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去睡袍的夜雨羞澀的站在柳月慧與容幽幽面前,雙手抬起護在胸前,想盡力去遮蓋住隱私部位。 金壞試著壓製住內心的衝動,這才發現用夜雨不僅睡衣萌人,就連那性感十足的內衣都屬於萌萌的可愛型。
“看夠了沒有?”夜雨白了眼柳月慧與容幽幽撅起小嘴一臉的嬌羞,“看夠了我去睡覺了,不跟你們玩了。”
說罷抓起睡衣便跑出了柳月慧的房間。
柳月慧與容幽幽一見夜雨那副可愛的模樣頓時笑得前俯後仰。
這場視覺盛宴就如此的落下帷幕,這多少讓金壞有點惋惜,惋惜的同時心中也多了份自責感,自己這樣做是否太過分了點。
這一夜金壞就帶著這樣兩種心態進入了夢想。
第二日,剛來到恆宇大廈,李龍便一臉興奮的應了上來,手中還拿著一份最新出版的報紙。
“隊長,這次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有話快說。”對於李龍口中的好消息他實在是不太感興趣,無非是某某美女又來到了富隆市之類的花邊新聞。
李龍遞過報紙後,笑著開口道:“龍門市正在舉行一場賭王大賽,我們不是正好缺少注冊公司的資金嗎?我想我們可以在賭王大賽中撈上一筆。”
龍門市在華夏國屬於一線城市,也是唯一一座被政府認可的賭城。
由於賭場被政府認可,所以出現在龍門市的無非是兩種人,一是有錢卻又愛賭的富商們,二便是沒錢卻想憑借著運氣一躍成為富商的追夢人。
望著報紙上用大大橫幅報道的這次賭王大賽,金壞眉頭微蹙,這當然是一次掙取注冊資金的好時機,可這次賭王大賽的唯一要求便是每位參賽的選手最低都要準備好一百萬現金。
換而言之就是如若你拿不出這一百萬,壓根就無法參加這次的賭王大賽。
一百萬不是小數目,對於保安隊的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走進保安隊,眾人的目光同時聚在金壞身上,顯然他們剛才已經商量過這事,只等金壞做最後決定。
“壞哥,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李峰見金壞一臉遲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王瘦接著道:“我也同意。”
金壞略一沉思,緩緩開口道:“這次參賽的最低標準是一百萬,也就是說我們要想參加這次比賽就必須先拿到這一百萬。這一百萬我可以去拿,可萬一要是輸了對我們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我想這事還是要大家投票來決定。”
眾人一陣沉默,這是一場勝敗幾率皆為百分之五十的賭注,贏了他們便名揚四海,輸了便注定要用接下來的幾年時間去償還這次債務。
“我同意去拚一把。”李龍率先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李峰接著道:“我也同意,反正我們現在也是個窮光蛋,又何必在乎多出一百萬的債務。”
武勇一咬牙,輕聲回道:“我反對。”
武勇經歷過從身價幾億到分文沒有的滋味,對於這次賭注他不想去冒險,更不想這群兄弟有朝一日面對自己曾經的困境,所以他必須投出這票反對票。
“我也同意去賭一把。”王瘦道。
目前只剩下蕭冷與金壞二人,而投反對票的只有武勇一人,如若蕭冷同意事情便定了下來。
眾人將目光定在蕭冷身上,蕭冷掃視了眾人一眼,冷冷道:“人生在世無非就是一場賭局,勝者揚名立萬,敗者卻並不意味這從此消沉,我也同意去賭上一局。”
四比一的投票也將金壞這票變得不再重要。
金壞笑著朝眾人說道:“既然投票結果已經出來,那就這麽定了。不論輸贏但求全力以赴,我去拿錢。”
方才如若蕭冷投上反對的意見,金壞也會同意去賭一局。
原因有二,一是他也不想放棄這次機會,為了幫武勇奪回的公司,他必須先開立起屬於保安隊的公司,而開公司的錢確實不是一筆小數目。
其二,在眾人投票的瞬間他想起了偷窺系統,如若在賭局上運用偷窺系統豈不是能百戰百勝。
“壞哥,你找誰拿錢去?”武勇問道。
金壞微微一笑:“我自然有拿錢的對像,你們要做的便是現在就去遞交離職手續。”
關於拿錢對像金壞確實沒有過多的考慮,當然他首先想到的並非是容幽幽,不論如何找容幽幽借錢只是個備用計劃,畢竟他們才剛重逢,如若現在借錢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這次借錢的對像是納蘭情,金壞有足夠的自信相信納蘭情願意出這個一百萬。
選好目標後,金壞徑直朝時代購物廣場走去。
剛走進納蘭情的店鋪,服務員便應了上來,這位服務員上次見過金壞,所以她對金壞的態度還是非常的熱情。
“先生,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我找你們經理。”金壞說出了目的。
“我們經理出去了,要不我帶你到樓上等等她?”
