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皮面具和手槍,乾明立刻感覺和杜青青一起住不大方便,為什麽要拿走手槍,於明自己也說不清,不過既然拿了,於明和不會去糾結這些。杜青青還在上班,於明回家,將席夢思底部割開一個洞,將上了彈匣的手槍、消聲器和子彈放在裡面。手槍好處理,人皮面具呢?漢界的人皮面具比現在的矽皮面具質量好太多,但缺點就是需要保存條件。
於明思考一會,出門,在電器店購買了一台七十厘米高的小冰箱,在底層放泡了人皮面具的盒子,然後朝盒子裡放上一打的可樂,再中層和上層都放上可樂。應該可以對付杜青青了。
於明做好後,拿出一張人皮面具,對這鏡子戴上,面具頂部是平頭頭髮,有眉毛。於明看鏡子,出現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等待一會,摸皮膚,皮膚觸感和真人無意。最絕的是這人皮面具非常薄,捏住臉蛋,只要不是用指甲捏,都會扯到真肉。頭髮、眉毛部分也惟妙惟肖。好東西,於明左右仔細歪頭觀察,也發現不了破綻。不過,太子皮膚比於明深,所以底部和於明胸前的肌膚顏色有差距。只要穿中領衣服就可以搞定。
於明將人皮面具放回去,看著鏡子輕搖頭,作用並不是很大。按照姬動刑偵一組的裝備,應該有很好的顱骨成像,就因為人皮面具薄,反而無法逃避檢驗,這些東西還是留著非萬不得已再用才好。
當天晚上,刑偵一隊在姬動帶領下,進行了第一次正式行動。本次行動繳獲大量毒品,兩把手槍,還抓獲了七名相關嫌疑人。姬動分別審訊他們時候,都將一張照片放在他們面前問:“白筷劇在哪?我抓人,你走人。你不說,回朝鮮。”
詢問了一圈,姬動悻悻回辦公室,將東西一扔道:“這些都是小雜魚。”
小趙道:“姬隊,我有個疑問,我們手頭上沒有抓捕白筱珊的任何證據,為什麽白筷珊要跑?”
姬動回答:“犯罪心理專家分析過,白筷珊對脫北者組織來說應該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物,如果白筱珊露面,他們甚至承受不起我們監視白筷珊。反過采來說,抓住白筱珊不僅可以告破花櫻桃花滿橫謀殺案,還非常有可能搗毀脫北者組織。”
魏延道:“姬隊,白筷珊出了這麽久,是不是已經到了國外?”
“嗯,非常有可能。”姬動道:“我和張處商量,認為使用國際刑警追捕不太現實。我們想到了國際調查人組織,花滿樓有個女兒,按照國際調查人組織的規則來說,她是苦主,可以委托調查人組織追擊白筱珊。但是經過聯系,我們否定了這個方案,第一個是因為對方要價太高,第二個是因為對方要求出示一定的證據。”
小趙問:“能不能找於大哥出面?”
“我們也討論過了,還有第三個原因,最近調查人組織增加一條新規定,暫時不接受當權者委托,包括間諜、特工和警察的委托。目前隻接民事委托。聯系於明,於明肯定知道是我們出的委托。再者,於明沒有資格跨國調查,除非有其他調查人邀請。你我和於明都知道,保護白筱珊的力量很可能和韓國政鹿有關。”
魏延邊想邊道:“韓國和美國關系很好,如果和朝鮮有關,美國情報部門可能參與其中,我們是不是通過李複調查一下?”
“李複……”姬動搖頭:“專業不對口,另外,李複馬上就要回國了。”
“李複要回國?”,卜趙和魏延驚訝問。
“嗯,他有大麻煩。”
於明曾經告知李複,他們偵查杜雷的過程可能被泄密,李複向上司匯報過,但是上司很相信議員們的保密工作。於是按照計劃,他們逮捕了嚴禮強。而麻煩出現了,嚴禮強根本就不是在做非法事情,因為嚴禮強被逮捕,導致無法參加競標,造成巨大損失,杜氏海外部準備正式起訴聯邦調查局。
“你要當替罪羊?”中午,於明和李複在辦公室裡,杜青青、吳悠悠、張遙去逛街,在外面吃飯,只剩下三個男人在公司。
“嗯,在國會工作的我母親朋友悄悄告訴我,杜氏海外部和調查局達成秘密協議,杜氏海外部不起訴調查局,而條件就是讓我背黑鍋。”李複很淡定道:“按照這麽看,我不會坐牢,不過恐怕要離開警察這一行了。”
倪秋不爽道:“明明是他們泄密,杜雷故意布置陷阱,杜雷以犧牲杜氏國際利益為代價將你除掉。”
兩邊都是壞人,怎麽偏偏你去背黑鍋?”
