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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一道電閃破開烏黑的雲層,猶如龍蛇般張牙舞爪的電光瞬間照亮四方,隆隆隆,如同敲鼓聲的雷鳴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狂卷的風,刹的停下了肆虐,黑洞洞的雲層卻仿佛坍塌了一半,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啪嗒,豆大的雨點粒斷線般的飛墜而下,打在屋簷之上,瞬間,碎成無數的水花,刹那般的綻放芳華。
嘩,嘩嘩!
天,好似被捅破了個窟窿,傾盆的雨水好似不要錢般的狂瀉而下,片刻,就在天地之間交織出一張張雨幕水簾,湮沒了那霓虹燈的光芒,讓整座城市都陷入了一片蒼茫之中。
咕咚,寰宇大樓三十六層頂,那緊閉的天台門被野蠻的撞開,一個下巴上有著短胡茬,頭髮有如蜂窩,衣衫不整的青年邁著八字步,手中提著酒瓶,一臉的邋遢相,蹣跚的走向天台護欄。
哢嚓!
又是一道閃亮的電閃,瞬間的將天地照亮,青年的那蒼白憔悴的臉如同白紙,雙眼布滿了血絲,四周是抹不掉的黑眼圈,青年提著酒瓶,咕嘟,咕嘟,大口的痛飲著高度的飛天茅台,身子搖晃的,扶著欄杆,啪嗒啪嗒的雨點不斷的打在他的臉上,讓他醉上心頭的酒力稍微清醒。
青年揚起酒瓶的手,指著天,卻是猶若嘶吼的大聲吼著:“狗屁的老天爺,你就這麽喜歡玩我,好玩麽!我他娘的被你玩的,父母沒了,工作沒了,未婚妻跟人跑了,靠,這還不夠,還要老子最好的朋友插老子兩刀,憑什麽,憑什麽老子要被你這般玩,靠,靠,你他娘的也是一烏龜王八蛋,連爹媽都沒有的龜兒子……!”
隆隆隆!震天的驚雷如那最勁爆的音響中發出的衝擊音,震耳欲饋。
“靠,罵你兩句就生氣了,發怒了,你不是老天爺麽,有本事你他娘的一個雷劈死我,你不是愛玩人麽?老子今個陪你玩個夠!”
“劈我啊!”青年抓著酒瓶,咕嘟的灌了口酒,直接飛起空酒瓶,朝天空砸去,不過,青年顯然喝的夠多,盡管腦海還算清醒,但酒精卻已麻痹了他全身的神經,而滂沱的大雨,更是讓地面濕滑的很,這一扭身,卻是從欄杆上翻了過去!
三十六層的高樓,上百米高,青年直接滾落而下去。
哢嚓,又是一道閃電從天而降,就如同飛龍在天,直衝而落,卻是直對著那飛落而下的青年落下,上千萬度的雷電轟擊,瞬間,就讓青年失去了意識,隻有幾片焦糊的衣服如翩翩起舞的蝶,在雨中輕落。
隆隆隆!
如巨龍咆哮的雷音震徹未名湖畔,滂沱大雨好似不知疲倦,劈裡啪啦的飛落,一刻不停,而在湖畔邊上雷峰塔塔頂,一具渾身泛著熱氣,肌膚焦黑的人躺在一片飛灰之中,而在這好似死人的旁邊,被雷霆之力灌注的召喚之書卻漂浮在半空之中,金色的線條勾勒出一道炫目的召喚陣,璀璨的金光在召喚陣上浮動,那如龍一般翻滾的雷電之力在光陣中左突右破,卻始終掙脫不得。
而隨著那雷霆之力逐漸被吞噬,那耀眼的金光卻已如天空中的陽,璀璨奪目,絢麗耀眼,讓人無法直視,雨幕遮擋了這一道金光的釋放,在亮起一刻鍾後,召喚之書上的金光這才散去,就如同一本樸實無華的古書,啪嗒的一下落在一旁。
未名湖畔,冰宮城。
全身被幫著繃帶的寒澈坐在一張破舊的藤椅之上,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雙眼睛,望著頭頂上,那從樹葉中落下的碎陽,淡淡的風吹拂而過,搖曳著樹枝,發出沙沙的輕響,而寒澈卻努力的拚接著自己的記憶。
他穿越了,二十一世紀最流行的死法,他記得他喝了很多,一千多一瓶的高檔酒,喝了足有兩三瓶,然後,他好像進到了老東家的總部大樓,爬到了天台,然後對著老天狂罵,之後,被雷劈了!
