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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丹心》第20章 神奇少年
楊茗回到七裡鎮,心知自己又為江湖中那些弱小之人做了一點點事,心裡頗為欣慰,師父的教誨一直在他心裡。

  楊茗想到此,心裡對師父更加思念。師父那銀白的胡須,矍爍的樣子,和自己說話時的慈祥的表情和語氣,一一在心裡浮現。

  楊茗回到住所,聽眾人在議論紛紛,“前幾日不是有個富商在這裡被殺害了嗎,據說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做的,近日裡,那富商家中來了十來個大漢,說定要將那少年找出來,以慰他們主人在天之靈!”。

  “那些人一個個來勢洶洶,看來這裡又會有一場風暴了。那少年殺了人之後,早就跑得遠遠的了,換成你我在這裡殺了人,還會在這裡呆著嗎?這些人還來這裡找,真是不動腦子!”。

  這種江湖仇殺,每天都會發生,楊茗自也不會放在心裡,隻是覺得那少年有何本事,全身被縛,還有人看守,是如何逃脫?又是怎樣潛入富商住所,那富商身邊定有高手,他又是如何得手的呢?

  楊茗和寧遠不同,他的好奇心並不是那樣強,隻對那些已經開始發生,或者和自己有關聯的事情才會去細心分析。

  這七裡鎮依舊如平日那樣繁華熱鬧,可又有人會想到,其實在這裡,每天都發生著許多江湖的故事,而這些故事背後,常常都隱藏著一些血和淚。

  在七裡鎮除了那聞名的七裡長街之外,還有一條街叫後花街,這條街之所以叫後花街,是因為這裡每到晚上,就會出現一些叫花子,且此處較為偏僻,所以名曰“後花街”。

  後花街也是一條石板街,街上用石堆砌而成,風格自是有些清遠,走在上面,自有一番異鄉的風味。所以,過往客商,每日裡,都會有不少日間忙碌了一天的商人們到此處遊走。

  而眾乞丐也會每日裡準時到後花街去等候,那些富商中,自會有人施舍些散碎銀子給他們。

  楊茗也準備到這後花街去施舍些銀兩給那些乞丐,然後離開這七裡鎮。

  這後花街兩面都是一些高牆,那高牆裡面住在當地一些富人。街道也很狹窄,隻約有三、四米,兩側的高牆約有五、六米,盡頭是一條河灘,那河灘後連著茫茫幾百裡的沼澤,所以也算是一條死胡同。

  楊茗來到這後花街,看到走不了幾步,就會有一個乞丐向他求乞,楊茗心想,這七裡鎮人如此富裕,這些叫花子多是慕名來此求乞的吧!叫花子也會尋地方,看來這世上的人,就算乞丐也有自己的腦子,每個人都不是那麽簡單。

  楊茗將手中碎散銀子一一分放給了那些乞丐,心中在想,這些乞丐看上去也並非全無能力之人,想其中有些定是家世貧困,而又求生無門,所以才會靠行乞度日吧。

  這些乞丐中也有幾位看上去皮薄膚嫩,這幾人行乞的目的又是什麽呢?不僅僅是因為簡單的愛逸懶惰吧!

  楊茗不覺將手中的散銀都分發完了,正想離去時,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追殺聲,跑在最前面的,盡然就是前日裡那位殺了富商的少年。

