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虔誠無言的愛

　　那森然的騎士護住豪華的馬車，美是這麽特別的，即使行駛在這布滿血腥的芬芳的大地之上也不沾染一絲塵埃。

　　一隊紅色的騎兵從大路的前方絕塵而來，全身覆蓋著紅色鎧甲，巨大盾牌和胸口上都印刻著金色的十字架。

　　騎兵停在馬車的前方，靜靜的等待馬車的停下。

　　而馬車還是一如既往的前進，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紅色的騎兵沒有任何想要閃躲的想法。即使戰馬不安地嘶鳴。

　　豪華的馬車跟著森然的騎士在撞上騎兵之時，瞬間猶如幻影一般穿過紅色的騎兵。

　　最中間的紅色騎兵似乎有些呆楞，不過立刻反應了過來，帶著騎兵轉身跟在馬車身後。

　　森然的黑銀鎧甲的騎士後面跟著肅穆的紅色騎兵，不發一言。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豪華的馬車終於停下。

　　最中間的紅色騎兵立刻伸出右手示意停下，然後翻身下馬，跑到了馬車之前。

　　右手取下了嚴實的騎兵帽，露出了飽經風霜的臉龐，撫胸單膝跪地:“尊貴的客人，利奧公爵請幾位前去做客。”

　　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引起了馬車的波動，白發的女子拉開了布簾:“請騎士殿下帶路吧。”

　　“是。”身穿紅色鎧甲的騎士站了起來，戴好了騎兵帽。

　　白發的女子隨即拉上了簾子，輝夜一隻手抓過長華的肩膀，把他扭過來對著自己:“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麽話啊?”

　　“輝夜聽不懂嗎?”雖然輝夜沒學過其他國家的語言，不過對於輝夜這種實力的人，語言已經不是交流的障礙了。

　　“只是好奇你們說的話。”

　　長華明白地點了點頭:“那是古希臘語，我們現在就在拜佔庭帝國。”

　　“我們怎麽跑到這裡來了?”輝夜扶額有些無奈:“而且那個利奧是誰?”

　　“不是輝夜說隨便逛逛嗎?也就逛到這裡來了，至於利奧，目前好像是小亞細亞軍區總司令，如果妾身沒猜錯的話，過一兩年他就是拜佔庭的國王了。”長華也想到，以他們這麽明目張膽的到處亂逛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輝夜狐疑地盯著長華:“話說長華你怎麽知道他的事?”

　　“妾身也不知道該怎麽對你解釋?”長華老老實實地坦白。

　　“難道你們之間有私情?”

　　“……”

　　“輝夜——”

　　“……”

　　“妾身覺得你在妄想自己的丈夫和別的男人，這種事還是應該深刻反思一番。”

　　輝夜想想也覺得自己想多了，再這麽下去自己就要成同性戀了，不過還是不放心:“那你怎麽解釋你這麽了解他?”

　　“妾身可以說妾身對世界上所有國王都很了解嗎?包括月夜見。”長華很嚴肅地告訴輝夜，他對男人不感興趣。

　　“有什麽長華不知道的嗎?”

　　“有。”

　　“是什麽?”

　　“妾身不知道輝夜等會會讓妾身換成什麽樣的衣服?”

　　“不是婚紗嗎?”

　　“那是之後了，我們現在是在西方，穿著大和的衣服是很不方便的。”

　　輝夜有些糾結的想了想:“這麽說，我們還得變成兩套西方的衣服?”

　　“是的。”

　　“那拜佔庭的衣服是什麽樣的?”

　　“難看。”

　　“……”

　　“不過我們穿紫那樣的衣服就可以了。”

　　“紫啊?”輝夜的表情有些為難，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長華靠到輝夜的身邊，伸出雙手摸了摸輝夜柔軟的胸部:“不會長大了。”

　　“你說什麽?”黑色的頭髮纏繞著紫氣飄了起來。

　　立刻改話將腦袋貼著輝夜的胸部:“輝夜的身材穿什麽衣服都好看。”

　　兩人就這麽在路上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一人一身黑色連衣裙和白色連衣裙，一模一樣的衣服卻不同顏色的頭髮和衣服，透著神秘的氣息，如同雙生子一樣。

　　豪華的馬車行進熱鬧的城市，到處透著古希臘傳統風格，森然的騎士搭配上豪華的馬車在這街道上顯得格格不入。

　　不出一會兒，就到了樸素的宮殿面前，雖然宮殿格外的樸素，不過其莊嚴的肅穆卻讓人肅然起敬。

　　宮殿前方的兩排站滿了身穿紅衣的騎士，中間隻站著一個身穿深紅長袍，待著紅色大圍脖的中年人，普通的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卻比普通人更為高大。

