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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丹心》第17章 康復
就在眾人擔心楊茗遲遲不歸的時候,楊茗終於在十日之期還剩一天的時候回來了。

  楊茗並未負眾人的期盼,順利尋到那萬年龜,並取回了萬年龜體內的神血。

  眾人一一迎了上去,寧遠走在最前面:“師兄,辛苦你了”,寧遠上前給師兄行禮。

  楊茗道:“師弟不用多禮,二位女俠現在狀況可好?”

  寧遠道:“二人雖身體虛弱,但無性命之憂”。

  那吳心見楊茗來了,上前恭身便拜:“吳心參見恩公”。

  楊茗將吳心扶起:“吳兄弟何必行此大禮,你我既已兄弟相稱,就不要這些拘禮了,以後還是兄弟相稱吧,這次吳兄弟,顧念江湖道路義,願意來此為二女俠救治,在下替江湖英雄謝過吳兄弟了”。

  楊茗對吳心還了一拜。

  吳心道:“大哥這禮,吳心受不了,大哥剛才還要我們兄弟相稱,怎的也客氣了?此去一切還順利吧?”

  看到楊茗的神情,眾人便知那萬年龜已被其尋到,楊茗將藏有龜血的銀管交到吳心手上。

  吳心道:“大哥定是經過了千辛萬苦,才尋得這萬年神龜的血,我想當今世上,恐隻有您才有這本事。”

  楊茗笑道:“吳兄弟這話倒是有些客氣了,在下也隻是憑著一股意氣做事,運氣好一些罷了,我們閑話少說,就請吳兄弟將這百年雪蓮,千年人參,萬年龜調和之後,讓靈綠姑娘和荷麗莎夫人服用吧!”

  吳心道:“謹遵大哥吩咐”,便帶著靈藍等人先行準備去了。

  楊茗側身向宋雲罡行禮。

  “宋長老辛苦了,這段時間宋長老一人在此主持大局,定是累壞了”。

  宋雲罡道:“少俠言重了,宋某在此隻是做些小事,不比少俠要歷經困難,風餐宿露,少俠真是奇人,是如何尋得這萬年龜的呢?”

  楊茗笑道:“這龜藏身於一極其隱蔽之所,我也是在無意之中發現了其蹤,這龜身上通綠,長約一米有余,仿佛能通人性。”

  楊茗將那龜的情形一一向宋長老匯報。

  宋雲罡聽完後道:“如此神物,能見上一次便是上天造化了,而今日少俠不僅能尋到此物,還能取到其靈血,真是讓人佩服”,楊茗笑道:“前輩過獎了。我們還是去看看吳心如何為荷夫人和靈綠姑娘診治吧”。

  幾人結伴來到荷麗莎病榻,只見眾人在吳心吩咐下已將百年雪蓮的葉,千年人參的須研成了粉末,吳心將這些藥物緩緩倒入萬年龜的靈血中,輕輕調和。

  吳心手腕極其柔和,“這調和藥物也是一門技術,要將其完全溶合在一起,調的時候又不可太過用力,否則會影響藥物間的相互滲透。”他含笑著身邊的靈藍道。

  吳心拿出一枝銀簽,用手指尖輕輕捏住,利用手腕的力量讓其旋轉,那姿勢看上確是極其瀟灑,而身旁的靈藍更是笑意盈盈,二人一副琴瑟合鳴的樣子,眾人看了,也為他們感到開心、幸福。

