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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丹心》第8章 探4靈教
寧遠對眾人一一行禮陪罪,“在下乃有重任在身,所以為尋一些線索,才會對幾位無禮,如若不想說出實情,解在下心中疑惑,在下也不再勉強。”。

  寧遠心知事已至此,幾位不願實說,自己也不必再追問,凡事都會有水落石出之日,倒也不必急一時。

  老漢道:“少俠行為詭異,但也不失江湖禮儀,既然少俠身份神秘,我等也不便多問,老夫乃華山十長老之一宋雲罡,這兩位乃是我師兄賈林的弟子,老夫雲遊到此,聽說可能有事情對他們不利,所以暗中保護他們,不想少俠武功高強,我幾人均無力與少俠相抗。”

  “少俠的行為也絕非四靈教狗徒所為,少俠有什麽問題,隻要不涉及太隱秘的事情,我定和兩位師侄據實相告。”,宋雲罡直言而道。”

  “原來是宋前輩,晚輩有禮了,剛才多有得罪之處,萬望原諒,晚輩剛才出此下策,實為無奈之舉,還望前輩恕罪。”,寧遠道。

  “這金龍賭坊,不以謀取巨大利潤為目的,讓到賭坊的人並無太大損失,這種賠本的生意,世上少見,晚輩想請夫人能否告知一二?”,寧遠向荷麗莎躬身而言。

  荷麗莎沉思片刻,“少俠,這時賭坊是先夫所開,而我先夫曾因一段奇緣,結識了江湖中幾位有名望的前輩,受幾位前輩教誨,痛改前非,並受幾位前輩所托,將這間賭坊改為江湖中一些幫派暗中聯絡的地方,隻有江湖中人才知這個秘密。”

  “賭坊中一乾人等,多為江湖中各派人士,他們也多是受門中所命,在此地進行聯絡,除賭坊之事外,也不受我控制,而到此的江湖中人,其實來賭坊也並不全為賭。”

  “而我先夫少年時曾因沉迷賭博,而誤了一些大事,所以,在認識幾位前輩以後,就為此賭坊定下一個規矩,讓來金龍賭坊的每一個人都笑著離開,不能讓任何一個人在賭坊中輸盡身上財物,所以才會有了今天的金龍的賭坊。”。

  這裡是一個接頭的地方?寧遠心裡暗暗一動,江湖中門派眾多,可謂魚目混雜,很有可能很多陰謀都會由此而生,但也有可能這裡就是一個簡單的江湖中人各種消息的傳遞處而已。

  “錢兄,在下有個疑問,你精於賭術,要贏我是小事,可為何在最後一局卻將骰子移走,這又是為何?”,寧遠向錢林生行了一禮。

  “呵呵,這也是為了金龍賭坊的名聲,我師妹定不讓每一個來賭坊的人敗興而歸,從而心生邪念,為害江湖,所以也不會讓你一敗塗地!”,錢林生笑道。

  “真是一群善義有加的江湖中人,晚輩在這裡再次給幾位陪罪了,晚輩在這裡滋事,確是不該,還望幾位看在江湖中人心胸博大之上,原諒晚輩此舉。”,寧遠再次起身陪罪。

  “夫人,能否將令夫君因何離世的原因告知呢?”,寧遠向荷麗莎道。

  荷麗莎眼角泛出了一些淚花,“本不想再提,我夫君為人光明磊落,不想參與江湖中爭鬥,才會在這裡隱居,隻是受了幾位前輩重托,才在這裡開了這家金龍賭坊,這賭坊其實和各派均有些關聯,所以多年來也一直相安無事。”

  “隻是幾年前,我夫君不慎招惹到了四靈教的人,在一次外出中,受了他們的埋伏,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事是四靈教的人做的,這幾年來,我一心隻想守著夫君的這個賭坊,暗中找到殺害他的凶手,為夫君一洗沉冤,然後了卻此生。”

  “剛才以為少俠是四靈教的人,想來這裡趕盡殺絕,他們殺害我夫君時,也不知我夫君身份,後來礙於江湖中許多門派對我們的暗中保護,才有所忌憚,但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來這裡斬草除根的,他們四靈教雖然隱秘,但經過我這幾年的尋訪,也探知其一二。”

  “我個人無力與他們對抗,隻想找到其中凶手,用其項上頭顱為我夫君祭典,那時,再死他們劍下,也無憾了。”,荷麗莎不知不覺中已淚流滿面。

  寧遠也不覺心中一沉,“對不起,讓夫人提起了傷心事,這四靈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能否告知在下一二呢?”。

  宋雲罡沉吟:“少俠,這四靈教其實並非什麽大教,常常是四人穿著黑衣,趁江湖英雄不備之時,暗中偷襲,此教太過邪氣,行蹤神神秘秘,善於使毒,精於暗器,和江湖英雄交手,常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所以讓人防不勝防,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少有人知道。”。

