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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丹心》第27章 真假少爺
楊茗聽那少爺說完,心裡也自是沉思了一會。

  這少爺看上去面色上有些異常,又無武功根基,從乞丐都說他身負重傷,倒也並不全是假話,只是這些人行為有些奇怪,實不合常情。

  楊茗輕笑道:“你等諸人剛才看上去倒也有幾分骨氣,在下也不是強求之人,更不會動用武力*迫你們,所以請放心,你們所做之事,在下並無過多好奇之心!”。

  那少爺令人將剛才楊茗所贈的百兩白銀奉還。

  楊茗笑道:“區區百兩白銀,在下不不放在眼裡,就當送給這位少爺看病所用,你等所說,在下毫無興趣,只是你等武功實是不弱,剛才交手,發現你們武功招式中,有中原金刀門的影子,不知你們和金刀門有何淵源。”。

  那少爺道:“英雄果然見識廣博,實不相瞞,我等眾人實是金刀門中之人!”。

  楊茗道:“那金刀門在中原武林中也算有些地位,你等怎會在此以行乞為名,做些強搶之事呢?豈不有毀你師門名聲。”。

  那少爺道:“此事說來話長,我門中之事,實有不少內情,不便宜向外人道,所以,請英雄見諒,不能坦率相告!”。

  楊茗笑道:“我本不想再管你們之事,但也不想看到你們這樣流落江湖,若有什麽事能讓在下幫上一點忙,何不妨直說!”。

  那少爺見楊茗實是氣度高人一等,剛才又親眼所見其武功,自是心存佩服,加之楊茗並未用武力強迫眾人,所以心裡對楊茗又是多了幾分敬佩。

  那少爺道:“蒙英雄看得起,只是在下門中之事,自該由我等自行解決,若讓旁人插手,反惹江湖中人笑話!”。

  楊茗稱讚道:“實是不丟氣節,看在你們這身骨氣上,我交了你們這些朋友,只是不知你們把在下當成朋友呢?”。

  那少爺道:“英雄如此說,我等怎敢有違,英雄如此人才,不惜屈尊和我們結交,我等自是受寵若驚!”。

  那少爺令眾乞丐前來,一一向楊茗叩首,“蒙這位大哥不棄,將我們看作朋友,我們也自當為了大哥的事赴湯蹈火!”。

  從乞丐也為楊茗所折服,他們也見過不少武功高強之人,但若要論到平易近人,實無人能和眼前這位英雄相比。

  那少爺道:“在下湯貴,乃金刀門掌門湯鎮虎獨子,只因我金刀門不幸,出了些禍亂之事,遭人陷害,才和這些門下兄弟流落到江湖!”。

  楊茗道:“原來是湯公子,在下姓名暫不便透露,以後,你們就叫我楊大哥,等方便之時,定會將在下身份一一告之諸位兄弟,還請眾兄弟見諒。”。

  那少爺心中一喜,其實青城楊茗在江湖中威名漸盛,其行事江湖中獨一無二,眼前這人自稱姓楊,所作所為和江湖傳聞無二,定是那青城楊茗。

  只是這楊茗既叫眾人暫不點破,眾人自是不敢輕易說明。

  湯貴道:“楊大哥在此獻身,定是有要事在身,剛才一時得罪,還望楊大哥不要計較!”。

  楊茗笑道:“這等小事,不要再提,只是兄弟看上去心事重重,若真將我當做兄長,能否告之一二,我定會全力幫你解決。”。

  湯貴眉頭緊鎖,眾乞丐更是無人說話,場面有些寂靜。

  楊茗也感受到了眾人心裡的壓抑,這其中定是有著些讓他們難以忘記的接受的事情。

  這時,又吹過一陣大風,地上的泥土飛揚起來,有的沙塵吹到人的眼睛裡,讓人一時睜不開雙眼。

  “楊大哥,我自小體弱,對武功實是無能為力,學了許久,也不如一些剛入門的師兄弟,所以父親也就不在讓我將心思放在武功上。”,湯貴輕聲道。

  “我師父將他畢生的武學都傳給了我大師兄陸善友,我大師兄天分極高,很快便青出於藍,幾年前,在武功上其實也強過我父親。”

  “後來,不知從哪裡來了一人,說是我父親當年遺棄在外的私生子,那人確實長得和我父親有幾分相似,為了這事,我母親和父親有了些爭吵。”

  楊茗聽這湯貴所說,似有些耳聞,半年前,自己到福建一帶辦事時,曾聽說,金刀門主不知從哪裡來了一個私生子,要來認父,鬧得家中有些不寧。

  湯貴繼續道:“那人居然也會我金刀門武功,說是他母親自小便傳授他,說是父親當年將這些武功傳授給了他母親。”

  “他所用的武功確是我金刀門無異,所以眾人便有些相信了他,而父親也承認年輕時,確實在外有過這樣一段經歷,只是那時並未認識我娘,也並未成家。”

  “眾人見我父親承認了一切,便對那人更是深信不疑,那人自稱叫湯思明,說他母親每日思念我父親,希望能一家團聚。”

  楊茗聽那湯貴所言,心裡也在暗自揣測,這湯思明所言,雖有事實根據,但真正的證據卻難有說服力,那湯鎮虎也算是久經江湖之人,何以如此就相信了呢?

