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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偷窺系統》第192章 姥爺的,媽的
  由於休庭這半小時時間,藍焉不能跟被告陳太太見面,她只能陰著臉不停的在法院安排的房間內來回的走動,而金壞則借故走進了洗手間。

  一來到洗手間,金壞便快速的登上了偷窺系統,他打算利用系統來製造一些新聞,以此類駁斥蘭和對陳阿牛碰瓷的指責。

  完成一切後他才走出了洗手間,而藍焉卻依舊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似乎還沒想到什麽解決之策,眼看著離休息的半小時越來越近,藍焉額頭不自覺的滲出一絲汗珠,蘭和在接下來的開庭審理中一定還會再次抓住陳阿牛碰瓷一說,來試圖說服陪審團陳阿牛從工地樓上摔下去就是碰瓷。

  “藍大美女,跟你商量個事。”金壞笑著朝藍焉說道。

  藍焉白了金壞一眼,“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啊,你現在最好離我遠點,我心裡煩著呢。”

  “我是真有事要跟你說。”金壞苦笑著說道:“要不下面的開庭你就別去了,讓我來處理。”

  “你說什麽?”藍焉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反正你現在也沒必勝的把握,何不讓我來試試呢。”金壞呲牙笑道。

  “不行,法院裡面的事你以為是兒戲啊?”藍焉冷聲拒絕,目前她也只能做最後一番陳述,期望打感情牌能生到一絲效果。

  “只要你讓我出庭,我願意替陳阿牛出所有的醫療費用。”金壞開出了條件,看似對拿下蘭和勢在必行。

  藍焉一愣,心中也產生了一絲的動搖,目前自己對拿下官司確實沒必勝的把握,何不讓金壞試試呢,即使輸了官司金壞也答應了出錢去醫治陳阿牛,至於這場官司反正還能申述,可以等陳阿牛的病治好再說。

  “那行,不過你可千萬不要藐視法官,對陪審團也要客氣點,別官司沒打贏,還把你自己送進了監獄。”藍焉答應了金壞的意見,卻再次提醒金壞一定要注意言辭。

  很快,法庭便派人來傳喚藍焉與金壞上庭,由於起初開庭時金壞是以藍焉的助手出現在法,所以這次眾人對金壞的出現並未呈現太多的驚訝,只是當金壞走到原告律師席上時,場上眾人才有了一絲騷動。

  蘭和望著一臉壞笑的金壞,眉頭微蹙,心中不免開始猜測藍焉葫蘆裡賣的是何藥,為何會讓毫無經驗的金壞上庭。

  “法官大人,由於原告律師藍律師身體有點不適,所以下面將由我來擔任原告律師。”金壞朝法官禮貌了笑了笑。

  法官忘了眼坐在金壞身邊的藍焉,問道:“藍律師,你確定下面將由你的助手來擔任原告第一律師?”

  藍焉苦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法官閣下。”

  法官見藍焉都承認了由金壞來擔任第一原告律師也不再過問什麽,便直接一錘落下宣布庭審接著進行。

  果然如藍焉想象的一般,庭審一開始蘭和便還是抓著陳阿牛碰瓷一說來做文章,直逼得陳太太眼淚直流,眾陪審團更是連連搖頭,似乎都認可了陳阿牛碰瓷一說。

  一旁的蘭和滔滔不絕的說著,另一旁的陳太太鬱鬱寡歡的哭著,眾陪審團連連搖頭的惋惜著,金壞卻靜靜的站在那裡絲毫不急不躁,似乎他壓根就不是原告律師一般。

  “終上所述,我想各位陪審團應該能看清陳阿牛究竟是何許人,試問一個碰瓷專業戶碰瓷不成反而意外受傷,難道這也是我當事人楊放所要賠償的嗎?我懇請法官閣下,眾陪審團能還我當事人一個公道。”

  蘭和說罷,轉身回到了律師席上,還不忘朝藍焉拋來個陰險的笑意,一副勝券在握姿態,甚是囂張。

  “原告方,請問你可還有異議?”法官朝金壞問道。

  “有!”金壞一把從懷中掏出手機走出律師席來到了辯論區,說道:“法官閣下,恰巧我這也有一份跟本案相關的重要資料,我希望能在法庭裡當場播放,我相信只要這個一放大家就會明白事情的經過了。”

  法官略一點頭後金壞才將手機交到了法官手中,很快法院直播屏幕上便顯現出一張圖片,圖片的內容是一份國內知名網站的頭版新聞。

  金壞嘴角一揚朝法官道:“這份文件是幾年前國內一著名網站上報道的事件,至於事件的主人公便是蘭和大律師。”

  “你放屁!”一旁的蘭和罵咧道,連他自己都不曾記得自己什麽時候上過網站頭條,這分明就是誣陷。

  金壞不動聲色的朝一旁播放圖片的工作人員示意可以放下一張,很快另一張圖片便出現在屏幕上,這張圖片與上一張幾乎相同,唯一區別便在於這一張新聞報道中直接將蘭和的相片都給放上去了,這一次就連蘭和自己都啞口無言。

  “我想各位一定在懷疑我為何要放這張圖片上去?”金壞朝庭中眾人笑道:“這篇報道的內容很簡單,講的便是我們知名的蘭和律師如何幫助違法人員去篡改口供,以假亂真的事實。”

