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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丹心》第31章 認罪
其實薩爾吾心中也對剛才的事情心中充滿了疑惑,只是為了震懾眾人,才假意說這一切是自己安排。

  那薩達曼、烏蘇、東鬼和七狼之中二狼,自是深信不疑,想在這片土地上,能做到如此機密,又不露絲毫痕跡的,也只有這薩爾吾。

  不多時,便有人前來,那些族人身披獸衣,頭戴獸貌,看到在這裡居然是他們的族長和族中英雄哈裡,還發現三爺、烏蘇,此外幾人倒是不相識。

  這些人來了之後,便納頭便拜。

  那薩爾吾道:“你們去找幾輛車馬前來,其余之事,不要多問,”。

  那幾人便前去辦理,不一會,便將薩爾吾所要的車馬帶來。

  薩爾吾讓他們自得離去,讓哈裡將那三人牢牢捆住,扔在車上,二人便上了那馬車,讓那幾人駕著,一路往回營的方向而去了。

  再說那西鬼等人,在漠北七狼的引領下,到了一隱蔽之所,可苦等了多時,也不見東鬼而來,留下來幫助東鬼的七狼乃是他們兄弟中最小的六狼和七狼。

  那西鬼便道:“幾位兄弟,我大哥和六狼、七狼遲遲不來,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實是讓兄弟們擔心!”。

  七狼中老大叫孔森源,只是現在兄弟們都叫他頭狼,江湖中已沒有人再提起他的姓名。

  頭狼道:“剛才那東鬼大哥也是擔心你們幾位身上的傷,讓我帶你們先回來敷些藥,那烏蘇武功高強,合二人之力,應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又等了一會,還不見那東鬼等人回來,眾人更是擔心,那頭狼便令其余幾人好自照料三鬼,自己帶著四狼、五狼前去查看虛實。

  在說那薩爾吾一路上,心裡自是在想著剛才是何人救了自己,在這關鍵時刻,此人出手,那烏蘇一向目中無人,也難以避開此人所發出的石子,可見此人武功之高,實是聞所未聞。

  自己雖手下能人較多,但多是些勇夫,真正能做些事的,也不過哈裡等少數幾人。

  薩爾吾想了許久,也未想到自己何時結交過這樣的高人,偶然間,他想到了那前日裡前來送信之人,自己被擄,那人當時也在場,此人看上去倒是有些氣度,此事,或許會此人有關也說不定。

  楊茗暗中救下薩爾吾和哈裡,便暗暗跟隨他們。

  一路上,楊茗也擔心那其余幾匹狼回來,以哈裡武功,雖能應付,只是若中途生變,那薩爾吾年事已大,怕經不起這麽多波折。

  果不如楊茗所料,那頭狼帶著四狼、五狼沿途找了過來。

  那三人看到前行的馬車,又一路未見東鬼身影,自是有些生疑。

  雖然駕車的人只是些平常之人,但看上去,他們神色有些緊張,定是其中有些問題。

  頭狼喝令他們停下,要那幾人下車,聽到外面的吵鬧聲,薩爾吾對哈裡使了個眼色,那哈裡現在身體已恢復正常,便撥出身上長劍,只等外面情況有變,但立即飛身去出。

  那駕車之人,看那三狼氣勢洶洶,相貌凶惡,雖心中害怕,但這車中坐著薩爾吾,也隻好鼓起膽量,暗中做好打鬥的準備。

  那三狼離馬車漸近,只見哈裡突然從車中飛出,一劍便刺中了頭狼右胸,那頭狼慘叼聲,便倒在地上,那四狼、五狼二人左右夾擊哈裡。

  哈裡臉上殺機已起,那四狼、五狼武功本就在哈裡之下,頭狼已受傷,二人鬥志已無,幾十個回合後,二人身上已各中了幾劍。

  這草原上本來日日寧靜,在薩爾吾的調教下,族中眾人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每日裡歌舞為伴,美酒相陪,實是逍遙。

