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你頭怎麽了?”夜雨望著慘叫連連的李龍好奇道。 “我也不知怎麽了,早上起來就發現頭痛的很,後腦杓竟然生出那拳頭大小的腫塊,該不會是腫瘤吧?”李龍鬱悶不已,只是始終記不起昨晚的情形,對於腦袋上為何會長包也是不得而解。
冰然白了眼金壞,昨晚她分明記得將李龍交給金壞時還是好好的,一大早起來便成了這份模樣,她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金壞搞得鬼。
金壞憨笑著避開了冰然質問的目光,拿起桌上的包子一陣狂啃。
這頓早餐吃的略顯尷尬,特別是一直低頭不語的藍焉,整個用餐過程她都是一臉的緋紅。
用過早餐後,藍焉說是要回去,拒絕掉眾人的護送後,獨自一人疾步離開了雅居閣。
金壞將王瘦叫到一邊輕聲道:“瘦子,你幫我去調查一件事。”
說罷,貼在王瘦耳邊低語了一陣,王瘦聽罷連連點頭,不由分說便領著陳三離開了雅居閣。
王瘦等人走後,金壞也打算回到唐若雪所在的安全屋,剛準備出門卻被冰然給叫住,說是有些話想單獨跟他聊聊。
金壞跟著冰然來到辦公室後,冰然才輕聲開口問道:“昨晚是怎麽回事?”
“你指的是哪件事?”金壞故意裝作不解,不用猜也知道冰然是為了李龍那小子頭上的包來找他的。
“別裝了,你我還不了解嗎?說吧,李龍頭上的包是怎麽來的?”冰然擺出副對事情了如指掌之態。
“他不小心撞到的,你以為是我揍的不成?”金壞有些心虛。
“還真是你揍得?”冰然頓時無語,接著道:“這次找你是為了小雨與納蘭的事。”
“夜雨與納蘭情?她們怎麽了?”金壞好奇道,難道昨晚發生了什麽?
冰然一陣沉默後,緩緩問道:“你覺得她們怎麽樣?”
“很好啊。”金壞笑著回道:“真的很好,好得不得了。”
“你更喜歡誰?”冰然冷不丁冒出這個讓人難以回答的問題。
金壞沉默著不知如何回答,夜雨與納蘭情都是心地善良的女孩,若是真要在其中選擇一個的話,他還真不知該如何選擇,夜雨已經是他的女人了,納蘭情在他心中的地位同樣非常重要。
見金壞沉默,冰然接著道:“昨晚小雨與納蘭在酒後都說了些話。”
“什麽話?”
“小雨對你的感情不用說,你知不知道納蘭對你也...”冰然說到一般停了下來,雙目不停的注視著金壞的神情變化,希望能從金壞的眼神中找出他到底更傾向與哪個。
“若是李龍在愛你的同時愛上了另外一人,你又將如何?”金壞反問道。
“我不能容忍。”冰然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我要的是是一心一意,而絕非三心二意。”
接著道:“我說這麽多主要是希望你能處理好與她們之間的關系,莫等到有一天事情發展到不可原諒的地步才去想方設法的挽留。”
“謝謝。”
“花心大蘿卜!”
......
