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今天照樣三更,下一更是在晚上九點到十點間,謝謝各位的推薦票!) 場外的焦慶科瞪大著眼睛傻傻的定在現場,也被這種出乎意料的情況給弄蒙了,心道:金壞這廝莫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計劃?
按照場上的情況來看,焦慶科幾乎看不到一點勝利的希望,到現在他才有種被蒙了的感覺。
比賽場上的情況依舊,金壞與宮軒軒照舊每局都棄牌,而武木義雖然每局都能贏下那二十萬底注卻也越發感到不解,直到虛汗濕透了他的上衣。
眼看著二十局結束,武木義竟在毫不費力的情況下光贏底注就贏了四百萬,這情況多少讓人有點大跌眼鏡。
一些支持宮軒軒與金壞的觀眾直接開始罵娘。
在無盡的噓聲中第二十一局正是拉開帷幕,發牌員依舊發到第二張牌,場上的局面依舊是武木義先下注。
武木義幾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形,他用重複了十幾次的姿勢丟下了十萬籌碼後,內心便期待著對方能夠跟著下一局。
不禁是武木義期待著二人的跟牌,就連場上所有人都期待起來,甚至包括一些武木義的支持者。
武木義下注後,便輪到金壞下注,金壞眉頭微蹙,這次他並未急著棄牌,而是甜甜的朝宮軒軒笑了笑,拿起底牌看了一下。
一陣猶豫後,直接從籌碼中拿出十萬丟在桌子上說:“我跟了!”
跟了?
真的跟了!
人群中頓時沸騰,仿佛冠軍誕生一般,異常沉寂了一個多小時的比賽此刻開正式進入了比賽篇章。
“我再加注兩百萬!”
金壞洪亮的聲音響起,再次震撼了所有人,加注兩百萬,這得有多大的自信啊。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金壞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宮軒軒笑著也推出兩百萬,淡淡說道:“我也跟了!”
武木義徹底傻眼,本來他一直期盼著對方能跟著下注,不想一下注便是這等場面,雖然他的牌面要比二人好上一些,可畢竟對方的底牌是他所不知道的。
“賭還是不賭?”武木義腦海裡不停的問著自己,待見到金壞與宮軒軒那副笑容後,心中打定主意,不跟,打死都不跟,這明擺著是個局。
武木義棄牌了,金壞笑著朝宮軒軒眨伐下眼睛,淡淡問道:“你呢?”
宮軒軒回了個甜甜的笑意,道:“我也棄牌。”
這一局金壞勝,帶著一百多萬的戰績贏了。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又演變成如出一轍的流水賭局,沒一局開始金壞便推出兩百萬,並擺出一副,你愛跟不跟的姿態。
而每一句宮軒軒則都選擇了棄牌,武木義也在膽顫心驚下選擇棄牌。
這種場面別說在這種大場面上難得看到,就算是放眼整個賭城估計也是百年難得一遇,這丫的哪是什麽賭博,完全是你讓我我讓你的異常遊戲。
這種局面自然照成了圍觀群眾的不滿,而此次不滿的矛頭卻直接指向了武木義,雖然宮軒軒也是每次都不跟,可畢竟她是個美女,眾人還可以原諒,。
武木義卻不同,前面一臉贏了二十局的人都沒膽量去跟注,多少讓人產生鄙視之意。
武木義被場外的噓聲弄得坐立不安,一方面是場外眾人的指責,另一方面確實金壞是不是朝他露出的陰險一笑,他已經接近奔潰邊緣。
新的一句繼續開始,發完兩張牌後,牌面上最大的一方依舊是武木義,武木義擦拭去額頭的汗珠後一咬牙從面前推出五十萬籌碼,道:“我下五十萬。”
金壞見狀笑的更甜,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正是他打心裡戰的第一步,前面二十局他與宮軒軒故意選擇棄牌,就是要讓對方感受到這是一個陰謀。
而後面幾局他直接丟下兩百萬,則是要讓武木義以為自己的陰謀正是開始實施,武木義自然不敢跟牌。
而對場外的觀眾而言,前面的二十局已經讓他們有些無語,外加上後面這贏錢了的武木義也不跟牌,他們自然會將所有的責備一舉推到武木義身上。
這些都在金壞的計劃之中,一旦武木義惹來眾怒,到時他不想跟都不行,就像這局。
“你確定你下五十萬?”金壞眨伐這眼睛笑著朝武木義問道。
武木義臉色蒼白的咬牙道:“牌面上是我大,我下五十萬不行嗎?”