  這段時間以來,二人交往甚密,加之性格極其相近,感情迅速發展。

  吳心繼續道:“這調勻的判斷,是看其是顏色,觀其流動的速度,如無什麽滯礙,就無須在調,若調得過多,反而會破壞藥物成分”。

  一簡單的調藥之事,在吳心口中說出,也仿佛有極大的學問在裡面。

  靈青上前將荷麗莎略略扶起,吳心盛出少許調好後的神藥,遞到靈青手中,靈青照顧荷麗莎服用後,為其整理好被褥,放下荷麗莎,荷麗莎又昏昏睡去。

  忠懷親自照顧靈綠服下了神藥,輕聲道:“靈綠妹妹,我們尋回到那萬年龜了,大俠已取回了它的靈血,你喝下後,很快就會好了的”。

  吳心讓眾人先行離開,讓二人好好休息,等她們醒來後,再把一下脈,看恢復情況,再做定奪。

  眾人散去,靈青輕聲對楊茗道:“大俠請留步,小女子有一事相問”。

  楊茗道:“姑娘有何事,請講”。

  靈青示意眾人離開,輕聲道:“楊大哥,這段日子可好!”,面色中充滿了關切。

  楊茗走了之後,靈青自是心中每日掛念,靈青心知這楊茗絕非常人,心裡雖動了真情,但也知可能難有結果。

  但對楊茗的關念之心卻未有絲毫的減弱。

  雖隻是一句簡單的問候,其實裡麵包含了太多靈青對楊茗的思念之情。

  楊茗道:“有勞姑娘關心了,在下命大,幸不辱命,隻是讓你們在此擔心等候,讓在下心中實是有些不安”。

  靈青道:“楊大哥獨自一人找回這萬年龜的靈血,雖不一定經歷了什麽危險,但這神龜多是隱身在極其隱蔽之所,其中定讓楊大哥絞盡腦汁,楊大哥機智聰明過人,若換到其他尋常人定是無法找到這神物”。

  楊茗笑道:“姑娘抬愛了,在下也隻是按朋友所提供的線索,僥幸找到此物而已。”

  靈青笑道:“楊大哥一向如此謙虛,你師弟武功我親自領教過,就算合我姐妹四人之力,恐也不是其對手,想你武功定是高過他不少,而還能做到如此謙虛,真是難得。”

  楊茗道:“姑娘太過讚譽了,武林中人能有緣共患難,便已是一家人了,我們不要如此客氣,好嗎?”

  靈青道:“是,小妹定聽楊大哥教誨”。

  楊茗道:“姑娘無須太過多禮,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你身四靈教之首,壓力自然不小,隻是我覺得,你和你幾位妹妹此前每天都過著這種非常人的生活,身為女子,有一顆為江湖除惡之心,實為可敬,可這江湖險惡之人,一天二天也殺不完,你要她們一直跟著你過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嗎?這是她們心裡真正想要的生活嗎?”

  靈青哀歎一聲:“也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好,讓她們跟著我過這種刀尖上的生活,以前我也是一時意氣,才會想到專懲治那些假君子,真小人之徒,其實這世上,這樣的人數不勝數,又怎麽能殺得完呢?”

  楊茗道:“經過此事,靈綠姑娘若能死裡逃生,你還要讓她們跟著你過這種江湖上的險惡生活嗎?”

  靈青沉呤片刻,“其實我三個妹妹,現在都已經找到了意中人,我想她們既然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我會讓她們去自己選擇的”。

  楊茗道:“那你呢?”,楊茗有些關切的問。

  靈青苦笑一下:“我?我暫時不會放棄自己的理想,我還會去找尋那些假惡之人,替上天,也替那些蒙冤的人,尋個公道的。”靈青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漠然。

  這姑娘一定經歷過什麽事情,才會如此憎恨那些假善之人。

  靈青說完,臉上有些木然,眼神中既有些哀傷,也有些愁絲。

  三位妹妹都已經有了心上人,她這個做姐姐的自然是希望她們幸福,也定會成全靈紫、靈綠和忠恆、忠懷兄弟,而那位吳心神醫,風度翩翩,待人溫和,靈藍找到她,是她的幸福。

  “楊大哥,等這些事都解決好了,你說過,要帶我去中原走走,這話還算數嗎?”靈青抬頭看了楊茗一眼。

  楊茗笑道:“這是自然,我也好久沒有和江湖中那些朋友在一起了,我定會帶你同去,好好的熱鬧一番”。

  靈青發現,楊茗說道那些江湖朋友之時,臉上頓時變得異常的光彩,可見,楊茗和那些朋友們在一起,是何等的逍遙快樂!