  “嗯,那他們的老巢到底在哪裡呢?”,寧遠問道。

  “這個不太清楚,但此西去三百裡,有一個叫沙風的地方,他們經常在那裡出沒,很有可能在那裡有人知道他們的老巢。”,宋雲罡道。

  寧遠心想,自己在此地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弟子們已陸續到達了目的地,就等著一起匯合,自己已不能在此地做過多耽擱。

  “能否將沙風的具體位置給我繪一張圖呢?他們的陰謀詭計,我一定能揭穿,這群敗類必將得到他們應得的下場。”,寧遠一臉正氣。

  “少俠這也是何必呢?雖然少俠武功高強,可明槍易躲,暗劍難防,四靈教中多為小人,不會正面和你交手,隻怕少俠孤身作戰,難以自保,到時出了什麽事,我們怎麽對得起少俠你的師門呢?”,宋雲罡道。

  “前輩多慮了,我門中弟子均抱著為武林出害的宗旨行走江湖,如果遇到此種敗類,不敢挺身而出,又有何臉面面對師尊們的教誨呢?”,寧遠正氣凜然。

  “嗯,少俠如此一說,也算江湖好漢,那就讓林生一會為你繪製一張地圖,還望少俠做事小心為上。”,宋雲罡道。

  話不多表,寧遠拿到地圖後,回客棧稍做休憩,收拾行囊,繼續開始了西行。按照錢林生所繪地圖,寧遠快馬加鞭,不到二日,便到了沙風。

  此地相比青荷鎮,荒涼了許多,並無幾戶人家,寧遠看到前方有一茅舍亮著微弱的油燈,看看周圍並無人家,加上時日已晚,便想在此處投宿。

  寧遠上前敲門,“屋中有人嗎?”

  過了半天之後,才有一婦人慢慢的隔著門大聲問道“是何人半夜敲門呀?”

  寧遠答道“江湖中人行走江湖,特借貴寶地休息。”

  那婦人慢慢將門打開,仔細端詳了寧遠片刻,輕聲說道“我家裡無男丁在家,好漢進屋可引人猜疑,請好漢稍等。”

  過一會,婦人拿出一床被褥,“好漢可在我家屋簷下暫避一會,稍做休息,明日天亮後可自行離去,到時我再來拿被褥。”,說完後將被褥遞給寧遠,自行關門休息去了。

  寧遠心中不由苦笑,對方家中若確無男丁,自己也不方便入室,所以在屋簷下選個較為平坦之處,將被褥輔下,自行休息,後事不需再表。寧遠這兩日,急著趕路,所以較為疲憊,所以一躺下,便呼呼大睡,一覺便到天亮。

  寧遠被一陣吵鬧聲驚醒,原來是女人的丈夫回來了,這大漢身得高大雄壯,滿臉胡須,背負弓箭,腰束寶劍,一看就是一副獵人打扮。

  寧遠將被褥收好,再次去敲響了這戶人家的大門。還是那婦人開門,“好漢醒了,現在我丈夫回來了,你有什麽事,可以和他說。”。

  “好漢大哥,在下已連趕兩天的路,昨天幸得大嫂收留,在屋外休息了一宿,現在想再討幾口水喝,這裡前後無店,能否再賞幾口米飯吃,在下身上帶有銀兩,決不白吃。”,說完取出幾兩銀子,遞於婦人。

  那大漢笑道:“區區幾兩銀子何謂,好漢收好了,江湖中人不需拘禮,昨天我不在家,我娘子怠慢之處,還請好漢原諒,請進屋吧。”。

  寧遠道謝後進入屋中,這屋裡雖簡陋,但卻讓婦人收拾得整潔乾淨,各種物件放得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娘子,請為這位兄弟做點好吃的,將我前幾日所打的野雞一同做了,讓我和這位兄弟對飲幾杯。”,大漢吩咐道。

  寧遠再次多謝,二人彼此寒暄幾句後一同落座“這裡前後無人,很是荒涼,大哥一家為何選在這裡以狩獵為生呢?”,寧遠問道。

  大漢爽聲笑道:“正因為這裡人跡稀少,所以才選在這裡,一家人安心度日,以免外界的打擾,偶爾會遇到一二個江湖中過往的客人,也不會太寂寞,加之有娘子相伴,每日去打些獵物回來,也算有些興致,倒不覺日子難熬,娘子每日在家中織些布,等我們積攢的獵物和布匹多了,也會找個集鎮,去換些米鹽回來。”。

  寧遠忽然看到屋中掛有一張虎皮,對大漢拱手道:“大哥,小弟可否借你虎皮一看。”,大漢笑允。這虎皮長約丈余,寬約六七尺,這老虎身形可想頗為巨大。

  “大哥,這虎可是你擒的?”,寧遠道。

  “哈哈,我怎有如此神技可擒得這畜生,讓兄弟見笑了,這是一位好漢在幾年前送予我的,那英雄是我見過武功最高之人,他使一把快劍,出劍之快,真是世上少有。”

  “他還曾經幫助這裡幾個村落裡的人,很多人都見過他。他比常人要高出一頭,不甚言談,但隻要說話,就讓人不由的敬畏幾分。”,大漢說道。

  寧遠心想,此人會不會就是三師兄呢?

