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美女回家,從來都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林岩雖然沒有談過戀愛,這方面的理論知識還是有的。
林岩自然能夠意識到,馬燕是一個半老徐娘,風韻猶存,自己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小夥子,這半夜三更的送女上司回家,就是一個極其曖昧的事情。馬燕這個年齡,現在肯定是名花有主,是有家室的人,如果讓馬燕的對象有了誤會,對大家都有沒有好處。
更主要的,林岩從同事們私下的稱呼中已經聽出來,馬燕的私生活極有可能不是那麽檢點。馬燕能夠從一個普通的服務員,坐上後勤處第一把交椅,靠的就是上面有人。
林岩還是一個初哥,自然不想與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有太多的瓜葛。工作是工作,林岩與馬燕合作,不過是準備借用馬燕的力量,來對付徐浩然,至於個人的私生活,還是要有底線的。
稍一遲疑,林岩拐彎抹角地試探道:“馬處長,我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酒,開車很不安全。我看這樣吧,我去給馬處長叫一輛出租車,把你給送回去、、、、、、要不,給你愛人打個電話,讓領導來接你?”
林岩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對不起了,貧道雖然喜歡美女,卻不是看到女人就腿軟。尤其是這種資深美女,興趣更是不大。對與很多男人來說,能夠送馬燕回家,那是屁顛顛地求之不得,貧道不稀罕。
馬燕在男人堆裡打拚多年,林岩的這點顧慮還瞞不過馬燕的法眼。
不無挑逗地瞟了林岩一眼,馬燕悄聲說道:“小林,你還挺謹慎的,馬姐喜歡。我看的出來,這點酒對你來說算不了什麽,馬姐不怕你把車開到溝裡去。
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離婚了,現在是自由之身,沒有什麽愛人,更沒有人來接我。怎麽,小林,不願意送我回家啊,我就這麽令人討厭嗎?”
林岩輕輕一撇嘴,一個已經離了婚的半老徐娘,更是危險動物啊。不過,林岩今天剛剛入職,馬燕畢竟是林岩的頂頭上司,喝了不少酒,讓林岩送他回家,又說的這麽乾脆利索,林岩還真不好拒絕。
既然是無主的資深美女,貧道怕什麽。一個弱女子,把她送到家門口就回來,還能吃人啊!
林岩笑道:“好吧,馬處長,你稍等,我去給吳科長他們打個招呼。”
按照林岩的意思,接待科的三位頭頭陪著自己在一起唱歌,還有自己剛剛點的那位美女,就這麽不測而別,總不是那麽回事吧。
馬燕神秘地一笑,說道:“小林,你不用這麽麻煩,這種事情沒有必要打招呼。你不在那裡,他們玩的更痛快。”
在地下車庫,馬燕領著林岩到了自己的座駕跟前,把鑰匙遞給了林岩。這輛車是紅色的雨燕,不是後勤處的公務車,屬於馬燕的私家車。
出席迎新會的時候,馬燕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在酒會上喝了那麽多的酒,而且都是高度酒,後勁很大,馬燕現在感覺有點頭重腳輕,飄然欲仙,自然也就無法開車了。
200年的時候,酒駕還沒有入刑,大家的安全意識都不強。即便喝了酒,只要感覺自己頭腦還算清醒,馬路上酒後開車的大有人在。
林岩雖然三斤多白酒下肚,在包房裡又喝了不少啤酒,還真的沒有多少酒意,頭腦還非常清新,
自然也就沒有什麽酒後駕車的顧慮。剛才酒後駕車危險的說法,不過是一個委婉的推辭。 接過馬燕遞過來的鑰匙,林岩打開車門鑽了進去。馬燕沒有拿出領導的架勢坐在後排,而是坐在了副駕駛座上,顯得與林岩的關系親盡量許多。
汽車出來白雲賓館,林岩問道:“馬處長,你家住在哪個方位?”