  那少年衣衫不整,臉上還有些血跡,拚命的往前跑著,一路上撞倒了不少乞丐。

  後面的人來勢洶洶,叫罵聲不絕於耳,那楊茗閃出一條道,讓眾人闖過,心想,自己也無事,何不跟去看看。

  那少年可能不知這是一條死胡同,還在拚命的往前跑,這條街實也不長,隻約三、四裡的樣子。很快,眾人便將那少年*到了泥灘邊。

  那泥灘四周方圓也就百來米,再過去就是沼澤了,那少年逃無可逃之處。

  那少年往泥灘中跑了幾步,心中便直呼不妙,立即轉身跑回岸上,而追來的眾人,擺好架式,將他團團圍住。

  這泥灘上地上盡是些乞丐們扔下的東西,一片狼藉,實是十分肮髒。泥灘四周柳絮四處飄揚,在風中搖曳個不停。

  那少年自知今日難以逃脫,便朝著眾人衝了過去,臉上表情有些崢寧,咬牙切齒。

  “你這窮小子,現在看你往哪裡跑?”,為首一漢子滿臉胡須,皮膚油膩,臉上長滿了一些小包,眼神凶惡,一看就不是個善人。

  眾人上前,先是一頓拳打腳踢,,那少年和眾人鬥了幾下,便被打倒,隻能抱著頭無力反擊了,眾人一陣痛毆後,將其綁起,一路邊打邊罵,押回鎮中去了。

  這少年殺那富商已是好幾日之事了,為何殺了人之後不走,還要偷偷回來,讓眾人發現呢?這其中定有些內情。

  楊茗心想這少年突然回來,定有些蹊蹺,便暗中跟著眾人而去。

  那少年被押到一屋中,屋裡四壁光光,物件簡單,僅幾件常用的家具而已。中間和兩側放著幾張椅子,但屋內較為寬闊。

  陳泰大大咧咧的坐在正位,身邊站著幾人,,剛才那為首的胡須漢子坐在中央,令那少年跪在地上,不時會有人上前給那少年幾個耳光。

  那少年嘴角流著血,眼睛卻仇恨的看著對方,無絲毫屈服、害怕之心。看著他的眼神,更是激起那些粗暴之人心中之氣。

  眾人不停的打著少年,那少年被打得遍體鱗傷,仍不屈的看著眾人:“有種你們就打死小爺,如讓小爺跑了,定將你們今日之人全部殺死!”。

  那少年也不過十七、八歲,有如此骨氣,倒讓楊茗心中不由產生幾分敬意。

  為首那漢子道:“你這小畜牲,暗中殺死了我大哥,就這樣打死你,便宜你了!”。

  那漢子對身邊諸人受了個眼色,只見旁邊一人,手拿著一把匕首,走了過來,“二爺,你說先割他身上哪一塊肉?”。

  那匕首的光芒在屋裡燈火的反襯下,晃著少年的眼睛,那少年雖一身傲骨,也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難道這夥人明目張膽的要將這少年活活折磨死嗎?

  這後來的胡須漢子叫陳泰,被少年殺死的是他兄長叫陳錫瑤,平日裡這兄弟二人不甚和睦,但自己哥哥被人殺死,自己不能挺身而出,也讓外人笑話。

  陳泰輕哼道:“先在他手上切塊肉下來!”。

  “是,二爺!”,手下那人倒也含糊,匕首一晃,隻聽那少年大叫一聲,手臂上一塊半寸長的肉,便被那人硬生生的切了下來。

  這一場面有些讓人毛骨悚然,那少年手臂上頓時血流如柱。

  楊茗看到這幾人實是有些殘忍,便想出手相救。

  楊茗還未出手,便聽到一書生模樣的人將周圍諸人一一推開,衝了進來,那書生正是前日裡勸那陳錫瑤罷手之人。

  那書生對眾人道:“各位,今日之事,小生鬥膽有幾句話說,先請幾位大爺暫時罷手如何?”,書生看上去皮膚白嫩,四肢瘦弱,眾人也不放在心上。

  “你有什麽屁就快放,說得有理就算了,說得無理的話,小心老子打斷你的腿,和這窮小子一起給我大哥陪葬。”。那陳泰倒真是個粗人,說話大聲大氣。

  書生道:“這位大爺息怒,出門做事,除了個情義之外,還不就是個錢字?”。

  眾人相互看了一下,這酸儒的書生到底想說什麽。

  那書生接著道:“這位大爺的兄長已經死了,人死一能復活,你們現在殺了這個少年也救不回來了,不如……”,那書生上前,對著陳泰耳語了幾句。

  那陳泰面色上逐漸由怒轉笑,最後居然發出哈哈大笑幾聲。這二人神色之間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好,今日就暫且放過這窮小子,將他好好綁了,明日再說!”,陳泰對手下道。