  這裡雖然缺少樹木,有的地方由於過度放牧,導致水土流失,有些黃土,大風一起,便細沙飛舞。

  薩爾吾看那外面戰況已定,心中稍稍安定了下來。

  哈裡迅速的將那二人製服,令人將這三人也牢牢捆了,一起扔在車上。

  薩爾吾不想半路在生事端,命令眾人加快回營的速度。

  那大營之中,也有人得到消息,也迅速前來接應,不多時,便有四、五群人前來。

  楊茗看此時,那薩爾吾定是無恙了,便想還有其余三鬼和二狼、三狼未被擒回,加上薩達曼黨羽眾多,那些人難保不會滋事,所以也替薩爾吾擔心。

  不一會,便到了大營,眾人將薩爾吾迎下。

  進入大帳後,薩爾吾令人先將那薩達曼等人押上,一頓審訓之後,那些人雖言辭上還有所狡辯,但一切事實均是薩爾吾和哈裡親耳聽到,所以難以遮掩,也隻好一一認罪。

  那其余幾人的行蹤,那頭狼自是不願說出。

  “既然我們答應了為薩達曼三爺做事,雖然此事失敗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我等也不是怕死之人,族長要了我們性命也就罷了,若要想讓我說出他們和行蹤,實是不可能!”,那頭狼的四鬼一樣,心裡實是夠義氣。

  “我們事敗,全因族長你暗中安排那人用飛石偷襲,在死之前,我隻想親眼看一下那位英雄是何人?我草原上有個規矩,要讓那位親自打敗我的人來處置我,其余的人沒有資格!”,那烏蘇一向自傲,今日被擒,也心中實有不甘。

  薩爾吾也不知那人是誰,只是剛才為了震懾住眾人,才假意說了些謊話,現在那烏蘇要他讓那位英雄獻身,他又從哪裡去找呢?

  這事就連哈裡也深信,一切都是族長安排。

  眾人聽烏蘇一說,便紛紛想見見這位救了全族之人,“請族長請出此人,這人為我族中立下如此大功,若不能好好相謝,傳了出去,自是說我吉爾斯族人不敬得英雄!”,眾人紛紛道。

  楊茗此時也藏身在那大營之中,看到眾人紛紛想求見自己,也不想太過讓眾人猜疑,便悄然躍入到了眾人面前。

  那薩爾吾看到楊茗出現,心裡也是暗自一喜,這人看上去頗有些神秘,但自己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人可能性最大。

  那楊茗並不多言,從地上拾起幾塊石頭,看看了四周,便隨手飛出幾粒石子,只見一從高空飛過的一隻大鷹,一聲淒咧的慘叫,從空中落下。

  而不遠處,幾位護衛頭上的帽子也被擊下。

  楊茗這一出手,自是讓眾人深吃了驚,那烏蘇見到如此身手,也斷定出手之人,便是眼前這位英雄了。

  那烏蘇對著楊茗便是一拜,“我一向認為自己武功高強,在草原上除了那哈裡之外,其余之人,我都不放在眼裡,可今日一見英雄你的身手,真是慚愧,井底之蛙而已!”。

  那楊茗道:“我也實非有意傷害烏蘇兄弟,只是那薩達曼欲想對父親下毒手,實是不近人倫,所以不得不出手製止。”。

  楊茗也不想揭穿此事,轉身向薩爾吾行了一禮:“蒙族長重托,幸不辱命!”。

  眾人見了楊茗出現,認了此事,自是相信一切是薩爾吾安排,對薩爾吾心中更是多了敬佩,這薩爾吾在族中威望又是高了幾分。

  “族長,還有那漏網幾人,不知族長是何安排的,定是族長已暗中令人前去將他們擒獲了吧。”,族中之人此時,已對薩爾吾深信不疑,那三鬼和未伏法的幾狼,定也是在族長控制之中。

