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轉身跳進浴缸裡,憋了一晚上的邪火終於衝破了道德與倫理之間的底線,一旦放棄某種堅持的想法,那才將會不可自拔。
男人瘋狂起來總是有些狂暴的,而女人瘋狂起來總是很配合的,不消一會,兩人在浴缸裡都一絲不掛了,一直在張易面前的清高女王此刻終於袒露了所有的神秘之處在張易面前,特別是那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在張易所見過的女人當中,韓嘉瑩的腿無疑是最長,最美的,而那兩團吊在胸前的大白兔飽滿而聳立,一點也不下墜,當張易像個小白一樣攀上雙峰時,韓嘉瑩的嬌軀先是顫栗了一下,接著很是配合張易,狠狠摟著張易,不停在張易臉上,胸口留下了愛的印記。
乾柴遇上烈火,必然會燃起熊熊火焰,張易也徹底墮落了,只看過無數床上文藝片,沒有經歷過實戰的他不消一會已經無師自通,和韓嘉瑩瘋狂的親吻起來,韓嘉瑩也似乎是第一次,很是生疏,香丁小舌不斷被張易野蠻的攻入,但是被欲望支配了身體的她也很快迎合張易墮落了。
在很多事情上,不需要太多學習和排練,都會無師自通,張易和韓嘉瑩明顯都是兩個小白,對待這種事情沒有過實戰基礎,但這並不影響兩人的熱情,浴缸有些小,堪堪能將兩人的身體裝下,裡面原本被張易放滿的水也大半被兩人折騰之後濺到了地上,只有一小半覆蓋在韓嘉瑩身上,此時的韓嘉瑩靠在浴缸裡,不停扭動著如蛇的妖嬈身形,而壓在她身上的張易也深吸一口氣之後,舉著早已昂揚起來的雄偉,一挺身。
女孩進化成女人僅僅只是關於那一層膜的關系,這一刻,成長了二十五年的韓嘉瑩終於擺脫了還是大女孩的行列,成功步入了女人的陣營,而菜鳥張易也從一個純情小處男瞬間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當張易剛剛挺身進入的時候,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立即彌漫了韓嘉瑩的整個精神,她死死抱著張易的脖子,一口咬在了張易的肩膀上,而張易也不知是小白不懂得憐香惜玉還是被肩膀上的疼痛刺激到了,很是野蠻的不停來回衝刺,韓嘉瑩的痛苦聲也漸漸變成了呻吟聲,不斷在整個狹小的浴室裡彌漫,氣氛瞬間變得淫蕩而旖旎。
兩人的大戰端得上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個狂野而放蕩,一個瘋狂而野蠻,張易終於知道了那些島國人為什麽喜歡拍床戰片,原來除了這種感覺之外,也能影響到別人的感覺,怪不得這麽多年下來,此番行業一直是經久不衰的。
韓嘉瑩修長的美腿無疑是讓張易最‘性奮’的地方,死死夾著張易的腰來回搖晃,那個舒爽啊,那個熱情,浴缸裡已經被韓嘉瑩從女孩變成女人留下的一片血紅侵染了,張易完成最後一個衝刺,將一陣甘霖雨露灑進韓嘉瑩的體內之後,頓時癱軟在浴缸裡,趴在韓嘉瑩身上,韓嘉瑩胸前那兩座雄偉被壓得嚴重變形。
兩人都疲憊不堪的雙雙抱著躺在浴缸裡喘氣,此時韓嘉瑩身上的滾燙已經消退了不少,臉上殘留著滿足的緋紅之色,她媚眼如絲的平靜盯著張易堅毅的臉部輪廓,沒有說話。而發完野獸行徑的張易也清醒了過來,望著韓嘉瑩的眼眸,渾身頓時打了個激靈,暗暗悔恨早知道自己不要這麽衝動,正準備站起來時,卻被韓嘉瑩雙手環住了脖子。
韓嘉瑩輕聲說道:“幫我洗乾淨,然後抱我到床上!”