  寧遠對著大漢道:“我使兩招,你看一下,是否和那位英雄的武功有相似之處。”。

  寧遠便將三師兄所傳的幾招劍法在大漢面前一一使出,大漢看完後,略略沉思了一下,“動作是有幾分相似,隻是那位英雄出手太快,一般人很難看出他的招式,我雖也善武,但實在是武功資質太淺,所以剛才兄弟使出來的招式,我一時也無法判斷。”

  寧遠道:“大哥不必過謙,遇到這樣的英雄好漢,我想就算一些武功高強的人,也未必能看出他的武功來歷,更何況我們這些武林小卒了。”。

  寧遠好奇問道:“可以和我說說那位英雄的事嗎?”。

  那大漢道:“好呀,那是五、六年前,我去山中狩獵,一路唱著山歌邊走邊尋找周圍的獵物。”。

  “山中叢草甚多,走了半晌,也沒發現什麽大的獵物,隻射了幾隻小鳥,連野兔也沒抓到。突然,我看到前方草叢中有動靜,我想定是有猛獸在此,便暗暗拉好弓箭,等那畜牲現行,那畜牲仿佛發現有人在外,半天沒有動靜。”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裡,沒想到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呤叫,那發出來的聲音直叫人發顫!我轉頭一看,一體形龐大,牙齒鋒利、外貌雄健,氣勢威猛,額頭那“王”字的花紋斑顯的巨虎立在身後,我當時嚇得是魂魄出竅!心想我命休已!”

  “就在我閉著眼睛等那畜牲來的時候,那虎突然癱軟在地,發出幾聲吼叫,那叫聲震得整個山林回音不斷,讓人聽得更是心中淒冽!”

  “我睜開眼睛一看,一位身高九尺,面色冷峻的英雄站在那裡,手上拿著一把滴著血的劍,那虎血順著劍尖滴下,那英雄看上去,確是英偉無比。”

  “後來,這位英雄便把這虎給剝了,讓我把虎肉、虎骨賣了,將這張虎皮也贈給了我,我留他在舍下住了幾天,他也在劍法上給了我一些指點,傳了我幾招劍法。”。

  寧遠聽這漢子說完,心中更是懷疑此人是鄭叢,天下能有此快劍者,非鄭叢莫可了。何不請這獵戶使幾招劍式來看。

  寧遠道:“這位大哥,你使幾招那位英雄傳你的劍法讓我看看,如何?”。

  那漢子便撥出佩戴在腰中的寶劍,使了幾招,從那漢子握劍的起手式一出來,寧遠便已知道,定是三師兄了。

  寧遠和這漢子又聊些江湖中其他的事情,二人極為投契,相談甚歡。

  不一刻,婦人已為二人準備好了酒菜,雖隻是些家常之菜,但二日來,寧遠餐風露宿,嘗到這人間美食,心中也甚是歡快。

  酒足飯飽以後,寧遠對大漢道:“謝謝大哥一家照顧,小弟不甚感激,這區區幾十兩銀子奉上,還望大哥大嫂笑納。”。

  大漢笑道:“我夫妻二人隱居於此,錢財對於我們乃是身外之物,這位兄弟不必多禮。”。

  寧遠道:“大哥既然這樣說,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此謝過,隻是還有一事,想請大哥指點一二。”。

  大漢道:“兄弟有話直言!”。

  寧遠謝過:“沙風這一帶據說有四靈教的人經常出入,不知大哥對此教有無一些了解。”。

  大漢夫婦對視了一下,臉上露出一些詫異,“兄弟,你一人出門在外,江湖上的閑事能避則避,豈能自尋麻煩,這四靈教確常在沙風一帶出沒,但沒有多少人真正知道他們的背景來歷,且傳說此教中人心狠手辣,兄弟還是不要去招惹他們的好。”。

  寧遠心想,這四靈教到底是何來歷,自己一定要探個水落石出才行,而幾位師兄雖說此次西域之行,最大的目的是搜尋五十年前那樁奇案的線索,但這四靈教如此詭異,幸許能從中找到一絲線索。