　　長華和輝夜慢慢從馬車上下來，踏在是石製的地面之上。

　　巨大的手掌緊緊握起，眼前兩個美得不似凡人的女人，正好一黑一白，神秘的讓人為之傾倒。

　　利奧將右手撫胸微微低頭:“遠方而來的美麗客人，利奧為你們準備好了美酒佳肴。”

　　雙腿微微彎曲，輕輕提了提長裙。

　　“千世長華。”

　　“蓬萊山輝夜。”

　　“您好，利奧殿下。”

　　“哈哈，長華小姐，輝夜小姐來自何方啊?”利奧豪爽的大笑，如同和藹的大叔一樣。

　　長華知道利奧肯定把名字後面的當成姓了，也不介意只是笑笑:“我們是從東方的大和國而來。”

　　“大和?那我真是有損禮儀啊，居然直接稱呼兩位小姐的名字。”利奧的表情有些懊悔，不過隨即又轉而笑容:“哈哈，既然這樣，那兩位美麗的小姐稱呼我利奧就好了，我這個野蠻人不太懂禮儀，”

　　“利奧殿下真是豪爽。”長華輕笑著捂嘴，一邊的輝夜只是跟在長華的身邊並沒有說話，並不熟悉的地方，輝夜可不想說出什麽丟臉的話。

　　“哈哈，被長華小姐這樣的美人讚賞，真是高興啊，這樣來看看我們亞細亞對客人的招待。”說完就朝著長華和輝夜讓開了身子，然後輕輕地對著身邊的騎士低語了一番，騎士立刻跑向了宮殿之中。

　　“如此就打擾了。”長華領著輝夜走到了利奧身前，近處才發現兩人的身高才剛剛到利奧的胸部，這麽看著利奧就像巨人一般。

　　利奧帶著兩人走在進入宮殿裡的道路之上，隻比兩人提前半步。

　　不同於宮殿外的樸素，宮殿內進餐的地方卻異常奢華。

　　如廣場一般大小的房間，圓頂樣式的天花板上畫滿了濃濃希臘風格的圖畫。

　　周圍的牆壁之上，巨大的窗子上全部貼著彩色玻璃，屋外的光線透過彩色的玻璃柔和的照在房間裡。

　　正前方是一張巨大的凱撒大帝的畫像，下面則是豪華的貴族長桌。

　　桌子周圍站滿了身穿長袍的女性仆人。

　　利奧帶著兩人走到了長桌旁，先讓長華和輝夜坐在了一邊，自己才坐上了最上方的席位。

　　“兩位的來自大和的美麗小姐，必要嘗嘗我們的美味的食物，希望能和兩位小姐的意。”

　　利奧說著朝著仆人擺了擺手，仆人立刻給長華和輝夜面前擺好了魚和紅酒以及一些餐具，順便還有一碗濃湯。

　　“來嘗嘗我們的沙丁魚。”

　　輝夜看著自己餐前的筷子不由笑了笑:“利奧殿下真是細心。”

　　“輝夜小姐來自大和肯定是用不慣西方的刀叉，所以特地給輝夜小姐準備好了東方的筷子。長華小姐肯定不會介意使用刀叉吧。”

　　“如此感謝利奧殿下，妾身敬利奧殿下一杯。”輕搖著手中的金色酒杯，晶瑩剔透的紅酒如同鮮血一樣輕輕晃動。

　　利奧也舉起了手中酒杯:“美人敬酒，榮幸之至。”

　　如此三人只是平淡的用餐，似乎真的只是普通的招待而已。

　　待用餐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利奧看了看長華和輝夜開口問道:“不知道兩位美麗的小姐到拜佔庭來有何事?”

　　“我們只是想在西方尋找兩套合適的婚紗，剛好路過此地。”長華實話告訴了利奧。

　　“沒想到兩位美麗的小姐已經有了未婚夫，看來我是沒有希望了，不過怎麽沒看見他，居然不陪兩位如此美麗的小姐出行?”利奧拍了拍桌子有些氣憤，也有些對於所謂的美人有了未婚夫異常不滿。

　　對於利奧的話，長華只能無奈地笑笑，總不可能說自己就是所謂的未婚夫吧。

　　“既然美麗的小姐到了我們這裡，那我利奧怎麽會讓客人不滿意。”利奧很豪爽地大笑，然後對著身邊的仆人吩咐道:“來人，去找最好的拜佔庭最好的裁縫師傅過來，也把最好的布料拿過來。”

　　“利奧殿下太過了。”

　　“不，這是為了表達我們亞細亞的待客之道，兩位拒絕，就是不給亞細亞面子。”

　　“既然如此，妾身就卻之不恭了。”長華輕輕地點頭。

　　“來，繼續嘗嘗我們精心製作的奶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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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用餐將近結束時。

