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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後,兩人上了車,董鴻飛換了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看起來具備土豪氣質。
再次開車到了美域飯店,董鴻飛皺了下眉頭,“老婆,難道你就不能換一家吃?”
“我覺得這裡挺好,難道你要我換個男人陪我嗎?”紫菀淡淡一笑,反問道。
“那個不要換了,就這裡吧。”董鴻飛四處看了一下,沒有見到何秀,不由笑道:“老婆,今天就我們兩個人是吧,那個超級探照燈不來吧。”
“你才是探照燈,她一會就來了。”紫菀白了董鴻飛一眼。
“不是吧,她還來啊。”董鴻飛雙手掩面道。
“怎麽了?你怕她?”紫菀側臉問道。
“還真有點,上次就吐了我一身,我很不爽。”董鴻飛說完,湊近了少許,低聲道:“老婆,你覺得我給她找個男朋友,怎麽樣?”
“少來,找什麽男朋友,她是我女朋友。”紫菀擺了擺手。
“可是她終歸是要嫁人的吧,我幫她物色個對象。”董鴻飛眉飛色舞,看來是已經有了主意。
“我警告你啊,不要給我亂來,秀姐的事你別瞎操心。”紫菀說著,就看到一輛大眾車停了下來,何秀從車上下來,然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也從駕駛位置上下來。
“紫菀,我來了……”何秀下來跑到紫菀面前,然後先低聲說道:“他是我一個朋友,非要開車送我來,我沒辦法,就讓他來了。”
“歡迎歡迎,秀姐也帶男朋友來了,這是好事。”董鴻飛先是看了一眼來人,然後咧嘴笑道。
“你們好,我叫鄭浩天,何秀的男朋友,這是我的名片。”那男子掛著一臉微笑,然後先是跟董鴻飛握了下手,然後分別遞給董鴻飛和紫菀一張名片。
“鄭先生,很高興認識你。”紫菀微微一笑,心中卻是有些疑惑,看了一眼眼光有些閃爍的何秀,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鄭哥,我們裡面坐。”董鴻飛看了一眼名片,隨手裝到口袋裡,然後一揮手,當先而行。
四人便進了飯店。兩個男在前面走,要了三樓雅間,紫菀和何秀跟在後面,紫菀拉著何秀的手低聲問道:“什麽時候的男朋友?”
“就是昨天,家人剛介紹認識的,我感覺還行吧……”何秀低聲說著,有些猶豫的看著紫菀,似乎是擔心紫菀生氣。
“秀姐真這麽覺得?”紫菀心中微微一酸,不過很快調整過來,然後看著那男子背影,說起來還真的不算太差。
一米八左右個頭,比董鴻飛稍微高一點點,從走路的姿勢看,似乎也比董鴻飛穩重許多。到底是三十多歲的成熟男,和二十出頭的青年不一樣。
進了雅間,紫菀和何秀挨著坐下,董鴻飛和鄭浩天把兩女夾在中間,董鴻飛先是拿著菜單點了幾個菜,然後將菜單一推,說道:“鄭哥,你點幾樣菜吧。”
“你們是常客,你們點我就不用點了,這裡的菜我都不熟。”鄭浩天擺了擺手,然後將菜單遞給旁邊何秀。
“不好意思,你們先坐,我去趟洗手間。”紫菀道了個歉,就離開座位出去了。
走到洗手間,紫菀取出腕表,然後對照著那鄭浩天的名片查詢了一下,只是半分鍾時間,信息庫反饋回來,這個名片上的公司頭銜是虛造的不存在。
接著紫菀又查詢了幾條,當看到反饋回來的信息後,嘴角不由露出一絲淺笑,那鄭浩天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原來是個騙子。
回到雅間,三人又拉開了一下椅子,讓紫菀坐在何秀和董鴻飛中間。
“鄭先生是什麽工作的?”紫菀坐好看了一眼何秀,便淡淡的問道。
“我剛才……名片上寫的有。”鄭浩天微微一怔,接著又拿出一張名片。
“他是君越醫療器材的什麽總代理負責人……”董鴻飛說著從口袋裡摸出那張名片。
“我問的不是名片上的頭銜,而是真正的工作。”紫菀目光直直的盯著鄭浩天。
“我……我其實……”鄭浩天就覺得腦門冒汗,被紫菀盯的發虛,支吾了半晌才說道:“我其實,就是跑點業務……”
“別說謊了,你不是跑業務的。”紫菀當即打斷他的話。
“紫菀,你怎麽這樣說話。”何秀有些看不過去了,忍不住說道。
“算了,你的朋友不歡迎我,何秀,我還是先走了。”鄭浩天站起來,身子微微一軟,差點摔倒連忙扶了下桌子,“我有些不舒服,能送我一下嗎?”
“你的本命是叫田豐吧,鄭浩天只是你用來騙人的名字。”紫菀輕輕一笑,“被你騙財騙色的女孩,已經有十六個了,你這個職業騙子,今天就別走了。”
“你胡說什麽……”鄭浩天聽了這話,臉色立刻變得煞白,仿佛牆上刷的粉都沾到臉上了。
“紫菀,你可不能亂說啊。”何秀驚訝的叫道。
“老婆,你確認沒有認錯人?”董鴻飛也是奇怪的問道。
“田豐,你還要我一個一個的把受害者的名字告訴你嗎?”紫菀將手輕輕在桌子上一拍。
“你……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麽知道的?”田豐終於害怕了,他連續退了好幾步,看著紫菀,仿佛看到鬼一般,無法相信自己是如何被識破的。
“我是誰不重要,你這樣的騙子,敢來騙我朋友,就是自討苦吃。”紫菀看了一眼還一臉震驚的何秀和露出古怪表情的董鴻飛,說道:“鴻飛,叫人把這騙子帶走吧,不要影響我們吃飯的情緒。”
“好的,老婆。”
“你……”田豐還想起來跑路,但身子一軟坐在地上,怎麽也起不來了。
十幾分鍾後,當兩個黑衣保鏢,架著田豐離開,然後直接送到警察局,何秀卻趴在餐桌上哭起來。
“不就是一個騙子,你哭什麽?”董鴻飛奇怪的問道。
“秀姐,以後……算了,這種事情也不能怪你,誰讓你太善良了。”紫菀抱住何秀。
她知道何秀為什麽哭,但她也不想再提這事了,說到底自己不能真的給何秀什麽承諾,而她本來只是把何秀當成朋友,當成修煉的助手,至於她的私生活是什麽樣的,她還真不好管。
“吃飯吧,我已經很餓了,我先吃了。”董鴻飛說完沒心沒肺的吃起來,看著抱成一團的兩女,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