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將楚桑榆抱到,王東來沒有心思去活躍氣氛,伸出舌頭順著她的脖子一路舔了下來。.
這一次,王東來的手法非常溫柔,一點也不像第一次那樣懷著一種報復的心理。
楚桑榆在王東來的溫柔舔舐下漸漸地將身子放松,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輕一點。”楚桑榆沒好氣道。
第一次王東來並沒有顧及楚桑榆的感受,弄疼了她,使得她心裡一直懷有陰影。
“恩。”王東來點了點頭,而後吸住了楚桑榆胸前的突起。
楚桑榆發出一聲之聲,整個人輕輕一顫。
緊接著,王東來褪下了她的褲子。
懷孕的女孩,一般采用後入式比較穩妥,王東來自然知道這個道理,讓楚桑榆跪趴在,而後將自己的放了進去。
楚桑榆的眉頭皺了起來,整個人上半身無力地靠在。
之後,王東來便進入了單一的活塞運動。
不知道怎麽回事,看著眼前楚桑榆咬牙忍耐的樣子,王東來的心裡忽然就湧起來一股莫名的悲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之間的聯系要解除了,那咒印影響到了王東來的情緒。
總之,這一刻,王東來看著楚桑榆的背部以及那和自己的地方,竟是流下了一滴眼淚。
楚桑榆正忍受著撕裂般的疼痛,整個人把頭埋在床單上面,雙手握成拳頭。
王東來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股悲傷從何而來,最後,竟是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弄濕了楚桑榆的。
楚桑榆仿佛也反應過來自己的上有水跡,咬著牙直起腰,轉過身軀看向王東來,卻是沒來由的心裡一慌。
“你,你哭什麽?”楚桑榆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麽。”王東來笑了笑,心裡無端端生出一絲語重心長的感歎,不知道怎麽的居然詩姓大發,“只有你的懂我的悲傷。”
30分鍾之後,兩人同時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王東來感覺到整個人一激靈,就仿佛有什麽東西從自己的體內硬生生地被抽離了一般。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或許這就是咒印已經解除了的征兆吧?
兩個人在不著片縷,王東來摟著楚桑榆柔滑嬌嫩的身軀,而楚桑榆則是側躺在蜷縮著。
“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會同意用這種方式為我解除咒印。”王東來一臉感動地說道。
從楚桑榆居然會配合自己這件事情不難看出,她應該是不再記恨自己。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裡?”王東來問道。
“當然是回家去了。”楚桑榆沒好氣地說著。
“要不呆在我身邊吧。”王東來一臉柔和,伸手輕輕了一下楚桑榆的肚子。
“呆在你身邊做什麽?你已經有不少女人了。”楚桑榆自嘲一般笑了笑,“而且……”
“而且什麽?”王東來疑惑道。
“我們的咒印現在雖然解除了,但是也可以說是沒有解除,只不過變了一種姓質。”楚桑榆將實話說了出來。
“變了一種姓質?”王東來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什麽意思?”
“我們端木一族的咒印非常極端,要麽就一輩子在一起,解除之後便永遠都不能事,如果你現在再繼續對我亂來的話,你就會一命嗚呼了。”一邊說,楚桑榆一邊一巴掌拍掉王東來在自己腹部作怪的大手。
“什麽?”王東來一驚,“怎麽這樣?也就是說,以後我們都不可能了嗎?”
“恩。”楚桑榆笑了笑,“這樣也好,反正你這家夥我看了也非常討厭,本來就不可能再複合了,所以從此以後,咱們兩人就互不相欠了。
“可是……”王東來還要說什麽,楚桑榆卻是從站了起來,自顧自地穿好衣服。
王東來歎了口氣,本來以為跟楚桑榆的關系今後能夠更加的密切,沒想到兩人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不得不說這個端木一族的咒印,實在是太過可惡了。
患得患失,王東來終於切身體會到了這個成語的含義,心裡不禁感到有些寒冷。
“接下來你不用管我了,我打算找一個隱秘的地方住下來。”楚桑榆聳了聳肩,假裝很堅強的樣子。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王東來不無擔憂地說道。
“不用了,我們現在已經完全扯清關系,就這樣,我走了。”楚桑榆打開門,走出房間,在關門的時候,透過門口縫隙,向王東來露出最後的刻骨銘心的一笑。
王東來的心裡一陣難受,但是事已至此,也不應該再過分糾纏著楚桑榆。
“有什麽事打我電話吧?即使聊聊天也可以啊?”王東來衝已經關閉的房門喊道。
外面沒有任何的回音。
再看楚桑榆,在關上門的那一刻,臉上牽強的笑容終於不複存在,嘴巴一癟,竟是哭了出來,淚水瞬間浸漬了雙眼,模糊了視線。
或許,這對於王東來和楚桑榆都是最好的結局,表面上看去,兩人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但是事情真的如此嗎?
距離寧別籬死去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寧家那邊終於開始有了一些動靜。
“我妹妹怎麽還沒有回來?”寧家書房當中,寧天衝眉頭緊鎖,一臉憤怒。
“小姐玩心太重,想必再過不久便會回來了吧。”寧天衝的身前,一名老翁彎著腰,畢恭畢敬地說道。
“那丫頭實在是太胡鬧了,不行,我得親自去第一重境界找她。”
“少爺,我陪你一起去吧。”管家說道。
“不用,本少爺一個人去就行了,過幾天朱家的人要過來,你和我父母一起去應付他們,那朱家一直與我們對著乾,這次又因為商鋪的事情產生了糾紛,要是到時理論的時候你不在當場,我怕我們這邊會吃虧。”寧天衝說道。
“是,那少爺您自己要小心點。”
“1個月之內我就會回來,對了,你們上次不是有一張肖像畫嗎?就是那個男人奪走了楚桑榆的,你給我一張,這次出去,我正好去收拾收拾他。”寧天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深陷的眼窩中射出一道陰險的寒芒。
“是。”管家點了點頭,向屋外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