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車夫那一副你愛坐不坐的表情,金壞真有了一絲想打人的衝動,礙於對方與自己一樣是個社會底層的人物,他一咬牙答應了對方的要求,不想一摸口袋才發現口袋裡除了張銀行卡外就剩下部手機, 當金壞摸遍口袋也未找出一毛錢的那刻,車夫直接拋來一個大大的鄙視,經過又一番的討價還價,車夫才答應先到地點再付錢,不過前提條件是金壞必須將手機暫時放在他那裡做抵押。
回到雅居閣已經是晚飯時間,夜雨與納蘭情站在門口聊著天,見金壞坐著農用三輪車過來,納蘭情瞪大著雙目被驚呆在現場,回過神後立刻笑的前俯後仰。
金壞苦笑道:“小雨,你身上有三百塊錢不?先幫我付車費再說。”
夜雨掏出三百塊遞給金壞不解道:“你這是去哪了啊?怎麽搞成這樣?”
金壞將錢轉交給車夫後,冷聲道:“手機拿來。”
車夫眯了眯小眼,鄙視道:“就你這破手機值不值三百塊都是個事,還這麽狂!年輕人以後出門記得掂量掂量口袋。”
車夫說罷留下一臉泛白的金壞,駕著三輪車揚長而去。
納蘭情道:“某些人沒錢還敢打車?”
金壞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個...吃飯了沒有,肚子餓了。”
夜雨拉著金壞的胳膊柔聲道:“都在等你呢,上去吃飯吧。”
來到三樓廚房,蕭冷一眾果然坐在桌前等著金壞回來一起用飯,這可把金壞小小的感動了一把,他當然不知道要不是在夜雨的強烈要求下估計此刻桌上的飯菜早已被一掃而空。
通過這次事件金壞打定了主意,怎麽的也得弄不小車開開,免得再次陷入這樣的困局。
飯後眾人來到會議室進行每天一次的工作匯報。
通過一天的努力,蕭冷與王瘦關於成立安保公司的申請已經遞交上去了,在人員方面經過一天的篩選也物色了兩名有實力的好手,只等批文一下來安保公司便能勝利的開張了。
李龍與李峰經過一天的招聘也已經找到了七八人有過包裝廠工作經驗的老手,這也驗證了一句話,只要薪資出的高,確實沒有招不到工人。
聽完四人的匯報,金壞朝武勇道:“小武,你的研發情況怎麽樣了?”
武勇神秘一笑道:“目前正在研發一新型產品,不論是性能還是性價比都要比市場上的強上不少,頂多三天時間就能做出試驗品,到時就等著上線大批量生產了。”
“什麽新產品?這麽神秘?”眾人好奇道。
武勇支吾著半天也沒給個解釋,只是神秘的笑了笑,說是到時就知道了。
納蘭情也將今天與夜雨去品牌店裡的情況說了一遍,除了在路上遇到一些回頭率外也未有什麽新鮮事發生。
夜雨眨伐著大眼睛,柔聲朝金壞問道:“壞蛋,你今天到底去哪了?”
金壞略一沉默,本來與焦慶科見面這事他也沒打算隱瞞眾人,既然夜雨問起金壞索性實話實說道:“今天去見了個熟人。”
“熟人?”李峰好奇的問道:“壞哥你在富隆市除了我們還有熟人?”
“男的女的?”李龍最為感興趣的便是對方的性別,至於姓名什麽的他可是一點都不在乎。
金壞白了一眼道:“焦慶科。”
關於焦風與他的協議,金壞沒打算這時候說出來,畢竟這事還沒個準譜,若是此刻就說出估計定會讓眾人擔憂一場。
焦慶科?
一聽焦慶科三字納蘭情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冷聲道:“你找他幹什麽?”
納蘭情的反應多少在金壞的預料之中,金壞正色道:“找他談了談關於合作的事情。”
“合作?”納蘭情不解道:“難道你想拉那個混蛋入夥?”
金壞搖了搖頭,道:“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想要一舉摧垮蛇幫必定是個難事,若是借助焦氏集團出手的話,這事就好辦多了。”
蕭冷插話道:“隊長你的意思是借刀殺人?”