  湯貴繼續道:“我父親對那段往事,其實早已忘記,那湯思明的母親其實是一寡居之人,父親當時也是一時糊塗,才結下如此孽緣,所以事後,便不敢再提此事。”

  “那湯思明出現之後,父親倒也沒有多懷疑,因為這事知情都確實太少,除了湯思明之母外,世人實無人知,所以父親自是認可了他。”

  “湯思明其實對我也算不錯,因他年長我幾歲,所以處處照顧我,在外人看來,實是一個好的兄長。”

  “事情過了不久,家父在一天夜裡,突然染病,從此便一病不起,過了一月,便離開了人世,我母親也是傷心過度,在父親過世後不久,也離開了人世。”

  那湯貴臉上滿是淚水,眾乞丐也是抽泣不止。

  “本來父母離世以後,我也沒有多想,隻當一切都是天意,怎知,沒多久,我也感到身體極是難受,也不得不臥床休息。”

  “幸虧老天有眼,一位門中的兄弟無意中發現這湯思明和我大師兄陸善友其實早就相識,這二人可能藏有什麽秘密。”

  “那弟子也無真憑實據,隻將此事暗中告訴了我,我悄悄讓人請了一個醫士來看我病,原來,我中了數十種不同的毒,難以對症下藥。”

  “我心裡也實無把握便是那二人下的毒,只是懷疑我父母的死可能也是他們的陰謀,便和門中幾位忠心的弟子相商。”

  “幾日後,那陸善友和湯思明便急於重立我金刀門掌門,眾門下弟子認為我名正言順,雖不會武功,但門中之事應交給我掌管,而大師兄則負責教導門下弟子武功。”

  “那陸善友假意應允,卻暗中離間眾人,並將我中毒之事傳出,門中一下變得人心惶惶,開始有人反對我這個半條廢人。”

  “我身上的病越來越重,有些力不從心,還好,門中有幾位好兄弟一直暗中扶持我,一直在幫我料理各種事情。”

  楊茗看著這眾人,心想,定是那陸善友和湯思明,後來用了什麽計謀,*得這少爺和門中親信弟子離開了金刀門。

  這時,夜色已有些晚了,寒風漸起,眾人身上不覺都有了些涼意。

  湯貴道:“楊大哥若不嫌棄,不如我們一同前往平日裡休息的場所,如何?”。

  楊茗點頭道:“也好,剛才讓眾位兄弟們受驚了,現在回去休息一下,也好讓他們早些複原,兄弟你也好將門中所發生的事情詳細和我說一下。”。

  眾人便收拾好隨身物品,一起沿著大道往北前去。

  走了約幾裡,前方出現一個破廟,那破廟裡居然有些炊煙冒出。

  湯貴對楊茗道:“楊大哥不用生奇,這廟中留有我兒位兄弟,他們在這裡為我們先行做好飯菜,等我們回來後,便可解饑餓之苦。”。

  楊茗點頭道:“兄弟雖家門不幸,但身邊還有如此眾多師兄弟願意陪在左右,倒也算是一件幸事。”。

  湯貴帶楊茗進入了破廟中,那破廟雖不大,但讓眾人收拾得乾乾淨淨,東西擺放得極為整齊,看上去很是清爽,讓人覺得這裡有了幾分家的溫暖。

  這破廟裡地上鋪滿了一些谷草,上面放著一些被褥,倒也讓人覺得舒適,廟中央點了一盞油燈,四處明晃晃的。

  廟中還有幾張桌椅,上面擦拭得一塵不染,可見這些人平日裡倒也是極為講究。

  那幾位留在廟中之人,看到湯貴等回來後,立即將飯菜盛上,湯貴請楊茗先用,楊茗看那飯菜極為普通,但也做得顏色可觀,這些人雖流落江湖,但也還會過些小生活,實是不易。

  楊茗笑道:“湯兄弟不要客氣,我們一同用膳如何?”。

  眾人不再拘禮,便狼吞虎咽,一會便將桌上食物吃完。

  那眾乞丐四下散去,在這不遠處有一小河,河水清澈,每日回來後,眾乞丐便會到那河中去清洗,不一會,眾人回來後,一個個換上乾淨衣服。

  楊茗看到原來那些乞丐,經過一番梳洗,倒也是長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材,這金刀門其實也算富庶,門下弟子不少家庭優越,現在他們跟著湯貴流落,真是難為了他們。