  靈青難以想像,眼前這位大英雄,是如何放下身份、架子,和那些江湖粗俗之人在一起,大口喝酒,嘴裡也跟著不時說句粗話,醉醺醺的在一起大聲叫喚的樣子“楊大哥,你是個快樂的人嗎?”靈青一雙鳳眼看著楊茗。

  聽靈青如此一說,楊茗收起了臉上的笑,心裡默默的也這樣問自己,眼前突然忽現出了師姐的身影,師姐那飄柔的身影,細細的腰枝,飄逸在空中的長發,如仙般的笑,那溫柔而又甜美的嗓音。一切,都深深的鉻在楊茗內心最深處,楊茗對宋晴,心裡永遠充滿了愛和憐。

  靈青看到楊茗臉上難得出現的表情,那表情非常奇怪,好象是幸福,又好象是痛苦,讓人捉摸不定,或許,楊大哥心中一定也有什麽難以忘懷的事情吧。

  “楊大哥,你是人人敬重的大英雄,你這樣的英雄,心中的快樂就是為身邊的人救急扶困,看到別人安心快樂了,你就快樂了吧”,靈青道。

  楊茗收回了心念:“師父對我寄予了太多的期望,師父曾對我說過,能力越大,責任就會越大,所以,我感覺自己不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我心裡是充實的,我想也應該是快樂的”。

  靈青讚道:“楊大哥,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不是應該快樂,是你真正快樂嗎?”

  楊茗看著眼前這位呼風喚雨的女俠,在自己面前象一個小女孩一樣纏著自己問這些莫名的問題,心裡覺得這女子實在有些可愛。

  看來,女人無論如何強大,其實都有其內心頑皮的一面。

  “有的人的快樂,是享樂;有的人的快樂,是追求;有的人的快樂,是堅持;每個人對快樂的定義不一樣,而在我的定義裡,我是快樂的!”楊茗道。

  “可我剛才在你眼中看到了一絲憂傷,而且楊大哥你不說話的時候,看上去真的有好憂鬱,這和你做起事來的時候,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靈青道。

  楊茗笑道:“我也是個普通人,我自然會有普通人的一些不如意,不會每個人都事事如意的,隻是在自己心裡,要保持那份寧靜,才會快樂”。

  靈青點點頭,覺得楊茗說得有理:“楊大哥,你做到了嗎?”

  楊茗道:“我會努力做到的”,這答案有些模棱兩可。

  二人又相互寒暄了幾句,楊茗和靈青便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話說那荷麗莎和靈綠服下了吳心為她們調配好的神藥之後,二人昏睡了兩個時辰,醒來後,感覺身體輕爽了許多,在那神血的調和下,百年雪蓮、千年人參的藥性也得到了極大的發揮,那神龜的血在二人體內,也有造血之功效。二人面色已有些紅潤之色了。

  體內的血液暢順了,二人的精神自然好了不少,忠懷開心的拉著靈綠的小手:“你終於好起來了,這段時間讓我擔心死了”。

  靈綠疼愛的說:“以後不要說什麽死不死的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好了,就陪你回你家鄉,好嗎?”。靈綠一直記著忠恆在自己床邊說的那些話,心中甚是感動。

