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
在譚四眼中金壞儼然就是個低調的古玩高手,此刻他收起了原本的不屑,望著金壞的眼中不時的流露出一種欽佩之意。
整個晚上譚四都拉著金壞在聊些古玩上的話題,金壞隻得時不時的點頭迎合,不過從這次通話中不難看出譚四是位對古玩非常了解的人,不論是鑒定古玩的能力還是仿製古玩都已經達到大師級別了。
金壞說出了此次的來意,譚四雖然早前就在電話中聽納蘭情講過這是,現知道這批古玩都是金壞準備出手的,他的心情自然變化不少。
大師出品,必屬精品。
接著譚四便跟金壞講起了古玩市場的一些事,擺放在古玩市場店鋪裡的大都是些贗品,而真正的古玩交易並非是擺在台面上進行,而是通過地下拍賣所進行交易。
當然能進入低下拍賣所無非是兩種人,一是你手中有寶貝的賣家,另外一種便是的些財大氣粗又確實想收藏古玩的買家。
由於地下交易所並非被政府認可,也就是非法進行的。故,想進入地下交易所則必須有熟人介紹,或者是地下交易所的常客才行。
金壞等人若沒有譚四的幫助恐怕就連找到地下交易所的位置都是見困難的事,更別說要去哪裡賣古玩。
金壞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後,譚四連忙點頭答應幫忙,在他看來金壞手中的寶貝定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他也好趁機一開眼界。
由於離周末還有兩天,幾人聊了一陣後,便告辭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納蘭情始終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金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金壞見罷笑道:“這用這種炙熱的目光盯著我,是不是發現我最近變得帥了?”
納蘭情一愣,翻了個白眼,調侃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們三人當中就屬你長得最不入流?”
一旁的翠花與霸虎頓時喜笑顏開,一個勁的豎起大拇指誇讚道:“納蘭小姐說的對啊,我們一直也覺得自己蠻帥的啊。”
回到酒店後,翠花與霸虎相繼進了房間,隻留下納蘭情與金壞兩人單獨呆在客廳,金壞呆在客廳自然是因為悲催的他夜裡就睡在沙發上,而納蘭情還呆在客廳的原因金壞就不得而知了。
“納蘭美女不去睡覺?”金壞笑著準備調侃納蘭情一番。
納蘭情蹙眉道:“你趕我走?”
“你不會準備跟我一起睡客廳吧?”金壞故作驚嚇的往後一推,抓起沙發上的抱枕便擋在了胸口前,擺出副小女子的形態,接著說說:“你別亂來。”
“無賴。”納蘭情鄙視道:“我一向比較喜歡肌肉男,你這種身形我可看不上。”
“難道你不知道我渾身也是肌肉嗎?”金壞眯眼望胸前一望,滿意的點了點頭。
納蘭情在金壞胸前掃視了一圈,調笑道:“胸肌不夠大哦。”
金壞額頭驚出一絲冷汗,暗道,納蘭情這小妮子啥時候變成了腐女?而且腐的很不一般啊,都會講黃段子了。
他回視了納蘭情一個目光,瞪大著眼睛盯在納蘭情胸前一陣觀望,良久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確實沒你的大。”
“你要死啊?色狼。”
納蘭情抓起沙發上的抱枕便往金壞丟來,金壞見狀嘴角一揚,呲牙笑了起來,用抱枕打人,估計也就只有女人能做的出來,真不知是打人呢還是調情。
痛嗎?一點都不痛吧。
就在金壞呲牙咧嘴的笑的無比猥瑣之際,納蘭情的抱枕再次砸來,在金壞看來那柔軟的抱仿佛就像那情人的手一般,有的只有癢,何痛只有?
嘭!
一聲激烈的撞擊聲傳來,金壞隻覺眼前金星直冒,額頭一涼,半響額頭上才傳來陣陣劇痛,伴隨著劇痛還有一絲的頭暈眼花。
而納蘭情見此情形也是驚訝不已,猛然間才發現自己手中的抱枕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了一跟狼牙棒形狀的棍子。
金壞鬱悶的抱著額頭問道:“什麽情況?”
納蘭情紅潤的臉上有了一絲蒼白,輕聲道:“我也不知這棍子哪來的,你沒事吧?”
“大姐,你真打算謀殺啊?”金壞苦笑道:“好在哥有金鍾罩,不然恐怕都要死在你棍下了。”
納蘭情將頭埋得低低的,輕聲放下手中的木棍後才羞澀一笑,道:“不知者不罪,你不會怪我吧?”
金壞呲牙笑道:“見外了吧,我們兩還有什麽怪不怪的,陪個十萬八萬就算了。別多給,給多了哥跟你急。”
納蘭情吐舌道:“你不是練了金鍾罩嗎?”
“那是,哥七歲開始練功,別說棍子砸頭,就算你拿十瓶八瓶啤酒瓶砸一樣沒事。”金壞吹噓道。
“你確定沒事?”納蘭情望著金壞那淌出一條血跡的額頭質疑道。
金壞冷聲道:“雖然沒事,但錢還是要陪的。”
“可你在流血啊。”
“流血?”金壞一愣,連忙往額頭一抹,額頭上果然被棍子砸出一道血口,此刻鮮血幾乎以‘每分鍾一碗’的姿態往外狂噴。
納蘭情喏喏的提議道:“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金壞猥瑣的笑了起來,拍著胸部道:“沒事,不就是流點血嗎?你們女人每個月都流那麽五六天也不見出事吧,還是那句話給點錢就好了。”
納蘭情臉色一白,撅嘴道:“要錢不要命的財奴,無賴。”說罷從氣嘟嘟的走進了房間。
納蘭情走後,金壞連忙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瞬間撕下一條枕套,包在了頭上,罵罵咧咧道:這小妮子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納蘭情從房間出來的那刻,金壞又以仿若神速的速度將額頭上抱著的布條給拉了下來, 這一拉瞬間被疼的撕牙咧嘴。
走出房間的納蘭情手中已經多了個包,來到金壞面前後從包裡掏出一疊現金,沒好氣的丟在了金壞面前,說:“這裡有一萬,就當是補償。”
金壞眯眼一笑,剛想身手去那那些錢時,卻撲了個空被納蘭情先行一步。
“拿錢可以,但有個條件,這件事不許跟別人說。”
“成交!”金壞接過錢後,笑著將那疊現金收入了懷中。
房間一幕若是被其余人看到定會大跌眼鏡,這一男一女打鬧間打破了腦袋竟然處理的想汽車追尾的交通事故般讓人瞠目結舌。
金壞自然是那被追尾的車主,他對於額頭的噴血全然看成了血液新陳代謝了一番,既能讓血液新陳代謝一番,又有錢收何樂而不為。
納蘭情表現的則像是在汽車事故中那個製造追尾事件的司機,拿出一萬塊想要私了一般,兩人這一唱一和頗具戲劇色彩。
臨走前納蘭情再次擔憂的問起了金壞的情況,金壞雙手一攤擺出副輕松的模樣,此刻隻盼望納蘭情能早點離開,好讓自己處理傷口。
誰知他越是這樣想,納蘭情便越發沒有離開的意思,只是站在一邊望著臉色逐漸鐵青的金壞沉默著半天沒有言語。
良久,才紅著臉發出蚊子般的低語,說:“要不晚上你也去房間睡吧,反正床榻也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