  薩爾吾笑道:“你們先將這幾人押下,我和這位英雄還有些事要說。”。

  眾人一一退下,那薩爾吾請楊茗進入到他內室。

  薩爾吾雖身來一族之長,但所居之處卻極是簡樸,裡面也只是些必用的物件而已,他將楊茗帶進這極其隱私的個人之所,自是對楊茗極其信任。

  那薩爾吾對著楊茗便拜,“多謝英雄救了我全族之人,若不是英雄出手,我命喪他們之手事小,只是我死後,定會引起族中爭亂,那時死傷便會無數,我吉爾斯族中就難以有寧日了。”,說完後,那薩爾吾眼中滲出幾滴清淚,看上去蒼老了幾分。

  楊茗急忙將薩爾吾扶起,“族長德高望重,自有上天庇護,在下也只是偶然碰上此事,才冒然出手,也只是不想這武林中多造殺孽!”。

  薩爾吾道:“英雄能否將身份告之老夫,若英雄願意留在老夫身邊,老夫定當和英雄平起平坐,一同管理這方圓百裡之事,不知英雄能否接受?”。

  楊茗笑道:“在下乃雲遊之人,實無意在此處久呆,只是無意中發現您族中有人作亂,便想暗中助您一臂之力,等事情結束後,我也自有要去的地方,同為江湖中人,鏟除了那些奸佞小人,也是在下的責任,族長不必太過客氣!”。

  薩爾吾笑道:“英雄如此氣節,實不是尋常人,當是人中龍鳳,剛才老夫所言,實是有辱了英雄名節,還請英雄不要見笑!”。

  楊茗也還以一筆,“族長也不是尋常人可比,只是這些事情還未完全處理好,外面還有幾人未能擒獲,定會讓族長您心裡有些擔心,不如,我去將他們擒來,如何?”。

  薩爾吾道:“這也是老夫請英雄進來,想說之事,一切就拜托英雄了,感激的話,老夫不再多說,英雄對我吉爾斯的大恩,我自會銘記在心!”。

  楊茗道:“族長現在要追住了幾人,實也是舉手之勞,只是為了讓眾人相信,這一切都是您暗中安排,才讓在下為您出手吧!”。

  薩爾吾道:“老夫也不是沽名釣譽之人,只是現在情況不同,必須在眾族人面前將這威望樹立好,否則若再有居心叵測之人,實是難以對付了!”。

  這薩爾吾心思縝密,想得倒也周到,身居高位其實也會有許多煩惱,不是擔心手下人不服,就是擔心有人造反,更何況,要管理偌大的家業,行事稍有不當,就會落人把柄。

  楊茗心裡也不由的對自己的幾位師兄暗暗有些佩服,青城上下人數眾多,這麽多年,一切都平靜謙和,自是和幾位師兄領導有方有關,若是換了自己,難以做到將這方方面面處理得如此妥當。

  想到此,楊茗心裡也有些思念青城山中諸位師兄弟們了。

  自己出來已有些時日了,一直沒有找到什麽線索,心裡也有些不安,但幾位師兄也曾對自己說過,這五十年前失蹤一事,要想真正找到其原因,實是要靠些機遇才行,所以,讓自己出來,其實也就是讓自己多和西域之人交往,不放過一些小事,在歷練中慢慢找尋,並非要自己能一下就找到線索。

  楊茗收起雜念,“那我這就前去將那幾人擒回來,族長請放心,我定會暗中助你平定這內亂,那薩達曼手下之人,您要好生防備才行,以防他們再次作亂。”。

  二人商議了一番,便分頭行事。

  薩爾吾讓哈裡選了手下數百名精壯之人,將那薩達曼手下親信之人一一擒來,將薩達曼駐地連根撥起,裡面也讓人掃蕩一空。

  那薩達曼的親信之人一一被擒住,家中財物也被眾人沒收,這些人如同喪家之犬,一個垂頭喪氣,全身軟倒在地上。

  楊茗帶了幾人前去找了幾個漏網的三鬼和二狼,這五人藏身之地雖然有些隱蔽,但楊茗根據一些線索,自是能暗中查出他們察身之地,以楊茗武功,很輕易的便將那幾人擒了,叫跟隨之人將他們一一押解回來。