  忠懷撫摩著靈綠的小手,“謝謝,隻要你病好了,你說什麽我都會答應你的,看到你現在說話的聲音也有了些力氣,我相信,用不了幾日,你便可完全康復了”。

  而荷麗莎恢復的情況比靈綠還要稍好一些,已能自己輕輕的翻一下身了。

  眾人無不開心,那百年雪蓮和千年人參,在萬年龜的藥引下,著實發揮了極高的功效。

  當日,吳心再讓二人服了一些靈藥,二人躺下後,一夜沉睡。眾人自是安心了不少。

  第二日醒來,兩人盡然已能夠扶著身邊的東西,勉強坐起來了,這神速的恢復速度讓眾人無不稱奇,更是對那萬年龜產生了無限的好奇。

  眾人紛紛向楊茗打聽那萬年龜的情況,楊茗笑道:“那萬年龜是神物,絕不可褻瀆,此事今後不要向外人提起,若有居心叵測之人知道後,去尋那萬年龜,用其靈血助其增長內力的話,將來恐為害江湖‘。

  眾人一一應允,均稱此事絕不在外人面前提及。

  吳心收拾好物件,來向眾人辭別:“已來此打擾諸位多時,在下的十日之約也到了,也是時候和各位告別了,隻是這次告別是暫時的,等在下處理完手上一些事務以後,定會回來。江湖重承諾,我已答應一些朋友近日前去就醫,不可食言。等我回來時,荷夫人和靈綠姑娘定已完全康服,那時,在下再另有要事相求。”

  眾人知這吳心急著想走,一是重信諾,二也是想早日將那些事務處理好,早日回來和靈藍相聚。

  “這靈藥實已超出了在下所預知的功效,原來還擔心我不在,無法控制藥量,現在此舉甚是多余的了,用我留下的這個小杯,每日只需給她們半杯,七日之後,靈藥也已用完,她們也定當康復了,再需十日,就會痊愈,且內力會比從前有更大的提升”。

  楊茗道:“吳兄弟早日回來,你可不要負了靈藍姑娘的一份心呀!”

  吳心臉上有些羞赧,“在下自是不感有負佳人,還懇請靈青姐姐到時能允許在下和靈藍共結連理一事”。

  靈青笑道:“這事我定會為妹妹做主,也定不會為難公子,公子此番前去,一切小心行事,現在多了我妹妹牽掛,公子凡事都要冷靜”。

  吳心道:“謹遵姐姐教誨,吳心在外,定會時時銘記靈藍姑娘”。

  靈青笑道:“那我們就不耽誤你和靈藍的時間了,靈藍,你送送吳公子”。

  靈藍羞澀的點點頭,從吳心手中拿過其包袱,吳心和眾人話別後,就在靈藍陪伴下離開了青荷鎮。

  靈藍將吳心送到那日吳心對其表白的河岸邊,“公子,你我現在已不是外人,姐姐既有答應成全我們,你一人在外,就要小心為上,自己注意身體”。

  吳心笑道:“藍兒,你放心,自從心裡有了你,我整個人都變得有精神了,做起事來效率也高了,我定會早日回來和你團聚”。

  靈藍從懷裡掏出一張絲巾,“公子,我身上並無任何貴重的東西,隻有這一隨身攜帶的絲巾,就由公子暫時幫我保管,等你回來時,再還給我,如何?”

  這是女子貼身之物,贈與旁人,自是表明心跡,吳心豈能不知,“藍兒,你無須傷懷,我不日便會回來,你不用太過擔心,以後我們每日都在一起,隻是現在靈綠沒有完全恢復,我也不便和向靈青姐姐下聘,所以,我們也隻能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了”。