服務員把金壞帶上二樓後便徑直走了下去,金壞掃視了眼二樓的布局,整個二樓說是辦公室倒不如說是一個套房。
不論從哪方面看都充蝕著濃濃的家庭氣息。
客廳的沙發是紫檀木製作的,沙發上松軟的皮墊也是鱷魚真皮,包括桌椅,盆架,衣櫃,等等一系列都是選用上好的材料製造而成。
從這點上看,納蘭情定是位極為懂得享受的女人,更是位有錢的女人。
金壞不免猜想起納蘭情的真實身份,說她只是‘藤井孔品牌’的加盟商,金壞是不會相信,光靠這麽一家小店又如何能夠享受起如此奢華的生活。
在樓上呆了半個小時左右,才聽到樓道上傳來了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來人正是納蘭情,方才她聽服務員說有位男士找她,這一路她還在想象究竟是誰這時候會來找她,當見到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金壞時,納蘭情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你...你手裡拿的是什麽?”
金壞指著手中的烏龜笑著說道:“這是烏龜啊。”
“你在哪拿的?”
“你辦公室。”金壞依舊保持著笑臉,沒辦法自己是來借錢的,總得給對方留下個好印象。
只是他全然不知從他拿起那隻可憐的小烏龜時,納蘭情對他的印象已經遠遠的脫離了好的范圍。
小烏龜是納蘭情母親特意從意大利買來的,這隻烏龜對她有著特殊的意義,這是她母親臨終前送她的最後一件禮物,眼見著金壞將那隻烏龜折磨的半死,納蘭情如何不氣。
“你快把烏龜放下,誰讓你亂動我東西的?”納蘭情幾乎用狂奔的姿態跑到金壞面前,奪回了那隻被金壞揉捏的半死的小烏龜。
金壞徹底的凌亂,不解道:“不就是一隻烏龜嗎?這不還好好的活著,搞得跟借了你三百萬沒還一樣。”
納蘭情白了金壞一眼,沉聲道:“借我三百萬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這隻烏龜你碰一下我都會心疼。”
金壞笑了,剛才他還在為如何開口借錢而絞盡腦汁,現在對方都放出如此豪情的話語,他還有什麽好避諱的。
“納蘭情,我這次找你是有件事想要你幫忙。”
納蘭情心疼的放下小烏龜,冷聲道:“交代你辦的事你都還未辦,還好意思找我借錢。”
金壞心中一震,這小妮子怎麽知道自己是來借錢的?
納蘭情接著道:“你不用為我為何知道你是來借錢的而猜測,對於你的身份我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
金壞笑著道:“那說說我是什麽身份。”
“你叫金壞, 今年二十四歲。兩次戀愛經驗,一次是兒時與廖優優也就是現在大大明星容幽幽展開的,第二次是在部隊,那女的叫房卿。十年前你便被送到部隊鍛煉,六年前加入了特種作戰隊任隊長,可惜在一年前的一次行動中你的六位隊友全部遇難,之中就包括你愛過的房卿。也正是那次任務你才選擇退役,半年前你來到富隆市便一直在恆宇大廈當保安。還要我說下去嗎?”
金壞搖了搖頭,道:“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麽打聽到這些消息的。”
納蘭情笑著回道:“這你不用管。”
金壞道:“既然你都能滲透到部隊去打聽我的消息,為何還要我幫忙對方焦慶科,你完全可以另找他人。”
納蘭情朝金壞遞上一杯咖啡,道:“你的容幽幽不也是家財萬貫,你又為何不找她借錢反而要找我呢?”
金壞望著納蘭情嘴角微揚,笑了起來。這笑是欽佩的笑,納蘭情的確值得她欽佩,不論是為人方面還是智慧都讓金壞折服。
納蘭情接著道:“給我個借錢給你的理由。”
金壞略一沉思,大口喝光了杯中的咖啡,“理由很簡單,你要我幫你做掉焦慶科,但我能幫你更多,殺掉他只是毀了他的肉身,我要做的是不殺人卻誅心。”
“誅心?”納蘭情不解的望著一臉笑意的金壞。
“對!就是誅心,對付那種小人你不覺得就這麽殺了他太便宜他了嗎?”
納蘭情問道:“我想知道何為誅心?”
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