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蘭紅癡癡的笑著,笑的有些輕蔑,更多的是皎潔。 柳月慧反感道:“你到底想幹什麽?我沒時間陪你在這傻笑。”
說罷,她站起身準備離去,卻再次被花蘭紅叫住。
花蘭紅站起身走到柳月慧身前,貼在她耳邊低語道:“你不想知道隔壁房間裡有什麽?”
柳月慧一震,全然不懂花蘭紅的意思,難道夜雨在隔壁房間?
花蘭紅接著說:“不真傻,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曾經的我,總是被男人的一個謊言騙的不知所以,很多時候那個說過愛你,疼你,憐惜你的男人,往往是傷你最深的那個。”
柳月慧淡淡一笑道:“你是你,我是我,不要以為我們有任何的可比性,我永遠不會像你那般心裡扭曲。”
花蘭紅不置可否,大笑道:“真是可笑,就在你如此清高之際,在這間房的隔壁,你心愛的男人卻抱著你最好的姐妹纏綿,真替你不值。”
柳月慧笑著搖了搖頭,對花蘭紅的話她全然沒放在心中,因為她相信金壞,更相信夜雨。
花蘭紅慢慢走出了房間,回頭道:“你可以選擇離開,也可以看看我說的是否正確,你身邊的桌上有個遙控器,只要你一按按鈕便能看到隔壁房間的情況,我猜你不敢去按。”
花蘭紅走了,隻留下柳月慧一人低頭沉思著,金壞真的在隔壁嗎?夜雨也在嗎?
她開始恨自己,恨自己竟然有了一絲懷疑,竟然開始猜忌對方。雖然明知這是花蘭紅設下的一個圈套,可柳月慧心中還是升起了一陣擔憂。
按不按遙控器只是一個瞬間的決定,柳月慧在一瞬間便下了這個決定,她要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只有這樣她才能度過這次心結。
柳月慧雙手顫抖的拿起桌上的遙控器,眼睛一閉終於按了下去。
昏暗的房間內升起一絲光亮,那光亮來至牆上安裝的液晶電視,伴隨著電視的亮起,柳月慧的心卻一步步的走入了陰暗。
電視中出現的畫面正是緊緊相擁的金壞與夜雨,夜雨緊緊的將金壞摟在懷裡,忘情的呻.吟著,似要將自己的一切融入對方體內一般。
男人總無法拒絕女子的柔情,金壞也不例外,若是平常他或許能夠去推開夜雨,可是今日不能,在這個夜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不能離去。
終於身上的衣物在夜雨的撕扯下也逐漸褪去,夜雨的紅唇再次緊貼在他嘴唇上不停的吸允著,那高聳而又潔白的胸脯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動著,摩擦著。
直到兩人最後徹底的融入。
柳月慧望著畫面中熟悉的兩個人,此刻她感覺到陌生。
一個是自己心愛的而且昨晚還抱過的男人,一個是與自己朝夕相處了一年的好姐妹,望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柳月慧流下了眼淚。
眼淚似乎總是流不盡,就像那心中的陰霾,即使你閉上眼睛它還在你身體裡流動。
眼淚一滴滴的滴下,順著眼角,順著臉頰,順著鮮紅的唇間,滴落在同樣鮮紅的地攤上,很快便被地毯吸食而盡,看不到任何的痕跡。
沒有痕跡卻有聲音,那一滴滴低落的聲音像是在敲打著魔種悲傷的旋律,也在敲打著柳月慧這顆不太堅強的心靈。
她一步步的後退,退到了牆邊,就像退到了懸崖邊上,那種落寞,那種孤寂,那種被人遺忘的感覺。
畫面上依舊是纏綿,房間內依舊是淚水,類中參雜著心碎,柳月慧咬牙想要控制住淚的滑落,可卻無濟於事,直到嘴唇被咬破流出那鮮紅的液體。
清晨是萬物複蘇之際,是一天的新的開始,也是柳月慧心碎的開始,此刻她正作家動心酒吧喝著悶酒,苦苦的,澀澀的,味道很是難受,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娛樂城的,只知道自己離開的那刻金壞與夜雨還在纏綿。
她不恨夜雨,更不恨金壞,相反她祝福他們,或許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柳月慧喝光了桌前的苦酒,笑著站了起來,楠楠道:“我該走了,或許一年前我就不該出來。”
中午時分,金壞從床榻上醒了過來,隨便找了件衣服遮住下體後,才發現身邊的夜雨已經消失了。
“難道是夢?”金壞眉頭微蹙,在房間尋找了一圈也未見夜雨的身影。
在下床的那刻,他看到了殘留在床榻上的一片落紅,他知道這落紅意味著什麽,這不是夢,那麽夜雨現在在哪呢?
正當金壞不解間,房門輕啟,夜雨抱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見到金壞醒來,低頭害羞道:“壞蛋,你醒了。”
金壞苦澀一笑,道:“你...方才去哪了?”
夜雨依舊將頭低的沉沉的,輕聲道:“我去找了兩套衣服。”
“找衣服?”
金壞這才發現夜雨身上竟然隻穿著自己的那套大大的體恤,下體似乎連底褲都未穿,當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一早上的纏綿,幾乎所有的衣物都被撕扯的差不多了,能找出一兩件完美的衣服就不錯了,按說一般少女的第一次都是矜持的,夜雨的第一次在金壞的配合下竟然有了一絲野合時的感覺,這點從扯爛一地的衣服上就能看的出來。
夜雨將抱著的衣服丟在床榻上後,連忙用雙手拉低那件修長的體恤,想要借此避過金壞炙熱的目光。
金壞尷尬一笑後,道:“快換衣服吧,好早點趕回去。”
經過一上午的苦戰,他確實感到有些餓了,這種事就他媽是個體力活啊。
夜雨朝金壞嬌羞道:“你轉過身去。”
金壞汗顏,這小妮子還這麽矜持,碰都碰了還不能看?雖然心裡這麽想,金壞還是很快轉過身去,畢竟第一次對夜雨而言確實是難以啟齒的。
半響,夜雨才喃喃道:“好了。”
金壞轉身的一瞬間,差點沒驚得下巴都掉了下來。
眼前的夜雨一綹如雲的秀發如銀河落九天般傾瀉下來,如淡煙般的黛眉,秀挺的鼻子,紅紅的唇,嬌靨瓜子臉甚是美豔,如玉脂般的皮膚如冰似雪。
最為讓金壞驚訝的是夜雨身上穿著的娛樂城服務人員的低胸超短裙,那幾乎露出半個的圓球外加短至臀部的超短裙,這個風格夜雨可是從未有過。
“我...我就找到這一件衣服。”夜雨嬌羞著避開的金壞的目光,低頭解釋道。
金壞笑著調侃道:“你早該這樣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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