  眾人安頓下來以後,便有人開始自行運功,盤坐那臥榻之上。

  楊茗對湯貴道:“湯兄弟,後來,你們又是為何離開那金刀門的呢?”。

  湯貴苦笑道:“其實那陸善友實有狼子野心,一切都是他暗中設計,他無意中得知了我父親的秘密,便派人假裝我父親的私生子,也就是那個假的湯思明,這人在這個世上根本就不存在。”

  “湯思明的武功也全數是陸善友所授,這人極可能是他親信之人,二人後來見我身體嬴弱,便召集門中兄弟,要求由湯思明出來主事。”

  “門中雖有不少反對聲,但那時,我身體確實難以主事,所以,他們合議後,便由那湯思明正式接任了金刀門掌門一職。”

  “我原也認為這湯思明是我胞兄,所以也希望他能振興我金刀門,只是後來,他們羽翼漸豐以後,就慢慢的開始處處為難那些和我交好的弟子。”

  “我在數次外出時,均有人暗中偷襲,幸好幾位師兄弟舍命相報,我才一一幸免,這些事定是那二人所為。”

  “我在門中地位岌岌可危,我身邊親信也處處受人排擠,這樣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他們扔不甘心,還想趕盡殺絕,一日裡,我所住的後院突然起火,那場大火險要了我的性命。”

  “他們這樣反覆的殘害我,門中弟子已無人不知,只是礙與無真憑實據,難以和他們對質,但已有人心中忿忿不平了。”

  楊茗看那湯貴在說的過程中,語氣中充滿了仇恨,臉上更是有一股不屈的表情。

  受這等屈辱,心中自是極為憤慨,自己雙親之命更有可能就是喪生在這二人之手,如此血深仇,不可不報。

  這破廟雖讓眾人收拾得整齊潔淨,但由於長時間未修繕,所以到了夜裡,自會有些風吹起來,那燈光隨著風而左右搖曳。

  在燈光下,楊茗和湯貴的影子也隨之左右晃動。

  湯貴繼續道:“我和身邊親信也在暗中收集他們的證據,其實我那時還心存善念,以為這一切可能都只是誤會。”

  “那陸善友做事一向果斷,對父親更是言聽計從,對門中弟子也極是友善,我那時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他所為。”

  “這件事情讓我撞破其實也是偶然,一日裡,聽說有人看到有一女子帶著一孩子在糾纏那湯思明,說是湯思明的妻小。”

  “那二人被湯思明令人趕走,我手下親信之人暗中跟蹤他們,發現那二人在路上被人殺害,還好,老天有眼,在我親信發現他們時,那婦人居然還留有一口氣。”

  “那婦人臨終前,告訴我親信,說那湯思明根本就不是我父親私生子,而是陸善友兒時一夥伴,本叫關震,這些事情全是二人暗中設計安排的。”

  “我知道這一切後,雖心中有氣,但那婦人已死,也無實證,便派人暗中到陸善友兒時居住之地去探訪,怎知陸善友兒時所生活的小村莊早已因為瘟疫,而早就不在了。”

  “那婦人也自是隨著那關震四處漂泊而已,並無真正寄居之地,所以實是無法取得證據,那陸善友和關震也發現我在暗中調查他們。”

  楊茗聽湯貴如此一說,心中對那陸善友和關震也有了些恨意,為奪人家業,不惜殺師滅友,殺妻棄子,這等行徑實是禽獸不如。

  湯貴的眼角有些泛紅,但忍強自堅持住,那關震妻兒死得太過冤枉,一心隻想尋夫尋父,卻讓那畜牲下了毒手,這人怎麽還配活在這世上呢?

  楊茗心裡也對那陸善友和關震二人的行徑極是憤怒。

  湯貴繼續道:“一切線索都沒有了,我雖和門中一些前輩說過此事,但苦無證據,他們也不好出面,所以就隻好暫時忍下這口惡氣!”

  “誰知他們對我一半個廢人也不想放過,所以我外出時,又幾次遇到伏擊,加上前幾次的暗殺事件,實是有些讓我忍無可忍。”

  湯貴眼中露出一絲凶光,那種仇恨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我也想著要為父母報仇,所以便召集了門中幾位忠義之人,一起秘密商量如何行刺那陸善友和關震。”。

  “怎知此事走漏了風聲,他們早有準備,而我也因為一時心急,中了他們的計,為了保那些刺殺之人的命,便承認一切是自己主使。”

  “刺殺本門掌門和大師兄,自是死罪,那二人雖心裡想致我於死地,但礙於門中一些前輩,倒也不敢輕易處置,所以,就假意饒了我的命,並將我趕出了金刀門,這事才算了結。”。

  湯貴眼中有些無奈,自己的家業被人用陰謀奪取,而自己又倍受欺凌,還被趕出了自己生活多年的家園,心裡難過之情自是外人難以理解。

  這血海深仇,若不報,豈配為人!