　　仆人輕輕走到了利奧身邊耳語幾句，利奧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兩位，我們拜佔庭最好的裁縫到了，還帶來了他精心製作的婚紗。”

　　長華和輝夜用絲質的餐巾輕輕地擦了擦嘴:“那真是感謝利奧殿下了。”

　　“不用謝，如果兩位吃完了我們就去看看吧。”利奧站起身子看著長華說。

　　“如此就好。”輝夜和長華也跟著利奧站了起來。

　　三人由仆人帶到一個另一個空曠的房間。

　　雖然不如用餐的地點的奢華，不過卻有種異域的風情。

　　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看見長華和輝夜不由眼睛一亮，不過看到長華的胸部只能歎氣。

　　“利奧公爵。”白發的老者右手撫胸向著利奧鞠躬。

　　利奧隨意的笑笑朝著長華的方向說:“快給我美麗的客人最美麗的婚紗。”

　　“如你所願，利奧公爵。”老者輕輕點頭。

　　然後看向長華和輝夜:“不知道兩位小姐喜歡什麽樣的婚紗?以我普修斯的名義絕對讓您滿意。”

　　長華朝著老者點點頭，想了一會兒說:“給我們來一套搭配一點的，最好相稱一點，不要暴露了。”

　　“如你所願，美麗的小姐”名叫普修斯的老者微微低頭說。

　　利奧有點癡癡地看著長華，如此神秘而美麗到完美的女孩，為什麽會要嫁人了?

　　“利奧殿下，為何如此看著妾身。”

　　並沒有慌亂，利奧從長袍裡掏出一個盒子慢慢打開只見裡面有一個，金色的戒指上面鑲嵌著如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如鮮血一樣透亮，華美異常。

　　“我在不列顛發現了這顆寶石，帶著它一步一步經歷戰場與廝殺，最後回到小亞細亞，我請最好的工匠把它做成了一個戒指，我在想，這個世界上究竟要怎麽樣美麗的人兒才能配上它。”

　　“……”

　　“現在，利奧將這枚戒指送給千世長華小姐。”

　　飽經風霜的粗糙手指捏著華美的戒指遞到長華的面前。

　　長華看著利奧有些為難，這種事就算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輝夜開始後悔為什麽自己把長華變得和自己一樣了，這麽下去長華遲早被其他男人勾引去了。

　　看著利奧那虔誠的眼神，長華無奈地接過戒指，帶在了食指之上:“很漂亮，真是太謝謝利奧殿下了。”

　　見長華將戒指戴在了纖細的食指之上，利奧非常高興:“只有長華小姐這樣美麗的人戴上這枚戒指，我才覺得是這枚戒指最終的歸宿。”

　　“多謝讚美，利奧殿下也是妾身見過最豪爽的人。”

　　“不說了，趕快試試婚紗吧，要不要我出去一下?”

　　長華當然不好意思趕主人出去:“利奧殿下幫我們參考參考吧。”

　　“好。”利奧答應的異常爽快。

　　這時老者拿上了兩套白色的婚紗走到長華和輝夜面前:“這是我製造的原本給皇室公主出嫁的兩套婚紗，兩位請試試看。”

　　長華和輝夜一人接過一件，好奇地左看右看。

　　“跟仆人一起去內房間試一下吧。”利奧首先開口了。

　　“不用了，就妾身和輝夜一起就好了，我們不習慣仆人替我們換衣服。”長華怎麽可能讓別人替自己換衣服，他可是男人啊。

　　“好。”利奧點點頭，他很喜歡這種自己動手不依靠仆人的小姐。

　　說完長華和是輝夜就走進了房間之內，輝夜還偷偷塞給了長華胸墊，大約隻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門就開了。

　　長長的頭髮披散而下，兩人身穿豪華的婚紗走了出來，層層疊加的裙擺，讓輝夜和長華宛如公主一般。

　　利奧卻搖了搖頭:“不行，兩位本來就像公主一樣耀眼，這婚紗就太過平庸了。”

　　長華和好輝夜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婚紗，自己倒不覺得。

　　“那麽就試試這件。”老者又拿出了兩套布滿了蕾絲的婚紗。

　　利奧點點頭，長華和輝夜又進了房間，過了一盞茶時間，長華和輝夜又走了出來。

　　“太幼稚，不行。”

　　“試試這件。”

　　“……”

　　“太花哨，不行。”

　　“試試這件。”

　　“……”

　　“太土，不行。”

　　“試試這件。”

　　“……”

　　“……”

　　“太……，等等。”

　　長華和輝夜正想又轉身進入房間，利奧立刻喊住了她們。

　　“怎麽了?”