此刻的韓嘉瑩儼然又恢復了一絲冷豔。
張易很機械的點頭‘哦’了一聲,重新將浴缸放滿水,將韓嘉瑩留在浴缸裡的血紅衝走之後,也將自己渾身上下洗了一遍,這才將韓嘉瑩從浴缸裡抱起來,走向了韓嘉瑩的臥室。
兩人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走在客廳裡,韓嘉瑩將腦袋埋在張易的胸口,感受著這個剛剛將自己保存了二十五年最寶貴的東西奪走的男人氣息,對於張易,她心裡很是複雜,同時心裡將端木林恨到了骨子裡,如果不是端木林設計將她騙去見那個什麽西北國土資源局的錢局長,她也不會毫無防范的喝下端木林準備好的酒水,她從來沒想過端木林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會這樣設計她。
如果不是張易出現救了自己,她無法想象自己在那個大肚男人的面前會是怎樣的一番放蕩行為,因為她知道那種感受是如何痛苦,只要有男人都會毫不猶豫主動奉上的。現在張易成了自己人生之中的第一個男人,雖然之前她很反感張易是走後門進京都大學的,一直很針對張易,但是明顯張易都不與她計較,總是處處與她避開鋒芒,而且對於她的專業課,張易也是處處做到位,給了她在京都大學威嚴冷面女包公足夠的形象建立,她清楚,這個男人是個懶散自由,無拘無束慣了的,憑他腦袋裡的知識和陳校長的關系,完全不需要聽課就可以拿到畢業證,去上她的專業課僅僅只是因為尊重自己當時刁難他時所做下的承諾。
直到新生晚會,她只是很隨意的刁難張易讓他準備一個節目,以為要與她衝撞的張易也沒有反駁,答應下來,並且很認真的去完成了她給下的目標,原本想將張易節目放在最後一個讓張易出醜的她也沒想到張易居然還奪下了新生晚會的最佳表演節目,獲到嘉獎,使她在京都大學的名聲更上一層樓,而也是從那次之後,韓嘉瑩方才對張易有所改觀,沒有再刁難他。
而現在,兩人已經有肌膚之親了,雖然是在某種不可解釋的情況下發生的,但是畢竟是發生了,張易已經成為了她的男人。
還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的韓嘉瑩想到這些就只能將腦袋埋在張易的懷裡不敢抬起來,而心裡也很複雜的張易也不知道,此刻的韓嘉瑩心裡居然有那麽多的小九九,否則不知道會不會將她扔在地上,直接走人。
張易輕輕將一絲不掛的韓嘉瑩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之後,望著她平靜的眼眸,很不合時宜說了一句:“今晚的事情對不起,我是無心的。”
“難道是我有心了?”韓嘉瑩平靜說道,依舊盯著張易,此刻的她語氣中終於恢復了一絲冷豔。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易連忙擺擺手,心裡無比鬱悶,這女人不會想過河拆橋吧,現在要興師問罪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要那麽沒出息,衝動是魔鬼啊!自己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難道說是你勾引我,或者說是我在幫你這種看似大義凜然但很遭人鄙視的借口?這種事情無論從什麽角度看,男人都是不佔理的,就好比本是一個女人強奸你,但是她說是你在強奸她,法官都信,所有人民群眾都信。
有些啞口無言的張易只能皺皺眉,轉身:“我先走了,明天如果你不去上課的話我再來看你。”
在張易走幾步之後,韓嘉瑩在後面喊道:“等等!”
張易轉頭,韓嘉瑩此刻看著天花板,緩緩道:“現在很晚了,學校的門已經關了,你在這裡陪我睡吧,我害怕!”
張易愕然,這像是韓嘉瑩說出來的話嗎?
看到張易站著不動,韓嘉瑩有些羞惱,將頭轉向一邊。輕聲道:“我不怪你,你就在這裡陪我睡,我一個人害怕。”
隨即,韓嘉瑩輕輕掀開了被子一角,給了張易一個上床的理由。
最終,很沒出息的某個家夥傻笑著摸摸腦袋鑽上了韓嘉瑩的床,當張易剛躺上去的時候,原本將雪白玉背背對著他的韓嘉瑩連忙轉身過來,一把將他抱住了,將腦袋死勁往張易懷裡鑽,放在了張易左胸口的位置,她閉著眼睛,聽著他的心跳。
張易此時明顯心跳加速,兩隻手高高舉著,放也不是,舉著也很累,他還完全不能熟悉韓嘉瑩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想法。
最後韓嘉瑩說了句:抱著我。張易方才將手放下來,摟著韓嘉瑩纖細的腰肢,心裡充滿了無限的感慨,而同時,下面的小弟弟總是有意無意觸碰著韓嘉瑩的大腿, 不消一會,剛剛奮戰完畢的它再一次昂揚起來。
感受到張易的變化,韓嘉瑩伸手摸了摸小張易,搞得張易一陣頭大,尷尬無比,奶奶的,這女人比老子還色。韓嘉瑩突然抬起頭,睜開嫵媚的眼神,微微一笑,猛的一翻身騎到了張易身上。
這天晚上,韓嘉瑩很瘋狂,張易很野蠻,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順理成章的,兩人從床上戰到客廳,再從客廳戰到浴室,最後又回到床上繼續,整個不大的房間之中,充滿了無限的旖旎。
只是在這期間,張易聽到韓嘉瑩帶著一絲哭腔和滿足的聲音告訴他:張易,我這二十五年來從來沒有讓自己這麽放蕩任性過,今晚就讓我任性一次,我一直在外偽裝,總是將外表強勢的一面展示給所有人看,那是不想自己受到傷害,我也是女人,也需要有人疼,有人愛,我不奢求你能給我什麽,而且太平庸的男人我韓嘉瑩也不會要,過了今晚,我們還是師生關系,希望將來有一天,你會記住,你曾擁有過韓嘉瑩這麽一個女人。
兩人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韓嘉瑩方才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眼角掛著幾滴淚珠沉沉睡去,張易卻是無法入眠,緊緊摟著這個自己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睜開眼睛熬到七點方才悄悄下床,去浴室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臥室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韓嘉瑩,關上門悄然離去。
在張易關上門的那一刻,原本熟睡的韓嘉瑩也睜開了雙眼,笑了笑,只是,有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