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焰無數次幻想著陽頂天來接她時候的情景。
她設想出來最完美的劇本是,她深情而又淡定地望著他說,你來啦:
這樣,既顯得她柔情,又顯得她成熟了,而且還顯示出,她在幽冥海的日乎過得不錯。
當然,事實上西門焰焰在幽冥海的日子確實過得很不錯。
前兩個月,焰焰乖巧得如同真正的侍女一般。她一邊服侍無鹽長堊老,一邊觀察了解她,一邊尋找對待她的辦法。
不過很快,她發現不用找任何辦法。只要露堊出她的本色就可以了,這個看起來很嚇人的無鹽長堊老只是一個寂堊寞乖僻的老婆婆而已。
接下來兩個月,焰焰開始犯錯。
接下來兩個月,焰焰開始頂嘴,撒嬌。
一開始,她技了幾次打。但就如同父母對調皮而又聰明的小孩一樣,打一次疼一次了
所以,越打越輕。焰焰也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嬌慣了
最後,兩個人的關系從主人和侍劍奴,變成了老婆婆和小祖堊宗。
乖僻而又單純的無鹽長岩,根本無法抵擋焰焰的刁蠻可愛撒嬌大法,不到半年就被吃得死死的。
焰焰成了無鹽島的小露王:
無鹽長堊老性格乖張孤僻,幽冥海內無人敢惹。而無鹽長堊老又不敢惹焰焰,於是焰焰也變得無人敢惹。
無鹽長堊老也說過,幽冥海的青年弟子對焰焰非常愛慕,所以千方百計來無鹽島冒著換打換罵的危險,就是為了多看焰焰幾眼。
一開始,焰焰還敷衍兩下,後來直接白眼相加,後來直接提著無鹽長堊老的那支絕品魂劍來趕人,在砍了三個幽冥海年輕弟子的大堊腿後,終於除了個,少數人外,便沒有人敢再來招惹焰焰了。
當然,這些幽冥海的青年弟子,修為最差最差也比焰焰高明一百倍,但還是被焰焰追著砍。而焰焰用來砍人的絕品魂劍,剛剛被她用來燒火劈柴,順便在爐灶裡面掏灰用。
無鹽長堊老曾經心疼焰焰虐待她的寶劍,盡管知道寶劍不會有所損毀,但還是心疼不已:所以,批評了焰焰兩句,結果第二天無鹽長堊老在自己的茅坑裡面找到了自己的劍,所以後來無鹽長堊老就裝著沒有看到了。
當然,焰焰這樣惡作劇,並不是不懂事:而是她了解無鹽長堊老,她太寂堊寞,太不幸福了。所以,她扮演一個調皮搗蛋的壞小孩,能夠讓無鹽長堊老更加快樂一些。
所以總的來說,焰焰在幽冥海中,沒有離開無鹽島一步……直和近百歲的無鹽長堊老相依為命。但終究來說,她過得還算不錯:
所以在她設想的劇本中,見到陽頂天的第一眼,又要表示自己深情,又要表示自己成熟,又要表示自己過得還不錯了
千挑萬選,她選擇了這和方式。深情而又淡定地說一句:你來啦。
而在陽頂天的劇本中,也和焰焰差不錯:
見到焰焰的第一眼,只是輕輕而又溫柔地說一句:焰焰,我來了:
但實際上!