金壞笑而不語,直接從桌面上推出出五十萬籌碼,笑道:“可惜啊...”
說罷再次推出兩百萬,道:“我再加兩百萬!”
武木義冷汗直冒,心道:“這廝如此肯定他能贏我,莫不是他的底牌是張大牌?”很快他便否定了這個想法,喃喃自語道:“肯定不是,那廝定是在嚇唬我。”
輪到宮軒軒下注,宮軒軒直接棄牌,並未攙和進金壞與武木義的鬥爭當中。
宮軒軒的棄牌後,發牌員再次發了一張牌,這張牌的牌面依舊是武木義為大,此刻武木義信心大增,牌面上的兩張大牌分別為紅心A,黑桃A,而他的底牌則是黑桃四。
金壞牌面上的牌卻多少有些讓人意外,一張黑桃十,一張紅桃五,這兩張牌怎麽看都湊不到一起,就算他的底牌是一張十,或者一張五,牌面上也要比武木義差上一截,眾人不免替金壞擔憂起來,目前棄牌是金壞最好的選擇。
坐在旁邊觀戰的宮軒軒此刻也是眉頭緊鎖,她了解金壞是想通過心理戰術直接擊潰武木義的防線,只是這局牌任誰也不會繼續下去,畢竟牌面上的情形對他可是大大的不利。
武木義推出兩百萬後,搖了搖頭輕蔑道:“你以為我會被你嚇到?你錯了,這局我不僅跟你下注,我還加兩百萬。”
四百萬!眾人頓時驚歎不已,紛紛替金壞分析起當下的情勢,目前金壞的籌碼要少武木義一百來萬,而牌面又比武木義的差上一大截,這種情形估計金壞只有棄牌的可能。
金壞一陣猶豫,顯然沒想到武木義會如此大膽,略一沉思後金壞笑著道:“好!非常好!這樣的賭局才是真的賭局,可惜啊...”
金壞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留下後半句讓人猜想,接著推出全部籌碼,淡淡道:“梭哈!”
梭哈!
這句梭哈如同重磅炸彈般在圍觀人群中炸響,眾人無不驚叫連連,在牌局落後的情況下金壞竟然選擇梭哈,難道他有什麽殺手鐧?
宮軒軒不解的朝金壞投來疑惑的目光,換做是她這局定當棄牌,場上的牌面武木義很可能有三張A,而金壞則頂多是兩張十,或者兩張五,又或者想賭一局五到十的順子。
可行目前出現的牌局來看,即使是順子也不可能是同花順,若武木義的牌時鐵支或者葫蘆,便能輕易的擊敗他。
鐵支是梭哈賭局上的一種稱呼,以相同的四張牌外加一張牌組成,在梭哈賭局上,鐵支是僅次於同花順的第二大牌。
而葫蘆則是以三張加一對組成,牌局大小上也是僅次於鐵支排在第三。
武木義猶豫著該不該跟,從發出的兩張牌外加底牌來看,怎麽說他都要大金壞不少,只是對方既然敢梭哈難道就沒有一點準備?
正當武木義猶豫間,金壞笑著調侃道:“堂堂寬正市第一大企業的繼承人莫不是連這幾百萬的賭局都不敢下?”
被金壞如此一說,武木義頓時一臉煞白,一咬牙反譏道:“我跟了,牌面我大你不少,我有說嗎不敢跟的。”
伴隨著武木義將所有籌碼推出的那刻,場上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無不屏住呼吸等待著發牌員的繼續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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