  “的放屁!”一旁的蘭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什麽叫我放屁?這事是網站上報道的與我何乾?連如此著名的網站都報道了你光榮的篡改口供,顛倒黑白,欺善怕惡的事實,難道還有假不成?”金壞冷笑著回道。

  法庭內頓時一片嘩然,仍誰也不敢相信風光無限的蘭和大律師曾經竟然還有這等可恥的往事,就連國內多加著名的網站都指名點姓的報道了這個事實。

  蘭和頓時啞口無言,這事他是跳進棺材都洗不清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幾家網站竟然有這篇報道,否則他早就起訴那幾家網站了。他自然不知道這些報道都是金壞利用偷窺系統串改出來的。

  “肅靜!”法官一錘落下,庭院頓時又變得鴉雀無聲。

  “法官閣下,原告律師這所謂的證據與這次案件根本就沒有絲毫關聯,我建議法官大人撤銷他的辯護資格。”蘭和陰著臉望了金壞一眼,眼中不覺中露出一股殺意,顯然此刻他已對金壞恨之入骨。

  “原告律師,你提供的這份圖片與本案確實沒有絲毫關聯,請你重新提供證據。”法官默認了蘭和的提議。

  金壞笑道:“法官閣下,這兩張圖片在本案中的意義可謂非同一般。我記得被告律師曾經說過:‘一次是賊,便注定終生是賊’對嗎,蘭大律師?”

  蘭和別過頭去沒有搭話。

  金壞接著道:“法官大人,被告剛開始拿出一份我方陳阿牛幾年前碰瓷的視屏,便一口咬定他碰過一次瓷,便永久是個碰瓷人。那麽我是否可以用同樣的方式來質疑蘭和律師的為人?”

  法庭再次寂靜下來,眾陪審團與法官都陷入了沉思。

  金壞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接著往下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當事人曾經是犯過一次小錯,可他早已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不曾想卻在工地上發生那場慘烈的世故,從此弄得半身不遂。這對於他那個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

  金壞這段言論說的極為煽情,情到深處他還偷偷的低下腦袋一咬牙拿手指往眼珠裡一撮,很快兩行豆大的淚珠便滴了下來,金壞才接著道:“我記得我曾經問過陳阿牛七歲的兒子,我問他是怎麽看待父親的。他說他不知道,因為從他出生那刻起父親便在工地上忙碌著去養活他們這個家庭,以致於根本就沒時間去與幼小的孩子談談心,甚至他還一度累到虛脫,可他卻永遠不會忘掉自己子女的生日,昨天在醫院陳阿牛還在記掛著他兒子今天的生日呢。這是一個多麽偉大的父親啊!”

  金壞說罷剛想再說些什麽,一旁的藍焉卻拉了拉金壞的衣角,輕聲提醒道:“陳阿牛的只有三個女兒,哪來的兒子?”

  金壞汗顏,這時候誰還管什麽兒子女兒,情到深處管他二字還是女子其效果都是一樣的。

  一旁的蘭和早已氣得咬牙切齒,無奈金壞打出了那個網站的報道後,他便不能拿陳阿牛碰瓷來說事,不然很容易便會被金壞反駁回來。目前他也只能乾瞪著眼看著金壞那極為精湛的演技。

  “法官大人,我想請被告上庭問話。”金壞打算趁熱打鐵攻克蘭和後便接著直搗黃龍。

  很快,楊放便被帶上了法庭,他一臉笑意的靠在被告席上朝蘭和眯眼一笑,顯然他還不知道場上的局勢早已發生巨變了。

  “楊放是嗎?”

  金壞不等楊放回過神便單刀直入主題,他並不想讓楊放從蘭和的神色中知道局勢的轉變,至少目前還不能讓他知道。

  “是!”楊放懶洋洋的回道。

  “你媽便是工地的承包商?”金壞接著問。

  “你這人怎麽罵人啊?”楊放不滿的朝法官抗議起來,他分明聽到金壞提到他媽。

  “原告律師,請注意你的用詞。”法官隻得提醒金壞。

  “法官大人,我不覺得我說錯了啊,據我所知楊家承包工地這事要追究到他姥爺的手上,他姥爺的傳給他媽的,他媽的再傳給他。那工地就是他媽傳給他的,所以也是他媽的。”

  金壞這番理論下來場上眾人無不忍俊不已,想笑卻又不敢出聲,畢竟這可是嚴肅的場合,坐在中間的法官也是拿金壞毫無辦法,雖然金壞這句話中不下五六個‘他媽的’這種略帶侮辱的詞匯,可這番話說出來卻絲毫都沒有違和感。

  楊放鐵青著臉忘了眼遠處的蘭和,似乎在問這廝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蘭和瞧瞧的給楊放做了個手勢示意他淡定,楊放隻得鬱悶的低著腦袋不說話。

  “你媽工地上為何不像別家工地那樣設立安全防護網呢?”金壞再次問道。

  “我有交代他們設安全網,他們不弄關我何事?”楊放咬牙回道。

  “你媽沒去過工地?”金壞接著問。

  “尼瑪!”楊放憤怒的從被告席站了起來,指著金壞罵咧起來,他行走江湖這麽多年哪受過這等氣,被人指著鼻子一口一個‘尼瑪’的罵著,卻絲毫還不了口,這都是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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