但當他醒來時,一個貼身照顧他的小蘿莉卻眼淚汪汪的叫他少爺,房間是古樸的,裝飾是古裝的,而這顯然不是在拍戲,而在小蘿莉碎碎念中,寒澈知道,自己被認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跟他叫同一個名字的倒霉鬼。
而對方的遭遇似乎跟他有幾分相似,隻不過這家夥是暗戀,被人發覺羞辱了一番後,爬上了城東湖畔的雷峰塔,至於之後?那個跟他同命相憐的家夥是死了,活著,又或者跟他一樣被雷劈中,穿越到了地球,這個完全是個未知數。
但看樣子,自己似乎佔據了他的位置,而因為被雷劈中,全身幾乎沒有好地方,所以也分辨不出真假,寒澈沒有說你們認錯了人,因為他這模樣,可是三級傷殘狀態,如果被丟出門,餓死都是可能的,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少爺,看看二奶奶那邊給了什麽,嘖嘖,兩尺多長的冰鯉,足有二十多斤,市面上,這麽大一條,少說要二三十個金幣呢!”
寒澈轉動著眼珠,微微動了下腦袋,目光頓時望向從門外走進來的小蘿莉,一米三四的個頭,單薄的身子,抱著一條足有她半個身子大,依舊活蹦亂跳的冰鯉,小臉上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這小蘿莉是那個寒澈最親近的人,在三歲大的時候被那個寒澈在人市上看著可憐被贖買回來的,不過別看小蘿莉穿著粗布麻衣,身子骨也顯單薄,但是那張瓷娃娃般的臉蛋,卻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尤其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秋水般,總是水靈靈的,透著清澈。
“少爺餓了吧,我就殺了它,給少爺熬魚羹吃!”小丫頭不等寒澈說話,就已一扭一扭的奔向屋舍旁的小廚房。
寒澈卻又是躺了回去,心中又糾結了起來,好吧,等身子養好了,然後在還這個人情好了!
時間匆匆,一月已過!
寒澈的房內,卻又多了幾個人,一個美豔的少婦,也是那個寒澈的二姨,而在少婦身後,還有十歲左右的小丫頭,貓在少婦的身後, 偷眼的朝著床榻上的寒澈望著。
“韓老醫師,我這侄兒的外傷可痊愈了?不會留下什麽疤痕吧?”少婦在一旁,頗有點緊張的問道。
“呵呵,夫人大可放心,隻是被灼傷的死皮而已,使用了老夫的黑玉生肌膏,足以讓死皮下重新長出新肉,保管等會讓夫人看到一個精致粉嫩,猶如新生的美少年!”韓醫師說著,繼續道:“還請夫人暫且移步,老夫要揭皮了,這個場面……!”
“嗯,雪兒,咱們去外面坐會,等會在來看你澈哥哥!”
“小子,你這死皮跟新肉長在一塊,所以等會撕開死皮時,可能會有點疼,你可要忍著點!”
“好!”寒澈點了點頭,象他這樣全身重度被灼傷的病號,居然不用植皮,就能恢復,這在地球上也是不可思議的事,不過這世界,卻不是地球,一切皆有可能,但想到,如果這層死皮被揭開,自己的身份也該露餡了,到時候……,一想到這個,寒澈就有點頭疼。
丫呸的,人死鳥朝天,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怕個毛:“來吧!”
“啊!”
“啊!”
片刻之後,房間內傳出一聲聲淒慘無比的慘叫聲,那叫喊的聲音簡直就跟遭到了十八般酷刑,不堪忍受的嘶吼,而在房間內,本做好了準備,想要咬牙做個真漢子的寒澈完全的失算了,這他娘的,哪裡是有點疼,完全就是扒皮抽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