離開雅居閣後,金壞回到了安全屋,此時唐若梅也已經來到安全屋內,見金壞進來連忙將手中的資料打了開來,說道:“昨晚我調查了廚師小劉死亡現場,在現場發現了個重要的線索。”
“什麽線索?”金壞不解道。
“在四名死者身上都發現了一個相匹配的指紋,經過辨對該指紋正是花蘭紅所有。”唐若梅興奮的說道。
“那麽說殺死那幾人的正是花蘭紅無疑?”陳一分析道。
“不錯,在案發現場不遠處還發現了一把凶器,經過核查凶器上也握有花蘭紅的指紋。”
“太好了,如此一來我們的工作便算是結束了。”陳二開心的跳了起來,一想起這些天被人拿人當用人使喚,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花蘭紅!”金壞口中默念著這個名字。
雖然一切的證據都將凶手指向了花蘭紅,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比如說那段消息的監控視屏,又比如廚師小劉是周一夫請進別墅的。
“真是那個賤女人。”唐若雪臉色蒼白的恨恨道,看得出她對花蘭紅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
“目前我們警方正在全力逮捕花蘭紅,不出意外今天便能捉拿歸案,到時各位就可以松一口氣了。”唐若梅笑著收起了文件,只要花蘭紅被警方逮捕,那麽唐若雪的危險也就自然被解除了,這點對於身為妹妹的唐若梅自然是一件好事。
“單獨聊聊。”金壞神情嚴肅的朝唐若梅說道。
唐若梅點了點頭後,跟著金壞走出了安全屋。
一出門,金壞便從懷中取出被破解掉的筆記本朝唐若梅遞了上去,唐若梅結果筆記本認真的看了起來,越往下看雙眸便越發明亮。
興奮道:“太好了,有了這個就不怕扳不倒蛇幫。”
金壞冷聲道:“這裡面只是一種文字記載,若是周一夫咬定沒有這事,你們警方根本就沒有證據抓人。”
“至少我們了解了他們分舵的主要成員名單,只要隨便抓幾人過來詢問還怕他不招不成?”唐若梅信心十足的開始磨拳擦掌,扳倒蛇幫是他近年來最大的心願,為了這一天她已經等了好幾年,眼下如此良機她又怎能放過。
“如此一來勢必會打草驚蛇,到時就算能瓦解掉蛇幫也無法鏟除周一夫。”金壞駁斥了唐若梅的看法。
“那又如何?只要能扳倒蛇幫就行。”唐若梅臉色有了一絲蒼白,在她心中似乎還隱瞞著某件重要的事情,至於是什麽事金壞也說不清楚,只是感覺到這件事根本就沒這麽簡單。
“只要周一夫還逍遙法外一天,蛇幫便永遠沒有鏟除。”金壞淡淡說道。
“這點不用你教我,我警方做事自由分寸,至於你該有的報酬我們一分都不會少給。記住你的任務到此結束。”唐若梅臉色越發難看,此刻所表現的出來的憤怒與往常似乎變了個人一般。
金壞冷笑道:“你是想包庇周一夫對嗎?為了你姐這樣值嗎?”
“值不值是我的事,這事你最好不要過問。”唐若梅冷聲道。
金壞沉默著盯著唐若梅看了一陣,良久才長歎一聲,說:“也許你認為這樣是對你姐好,可你又沒有想過那些被周一夫殘害的亡靈也有親人。 ”
“至少我不能親手毀了我姐的幸福。”唐若梅神情暗道了下來。
“你不忍心,可我可以,這事不論你們警方怎麽處理,我不會放過周一夫。”金壞說的很是肯定,從魚老大幫助李孟楠出手教訓他們的那一刻,他與蛇幫的恩怨就算是結上了。即使那事他可以容忍,可後來綁架夜雨的事他必須討回一個說法。
冤有頭,債有主,這個說法自然是要周一夫親自償還。
“你不要亂來,你根本不是蛇幫的對手。”唐若梅擔憂道。
金壞冷笑道:“是嗎?我能扳倒他兩個分舵,自然能扳倒整個蛇幫,包括周一夫。”
“若是真有那麽一天,我一定會親手逮捕你。”唐若梅咬牙道,此刻她的神情越發暗道下來。
“那就看你抓不抓的住我。”金壞說罷,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安全屋。
片刻後,金壞領著蕭冷等人走出了安全屋,他們保護唐若雪的任務到此也算是宣告結束。
望著金壞揚長而去的背影,唐若梅呆呆的站在原地,她又何嘗不知道整件事情根本就沒那麽簡單,她又何嘗不想一舉搗毀整個蛇幫。可是她不敢,也不能,因為唐若雪,更因為她的父親唐坤。
“為什麽要逼我?”唐若雪緊咬著牙關強忍住不讓自己流下淚珠,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親人,可當金壞出現的那刻她產生了動搖,她會親手逮捕金壞嗎?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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