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逆天偷窺系統》第162章 神獸白澤
  (四千字大章送上。)

  主辦方的這番言論徹底的激起了眾競拍者的鬥志,眾人無不睜大著眼期盼著下個寶物的出現。

  很快,一名工作人員便推著一個長木箱出現在展台上,木箱長約一米,古韻古色看似極其華麗,然,眾人關心的自然是木箱內的東西。按照木箱的長寬二輪裡面極有可能是把古劍,或畫卷類的古玩。

  工作人員將木箱推倒三名專家身前,專家打開木箱後,木箱內存放的東西果然是一副卷軸畫。

  幾名專家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字畫,一時間場上的氣氛變得凝重,眾人都屏住呼吸期盼著寶物真能出現,字畫打開的那刻三名專家同時一愣,眼中紛紛射出一道精光,連忙拿起帶著眼睛在字畫上一陣研究,誰知越研究下去,幾人的表情便越發驚訝。

  “寶物啊,寶物啊。”一名專家激動的說道。

  幾名專家收好畫卷後埋頭低語了一陣後,便朝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工作人員見狀立馬上前將卷軸畫懸掛在展台的正中央。

  畫卷橫掛,攤開長兩米三四,寬八十公分,共分四段,是以飛鳥走獸為藍本繪製的山間百獸圖,圖中飛鳥展翅高翔,走獸抬頭仰望,有鳳凰離歌,有黃鸝低鳴,有猛虎撲食,有野兔伏地而坐。

  神,行,貌,景,無不維妙維生,風姿卓越,在水墨底圖為底蘊的情況下還加入了些許的色彩,色彩調配合理韻味十足。

  畫卷第一段為鳳凰朝陽圖,展現的是百鳥之首鳳凰朝陽的故事;第二段為走獸戲耍圖,山間各類走獸皆和睦相處與山林,嬉皮戲耍,好不自在;第三段為飛鳥啄食圖,圖中飛鳥俯身向下,直衝美食,威嚴十足;第四段為走獸撲食圖,與飛鳥啄食有異曲同工之妙。

  望著展開的畫卷金壞一愣,這幅畫正是他從密室中帶出的五副畫中的一副,不過從專家的表情來看這幅畫似乎不簡單,金壞不免期盼著能賣個好價錢。

  一時間場上議論紛紛,一些懂行的人早已猜到了畫卷的出處,只是還不能確定,眼下只等主辦方一聲令下,拍賣便能開始了。

  主辦方男子清了清嗓子,道:“各位,這便是我們的第三件藏品,名為‘飛鳥走獸卷’,是東晉素有‘才絕’‘畫絕’‘癡絕’之稱的畫師顧愷之的畫作。”

  場下頓時沸騰不已,顧愷之是東晉畫師,其擅長卷軸畫,也是歷史上第一個有考證資料的卷軸畫祖,換而言之,卷軸畫興許就是從他開始而流傳下來,在繪畫上,被尊為畫祖的顧愷之和他的卷軸畫最具有代表性。

  其畫作流傳至今只有幾幅臨摹於世,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女史箴圖》、《洛神賦圖》和《列女仁智圖》三幅卷軸畫摹本。

  而展台上的這副經專家一致鑒定卻認為百分之八十是真品,這點也正是讓買家興奮的原因,若真是真品那可是堪比國寶的存在。

  主辦方男子接著說道:“白鳥走獸卷雖然是真品的可能性極大,可由於只剩四段其身價便是大打折扣。”

  眾人一聽價格大打折扣頓時喜笑顏開,畢竟這東西的收藏價值可不是一般的高。

  金壞一聽價格大打折扣則差點站起來罵街,你姥爺的好不容易出現個驚世畫作你竟然說價格要大折扣,這不是坑爹是什麽?

  “原本畫卷有幾段啊?”台下一名男子興奮的問道,按比例若圖的段數越多,剩余的四段其價值便越低。

  主辦方男子略一停頓道:“專家估計圖共分為八段,另外的四段可能由於歷史的原因而被損壞。”

  金壞臉色一白,八段只剩四段,也就是說起價值豈非要打五折。

  納蘭情見金壞不悅,輕聲提醒道:“雖然損壞了四段,可這剩余四段的價格應該不低,畢竟這是歷史遺留下最接近‘卷軸畫祖’顧愷之的真品。”

  金壞一聽才暗自松了口氣。

  主辦方男子接著道:“專家一致鑒定其價格應在八百萬至一千萬間,棄掉最高價位,取最低價位,底價為八百萬,我宣布競拍開始。”

