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千的日軍急衝衝的趕到了北城的缺口,此時的東北軍隊已經通過了一半左右了,他們馬上就依靠著周圍的建築來阻擊東北軍隊。但是由於人數上的懸殊,這支日軍很快就處於下風了,他們的傷亡在東北軍隊的衝擊之下越來越大,根本就不敢直接面對東北軍隊的進攻。
那五千的東北軍隊可是帶著幾門大炮的,看到日軍來阻擊就馬上開炮,幾發炮彈很快就落到了日軍依靠阻擊的建築,轟隆幾聲,土木瓦塊四處飛濺,大量的日軍士兵中招,幾輪下來就乾掉了四分之一的日軍士兵。
已經進入了城裡的東北軍隊配合著大炮對著日軍發動了猛烈的進攻,和日軍進行了激烈的巷戰。雖然東北士兵的巷戰經驗沒有日軍士兵那麽豐富,但是他們的人數優勢和大炮彌補了這個缺點,把日軍士兵逐一給殲滅了。
半個小時不到那一千不到的日軍就被殲滅了,損失了一千多的東北軍隊馬不停蹄地朝著正打得熱火朝天的南城趕去,直接橫插城中心而去。
一路上也遇到不少趁亂渾水摸魚的家夥在打砸搶燒,東北軍隊二話不說就亂槍打死了這些混亂分子,對於受傷民眾的呼喚他們也沒有理睬,現在他們的第一要務是馬上趕去南城夾擊日軍,而不是去救治這些普通的民眾。
當他們路過城中心的時候差點就以為是他們看錯了,城中心的混亂更是混亂,大量的普通的民眾都參與了混亂,他們瘋狂地搶著貴族和商人的錢財,那些貴族和商人都在歇斯底裡地和搗亂的民眾搏鬥。
城內貴族的私人武力基本都被日軍拉去阻擋東北軍隊人了,只有少部分精明的貴族留下了部分的武力,所以大部分的貴族都被洗劫了。
將近四千的東北軍隊一到城中心就馬上開火,跑得遲一點的搗亂民眾直接被射殺,而在城中心外圍的民眾很快就跑光了,十分鍾不到整個城中心地區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一堆的屍體和一大群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民眾。
“翻譯呢,告訴他們,如果誰還敢搗亂的話那些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們的下場,所有的東西都得交出來,不交直接槍斃。”領隊的東北軍官大喊道。
另外的一個軍官補充道:“留下一百人來管理這裡,剩下的全部都跟我前進,哦,對了,剛剛是他們受到了日軍的蠱惑來阻擋我們前進的,這些都是敵人,不是普通的民眾,讓他們明白這一點。”
說完後東北軍隊馬上就朝著南城趕去,他們才走了不到十分鍾的路程就遇到了日軍的附近,日軍士兵果斷地和東北軍隊進行了巷戰,為的就是阻止東北軍隊前進。
東北軍隊快速地在那破爛的街道上行走著,突然兩邊的居民房裡傳出來大量的槍聲,不少的士兵突然中槍倒下,他們有了剛剛和日軍相巷戰的經驗後就馬上緊貼牆壁,然後尋找那些槍聲響起的地方,找到就扔手榴彈上去。
一陣爆炸聲摻雜著些許慘叫聲響起,東北軍隊開始反擊,他們對兩旁的居民樓進行逐一的排查,剩下的軍隊直接繞路朝著南城趕去。
城門那邊的戰鬥也非常的激烈,東北軍隊也開始陸續地進入城內,城內的日軍開始支持不住了,東北軍隊的火力太猛了。
“師團長閣下,我們的軍隊現在抵擋不住支那軍隊的進攻了,北城已被攻破,我們……”
“不要說了,馬上把師團的軍旗和各聯隊的軍旗馬上燒毀,該死我們為天皇和帝國捐軀的時候了,大日本帝國萬歲!”神尾光臣中將一臉的毅然。
“是,大日本帝國萬歲!”
所有的日軍下定了決心要和東北軍隊作戰到底,他們要為大日本帝國捐軀,瘋狂的神精病再次發作,都變成了敢死隊一樣的存在。
幾個小時後日軍第十八師團團滅,整個安州城被東北軍隊攻陷,東北軍隊損失了將近一萬五的軍隊,日軍的巷戰和臨死的反擊讓東北軍隊損失慘重。神尾光臣中將剖腹自盡了,而王吉剛則喜滋滋地拿著神尾光臣的軍刀在欣賞,這可是一個中將啊,太不容易了。
殲滅了日軍之後東北軍隊就開始了戰場的收拾,王吉剛讓人厚葬這些日軍士兵,那種死鬥的精神讓他很是敬佩。
樸家,此時崔雲和樸家主正在清理他們搶到的東西,他們一共洗劫了七八個小家族和兩個大家族,堆得想個小山一樣的東西就這樣擺在樸家的地下室裡面。
“崔先生,貴夫人已經自盡了,我們去遲了一步,對不起先生!”樸家主很是抱歉的說道。
崔雲臉色變了變然後就恢復了過來,歎了一口氣說道:“她的性格還是如此的剛烈,從她被日軍帶走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猜到了這個結局了,過段日子再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安葬了吧!”
