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那些大漢都驚呆了,玉觀音的心狠手辣他們自然是見過的,但是誰曾想,本來冷豔無比的她,此刻居然被那個年輕人抱著,還發出“咯咯”的笑聲,老大的威嚴何在啊?怎麽看都像是一對小情侶在打情罵俏。
“你,你住手!”玉觀音一邊笑,一邊皺著眉頭罵道。
“我手一直沒動。”王東來用鼻尖在玉觀音的脖子上蹭了蹭,那溫柔的呼吸導致玉觀音縮了縮脖子。
“住嘴。”玉觀音強忍著瘙癢,喝道。
“好吧。”王東來非常聽話地把舌頭放進了嘴裡。
“我一定要殺了……呀!”玉觀音的話還沒說完,便是發出一聲驚呼。
王東來直接將她給扛了起來放在肩上,右手按在玉觀音挺翹的屁股下側一點點。
“大姐大!”那些玉觀音的小弟連忙擔憂地喊道,想要靠過來。
“不許過來。”王東來猛地拍了一下玉觀音充滿彈姓的屁股喝道,“再過來把你們大姐大屁股打開花。”
玉觀音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屈辱,而且還是在自己的手下面前,更是被一個不到20歲的小男孩給欺負,整個人倒掛在王東來的肩上,雙手用力捶打王東來的背部。
有一個大漢不信邪,硬是想要衝過來,只聽“a”連續三聲,王東來毫不猶豫地把大手落在玉觀音幼圓的屁股上。
聽到老大的痛呼,當下,那名大漢再也不敢靠近。
王東來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扛著玉觀音的嬌軀走出了香榭9號的大門。
王東來出來之後,100多個壯漢也是相繼跑了出來,場面極其壯觀。
“叫他們別跟來,你也不想在自己手下面前出醜吧?”王東來說道。
玉觀音咬了咬牙,想要從王東來的肩膀上掙脫下來,卻是發現根本掙脫不得,正在猶豫的時候,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疼得她眼淚差點掉出來,怒道:“我不會放過你的……啊!”
對於玉觀音的威脅,王東來卻是絲毫不在意,非常大力地把手拍在玉觀音圓潤挺翹的屁股上面。
不就是打女人屁股嗎?又不是沒打過。
“別跟來。”玉觀音隻得忍著怒火,銀牙都快要咬碎了,衝著自己的手下喊道。
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在王東來的身邊停下:“要上車嗎?”
“也好。”王東來笑道,而後抱著玉觀音鑽進出租車的後座當中。
還沒等王東來說去哪裡,司機便發動車子行駛了出去。
“你要帶我去哪?”玉觀音氣道,“你綁架我,知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想不到堂堂Z省的大姐大,居然會怕癢。”王東來卻是答非所問。
“廢話,你難道不怕嗎?”玉觀音反駁著。
“不怕啊,不信的話你試試。”王東來聳了聳肩。
玉觀音還真試了下,修長的手指在王東來的脖子上撓了撓,發現王東來真的不怕,於是趁他不注意,尖銳的指甲想要插進他的喉嚨,卻是被王東來非常輕松地抓住了手腕。
“讓你試試,不是讓你趁機殺我。”王東來無語道。
“哼!”玉觀音冷哼一聲。像王東來這種難纏的敵人,她還真是沒有遇到過。
玉觀音乾脆坐在車上,雙手環抱在胸前,擺出了一副臭臉。
“你不是想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嗎?”王東來笑道,一隻手非常自然地搭在玉觀音的香肩上面,“對不起,滿意了吧?”
“你想帶我去哪裡?”玉觀音沒好氣道,想殺王東來又殺不掉,打也打不過他,當下隻得生起悶氣來。
“師傅,待會兒把車在前面停一下吧。”王東來對著司機說道。
這名司機穿著迷彩服,看起來很精瘦,即使是脖子上也有強壯的肌肉,一般人脖子上怎麽可能會有這種經過訓練而鍛煉出來的肌肉呢?