  八百到一千萬,金壞眼睛一眯,露出甜甜一笑,這是要發啊。

  很快劇烈的競標便開始了,雖然價位其高,可場上來競拍的買家似乎都是有錢的主,誰也不想放棄這個機會,當然在舉牌的競拍者中自然也有濫竽充數來抬價的主,金壞便是這群人中的代表。

  價格一路攀升,很快便跨過了一千三百萬的坎,見價格越升越高,場下的競拍者人數也逐漸變少,直到價格白抬到了一千四百萬之際,場上只剩下三人競拍。

  按照情勢那三個人都不想放棄這個機會,然,在那三人當中金壞赫然在列,他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替自己抬價。

  “你就不怕你下次抬價把他們嚇回去?到時可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一旁的納蘭情好心提醒道。

  金壞呲牙一笑,早在抬價前他便打量了其余兩名競拍者,從他們的表情展現應該都是有錢的主,對於這幾百萬的抬價,金壞相信他們壓根就不會放在眼裡。

  三人中除金壞是濫竽充數外,另外一人是名青年男子,其穿著時髦,扮相囂張,言語間時時的透著一種不屑敢,金壞正是抓住這點才敢肯定他定會一爭到底,那名男子爭的也許不是這古畫的價值,而是面子問題。

  另一位競拍者是名青年女性,長相雖算不得傾國傾城,卻也耐看,一身修身黃色旗袍恰當的將女子的完美身形展現無遺,她一直競拍到最後倒是出乎金壞的預料。

  金壞想著再次將競拍牌舉了起來,聲音嫉妒囂張的說道:“我出一千五百萬。”

  場下再次沸騰,起先價格在一千四百萬,金壞直接便將價格跳到了一千五百萬,這一次加一百萬的舉動也讓不少人對金壞投來羨慕的目光。有錢人啊,就是不一樣。

  納蘭情沒好氣的白了金壞一眼,低語道:“我想你還不知道此次交易主辦方要抽起百分之十的分紅吧?”

  主辦方抽起交易價百分之十的分紅,也就是說若沒人跟金壞競價,那副字畫雖然金壞不用掏錢去買,卻要支付主辦方一百五十萬的酬勞。所謂的陪了夫人又折兵就是這樣。

  金壞神秘一笑,他有足夠的自信那名男子會出價競拍,所以方才他才故意將價錢如此之高,而與其還是十分的傲慢,其目的正是想激起那名男子的鬥志。

  他故意起身朝那名年輕男子坐著的方向理了理衣角,意思明擺著:跟我爭,你還嫩了點。

  “一千五百萬一次!”

  “一千五百萬兩次!”

  隨著主辦方的叫囂,金壞額頭不免滲出一絲汗珠。我去,難道自己叫價叫的太過分了,莫非自己的演技不到位?想到這金壞頓時冷汗直冒,哭笑連連。

  “一千五百萬三..”

  “一千六百萬。”

  正當主辦方準備落錘之際,那名男子果斷的舉起了競標牌,這次他也加了一百萬,還不忘同時朝金壞露出一絲輕笑。

  金壞心下一喜,暗自松了口氣,看來自己賭對了。

  納蘭情朝金壞投來一絲異樣的目光,貼在他耳邊道:“你怎麽知道他會出價?”

  金壞一陣苦笑:“我也不知道,只能盲目賭一把了。”

  納蘭情徹底無語,這樣的賭注無疑是勝負各一半的買賣,起負的可能性甚至要打過勝,好在金壞賭贏了,不然這事還真不知如何收場。

  最後‘飛鳥走獸卷’以一千六百萬的價格被那名青年男子競拍所得,除去分給主辦方百分之十的分紅,金壞淨收一千四百四十萬,這個價錢早已遠遠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由於除了件千萬藏品接下來的幾件藏品都略顯失色,其中金壞的另外四件古畫分別以一百七十萬,四十萬,七十萬與二十萬成交。

  五副古畫,總價格一千九百萬,除去分紅的一百九十萬,淨手一千七百一十萬。

  金壞眼中射出道幸福感十足的光芒,這是要發啊,比起工廠的運作那密室中的古玩足以讓他們大吃大喝個十年八年的。

  拍賣會一直持續到凌晨五點,最後一件壓軸藏品才被主辦方送上了展台,此時台下的眾人都紛紛欲睡,好在是壓軸藏品眾人的精神才提起了幾分。

  最後一件藏品是個用木盒裝著的玩意,木盒不大,與納蘭情用來包裝令牌的木盒一般大小,卻要抵擋不少。

  專家一番鑒定後,紛紛搖頭晃腦的不知所謂,看來這件藏品有點讓專家摸不著頭腦。

  經專家一致鑒定後,藏品才被主辦方再次送上了展台,眾人這才得意看到藏品的原型。

  金壞懶洋洋的望藏品上一看,這一看頓時將他驚得不輕,藏品是塊金色令牌,與納蘭天所要尋找的神獸令牌竟然有驚人的相似度,只是距離相隔甚遠,金壞一時還不能確定那是否就是神獸令牌。

