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顧忌到受害少婦的處境,暫時不能將禿頭繩之以法。不過,林岩向來嫉惡如仇,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混蛋。
“嫂子,有大號的縫衣針嗎?”林岩不動聲色地問道。
少婦擦擦眼淚,疑惑地問道:“林書記,你要縫衣針做什麽?”
林岩抬腳踢了踢趴在地上的禿頭,微笑道:“我給這個家夥做個小手術。”
少婦似懂非懂,按照林岩的要求,從抽屜裡找出一盒縫被子用的大針,一臉迷茫地遞給了林岩,怔怔地看著林岩,不知道帥哥有什麽用處。
接過少婦遞過來的縫衣針,林岩從中拿出了三根,在手裡撚了撚,發現長度足夠了。
林岩抬腳踩在禿頭的脊梁上,右手撚著縫衣針,估量著禿頭的穴位,隔著禿頭的褲子,電光火石之間,把三根縫衣針扎進了禿頭尾椎附近的三個穴道。
三根大號縫衣針扎進禿頭的身體,這個家夥竟然沒有感到任何疼痛,僅僅在林岩剛剛進針的時候,禿頭感覺下半身猛地一陣酸麻,小弟弟也跟著收縮了一下,隨即就沒有了感覺。
只是,禿頭絕對不會想到,經過林岩的這次義診之後,這個家夥從此以後再也做不成男人了,更無法再糟蹋山前村的女人。
林牙讓三根大針在禿頭身體裡停留了幾秒,拔出來扔進了垃圾箱裡,喝道:“今天先饒了你,趕快滾蛋。”
得到林岩的饒恕,胡西剛從地上爬起來,沒有敢立即滾蛋,戰兢兢地跪在了地上,給林燕磕了三個響頭。
“林書記,你大仁大義,我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我再也不敢了。”禿頭磕掉了兩個門牙,說話也有點兜不住風。
林岩一皺眉頭,正色說道:“胡西剛,你記清楚了,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你也是有老婆女兒的人,竟然乾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胡西勇還是你的本家兄弟,你還有點人味嗎!趕快滾蛋,不要在這裡惡心人!”
禿頭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擦了一把滴答不止的鼻血,慌慌張張地往外跑。
胡西剛來的時候,精蟲上腦,渾身都是邪勁,是爬牆頭進來的。被林岩免費扎了三針之後,禿頭感覺渾身綿軟無力,再也沒有高來高去的本事了。
一看這個禽獸走不了,少婦拿了鑰匙,打開大門,讓這個禽獸滾蛋。直到此時,少婦也明白了,原來這兩個男人進來的時候,都不是走的正門。
出來大門,胡西剛如喪家之犬,趕緊灰溜溜地跑了,生怕林岩再改變了主意,繼續教訓他。
林岩掃了一眼少婦,發現少婦低眉順眼,小臉羞臊的通紅,根本就不敢正眼看自己。
“嫂子,你回去休息吧,這個家夥再也不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