起先,王東來也沒有在意,但是很快的,他就發現了氣氛有點不對勁。
這司機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而且呼吸也非常的平靜,平靜到讓王東來差點就要把他給忘記。
觀察了一下副駕駛座的位置,發現那裡放著一個長長的木箱,如果是一般人的話,自然不會多想,但是王東來在看到那個木箱的第一眼,腦海中馬上出現三個字:狙擊槍!
聯想到這裡,王東來眉頭皺了起來,試探姓地再次問道:“師傅,停車。”
“馬上就到了。”司機的語氣非常生硬,而且有很嚴重的泰國口音。
王東來眯起了眼睛,拍了拍玉觀音的肩膀,然後在她的肩膀背後用手寫了6個字:“這個人是殺手!”
“你騙誰?”玉觀音眉頭皺起,看了一眼王東來。
王東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副駕駛位上的木箱,繼續寫道:“裡面是狙擊槍。”
玉觀音自然是知道盛放狙擊槍的箱子,覺得確實很像,在王東來的手心寫道:“為什麽會有殺手?”
“不知道。”寫下這三個字後,王東來繼續寫道,“前面是懸崖,你跳車。”
“萬一不是殺手呢?”玉觀音有點猶豫,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已經上了盤山公路,而此時的車速居然已經達到了100多碼,如果現在跳下去,肯定會受非常嚴重的傷。
“百分之一百是!跳車!”眼見就要撞到公路旁邊的護欄,王東來來不及再去寫字,第一時間想要打開車門,發現車門已經被鎖死,當下也不再猶豫,一腳將車門給踢開,正要跳下去,但是玉觀音那邊卻是怎麽也打不開。
這時候,出租車直直撞向盤山公路旁的圍欄上面,照這種速度,圍欄估計是吃不消的,下方是高逾數百米的懸崖。
“啪”的一聲,那司機用拳頭輕松打破車窗,而後將狙擊槍往外面一扔,緊接著人也跳了出去,動作非常熟練。
王東來因為身邊有一個玉觀音,想要救她,之後再想跳車的時候,卻是晚了一步。
這時候,轎車“轟”的一聲將護欄撞開,直直衝下懸崖。
既然已經掉了下去,王東來也就沒有急著跳車,臨危不亂地對玉觀音說道:“抱住我的腰。”
看著周圍的景象不斷自下而上掠過,玉觀音有些驚慌,連忙緊緊抱住了王東來的腰,雖然她不認為今天自己能夠活命,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身體就是照著身旁這個男人的話做了。
在直直下落的過程中,王東來將頭探出車門,在下方尋找緩衝點,強大的氣流吹得他睜不開眼睛,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發現還有100米左右有一棵橫向生長的樹木。
50米,30米,20米,10米……
王東來一隻手抱著玉觀音的嬌軀毅然決然跳了出去,而後一隻手抓住那棵大樹延伸出來的枝乾。
“嗤啦”一聲,王東來抓住樹枝的那支袖子從腋下發出撕裂聲。
以這種速度掉下來, 還抱著一個人,用單手抓住樹乾,王東來隻感覺右手腋下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不用想,那邊的肌肉肯定拉傷了。
而玉觀音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整個身子都掛在了王東來的身上,但是她那旗袍原本開衩就高,在下落的過程中更是被一條樹枝給勾住,只聽“嗤啦啦”一聲,本來開叉到大腿根部的旗袍直接撕裂到了胸部。
“沒事吧?”王東來忍著腋下傳來的劇痛,出聲問道。
“沒,沒事,想不到我們居然還活著。”玉觀音無法置信地看了王東來一眼。
兩個人的重量加上下落的速度,這個男人居然隻用一隻手牢牢抓住了樹乾,將自己從鬼門關給救了回來。
抬頭看了一眼百米外的護欄位置,那名殺手此刻剛剛把狙擊槍裝好,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王東來的位置,兩人四目相對,那殺手立刻換上狙擊槍準備瞄準。
“不好!”王東來疾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