　　“你們等我一小會兒。”利奧說完就衝出了房間。

　　“碰！乒！乓！”巨大的響聲，讓輝夜和長華都一驚一乍的。

　　沒過一會兒，利奧就滿頭大汗地抱著一個箱子回到了長華和輝夜面前。

　　“就是這個。”說完也不等長華和輝夜說話，就打開了箱子。

　　那是白金的，如同太陽一般的王冠，周邊全是菱形的配飾，沒有後面，前面是尖角一樣的凸起，中間鑲嵌著巨大的藍寶石。

　　利奧因為有些激動而微微顫抖的手捧起了奢華的王冠，站了起來，輕輕地戴在了長華的頭上。

　　然後又從箱子裡拿出了水晶包圍的黑寶石項鏈，重重疊加的水晶包足夠包裹住整個脖子，上面是一個巨大的黑色寶石。

　　利奧拿著寶石準備替輝夜戴上，不過看見輝夜卻有點為難，長華立刻接過利奧手中的項鏈，替輝夜戴上。

　　“長華小姐，輝夜小姐，請正面看著我。”

　　重重疊加的裙擺之上，每一條皺紋之上都縫上了白色的天鵝羽毛，羽毛之上印著白色的金絲，上面是急聚的收腰，再用粗線一針針的縫上的前面，直到胸口，露出白色的肌膚，修長的脖子之上被白色的水晶包裹，中間是黑色的寶石。配上輝夜如夜空一般的黑發，如同掉落人間的天使。

　　長華輕輕地轉過身子，白色的長裙拖在地上，厚重的裙擺上鑲嵌滿了藍色寶石碎片，如同白雲之上的星辰一般，再往上緊身的腰部，與至脖子往下則是寬松的設計，直到肩部，胸口還有著別致的十字架。白色的長發猶如沙帳一樣遮住了裸露的後背，直到頭上奢華的王冠和那額間的一點朱砂，那是猶如眾星之中的太陽。

　　“好，好，好，就這兩件。”老者的聲音有些激動。

　　利奧有些癡癡地看著長華，這個時候應該做些什麽?

　　沉默不語地從箱子裡拿出了華麗的長劍，利奧移開箱子。

　　慢慢地用長劍在自己和長華之間畫了一條線，發出嘶鳴的聲音。

　　而後單膝跪地，長劍插入地面，是他沙啞的聲音。

　　“此刻虔誠請求千世長華為利奧三世之王妃。”

　　“利奧三世為此——許誓，永不背叛，永不相離，永不磨滅。”

　　“此為虔誠———之愛。”

　　那深藍的王冠，壓抑著長華。

　　明明不想傷害更多人的，總是不經意間就犯錯了啊。

　　“公元716年，利奧三世自立為王。”

　　“……”

　　“公元717年，利奧三世進入君士坦丁堡。建立伊蘇裡亞王朝。”

　　“……”

　　“公元718年，利奧三世憑借【希臘火】擊敗倭馬亞王朝。”

　　“……”

　　“而妾身並不應該出現在你的世界之中。”

　　長華輕輕地告訴利奧真相。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就算拜佔庭帝國那又如何?只要可以留住你不就可以了嗎?”沙啞的聲音，是沉重的低鳴。

　　“妾身只是你生命之中的一個過客，所以請不要再記住妾身。”

　　右腿向後，雙腿微微彎曲，雙手輕輕地提起裙擺，低下了戴著王冠的腦袋。

　　長華拉著輝夜轉身朝後走去，華貴的馬車穿過牆壁行進空曠的房間。

　　利奧怎麽肯讓長華就此離去，只是黑銀鎧甲的騎士攔住了他的身子。

　　著急的利奧巨大的拳頭砸向黑銀騎士的腦袋，黑銀騎士冷靜地擋住利奧的拳頭，另一隻鎧甲覆蓋的手靜靜地砸向利奧的腹部。

　　手握華麗的長劍堪堪反手抵擋住黑銀騎士的拳頭，只是瞬間被打斷。

　　拚著被重擊的腹部， 發紅的雙眼，巨大的手掌捏住黑銀鎧甲包裹的腦袋。

　　“碰！”黑銀的騎士被利奧的右手抓起並壓倒在地，青筋裸露的手掌竟生生將黑銀騎士的腦袋捏碎，只是並沒有腦漿和血液，只是化作青色的煙霧一樣消失。

　　而長華和輝夜已經坐上了馬車，利奧正欲再追，一排黑銀的騎士擋住在了利奧面前。

　　“閣下，請不要再追逐，我們的死去，對小姐也有傷害。”

　　黑銀騎士的話語讓利奧為之一頓。

　　只是豪華的馬車已經消失在了空曠的房間，長華的輕聲還殘留在房間裡

　　“利奧殿下，對不起！”

　　黑銀騎士隨風化作青色的煙霧一般消失。

　　隻留下利奧和慌亂的仆人與震驚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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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奧回到了那孤獨的王座

　　你僅僅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我卻再也無法遇見第二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