再見面的第一庶,熊熊的烈焰瞬間就將兩個人徹底燃燒。
兩個人瘋狂地深吻,吻到無法呼吸,吻到舌根都痛了,依舊沒有放開,瘋狂地吮吸,瘋狂地交換著唾液。
陽頂天的大手瘋狂地揉捏她身上的莓一寸地方,仿佛要將這具美妙的嬌軀揉進自己的身堊體裡面。一開始是全身地遊離,最後全部擊中在最誘人的酥胸,還有更加誘人的豐肥嫩臀。
他的手很用力,說不定都把焰焰嬌嫩的身軀抓青了,被揉捏得很痛:
但是這和疼痛,就仿佛在油鍋上潑上一瓢水一般,直接讓火焰凶猛冒出。
而焰焰,先是將陽頂天的後勁抓得傷痕累累,又將他的雙臂抓得傷痕累累,但是尖尖指甲抓他後背的時候,發現仿佛又一層東西攔住。於是滾燙的小手,盲目地,毫無目的,卻又被一股火熱指弓著,朝陽頂天的雙腿間伸去。
感覺到陽頂天雙手正在揉捏她的嫩臀時,她直接豪放地一躍,雙腿纏在陽頂天的腰間。
兩個人瘋狂索取著,揉捏著,燃燒著。
陽頂天喘息如火,一邊狂吻,一邊尋找可以讓焰焰躺下的地方。
目光一掃,找到了院子裡面的石桌上。
直接上靠,將石桌上的東西猛地掃掉。
然後將焰焰放在上面,雙手猛地去撕焰焰的裙衫。
焰焰的也指甲如刀,猛扒陽頂天的衣衫。
短短時間,焰焰的睡裙直接被扯成磅片,剩下一條小肚兜,和小內內。
小肚兜一扯,頓時脂光四溢,妙香撲鼻而來。
手指插入內堊褲內,猛地一扯了
頓時,一股更加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焰焰的嬌軀,頓時如同大白羊一般躺在陽頂天面前。
陽頂天狂吼一聲,咬了上去。
此時,躲在屋子裡面的無鹽婆婆終於看不下去了,眼前這一幕實在看得她心驚肉顫。
太臊人了,太不要臉了。
她鍾無鹽可是極度保守的女人,怎麽她的小祖堊宗竟然如此的 不要臉。(在她意識中,焰焰仿餅生來就是她的孫女:)
不行,不行。她的小祖堊宗乖巧而又矜持的,是這也不要臉的陽頂天帶壞了她。
於是,鍾無鹽衝上前,直接去撕扯兩人,要將兩具白羊一般的兩人分開。
陽頂天先是嚇了一大跳,在瘋狂擁吻的一瞬間,他的理智已經徹底被燃燒了,忘記了這個島上還有一個人。
就在她稍稍收斂的時候,焰焰的嬌軀又我一般纏上來,張開小嘴充滿渴望地再次吻上來。
“丫頭,不能這樣,太不要臉了,不能這樣,這裡是院子啊,這裡是外面啊”……”無鹽長堊老一邊拉扯,一邊勸,還不敢用力,唯恐傷了焰焰:
焰焰用手推無鹽,一邊推一邊道:“婆婆,你快走,快走……”
“不行,我在這裡,就不能讓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你們趕緊穿好衣衫,給我好好說話。”鍾無鹽大聲道。
焰焰纏著陽頂天腰,然後小蠻腰猛地一挺。
一聲火熱的痛呼。
然後焰焰望著鍾無鹽道:“婆婆,不用了,他已經進去了……”
無鹽長堊老一呆,然後憤憤道:“傷風敗俗,傷風敗俗……丟臉啊,丟臉啊……”
然後,她直接飛到海面上,背對著陽頂天和焰焰,內心充滿了憤怒:
“這兩個混堊蛋,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在院子裡面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 竟然還要我這個老婆婆放哨……太混堊蛋,太混堊蛋了”……”
無鹽長堊老一邊罵,一邊警戒地望著海面:這個畫面千萬不能讓島外的任何人見到,否則她小祖堊宗的名聲算是完了,冰清玉潔的身堊體被看一眼,也算完了:哎”……原本是冰清玉潔的,現在肯定是算不上了。不過,被丈夫弄過一次,應該還算冰清玉潔吧……
無鹽長堊老內心複雜萬千,此時如果有人經過的話,只怕她老人家真的全殺人滅口的:
而在她背後的院子裡面,是真正的天雷勾地火,電閃雷嘀,瘋狂激戰:
無鹽長堊老那個小祖堊宗不要臉的嬌聲一陣一陣傳進她的耳內,唯恐別人聽不見,還如此大聲,只怕隔著三裡地都咕得清清楚楚。
“傷風敗俗啊,傷風敗俗啊”六無鹽長堊老撕掉一塊衣衫,塞進耳朵裡面,搖頭罵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無鹽長堊老完全是度日如年一般。
或許是一個時辰,或許是兩個也又可能是三個。
總之,剛才太陽在只是中空偏西,現在已經落海了,看不見了。
無鹽長堊老扯掉耳朵裡面的布條,終於沒有那和不要臉又抓心撓肺的叫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