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來晚了,只能更這麽多,明天開始補這周欠的章節,新的一周開始強烈求推薦票,希望有票的能支持下。) 第三桌上的宮軒軒與車萍又是一陣你來我往,兩人互不相讓。
這種賭局靠的完全是運氣,要說運氣隻偏向一方幾乎是不可能的,何奎與李龍則是故意讓對方才會出現那種意外的結果。
若是按照目前的局面進行下去,估計到晚上二女也結不出個勝負。
宮軒軒自然也知道這點,此刻她的眉頭緊鎖,似乎想快點結束這場賭局,而車萍此刻心中也有同樣的想法。
宮軒軒率先開口道:“這樣下去估計很難分出勝負,不知車小姐可想過加大賭注?”
車萍問道:“加大多少?”
宮軒軒略一沉思,輕聲道:“一局定輸贏如何?”
本來她以為對這個提議車萍定會有所考慮,不想車萍連想都未想便直接回到:“成交!”
一局定輸贏這個詞在賭場上也算是經常出現,只是在這種大場面上還是第一次出現,畢竟要子啊一局內分出勝負光靠實力是不可能完成的,其中的運氣才是主要的成分。
二女就是準備賭一賭運氣,從選擇這種賭局開始她們便是在進行一場關於運氣的較量。
二女的對話場下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眾人解釋一陣驚訝,一時間大廳頓時沸騰起來,這種賭法無疑是靠運氣來決定進入總決賽的名單。
金壞額頭不知不覺中冒出一絲冷汗,如果是純粹的賭運氣或許他還不會如此擔憂,此刻他擔憂的是站在旁邊的發牌員車霜。
這種關鍵時刻如若車霜出手幫車萍一把,幾乎就斷送了宮軒軒的奪冠之路。
金壞抬頭望向了一旁輕笑的車霜,從對方的笑意中他似乎讀懂了些什麽,車霜的笑同時也讓金壞心寒了不少。
此時車霜竟像有心靈感應般回望了金壞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濃,似乎也正是在想金壞傳遞某種信息。
伴隨著二女比賽的開始,場上也安靜了下來,眾人無不屏住呼吸期待著最後的對決。
賭桌上車霜將牌平攤在桌上後,車萍率先出手,巧手一揮,瞬間從牌對中抽了一張牌迅速的放在自己面前,也未曾去翻看它。
宮軒軒也順勢從牌堆中抽出一章牌放在了面前,同樣沒有去翻看它。
車萍嘴角微揚,笑著朝宮軒軒道:“你確定是那張?”這語氣似乎她知道宮軒軒抽出的牌是何點數,準備給對方一次反悔的機會。
宮軒軒笑著聳了聳肩,淡淡道:“有機會改嗎?”
車萍道:“沒機會改。”
二女相視一笑,車萍毫不猶豫的翻出了底牌,當底牌一角露出的那刻,金壞徹底傻眼,車萍翻出的是紅心十。
宮軒軒若想贏車萍就必須拿到花牌,不然就將面臨淘汰。
這副牌與往日的撲克牌有些不同,是經過特殊製造的撲克,所有牌面中只有兩張花,也就是說宮軒軒必須從四十幾張牌裡面抽出只有一張花,這幾率幾乎等於大海撈針。
金壞冷汗直冒,將車萍之所以能拿到如此大點數的牌局,全然看做是車霜的安排,暗道:這小妮也太狠了點,何不乾脆直接給車萍一張花呢?
場上的眾人都替宮軒軒捏了一把汗,就連一直忙著跟幾位美女記者打情罵俏的李龍都停下了繼續套近乎,一顆心全然系在宮軒軒面前的牌面上。
“開牌吧!”車霜笑著朝宮軒軒說道,說完還不忘朝場外的金壞眨伐下眼睛。
金壞汗顏,這表情明擺著就是在告訴他死心吧。
“還需要開牌嗎?”宮軒軒若有所思的朝車萍問道,似乎並不急著開牌。
車萍臉上掛上了甜甜的笑意,眉宇間露出恍惚的神情,笑著說道:“不需要了,我輸了!”
輸了?
眾人無不大驚。
宮軒軒壓根連牌都沒翻開,車萍竟然主動認輸,眾人無不瞪大著雙目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車萍與宮軒軒,絲毫不懂二女究竟是什麽意思。
宮軒軒朝車萍甜甜一笑,也未去翻牌而是徑直朝台下走來,來到金壞身邊。
金壞驚訝的朝剛走下台的宮軒軒問道:“你贏了?”
宮軒軒坦然一笑道:“贏了!”
“真贏了?”金壞還是不敢相信宮軒軒贏了比賽。
“她贏了!”
正疑惑間,身後傳來車霜的聲音,一回頭車霜與車萍正朝金壞行來,此刻的車萍面無表情,反倒是車霜一臉的笑意,看似十分開心。
金壞依舊不解。
這時身後傳來媒體的一陣驚呼聲,放眼望去,之間宮軒軒抽出的那張牌已經被眾媒體翻開,牌面上正是一張紅心花,這點就已經足夠宮軒軒贏得這場比賽。
很快主辦方開始宣布比賽的結果,此次晉級決賽的分別為宮軒軒,金壞,武木義,其中以宮軒軒晉級決賽時的籌碼最多,為一千五百萬。
而金壞與武木義的籌碼則是一千萬整。
這次的比賽結果多少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首先是賽前不被看好的金壞竟然橫掃了上屆賭王何奎, 其次則是武木義也以橫掃的姿態擊敗了排名靠前的李龍。
除了實力較強的宮軒軒外,金壞與武木義在本次賭王大賽上無疑是兩匹晉級神速的黑馬。
一些媒體紛紛對金壞與武木義一陣猛拍,甚至都將明日新聞上頭條的標題都給想好了。
“賭王大賽:廟場因常年拜廟,一遭鴻運當頭,借助運氣強勢進入決賽!”
“武木義:不可思議的晉級之路。”
“廟場:絲的逆襲之路!”
這類新聞標題在篡寫媒體看來一點都不為過,畢竟這寫標題的號外意味著他們明日的點擊量與銷量。
宣布完比賽結果後,主辦方又舉行了一次新聞發布會,接受采訪的自然是三位晉級決賽的選手,而此次的采訪者卻幾乎將所有的問題拋向了金壞。
當然大多數問題還是跟比賽有關系的,其中有少部分問題讓金壞有點哭笑不得。
比如一家媒體一上來便劈頭蓋臉的問道:“廟先生,請問你喜歡怎樣的女生,有沒有考慮過娶像宮小姐這種類型的?”
金壞汗顏,這些媒體未免也太八卦了,“一切隨緣...”
金壞丟下四字後,迅速拉著正跟美女大的火熱的李龍迅速消失在大廳之內,丫的再不走祖墳都被這群無下線的人挖出來了。
被金壞拽住的李龍一路上喋喋不休道:“我好不容易看上個美女容易嗎我?晉級不讓我進也就算了,泡妞還不讓我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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