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雅恬的每日打賞。
**********************************************************************
“紫菀……”黃威握著紫菀的手,身子再次一震,那種柔若無骨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夏月,但只是一瞬間,他就忘記了千年的相伴,沉浸在和紫菀相視的幸福感之中。
“黃威。”紫菀輕輕地抱住黃威,將臉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
在這七彩世界中,神魂的重塑身軀,有著最健康和完美的狀態,紫菀和黃威擁抱在一起。
時間漸漸定格在這一刻,場景外的妙樂看著默然無語的夏天,開口說道:“夏天師兄,雖然我並不清楚你對這份感情的看法,但我覺得黃威就這麽忘記了夏月……”
妙樂開口這麽說,也是經歷了幾番思考。
如果按照她混沌仙界的思路,夏天無論如何做都不為過。
但妙樂已經認知了夏天地球世界觀後,總覺得有些不妥,尤其是看到黃威和紫菀擁抱之後,她就覺得黃威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黃威並沒有做錯,他只是憑借神魂的第一個感受去選擇。”夏天解釋道:“而他也沒有忘記夏月,他並不需要太多選擇,他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宿願。”
“夏天師兄……”妙樂疑惑的看著夏天。
“你有什麽想法?不用顧忌,說出來吧。”夏天靜靜的望著妙樂。
“夏天師兄,你這樣真的能化解心中的缺憾嗎?”妙樂避開夏天的目光,低著頭問道:“或者說……這樣做,只是為了感受更多的缺憾?”
“你是想說我太濫情了?”夏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怎麽會,夏天師兄豈會是濫情……”妙樂一驚,連連擺手道。
“你沒有說錯,從某個角度來看,我的確就是濫情。”夏天臉色一正,然後隨手收起黃威的神魂,接著說道:“這些和我相遇的人,每一個我都關注過,但沒有任何一個人真正的深入我的心中。”
“夏天師兄,與其說你這是濫情,不如說你這是博愛。”妙樂有些謹慎的說道。
“博愛麽?根本不是!”夏天面色冷峻的說道:“我這就是濫情,但濫情的本質就是無情,因為從未真正愛上任何一個,所以才會看起來所有的都愛。”
“夏天師兄,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妙樂低著頭說道。
“你不懂沒關系,我可以向你解釋。”夏天目光炯炯的盯著妙樂,然後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無法低頭,“妙樂,你可知道為何我選擇你跟在我身旁,來看我做這一切?”
“夏天師兄……”妙樂看著夏天,卻不知如何開口。
“因為我不能很正確的評價自己,所以我才請你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我。”夏天說完淡淡一笑,“妙樂,不論你如何評價,我都不會怪你,而你的評價,我會非常慎重的參考。”
夏天說完松開妙樂下巴上的手,轉過身去背對著妙樂,“好了,妙樂,現在開始說說你對我的看法吧,記得要說心裡話。”
“夏天師兄,你真的要我說嗎?”妙樂身子輕輕一顫,從一開始她就感到夏天有些不對勁,但現在越發的明顯起來。剛才的那一番話,讓她覺得夏天糾結的東西太多。
“不錯,你說吧。”夏天背對著妙樂,不想影響到妙樂的思緒。
“我覺得夏天師兄雖然經歷無數磨難和修煉,心智卻還停留在最初階段……”妙樂說著頓了一下,看著夏天無動於衷,才小心翼翼的接著說道:“或者是心智經歷了輪回,又回歸了本初,返璞歸真了。”
“哈哈……”夏天仰頭大笑了幾聲,轉過身看著妙樂,輕輕搖了搖頭,“妙樂,你還是不明白,不過你會明白的,最終會明白的。”
“夏天師兄……”妙樂困惑的看著夏天,低下頭思索起來。
夏天再次射出一道七彩金光,破開時空規則,帶著一絲對宇宙俯視的姿態,朝著下一個目標飛去。
妖火,本名程娟,從小智力超群,學習和各方面的都極為出色,高考也是全市第一的成績脫穎而出。但在大學的第一年,她就擁有了火焰異能,並加入了龍裔組織。
後來成為龍裔組織的重要成員,改名妖火,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之中,當她遇到願意幫她提高修為的守護者赤炎,她的修為大幅度提升的同時,修煉方法同樣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每次和赤炎交融修煉後,妖火也覺得有一絲不妥,但心中對赤炎的信任,在加上她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強,便忽略了那一絲真實的感受。
一切在遇到紫菀那一刻發生了改變,她的生命仿佛一截爆竹,點燃爆炸,而她死亡的一刻,才明白自己軀體,只是赤炎用來孕育火種的載體。
不過,她身軀的死亡卻帶來神魂的新生。
她化身成為火種的靈性,然後慢慢的重新感悟和接受生命的意義。
當她成為紫菀的好幫手,進駐心竅氣海,後來融合了紫菀的分神,成為五大嬰體之一,並跟隨紫菀修成化宇神通,煉成七彩夢幻世界。
妖火的世界就是紫菀和夏天的世界,神魂的交融讓它更深的體會到紫菀和夏天的那種無比強大,但孤獨不可侵犯的神魂。
比起還在思索夏天到底是濫情還是無情的妙樂,神魂早就融入七彩世界的妖火,更清楚的體會到。
夏天和紫菀孤獨的神魂,感情是極為淡薄的,如果非要說什麽濫情和無情,妖火覺得用一句話來解釋更恰當,“夏天代表無情,紫菀代表濫情,兩者融合到一起,就是既無情又濫情。”
“妖火,你這樣的評價,我不敢恭維。”夏天淡定的聲音傳來,顯然是回應妖火的評價。
妖火聽到夏天的回應,只是在沉寂中發出一絲歡快的笑聲,便再次沉寂下去,似乎它從未清醒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