  主辦方男子發話道:“各位,這是本次拍賣會的最後一件藏品,經專家一致鑒定,此藏品的年份應該是大唐時期的東西,各位想必看到了藏品是用黃金煉造,正方兩面皆有巨獸圖紋。”

  主辦方將鏡頭對準了令牌,方便場下眾人觀看,展台前方的屏幕上頓時出現了令牌的樣子。

  令牌確實是用黃金鍛造,周圍呈深黃色,在令牌的邊緣是一條條波紋,與金壞手中的‘饕鬄令牌’無異,而在令牌的正中央卻繪製了一頭巨獸。

  巨獸渾身毛發如雪,身形如羚羊般卻更為健碩,而最為讓人驚訝的便是巨獸的後脊出有雙翅展開,雙翅似鷹翅,大小如獸神的兩倍,通體亦是雪白。

  頭頂單角,似犀牛,雙目赤紅攝人心魄,而尾部的毛發卻呈祥雲狀,詭異至極。

  “四不像?”

  台下一人驚歎的說出了這個詞匯。

  傳說中的四不像,頭臉像馬、角像鹿、頸像駱駝、尾像驢,其實也就是現代所稱的麋鹿,但四不像與巨獸圖紋不同的是它並無雙翅,且頭頂為雙腳。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獸白澤嗎?

  金壞望著令牌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在網上他曾經調查過白澤的圖像,眼前令牌上的巨獸與傳說中的白澤神獸相似度竟然達到了百分之九十。

  由此金壞斷定那便是他想要的‘白澤令牌’。

  主辦方男子見提起了眾人的興致,嘴角一揚接著道:“(軒轅本紀)有記:帝巡狩,東至海,登桓山,於海濱得白澤神獸,能言,達於萬物之情,因何天下神鬼之事,自古精氣為物、遊魂為變者凡萬物一千五百二十種,白澤能言之,帝令以圖寫之,以示天下。”

  “這是神獸白澤?”場下一名男子大驚道。

  男子這話一出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無不議論紛紛。

  “不錯,這邊是有祥瑞之兆的神獸白澤,各位這塊令牌不僅是黃金所製,最主要的便是它身上的這隻神獸圖紋,可以說它的出現是對古書上的一種印證,其考古價值可想而知。”

  主辦方男子有奮力的吆喝了一把,金壞隻得一陣苦笑,竟主辦方如此一宣揚他想拍得這塊令牌無疑是難上加難,就算拍到了價格也是不低。他不免懷疑主辦方是否跟他有過節,自己的畫作拍賣師主辦方就來壓價,自己想買的東西一出現主辦方卻盡量的去抬價,這事蹊蹺的很。

  最終主辦方將競拍的底價定在五百萬, 當然定五百萬的底價也是經專家一致鑒定的結果,令牌雖然有神獸圖紋,年代上卻是很混淆,再者其收藏價值很難與那些古畫相提並論。

  新一輪的競拍正式拉開帷幕,金壞也是頻頻舉牌,一旁的納蘭情見狀大為不解:“這東西你抬價幹嘛?”

  金壞沉聲道:“我想拍下這東西。”

  “為何?”

  “難道你沒發現這東西與你送給你父親的有很大的相似度嗎?”

  納蘭情當然也知道這東西與在密室中的那塊相似度極高,當初她選擇送那東西給納蘭天也是因為從小便知道納蘭天喜歡那東西,只是那是隨手從密室中拿的,而這件令牌卻要發上百萬去買,納蘭覺得有些不值。

  她並不知道納蘭天與金壞的拿翻談話,若是知道恐怕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但金壞為何會如此的癡迷與這東西呢?難道他是打算將這東西送給自己的父親嗎?

  一想到這納蘭情臉色一紅,心中對金壞不免一陣感激,喏喏道:“你是打算拍下這東西送給我爹地是嗎?”

  “當然!”

  金壞不加思索的回道,很快他便覺得自己的回答有些不妥,連忙解釋道:“這東西與那塊令牌很相似,我也是出於好奇想看看。”

  納蘭情一陣暖意湧上心頭,雖然金壞後面解釋了,可在她看來解釋便是掩飾。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