  眾人有些詫異,這書生胡亂的幾句話,怎會讓這陳泰改變了主意。

  這屋中四處亮著明晃晃的火把,看上去真不像是讓人居住之所,似山寨中那些大王的聚義廳一般。

  那書生謝過陳泰,立即上前為少年手臂止血。那少年經此折騰,已全身無力,早已昏迷過去。

  那書生和陳泰詭異的一笑,便自行離去了。陳泰令人將陸毅山用鎖鏈牢牢鎖住,然後吩咐眾人下去休息。

  這二人之間到底說了什麽?能讓這惡人立即改變主意?就連楊茗這等聰明機智之人也無法猜出其中原因。

  且看明日這事如何發展吧。 第二日,又傳來了同樣的消息,那少年又再次逃離了,隻是這次那陳泰並未被其殺死,而是手下一人手臂被人切下了大大的一塊肉。

  居然有這等事情,現在就連楊茗也對此事有了極大的興趣,這少年的武功,楊茗親眼所見,隻不過是有些膽量的懵懂少年而已。

  能連續兩次逃脫,且還能殺人,可見其定有特別之處,楊茗心想,這事定和那書生有關,每次那書生都和在關鍵時刻出現。

  現在如何去尋找那二人呢?楊茗心想陳泰也定不會放過那二人,自己先看看他們怎麽做,自己再另做打算。

  那少年再次逃脫,讓陳泰和眾手下,無不大聲咒罵,那手臂上被切了一大塊的肉的人正是昨夜親自切傷少年手臂之人。

  陳泰和眾下商議,這次絕不能讓那少年逃脫了,發現之後,立即將其手腳打斷,但任何人先不得取他性命,帶回來後定要好好折磨。

  那書生和陳泰到底說了什麽,手下也不便相問,隻是有人發著牢騷,“二爺昨日有些不小心,怎會聽那酸書生的話,害得我們兄弟手上讓那小畜牲割了如此一條大口,看老子們今天找到他,定將他碎屍萬段。”。

  其余眾人口中也罵罵咧咧,甚是憤恨。那陳泰道:“那酸人和我說的事情,自有他的道理,幾位兄弟不要生疑,我會和你們好好相商這事的。”。

  原來,那書生對陳泰所言是,那少年身上一直藏著一塊玉佩,是家傳之寶,可謂價值千金,是當年他父母用命換回來的,那日,在殺陳錫瑤時,不慎落在了七裡鎮,這次便是回來尋那玉佩的,不然,縱給他千萬個膽,他也不敢回來。

  那少年一直躲躲藏藏,終於找到那玉佩,並準備離開時,遇上了陳府之人,才會被追殺,而那少年自知會隨時遇到追殺,已將玉佩轉移到一可信人之手。

  他要陳泰從少年口中套出玉佩下落。所以陳泰昨日才放過那少年一馬。

  那少年雖以乞為生,但一直將玉佩留在身邊,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將其出賣,他的親人已經全部死了,這塊玉佩就是他唯一的親人。

  所以這少年將玉佩看得比什麽都重,這次冒死回來,便可看出其對玉佩的重視。

  眾手下聽了,倒也覺得這事有幾分道理,也下再多問,便分頭做事去了。

  那少年和書生實是一夥,他對陳泰所說一事,其實也是實話,那少年殺了陳錫瑤之後,發現玉佩失落,不顧書生勸說,定要回這七裡鎮來找尋。

  而經過少年一番苦尋,終於讓玉佩重回身邊。那少年便將玉佩暫交到書生手中。

  書生當時也是別無他法,也想不到其他計謀,所以才會具實相說,不然,那日少年定會被陳家諸人割殺生亡了。

  那少年名叫陸毅山,那書生叫李歡,這二人相識倒也有些巧合三年前,陸毅山家中發生了一件大事,陸毅山從小父母雙亡,自幼和姐姐跟著爺爺生活,本來一家人過著平凡快樂的日子,雖有些貧窮,但相親相愛,倒也悠閑。