  這一場吉爾斯族中叛亂之事就這樣平定了,而這事的前後,可以說楊茗居功至偉,若沒有楊茗及時出手,現在的情況還難以說清楚。

  也許,現在那薩達曼還在蠱惑眾人,慢慢的建立他的勢力,殘害那些對薩爾吾忠心之人,這族中恐怕現在人心惶惶。

  那四鬼和漠北七狼,以及薩達曼、包蘇及眾親信,被押在帳外,等候薩爾吾處罰。

  這叛族之罪,自是當誅,那跪在大帳之外眾人自是心中知曉,除當事人當斬之外,其親人也會一同處斬,這也是多年來的族訓。

  這一場血肉之災看來是有些不可避免了。

  這大帳外,吹起了一陣陣大風,隻吹得那些旗幟呼呼作響,在場所有之人面色上都很沉重,都為同族之人,看來手足相殘,心中實是有些難過。

  薩爾吾披戴盔甲,身後跟從也一個個如要戰鬥般全副武裝,已經很久了,薩爾吾沒有這樣裝扮,這次看來事態極其嚴重,才會如此。

  薩爾吾令人在中央放下一樽大鼎,在裡面添上香油,令上點上,那熊熊火炬便直竄起數米高,甚是雄壯。

  四周插滿族中各色旗幟,這場面極是浩大,許多得到號令後前來的族中重要之人也一一坐在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

  那中央留出了一條通道,正方一大椅,自是留有薩爾吾,左右兩側坐著族中那些有名望之人,周圍侍衛一個個面色凝重,小心防范。

  薩爾吾在楊茗、哈裡聯伴下,一步步走向那大椅,四周一片寂靜,無人敢發出半點聲音。

  薩爾吾坐下,讓人搬來一張大椅,請楊茗在其身邊坐下。

  能坐在薩爾吾身邊,自是無尚的榮譽,那些為族中出生入死多次的英雄人物也未得到如此待遇,今日見到薩爾吾如此禮遇楊茗,場下那些未見過楊茗身手的人,便有不服之聲傳來。

  薩爾吾沉下臉,四下一看,那些不服之聲漸漸弱去。

  薩爾吾令人敲打鑼鼓,一陣鑼聲後,便將那眾人一一捆在事先準備好的木樁上,準備行刑,不少人臉上早已面無表情。

  就在薩爾吾準備行刑之時,突然從外面跑進來一人,那人不顧就來阻擋之人,一陣亂踢亂打,聽聲音似是個女子。

  是何人有此膽量,敢在吉爾斯族人大典之前,前來滋事?

  楊茗遠遠看去,一女子體形修長,長得倒是眉目清秀,一身粉紅色的衣裙,腰間束著一條綠色的帶子,腳穿一雙皮靴。

  那女子一路向阻攔她的人不斷出拳,那些人卻並不敢真正對她下以重手。

  這人是何人呢?這女子梳著兩條長長的辮子,頭上戴著一頗具特色的帽子,這帽子實是具有吉爾斯族特色,四周是白色的,上面插有一枝羽毛,周圍鑲有一些銀邊。

  這女子眼看就要接近薩爾吾了,哈裡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那女子幾拳向哈裡擊來,那哈裡隻輕輕的一閃,並不攻擊。