  主意已定,對大漢道:“兄台,小弟和四靈教實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兄長死於他們手中,他們還想奪我寡嫂家業,要趕盡然絕,斬草除根,所以我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還。”。

  大漢道:“小兄弟可知他們武功底細,老巢在何處?冒然而去,又有多少勝算,還望兄弟三思呀!”。

  寧遠道:“無妨,隻要大哥能告知小弟他們的一些情況,如果能讓我找到他們的老巢,我自有對策,不知大哥能否相幫?”,寧遠起身鞠了一躬。

  大漢道:“少俠如此血性,讓人佩服,我對四靈教所知也不多,但離此去向西二十裡,有一黑風山,他們的老巢極有可能在那裡,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四靈教一向惡行遠揚,隻是在下能力微薄,實不敢和他們正面相抗,今日少俠肯舍命出手,為江湖除惡,著實讓人佩服,隻是少俠一人前往,凶險無比,讓人不得不擔心呀!”。

  寧遠道:“大哥不必多慮,區區四靈教,雖手段陰險,但也實不為懼,我定將其製服,如若真如天下人所言,我定將此教夷為平地。”。

  大漢詫異道:“少俠如此把握,定是武功高深之人,但這四靈教能在江湖中存立,定有其特別之處,少俠一人之力,實難做到呀,還請少俠謙虛謹慎,不可意氣用事,可聯絡江湖中其他有志之士,一同前往,方可增加些勝算呀!”。

  寧遠笑道:“大哥教誨得對,但因在下還身負重任,所以暫時不能和江湖中其他朋友聯絡,所以想隻身前往,試探一下該教,若不能強取,定會及時撤離。”。

  二人此後又寒暄了一番,寧遠看時日不早,便向其夫婦二人告辭,按照獵戶夫婦所指點的方向,一路尋去,不消片刻,寧遠便已到達黑風山。

  這裡山勢險峻,看天色已晚,寧遠便找個僻靜之處隱身,觀察這黑風山上下行跡,隻到午夜時分,才有幾個黑衣人手提寶劍,背著一個行囊,急衝衝的往山上而去。

  這幾人一看就知輕功很高。寧遠深提一口氣,輕身一躍,跟在這幾個夜行人身後,一路尾隨而去。

  這黑風山高達數百米,山上樹木茂盛,水澗四流,在寂靜的夜中,在水光中泛著一些月光,在風的吹動下,樹葉搖曳,加上一些鳥獸的鳴叫,讓這大山深處在寂靜中隱藏著一些恐怖。

  寧遠一直暗暗跟隨在他們身後,快到山腰時,這幾人突然停了下來,相互耳語了幾句,就分成幾路,各自前行了。

  寧遠心想,他們不會發現自己的蹤跡了吧,若論輕功,除青城門中幾位師兄之外,寧遠自問自己的輕功在江湖中也算得上一流,這幾人雖輕功不錯,但要想發現自己,卻並非易事。

  隻是這幾人分頭行事,自己應該跟著哪一個呢?寧遠心思一動,最後離開的那位應該是他們中身份最高之人,自己何不跟著他,寧遠立即輕身一躍,跟著最後分開的那位黑衣人, 這位黑衣人一路隻挑小徑和山路。

  這黑風山上,一到夜晚,便顯得陰深深的,極其恐怖,這裡的鳥多為猛禽,發出的聲音如同嬰兒罵啼哭之聲,刺耳之余,讓人心裡自是害怕。

  寧遠內力深厚,目光敏銳,一直緊緊跟在其身後,突然,到了一棵大樹下,那人突然失去了蹤跡,寧遠心中不由暗呼奇怪。

  這大樹高約二十米,樹寬約四五米,樹枝繁茂,樹身下堆積了厚厚的一層落葉。若不是親眼所見,寧遠也相信會有人能突然在這樹中消失。

  寧遠隻能在附近找個偏僻處,靜靜的觀察一下周圍的情形,略加思索後,寧遠判斷這事一定出在那棵大樹上,這裡一定有個隱蔽的入口。

  隻是為了防止中陷阱,寧遠才冷靜的沒有冒然行事。他思忖一定還會有人進來。

  寧遠心想,自己隻要守在此處,定會發現他們入口的秘密,若打草驚蛇,豈不前功盡棄,所以寧遠隻能屏氣凝神,守株待兔。

  這四靈教到底是何組織,他們在江湖中留下如此惡名,仍然不改其作風,定會樹敵眾多,這教中背後隱藏著什麽呢?

  這四靈教神出鬼沒,到底藏了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寧遠隻想早日揭開這一切。這裡四處沒有人煙,在這樣一座孤山中,裡面到底藏著什麽隱秘呢?

  寧遠能否將四靈教的秘密挖出,這四靈教和五十年前的那段往事又有何聯系呢?這一切如何發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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