  一日,陸毅山的姐姐陸靜有事去鎮上,被一富人偶爾看到,被他姐姐的姿色吸引,那人便是陳泰的兄長,被陸毅山所殺的陳錫瑤。

  這陳錫瑤家中已有大大小小十幾房姨太太,且好色成性,見到陸靜年輕貌美,且有貧窮人家女子中的那種清純之美,讓見慣了庸脂俗粉的陳錫瑤直流口水,便讓手下人跟隨其後。

  打聽好陸靜的下落後,便請媒人請來,這陳錫瑤年齡已經四十有余,且一向為惡鄉裡,陸毅山的爺爺自是不願答應此事。

  但也不敢得罪陳家,於是便讓陸毅山帶著姐姐趁夜逃跑,不想,那陳錫瑤算到陸毅山姐弟有逃走之意,已令人在陸家周圍設下眼線。

  這姐弟二人沒跑多遠,便在一偏僻之處被陳家家丁抓住,暗中押回了陳家。

  當夜,陳錫瑤便*著陸靜成親,陸靜寧死不從,最後被打暈後,強行被陳錫瑤毀了清白之軀,醒來後,羞愧不已,便懸梁自盡了。

  那陸毅山趁人不備,從陳府逃脫,跑到衙門,上告這陳錫瑤,可怎知那陳錫瑤,早已買通了官府,陸毅山讓眾衙役一頓毒打後,被趕出了衙門。

  受此奇冤,陸毅山的爺爺氣憤不已,連吐了幾日血,便了跟著陸靜而去了。

  最親的兩個人相繼離自己而去,陸毅山一下變得無親無故,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一夜之間便被那陳錫瑤摧毀了,陸毅山自是對那陳家上下狠之切骨。

  陸毅山走投無路之下,隻好浪跡江湖,靠行乞度日,隻想有朝一日能手刃那陳錫瑤,為姐姐洗這不白之冤,也為祭典九泉之下枉死的爺爺。

  陸毅山心中充滿仇恨,在行乞中,也是到處受人期負,一日,陸毅山行乞到幾張大餅,頹到一屋簷下正在狼吞虎咽之時,看到身邊躺著一老漢,那老漢面色蒼白,虛弱無力,陸毅山伸手一摸,那老漢額頭髮熱,正在重燒之中,陸毅山自小家貧,無錢就醫,所以懂得一些降燒的土方法。