  “我和一些門中忠信之人離開那金刀門,便不斷暗中遭到他們的刺殺,幸虧有幾位武功高強的師兄一直保護,我才會安然無恙。”

  “後來,為了躲避他們,我們才喬裝打扮,來到這梅花弄,做些行乞之事。才會遇到楊大哥,我身上的傷讓不少醫士都看過,我身上所中的毒實是太多,每日裡需一些名貴的藥材支持,所以耗費巨大,所以剛才才會對楊大哥你不敬。”

  楊茗輕點著頭,想著湯貴所說這些事的前因後果,也在暗暗琢磨這事的來龍去脈。

  湯貴一氣說完,“楊大哥既然不把我們當外人,所以才會一切如實和楊大哥說了,楊大哥雖不說明自己的微身份,但在下實知楊大哥是何許人也,這世上,只有楊大哥才有如此俠義之心,能遇到楊大哥,小弟自是萬分高興!”。

  說完,那湯貴對著楊茗納身便拜,眾乞丐見湯少爺下跪,也急忙跪下。

  楊茗扶那湯貴起來,那湯貴堅持不起,“楊大哥聲名早已震江湖,在下不求楊大哥任何事,隻謝楊大哥不棄在下等人之心!對楊大哥跪拜,是對楊大哥敬重之心!”。

  楊茗見湯貴如此一說,也知這些人來自中原,對自己確是知曉不少,能猜出自己身份,那也是常情,只是這眾人對自己如此禮遇,實是有些意外。

  楊茗將湯貴扶起,“既然如此說了,我也就不矯情了,我的身份你們雖然知曉,但請各位暫時不要和外人道,在下實有隱情,還望體諒!”。

  眾人自是領命,不敢有違。

  楊茗又道:“現在當務之急,是為湯少爺醫治身上的病,在下對醫術知曉不多,但在下認識一些江湖中醫術高明之人,現在就寫一封信,你們前去找那人,或許會有轉機。”。

  湯貴笑道:“楊大哥所說之人,可是那神醫吳心?”。

  “正是,難道湯兄弟不相信他的醫術嗎?”,楊茗問道。

  湯貴眉頭一皺,“那神醫吳心,現在無人能找到,據說成了親,他決定不再行醫,何時復出江湖,實是無人知道呀!”。

  楊茗思索了一下,“也許有人能找到他們的下落,你們前去一個叫青荷鎮金龍賭坊的地方,那裡有一個靈綠姑娘,她應該能知道他們在何處。”。

  湯貴道:“楊大哥既然這樣說,定是有把握,我不日後,便依楊大哥所說,去尋那神醫吳心,等身上的病好了以後,再去想那復仇之事!”。

  楊茗點頭道:“你這樣想最好,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等你身上的病好了,你再派人到青城去找我,告訴我,你們的形蹤,我自會去找你!”。

  湯貴道:“今日得楊大哥指點,心裡自是豁然開朗了許多, 那報仇之事,事關重大,我雖無武功根基,但身邊有這許多忠義的師兄弟們,倒也不怕他們加害。”。

  “到時再去聯合門中各位有識之人,向那陸善友和關震問罪,對質之下,不怕他們不認,只是這段時間,我會另行派人暗中收藏他們的證據,只要有了證據,他們想抵賴也不行。”。

  楊茗道:“你的事,我自會放在心上,等你身體複原了,我再傳你一些輕功和暗器,你雖武功根基差,但只要潛心練習,常人要取你性命也是不易!”。

  湯貴道:“怎能讓楊大哥傳我青城武功,這實不敢當!”。

  武林中門派之間門規甚嚴,偷學別門派武功,在武林中是誅殺之罪,那湯貴有所顧忌也是自然。

  楊茗笑道:“我青城武學自是不能傳給旁人,但我身上武學較雜,你金刀門一些武功,我也見過,我只是想幫你把金刀門中的一些武功加以改進,幫你提升一下而已,湯兄弟請放心,我定會讓你用本門武功收拾那兩個逆賊。”。

  湯貴也知江湖傳言,那青城楊茗是個武學奇才,對各門各派的武功只要見過一次,便能找出其門派中武功的問題。

  楊茗向湯貴再次交待好了去那青荷鎮金龍賭坊方向,並親手寫了一封書信,讓那湯貴到了金龍賭坊交給荷麗莎。

  眾乞丐也一一向楊茗道謝,楊茗對這些忠義之人,心裡也自是尊敬,和眾人話別後,楊茗再次踏上了西行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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