“先生如此為國,實乃我國之大幸也,以後先生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管提。”
“先不說這個了,記得要把那些人給哢,一個都不要留!”崔雲說完就用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消息暴露的話對親王的影響不好。
“這個我知道,他們絕對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還望先生去天朝的時候記得帶上我家的小子。”
崔雲點點頭就繼續清理那些東西了,他要把一些值錢的東西帶到華夏帝國去賣掉,其他的就直接和樸家低價兌換成黃金白銀。
東北軍隊掌控整個安州城就馬上去清查那些搗亂分子,沒收了大量的東西,統統被充入東北第九、十軍的軍庫當軍費。除此之外王吉剛偷用了徐樹錚在沙俄的方法,對城內的貴族和商人都開始收繳東西,沒收三分之二的財產,不交就等死吧,和日軍勾結的事情就可以讓東北全部槍殺了他們。
為了保命這些人也很是爽快地把自己的財產給拿了出來,而第一個交出來的就是樸家。
“朝鮮復國組織趁亂在城內洗劫了不少的錢財,我們要不要去把他們的東西全部沒收了?”監視崔雲等人的情報人員對安州城的負責人問道。
“不要打草驚蛇,這條線以後還有用,他們也沒有過分地洗劫,繼續監視他們,順便把樸家也給我調查清楚,以後或許可以利用樸家為我們辦事情,嘎嘎!”
…………
華夏帝國帝都,首相陳富此時正在接見李堈等人,他本來是不怎麽想和朝鮮的人談的,是秦宇讓他和他們談的。
“你說你是朝鮮的親王,可有什麽證明嗎?”陳富假裝懷疑道。
“有,這是我出逃的時候帶出來的親王印章,還有我和父王他們的合照,裡面就有我。”李堈拿出一個木疙瘩和幾張黑白照片。
陳富拿著印章看了一下,上面寫的是漢字,確實是義親王幾個字,但他還是讓人拿去鑒定了一下,照片上的人和現在的李堈沒有什麽大的出入。
“嗯,算你是朝鮮的親王了,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
“我們想復國,希望得到貴國的幫助,我們本來就是天朝的屬邦,是由於日本人的入侵才和當時的滿清脫離了藩屬關系的,我們事實上還是天朝的番邦,所以請幫一下我們!”李堈等人很是誠懇地說道。
“番邦,你確定不是日本的領土是我國的番邦?”陳富質問道。
“我們是被迫的,從來沒有認為是日本的領土,朝鮮是一個獨立的國家,當然也是天朝的番邦。”安昌浩很是激動地說道。
其他的人明顯也同意安昌浩的說法,在那裡瘋狂地點頭,而李堈則很是陰鬱,他知道陳富是故意說的這個,為的就是壓低他們的氣勢。
陳富雖然對於朝鮮沒有什麽好感,但是很同情,連王室都被日軍給囚禁了,和琉球的王室一樣可憐。
“既然朝鮮原來就是帝國的番邦,幫助你們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你們也要知道和日本全面開戰的話現在是不可能的,而且要付出的東西也非常地多。還有的就是我們也不敢保證能不能完整地把整個朝鮮給搶回來。”陳富只是隨便地說了一下並沒有太過於深入,畢竟李堈他們也沒有深入,一直在打感情牌。
李堈一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也知道陳富的意思,番邦這個說法還是無法打動陳富,也就是說他們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能讓華夏幫助他們。
“首相閣下,不知道天朝需要我們付出什麽代價?”李堈咬著牙說道。
“我們要清津,長白山至清津一線以北的土地,而且長白山完全成為帝國的領土,戰後重新劃定邊境,你們往後退30公裡,還有的就是世代朝天朝納貢,國王需要帝國陛下冊封方可上位。”陳富站起來以一股不可抗拒的上位者氣勢去壓迫他們,他跟在秦宇身邊近十年,現在又當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首相,王霸之氣也算是有了一點。
李堈咬了一下舌尖後也站起來說道:“不可能, 這是在出賣國家的領土,是不可以退步的,絕對不行。”
經李堈這一提醒眾人也反應了過來,這可是要做千古罪人,受後世子孫唾棄的,紛紛跳起來說道:“要我們出賣國土,這個條件是絕對不能夠答應的,相信天朝現在也不許被人染指自己的領土,你們沒有誠意。”
“哼,你們以為你們有什麽值得我們在意的,現在那裡還在日本人的手中呢。希望你們能夠想清楚,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有和你們談的必要不是嗎?”陳富咄咄逼人地說道。
“不,我要見皇帝陛下,我要和他親自商談,求首相閣下給我這個機會。”李堈突然很是誠懇地說道。
“等你有了資格自然能見到陛下,你們可以回去了。”陳富暗歎了一句李堈不簡然後就下令逐客了。
李堈等人看到陳富已經沒了商談的意思就識趣地走了,他們確實還沒有資格見到秦宇,不過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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