  薩爾吾道:“你這瘋丫頭,還不快快住手!”。

  那女子滿臉淚光,看著薩爾吾,跪了下來,“爹爹,你真要殺了三哥全家嗎?”。

  這女子原是薩爾吾幼女,最得薩爾吾疼愛,只因前幾日獨自出去遊玩,才一直沒有出現,得知族中出事後,便立即快馬趕了回來。

  這女子在草原長大,其性情和中原女子大異,甚是豪爽,那英氣之下,也有一種女兒家的溫柔,抬頭之間,楊茗看到了一雙特別大、特別有神,也特別美麗的眼睛。

  “爹爹,三哥也只是一時心生邪念,請爹爹看在死去的娘份上,饒了他們一命吧,你已經令人沒收了他們財產,現在他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就讓他們在族中做過平常人,令人好生看管他們,他們不會再惹事非了的。”。

  “妹妹,你這是何必呢?我吉爾斯族人個個是英雄好漢,我既有做了讓族人不恥之事,定是當受罰,我這條命算不了什麽。”,那薩達曼倒也算是條漢子。

  “哥哥,你手下數百人,也要陪你一起死呀,他們也有妻兒家小,也有老母親、老父親要照料呀!”,那女子哭道。

  這女子名叫莎娜蔓,性情剛直不阿,對自己哥哥所做之事,心中也是怨恨,但現在不是對自己哥哥說埋怨的時候,父親一聲令下,便和無數人頭要落地,這也是數年來,吉爾斯族中未發生之事呀。

  這日,卻和往常不一樣,平日裡這裡多陰霾,而今日卻陽光明媚,和眼前這一幕就要發生的屠殺景象實是有些不符。

  薩爾吾道:“女兒,你先退下,為父自有道理!”。

  那小姐在眾人攙扶下,強行坐下,但臉上的淚痕尤自流個不停,這一大大方方的女子流淚,實和其他女子一樣,看上去也實是招人憐愛。

  那四鬼和漠北七狼本是江湖中人,實和這族中爭端無關,只不過,是受雇於那薩達曼,現在陪著眾人一起死,倒是有些冤枉,這些人在江湖中混,做這些在血尖上求生存的日子,自是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而那些一直跟隨薩達曼的人,對薩達曼多年來的居心極是了解,這次事敗,其實不少人也早已做好了準備,也不枉多年來那薩達曼照顧之情。

  只是那些婦孺對眼前的事,實是知之甚少,現在又要面臨殺頭之罪,不少人眼中,臉上都充滿了恐懼,不時人群中有人發出痛哭聲。

  這一切,也不是楊茗想看到的, 這是別人族中之事,如何處置,本不便多言。

  楊茗心想,若這事不被自己發現,那薩達曼如詭計得逞,其事後的慘烈就算和今日相比,其實也定不會超過多少,這些事情的對錯,若隻以人命來定,還真不如讓那薩達曼暗中奪了這族長之位,實要傷亡較少。

  楊茗心意已定,一會見機行事,勸那薩爾吾放過一些毫無相乾之人,如此殺戮,實是有些慘絕人寰!

  那薩娜蔓看到父親身邊坐著一人,而這人自己卻從未見過,在如此場合,能如此接近父親之人,定是父親深信之人,那哈裡平日裡深得父親信任,也只是立在父親身後,而這人又是何來歷呢?怎能得到父親如此賞識!

  薩娜蔓不由多看了楊茗幾眼,她發現這男子外表看上去俊朗不已,氣度上更是高人幾分,雖然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但眼神犀利,讓人難以捉摸。

  眼看離薩爾吾定罪的時辰就要到了,眾人心裡也不由有些忐忑不安,若薩爾吾真下令殺了這幾百人,定會血流成河,這等慘烈之事,實是場中之人所不想看到的。

  只是,這薩達曼謀反之事,證據確鑿,又是薩爾吾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眾人也都已認罪,若不殺了他們,族中所立下的規矩豈不是讓外人笑話!

  天空中出現了幾朵詳雲,仿佛預示著這場血災或許能有化解之意。場面開始有些凝固,眾人都不再言語,只等那薩爾吾金口一開,便會按其旨意處罰那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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