  靈藍道:“我怎會不知公子心意,隻是心中實是難舍”。

  說完,眼角泛淚,這靈藍情竇初開,剛剛和心儀的人互倘開心扉,便又要分開,心中自是不舍。

  吳心將靈藍輕輕摟入懷中,“你未來就要做我的娘子了,以後就難以和姐妹們在一起了,現在好好和她們聚聚”。

  吳心話音未落,更是惹得靈藍一臉的淚水,“我自是不想離開公子,但心裡也實是舍不得眾姐妹,有了公子,卻要和姐妹們分開,心裡真的很難受”。

  吳心拭去靈藍臉上淚花,“傻藍兒,靈紫、靈綠姑娘日後也會和羅氏兄弟離去,女大當嫁,姐妹們都有了好夫君,是可喜之事呀”。

  “若你們想見,我便會陪你去看她們,不要傷心了,哭起來,臉變花了,就不漂亮了,聽話,好嗎?”吳心一臉的疼愛之情。

  二人依依不舍,又相互說了些體貼關懷的話,才話別。

  靈藍和吳心均是不舍,二人不斷回頭,揮手告別,真有千裡送夫的感覺,等看不到吳心的身影時,靈藍的淚水早已布滿了臉上。

  而就在吳心走後幾個時辰,楊茗、寧遠也和眾人話別。

  靈青心知留不住楊茗,“楊大哥一路順風,逢凶化吉,隻是不要忘了和小妹之約,他日,你定要帶小妹去中原江湖中遊歷一番”。

  楊茗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二人擊掌為信。

  此事不再多表,這師兄弟二人,心中再無甚牽掛,便重回那西域之路去了。

  七日後,荷麗莎和靈綠已能行動自由了,這段時間的臥床,讓二人早已悶得極慌,但身子剛剛恢復,眾人自是不便讓她們外出,仍每日隻能在屋中稍稍活動一下。

  荷麗莎和靈綠更是每日必在一起纏綿許久,這姑侄二人,在生死一刻相認,而現如今,又從鬼門關走了回來,自是更加珍惜。

  “沁芯,你我二人在這世上已再無親人,姑姑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了的”。荷麗莎道。這荷麗莎一直在病榻中,並不知靈綠已和忠懷暗訂了終身。

  “姑姑,沁芯也想一直留在你身邊,陪伴姑姑”。靈綠一時不知如何和姑姑說這事。

  “沁芯,姑姑想讓你留在這金龍賭坊,不知你意下如何?”荷麗莎道。

  靈綠道:“姑姑,我幾位姐姐對我有再生之恩,若沒有她們,可能你不會再見到沁芯了的,現在沁芯一切都要稟過幾位姐姐後,才能決定”。

  荷麗莎深知靈綠和幾位姐姐感情極深,要她和姐妹們分開,心中隻是不舍,但這靈綠是自己這世上唯一的親人,自己一定要照顧好她,才能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父親的哥哥。

  “傻孩子,姑姑豈是那不通情理之人,等姑姑身體完全康復了,定會好好和你幾位姐姐相商的”。荷麗莎笑道。

  “謝姑姑”,靈綠乖巧的靠在荷麗莎身邊。

  這二人相認之後,彼此關心對方,日日互相陪伴,就連忠懷也被靈綠冷落了不少。

  那忠懷本是忠厚之人,自是不會計較,每日仍悉心料理靈綠日常生活。

  正如吳心所說,又過了十日,荷麗莎和靈綠已完全康復,仿佛沒有受過任何傷一樣,武功也在慢慢恢復,二人一運內力,發現體內真氣較從前,確是有了不少長進。

  見二人已完全康復,那宋雲罡和錢林生便同時前來與眾人告別,荷麗莎真心謝過師叔、師兄後,與二人話別。

  而忠恆、忠懷兄弟卻面有苦色,吳心走了,楊茗師兄弟也走了,現在連宋長老和錢林生也要離去了。而他二人沒有什麽理由繼續留在這金龍賭坊了,二人心中牽掛靈紫、靈綠,但也礙於身份,不敢直接向靈青姑娘和荷麗莎提出求親之事。

  二人思量,隻好暫行先回陳家堡,,和堡主商議後,再請堡主前來向二女提親,二人暗中和靈紫和靈綠交待好了之後,也來和眾人話別。

  二人回陳家堡後,將金龍賭坊發生的事一一向堡主稟報,並將二人心事和盤托出,那堡主自是高興,決定不日後前來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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