?想活命,讓他親自來這裡,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的屍體扔到這高架橋下。”
此刻,張易身上彌漫著一股煞氣,一陣強大的壓迫感也讓四個家夥覺得此時的張易無比可怕,秀氣青年更是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漸漸籠罩著自己,聽到張易的話後,哪還敢耽擱,連忙手忙腳亂的掏出電話撥了出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大哥,快來救救我,再不來我們就死定了。”
等到秀氣青年打完電話後,張易方才冷冷道:“橫行霸道,囂張跋扈,目無王法,強搶良家女子,這就是你們易會的作風?”
“關你屁事,等我們大哥來了,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之前那個囂張的青年瞪著張易,既然得知自己的大哥要來救自己,他底氣也足了起來。
張易也不理會他們,靠在車身上,抽出一根煙,獨自抽了起來,此時的他心裡既是憤怒又是感歎,沒想到自己許久不過問易會的事情,京都市的易會都囂張成了這個樣子,如果皇城腳下的黑暗勢力都是這個樣子,那可想而知其他地方,他肯定這不是劉肥管教不嚴的原因,因為此刻的劉肥正帶領易會的精銳征服南方港島的新安社和台島的竹聯社,坐鎮京都市指揮大局的一直是仁義堂的堂主周浩然。
半個小時後,一陣陣轟鳴的喇叭聲從高架橋上傳來,隨即四五輛黑色的轎車遠遠朝著這裡行駛而來,車燈照亮了躺在地上的四個易會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