馬燕用手往外一指,俏笑道:“就在咱們市委家屬二院,紅星路上,市委辦公大院西鄰。”
聞道馬燕一身的酒氣,林岩不無關切地說道:“馬處長,你今天晚上的確喝的不少。用那種大杯子喝酒,不要說你這樣的女士,就是男爺們也招架不住。”
馬燕嫵媚地一笑,感激地說道:“小林,謝謝你。如果今天不是你出手,徐浩然這個老東西又要仗著人多勢眾欺負我。現在好了,我這邊有了你,這個家夥以後就要掂量掂量了。
小林,你的酒量這麽好,這是一個很大的優勢啊。你沒有聽說過嗎,酒精考驗的幹部,才是我黨的優秀幹部。
我們濟州,別看經濟不怎麽樣,在嶺南省排名落後,喝起酒來卻是名聲在外。濟州的基層幹部,想乾個鄉長書記,沒有一斤白酒的量,最好想也別想。
還有,我們後勤處更是一個經常與酒桌打交道的地方,很多工作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只要酒喝好了,工作也就做好了、、、、、、
小林,官場不好混啊,想在體制內混出點名堂來,裡面的學問多著呢。馬姐在這個體制內打拚了二十年,多少還有點經驗,找個機會,姐姐給你好好傳授傳授。”
林岩微微一笑,自己當然清楚官場不好混。在當今華夏的所有行業當中,想在官場中混出點名堂,可以說是難度最大的。多少人熬到白頭退休,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幾十年,不過是弄個科級待遇。
但是,有付出就有回報,在華夏的整個社會架構中,官員絕對處在社會的最頂層,再大的超級富豪,在官員面前都是渣。
林岩自幼被老道青陽子撫養長大,青陽子自稱出自鬼谷子一脈,研究的是經天緯地的縱橫之術,目的就是讓門下弟子入相拜將。據說,鬼谷子門下最牛逼的一位弟子,最輝煌的時候,曾經腰懸六國相印。
從懂事開始,林岩接受的就是萬般皆下品惟有當官高的教育,再加上林岩自己的觀察體會,更是堅定了這個信念。
下者醫人,上者醫國。與人鬥其樂無窮,在官場上有所作為,於民謀利,與國分憂,更能體現一個人的才能。
基於這個理念,考大學選專業的時候,林岩毫不猶豫選了政治學,而且是不服從調劑。
林岩淡然一笑,說道:“謝謝馬處長,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向領導好好討教,請領導不惜賜教。”
其實,林岩沒有敷衍馬燕的意思,而是說的真心話。紙面上的那些東西,畢竟都是空洞的理論。馬燕能夠從一個普通的服務員,戰勝眾多對手走到這一步,絕對有自己的心得體會。
“好啊,姐姐很樂意收一個帥哥當徒弟哦。”馬燕一邊說著,左手顯得很隨意地往林岩這邊拍了拍。
不過,馬燕的保養的很白嫩的左手與林岩的身體一接觸,馬上讓林岩身體一緊!馬燕用手拍打的地方,不偏不斜正好是林岩小弟弟活動的空間。
在包房裡唱歌的時候,林岩身邊就偎依著一位嬌俏迷人的大美女,一雙玉手不停地在林岩身上遊走,而且總是有意無意地觸碰到林岩最敏感的部門。
這種風月場職業美女的手法,絕對是經過了高手指點,看似無意的幾下觸碰,就能讓男人欲望勃發。在這樣專業的刺激下,如果沒有一點生理反應,那就很難說是真正的爺們了。
林岩開著汽車,胯下依然是一柱擎天。被馬燕觸碰到了小弟弟,林岩連忙本能地躲閃。同時,林岩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小弟弟這麽高昂著頭,就說明自己非常興奮,讓女上司看破了玄機,怎麽說都是非常尷尬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又不能解釋,那就是越描越黑了。
馬燕什麽場合沒有見過,一看林岩局促不安,禁不住得意地一笑。這位熟女就是故意觸碰了林岩的禁區,挑逗加試探林岩的反應。
發現林岩有點尷尬,馬燕也不點破,又很隨意地收回了左手,凝視著林岩,非常關心地問道:“小林,有女朋友了嗎?”
林岩搖搖頭,不好意思地說道:“還沒有。”
馬燕追問道:“是不是大學畢業的時候,與女朋友分手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大學裡的小情侶不過是過家家,十對有一對能成就不錯了。”
林岩實話實說道:“不是,我在大學裡沒有談過女朋友,更談不上分手。”
馬燕驚奇地打量林岩幾眼,咯咯笑道:“小林,別給姐姐開玩笑了!就你這樣的條件,在大學裡絕對是標準的校草啊,後面還不是追著一大群女孩子。你說自己沒有談過女朋,誰信啊。是不是談的太多了,無法確認哪個才是正牌女友了?”
“謝謝馬處長的表揚,不是談的太多了,是真的沒有談過女朋友。 ”林岩輕描淡寫地說道。
“上了四年大學,沒有談過女朋友?為什麽,能給姐姐說說原因嗎?”馬燕盯了林岩幾眼,感覺這個帥哥極有可能沒有說謊,頓時來了興趣,顯得非常關切地問道。
林岩輕輕一咧嘴,自己又不是苦修的佛門弟子,哪個正常的男人不想與美女花前月下啊。大學裡那些校花系花級別的美女,都是標準的人間尤物,林岩也想與她們發生點什麽。只是非常可惜,林岩當時正在修煉童子功,只能讓美女們失望了。
“那啥,也接觸過兩個,只是比普通朋友關系深了一點點,最後還是無果而終。”林岩編了一個謊話,準備敷衍過去。
林岩不想說出自己修煉童子功的實情。只是,一個堂堂男子漢,如果對美女沒有一點興趣,很容易讓人懷疑性取向的。
聽到林岩這麽一說,馬燕杏眼含春,幽幽地問道:“接觸過兩個?比普通朋友的關系深了多少呢?”
林岩無奈地搖頭一笑,女上司這是赤果果地調戲帥哥啊!最深還能深多少,貧道的小弟弟身高一百八十毫米,翹翹腳尖最多就是二百毫米,這就是最深的極限了!
“深多少?馬處長真是幽默,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問法。就是、、、、、、拉拉手、親吻過。”直到現在,林岩還是真正的初哥,最多前段時間與潘曉婷拉過手,只能意淫來敷衍這位女上司了。
“開過房嗎?”馬燕杏眼含春,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