金壞不置可否。
李龍提出質疑道:“壞哥你認為焦慶科是真心想跟我們合作?別忘了上次在龍門市我們可是擺了他一道,這事若是被他知道了,恐怕他會調轉矛頭與蛇幫合作來對付我們。”
以焦慶科的為人確實存在這種可能,關於這點金壞也想過,對付焦慶科這種人只要抓住一個重點,那便是拍馬屁,以焦慶科那孤傲的性格只需給他丟幾顆蜜糖,這事也就算搞定了。
“你們放心,這事我自有分寸。”
金壞從懷中取出唐若梅交予他的文件,給沒人發了一份,發完資料後,說道:“這是警局方面與我們簽署的臥底協議,有了這個協議對方蛇幫會容易不少,你們認真看看。”
納蘭情接過文件看了起來,沒一會眉頭便緊蹙在一起,說道:“你們不覺得這文件怎麽看對我們都有些不利嗎?”
“不會吧?”金壞將自己的文件認真的看了一遍,卻怎麽都找不到不合理的地方,問道:“有什麽地方不合理嗎?”
納蘭情一口氣將文件看完後,朝夜雨問道:“小雨你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不妥。”
夜雨看了半響得到的答案卻跟金壞等人一樣,都沒發現任何問題。
納蘭情道:“據我說知臥底的最高分成應該是繳獲資金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三十,你這文件上咱們才百分之一?”
被納蘭情如此一說,金壞頓時懊惱不已,看來自己是被唐若梅給騙了,而且騙的不輕,要知道二十個百分點的數額差距可是幾千萬的現金。
納蘭情朝金壞說道:“你怎麽事先不問問我們的意見,就隨便把合約簽了啊?不知道這樣風險很大嗎?”
金壞一時語塞,他總不能說因為對方是個美女自己才一時鬼迷心竅吧。
就在金壞語塞間,李龍突然冒出一句,說道:“壞哥,你不會是看到對方是美女才迷了心智吧?”
納蘭情與夜雨同時瞪大著眼睛朝金壞投來質問的目光,那目光像是能穿透他的衣服直抵內心一般炙熱,只看得金壞渾身發毛,暗道:好你個猥瑣龍,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在場的除了納蘭情外,眾人都不知道金壞與夜雨發生了那種關系,在他們看來二人的關系頂多也就算是互相愛慕,所以對於玩笑話他們還是該怎麽說就這麽說,這種情況直接的導致了唯一被坑害的就是金壞。
金壞清了清嗓子,轉頭避開了二女的目光,拍著胸膛道:“你們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要不是為了公司能勝利的生存下去,你們認為我會跟警方合作?”
納蘭情沒好氣的白了金壞一眼,鄙視道:“連花蘭紅那樣的人你都會合作,更別說一美女警察了。”
金壞苦笑著沒有答話,解釋著東西在女人面前完全行不通,自己又何必多費口舌。
納蘭情接著道:“默認就是承認,你怎麽能這樣對小雨?”
金壞徹底無語,解釋等於掩飾,沉默等於默認,這些高尚的神邏輯估計也就只有女人才能想的出來。
在深情款款的望著夜雨一陣後解釋道:“小雨,事情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我之所以跟她合作,完全是為了大局考慮,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夜雨撲哧一笑,露出甜甜的兩個酒窩,挽起金壞的胳膊道:“你把我看成那種小氣鬼啊,我可是小魔女,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的。”
金壞緊蹙的眉頭被夜雨如此一說才算舒展開來,伸手將夜雨緊緊的攬入懷中,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夜雨掙扎的想要掙脫金壞的懷抱,臉紅道:“有人啊,你放開。”
一旁的李龍與保安隊一眾心領神會的齊聲道:“呀!怎麽一轉眼的功夫壞哥跟小雨就不見了,我們也去休息吧。”
幾人走後,房間內只剩下金壞,夜雨與納蘭情三人,納蘭情似乎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再次仔細的研究起那份臥底合約,邊看邊道:“你們繼續,我再看看文件。”
夜雨被納蘭情如此一說急忙掙脫開金壞的懷抱,面紅耳赤的跑回了房間。
夜雨走後金壞也拿起一份文件研究了起來,看著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條款,怎麽看都未發現書名異常,笑著問:“還有什麽不妥嗎?”
納蘭情冷聲回道:“你有沒有打電話給我介紹的那個律師?我們得盡快找個律師,畢竟往後這種合約文件會經常接觸,而我們又不是很懂,萬一被騙就不好辦了。”
金壞點了點頭,要想成立公司確實要有自己的律師,日後若是有什麽糾紛也能夠得到及時處理,只是在律師的人選上一定要更加慎重。
納蘭情看了一會文件後,將文件丟在桌上,淡淡說道:“小雨跑了,你不追出去嗎?”
金壞神秘一笑,盯著納蘭情看了一陣,輕聲調侃道:“納蘭,其實你不說話的時候也蠻漂亮的嘛。”
納蘭情抬頭回視著金壞那有神的目光,生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一說話就不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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