於明道:“除掉這詞太嚴重了吧?”
倪秋道:“差不多,如果李複是平民,沒有美國司法的支援,怎麽給杜雷定罪?”
李夏道:“不僅這樣,如果我再追杳杜雷案件,有可能被告騷擾,還會坐牢。我的上司答應我,會暗中再追查,但是……”
倪秋還要再說,於明看他搖搖頭,問:“李複,你有什麽打算?”
李複心態還是不錯的,回答:“我相信我很容易在高校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也一直有獵頭詢問我是否願意去大企業任職。我還有一個選擇,我還可以回到這裡正式當一位私家偵探。”
於明真感覺李複挺慘的,喜歡的工作沒了,案件被黑了,老婆和別人結婚了。於明道:“很抱歉,你浪費了一年多的時間。”
“不,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李複道:“比如倪秋和張遙,從他們身上,我認識到我之前對我的前妻太多的要求,缺乏夫妻之間應有的包容。也許,這是上帝讓我回美國挽回錯誤的機會。”
“嗯……”於明伸手。
“嗯?”
“嗯……”於明苦笑道:“許雯已經結婚了。”
“……,李複愣住了,數夠後自嘲一笑:“也是啊,兩年之約我一直沒有很放在心上,只是到了沒有舉目無親時候,才想到了兩年之約。”
倪秋不滿:“李複說什麽舉目無親呢?我們是陰友,你還是星星公司的合夥人,你願意回采,我們絕對歡迎。”
“我會認真考慮。”李複問:“你們沒告訴杜小姐吧?我不希望朋友們同情我。”
“沒有。”於明和倪秋搖頭,倪秋補充道:“我隻告訴了張遙。”
“……”於明和李複一起看倪秋。倪秋攤手苦笑轉頭看見了三位妹子,杜青青風風火火的趕回來,九成九是張遙和杜青青說了。
果不其然,杜青青進入公司,第一句話就是:“李複,你要走?”
然後李複無奈解釋,杜青青非常氣憤,吳悠悠見於明一邊看熱鬧,湊到於明身邊:“你也不想個辦法,在這邊看熱鬧?”
“我手哪有那麽長。”於明問:“你怎麽樣?休息了幾天,今天才來上班。”
“爽。我現在就後悔沒給那王八蛋拍張照片。”這個王八蛋自然就是吳悠悠母親的現任丈夫。吳悠悠問:“你知道梵高嗎?”
於明鄙視:“你在侮辱我。”
吳悠悠問:“認識高更嗎?”
“……”於明擦把汗:“好吧,你可以侮辱我。”
吳悠悠道:“姐姐給你科普一下,兩位都是同時代的藝術家,高更、塞尚和梵高被稱呼為後印象派三傑。高更自殺過沒成功,而梵高自殺過,成功了。兩人都很固執,有一次梵高和高更吵了一架,梵高一怒之下,把自己耳朵割了。然後有了割耳朵後的自畫像。”
於明深沉道:“有個性,那幅畫一定很值錢。”
“姐姐再侮辱你一次。”吳悠悠道:“割耳朵後的自畫像為兩幅,一幅有日本畫背景,現收藏在英國一家畫廊中。一幅沒有背景,在一個美國人手上。上世紀98年,梵高沒有胡子的自畫像以7150萬美金的價格賣出,而割耳朵自畫像,特別是沒有日本畫背景這幅畫的市場估價可以輕松突破一億美金,最重要這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你想說什麽?”於明皺眉。
“美國收藏家為這幅畫投保了八千萬美金。”
“哈,據我所知,一美國女明星的屁股就投保了五億美金。”乾明介紹道:“是一半屁股。”
“果然說到光屁股女人你什麽都知道。”吳悠悠道:“最近飛貓物流接了一張單子,一和貨物從美國紐約發向全世界三百二十個城市,市也在其中。國際刑警扣留了喀麥隆的一單貨,打開看後,就是沒有背景的割耳朵的自畫像,不過是膺品。美國警方找到收藏家,收藏家對自己的畫重新鑒定,發現畫被掉包了,自己的畫是膺品。”
於明皺眉:“不對啊,這麽名貴的畫,每天不欣賞個十次八次哪對得起人家,如果被掉包,應該很快發現吧?”
“有可能是騙保,失主向保險公司索賠,保險公司只能賠付,同時通過參議員給美國警方壓力,美國警方現在給飛貓物流壓力,要求將這三百二十斤,城市收貨人信息告訴他們。”吳悠悠道:“我老大覺得這是一場陰謀,要砸飛貓物流的飯碗。”
於明搖頭:“先入為主了你們,保險公司也會認為砸了自己飯碗。八千萬美金,可不是小數目。”那個保險屁股的女明星,每天都有保險公司的人盯著屁股,連坐墊都要事先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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