  陸毅山將手中僅有幾個銅錢,去換來幾兩白酒,用手搓熱後,在那老漢的手心、腳心、前胸、後背不斷的搓擦,等那漢身上有些發熱後,喂了那老漢一點水,便扶那老漢睡下了。

  第二日,老漢醒來,身上的燒也退了,那陸毅山將前日乞來的大餅遞到他手上,那老漢看孩子如此,心裡自是感激。

  那老漢其實也不是常人,只因一時感染風寒,才會病困交加,流落街頭。

  此後,那老漢便將陸毅山帶在身邊,認為義子,如同親生,那老漢有一門絕技,盡數傳給了陸毅山,此門絕技號稱“縮骨功”,能將人身上的骨骼任意扭曲。

  而每次陸毅山被尋後,都能輕易逃脫,自是因為有了此門絕技。

  這二人相依為命兩年,那老漢因年齡太大,體質虛弱,在一場嚴冬中,終因抗不住饑寒,也離陸毅山去了。

  陸毅山含淚葬了義父,又從此一人浪跡江湖。

  陸毅山和李歡相識也是因一場誤會而起。陸毅山雖一直以行乞為生,但從未貪圖過覬覦過別人的財物。

  一年前,在一街上,一婦人掉了錢袋,硬說是陸毅山偷的,要將他扭送到官府,正好被那書生李歡所遇。

  李歡其實在暗中發現是另一賊人所為,當場將那人捉出,從而還了陸毅山清白,二人自此相識。

  那李歡乃江湖一落魄書生,見陸毅山雖年幼,但心中自有骨氣,便主動和陸毅山結交,二人結為異性兄弟,陸毅山將家中所遇之事一一和李歡說了,李歡發誓要為義弟報此血海深仇。

  這李歡也有一門絕技,就是善於使用迷藥,這落魄書生自知考取功名無望,就學了點江湖術士的招數,用來行走江湖,也當防身之用。

  二人一直暗中查訪陳錫瑤行蹤,那日,陸毅山想上前行刺,不幸被人誤以為偷盜,被那陳家人所擒,半夜裡,陸毅山東用縮骨功將身上鐵索一下解除,在李歡用迷藥相助之下,迷昏眾人後,下手把陳錫瑤殺了。

  而二次逃脫,自也是李歡用迷藥將眾人迷了,然後陸毅山在傷重的情況下,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使出縮骨功得以逃脫,二人不想再造殺孽,加之大仇以報,就以牙還牙,割了那家丁手臂之肉。

  那楊茗對陸毅山和李歡起疑之後,便暗自跟隨陳泰等人。

  陳泰和眾家丁已將整個七裡鎮搜了一遍,心知二人已逃離七裡鎮,便吩咐眾家丁,速派人回陳府通報,傳令更多家丁前來支援。

  陳泰及眾人心知那少年受傷頗重,暫時也跑不了多遠,且定會去附近藥店購買一些創傷藥,便令屬下眾人重金多多打聽,終被他們尋到一條線索。

  那二人往西而行去了,陳泰令眾家丁一路追來,便沿途打聽,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重金之下,他們已查出這二人昨日正在一叫“藤園”之處出現過。

  那藤園並非什麽地名,而是當地一富人在一人煙稀少之地所建的一別院。

  那富人姓趙,名周吳。這趙周吳五十歲年紀,娶妻李氏,膝下有三子二女,除小女外,均已成家,這趙周吳早年經商,家中已積蓄了不少財富,現在已解甲歸田,不再過問任何事,每日裡便和其妻帶眾下人,在這藤園過些種植之類的簡單生活。

  這藤園修建在一山腰下,這裡方圓二裡之內無一人家,趙周吳令人在一路上種下了各種果樹,而時令正是收成之季,果樹上琳琅滿目,實是一副豐收的好景象。

  藤園後靠那山腰,前面是一片廣袤之地,趙周吳便請人將那之地挖了十數米,引來水渠,在渠中養了一些荷花,每當荷花開放之時,引來各種蜂蝶,那趙周吳自是欣喜。

  其夫人還在前院空地上種下一些花卉,每日裡,夫婦二人攜小女在這世外仙境四處遊玩,自是得亨天倫。

  右側趙周吳令人開耕,種上各種時令的蔬菜,每日也會親自下地去活動幾下,也算一大樂趣。

  這藤園最美之處,便是左側,這裡之所以叫藤園,便是趙周吳在這裡搭建了一個很大的葡萄棚,敦煌一帶的葡萄本是天下名產,這趙吳周所產的葡萄更是上品中的上品。

  趙吳周所產的葡萄,隻用來送人,從不賣人。有朋友來訪,定會叫人摘下幾筐,也會帶朋友到藤下,自行摘幾串解解渴,那新鮮的滋味,讓人覺得爽口不已。

  陳泰得到信報後,經各方證實,已確定那二人定是躲進了這藤園之中。那陳泰遂率眾人一路尋來,看這藤園是風雅之地,也不敢造次,知這主人定是有名望之人。

  陳泰率手下家丁來到這藤園後,派人送人拜貼,言明在此地找人之事,並送上厚禮,。以表對主人敬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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