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
一吻唇分,急促地喘著氣,似笑非笑地瞧著趙元羲。
從“混蛋”到“壞蛋”僅僅是兩個詞的差異,其中飽含的深意可大不相同,“混蛋”表達的憤怒,而“壞蛋”則是情侶之間的濃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趙元羲嬉笑著,湊近女友豐潤的紅唇就要再度索吻。
重重地推開趙元羲的嘴唇,挑眉問道:“所以你有很多女人愛嘍?”
“五十萬向日葵夠不夠多?”
“少跟我裝蒜,你知道我說的是權侑莉。”
趙元羲歎了口氣,“是,侑莉愛我就如同我愛她一樣。”
“哼。”
甩開趙元羲的手臂拔腿就要走。
趙元羲手臂一張牢牢地摟住,此時若是讓她走了,那可是功虧一簣,不僅自己精心的布置白費了,以後要再想解釋可就難了。
“親愛的,你知道我愛你,很愛很愛。”
緊緊的抿著嘴唇,倔強地喊道:“又來騙我,這話你又不是對我一個人說過。”
“我沒騙你,西卡,看著我的眼睛。我愛你。”
趙元羲雙手捧著的臉頰溫柔地吻了下去,淺嘗則止,從嘴唇一路吻到晶瑩白皙的耳垂,吻到修長的脖頸,手掌滑入女友的毛衣熟練挑起內衣掌控胸前柔軟的豐滿。
趙元羲對的身體比她自己更熟悉,刻意地挑逗她的敏感帶。立刻就逗弄地呻.吟不止,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氣力。
“啊——”叫得很大聲,“你這個壞蛋,總是欺負我。”
男人為了性而性,女人為了愛而性。
熟悉而灼熱的氣息,強壯的身軀像一座山壓在自己胸口,堅硬的穿刺仿佛貫徹了自己的身體,全身燥熱,覺得自己就像燃燒的火焰,哪怕是即可化為灰燼也心甘情願。
一**的衝擊仿佛永無止盡。冰山公主徹底融化了。融化成一灘春水,任由趙元羲擺弄。
“啊——”尖叫了一聲,渾身癱軟如泥,裸露的肌膚泛起妖豔的潮紅。拍著趙元羲的肩頭問道。“還要多久啊。我要被你弄死了。”
一向是渣渣體力,就連在床上也是,趙元羲得意洋洋地誇耀道:“我們有多久沒做了我就要做多久。”
“切。誰知道你是不是找別的女人了。”
“有沒有你還不清楚嗎?我都給你,好不好?”
拚命搖頭,“我才不要。”
趙元羲放慢節奏,舔舐柔軟的耳垂,低聲呢喃道:“親愛的,我們生寶寶好不好?”
“不要,”答得飛快,“要生讓你的權侑莉給你去生。”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混蛋。”圈住趙元羲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住他的三角肌。
雲散雨收,像隻溫順的小貓咪依偎在趙元羲的懷裡,大大的貓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趙元羲最喜歡這個時候的,溫柔到極致,甜膩到極致。
“你和權侑莉是怎麽開始的?”伸出食指使勁地戳著趙元羲的左胸膛,仿佛要戳穿他的心臟一般。
“這是審問嗎?”趙元羲手掌滑過光滑的背部,捏了捏富有彈性的屁屁。
“不行嗎?”
“行,當然行。”
趙元羲整理了一番思緒,從權侑莉對他表白的那天開始說起,簡單明了的講訴了他和權侑莉交往的全部過程,刻意強調了自己兩次三番地拒絕權侑莉,最後被感動了。
此刻也不怕拂袖而去,他是樂得爭取坦白從寬。
重重地咬了趙元羲的胸口,“你這個意志不堅定的混蛋,女人一溫柔就心軟,那是不是再有別的女人你又愛得不行了。”
趙元羲向天發誓,“絕對不會,我趙元羲隻愛鄭秀妍和權侑莉。”
“討厭,叫我。”
“是,老婆。”
似笑非笑地盯著趙元羲,“如果我非讓你選一個呢?”
趙元羲苦著臉,他是真的沒法選。
瞧著男友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腸一軟,不再逼他,說道:“你竟然會送她四套房產,嗯?”
若不是崔秀英提及,幾乎都快要忘記了自己持有三處房產,猛然聽她提起上百億的房產心頭暖暖的盡是甜蜜,可是一想到趙元羲竟然送權侑莉四套房產,居然比自己還多一套,這心頭的醋意真的是如海翻騰,遠比趙元羲和權侑莉交往更讓她火大。
憑什麽權侑莉還比自己多一套房產,豈不是表示權侑莉在你心裡比我還重要,這無論如何不能忍。趙元羲你給我解釋清楚,解釋不清楚我跟你沒完。
“其中的三套是同一個物業的三期工程,是連在一起的,當時看中了就全買下來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發誓。”
“你對她可真好。”
“親愛的,我對你不好嗎?”趙元羲好笑地拍拍了粉嫩的屁屁。
“不好,不好,就是不好。”使勁扭著趙元羲的大腿,疼得他呲牙咧嘴。
趙元羲笑道:“不如我們再去購買房產,讓你比侑莉多一套。”
“不好。”想也不想一口拒絕。
“那你說怎麽才好?”
歡樂無比地伸出兩根手指,在趙元羲眼前晃了晃,“起碼也要多兩套。”
我倒,可愛初丁,你還能再萌一點嘛。
當晚當然沒有返回宿舍,她被趙元羲折騰的不行,想走也走不動了。第二天起床渾身乏力又把趙元羲臭美了一頓。
好不容易和解,趙元羲大獻殷勤,煮了唯一拿手的泡麵端到床前,一口一口地喂著吃,簡直比孝敬老佛爺還要虔誠。
臉上擺出不鹹不淡的表情,心底早樂開了花。
接連幾天,一忙完了行程就往別墅跑,和趙元羲共度甜蜜的二人世界。
生氣歸生氣,倆人吵架冷戰了近兩個月好不容易和好如初,也著實想念趙元羲,喜歡被他捧在手心呵護的溫暖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