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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臉七是誰?”
林岩冷冷地問道。讀蕶蕶尐說網
阮文濤忍著鑽心的巨疼,喘著粗氣說道:“鬼臉七也是你們華夏人,是三合會美國分會的,經營著一家地下錢莊。
我的弟兄經常需要把錢寄回國內,走的都是鬼臉七的渠道。
一來二去,我們就認識了,也給我們介紹了一些生意。
昨天,鬼臉七找到我,讓我幫他弄死一個華夏女人……”
“鬼臉七有沒有說,為什麽要殺死潘曉婷?”
林岩逼問道。
阮文濤搖搖頭,痛苦不堪地說道:“華夏朋友,你們是知道的,乾我們這行的,從來不會多問。”
“鬼臉七住在什麽地方?有什麽特征?”
林岩繼續逼問。
王偉昨天剛說要對潘曉婷不利,今天鬼臉七就動手了。
按照林岩的考慮,這個鬼臉七極有可能是受到了王偉的指使。
只要找到鬼臉七,順藤摸瓜,就可以把王偉給揪出來!
“鬼臉七沒有太明顯的特征,也不是什麽鬼臉。
他早年唱川戲,變臉技術非常高超,瞬間可以變幻七個臉譜,落了一個鬼臉七的綽號。
鬼臉七住在舊金山法羅力大道658號……”
阮文濤使用流利的華語,回答著林岩的問題,根本不用小虎翻譯。
當年,憑著流利的華語,阮文濤經常化妝潛入華夏,進行偵查偷襲。
林岩點點頭,
默默記下了鬼臉七的地址。
經過一番審問,林岩需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
冤有頭,債有主。
到了阮文濤償還血債的時候了!
看到林岩眼裡閃過一絲殺機,阮文濤預感到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妙。
阮文濤驚恐地說道道:“朋友,我是受鬼臉七蒙蔽,一時糊塗才接了這個生意。
你們華夏有句古話說的很好,不打不相識。
朋友,我很賞識你的氣魄,我們交個朋友吧。
只要我們聯手,絕對可以在美國打出一片天地來……”
林岩冷冷一笑,說道:“阮文濤,如果僅僅是謀殺我的朋友,你已經付出了代價,原本可以放過你的。
不過,你還有一筆血債,今天也要一起還!”
“血債?什麽血債?
朋友,我們以前從來沒有打過交道啊……”
阮文濤驚恐地問道。
“阮文濤,你不會忘記自己的光輝歷史吧。
當年,你還是越南軍人的時候,禽獸不如,手上沾滿了我們華夏姑娘的鮮血。
這筆帳,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是要償還的!”
林岩用腳碾了一下阮文濤的襠部,疼的這個家夥幾乎昏死過去。
“你是什麽人?是華夏政府派來的?”
阮文濤疼的頭上的冷汗直流,驚恐地問道。
沒有想到,這麽多年了,華夏人竟然還沒有忘記他!
“我們都是華夏子孫,向你討還血債來了!”
林岩怒喝道。
“不要殺我!
這都是越南軍方頭頭讓乾的,我只是奉命行事。
只要你們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們錢。
你們開個價吧,我一定會滿足你們的……”
在林岩的淫威面前,阮文濤沒有了任何骨氣,連忙哀聲求饒。
林岩冷冷一笑,自然不會理會阮文濤的任何條件。
腳下運足了功力,林岩把阮文濤的兩個腳骨給踩的粉碎。
在林岩面前,阮文濤沒有多少戰鬥力。
然而,林岩看的出來,即便打碎了他的一邊肩膀,對付小虎仍然不成問題。
徹底解除了阮文濤的反抗能力,這個家夥就只能等死了。
林岩給小虎使了一個眼色,說道:“到了你給姐姐報仇的時候了!”
小虎怒吼一聲,拿起一把
鋒利的匕首,對著阮文濤捅了下去。
一邊捅,小虎一邊大罵著。
林岩也不知道小虎捅了多少刀,把阮文濤捅的渾身血肉模糊,早已沒有了半點生氣。
小虎的臉上,到處都是噴濺的鮮血。
“姐姐,我給你報仇了!”
小虎把匕首往阮文濤身上一插,跪在了地上,流著眼淚激動地說道。
“小虎,我們的事情已經了解了,馬上打掃戰場,不給美國警察留下明顯的證據……”
林岩不動聲色地說道。
小虎心領神會,從車上拿出一個大塑料袋子,把阮文濤的屍體給裝了起來,扔進了汽車後備箱裡。
殺死了阮文濤,小虎仍然不解氣。
等回到汽修廠之後,小虎準備把這個家夥的屍體喂狗。
一個小時之後,林岩駕車回到了龍林的汽修廠。
看到林岩安全回來,潘曉婷終於松了一口氣。
“林岩,你沒有受傷吧?”
潘曉婷上下打量著,關切地問道。
美女心裡有數,大圈幫如此懼怕阮文濤,這個家夥肯定非常難對付。
林岩淡然一笑,說道:“身上有點血,不過,都是別人的……”
“林先生,事情辦的怎麽樣?”
龍林心情坎坷地問道。
“老大,有驚無險,事情非常順利,一起都解決了!
阮文濤已經見了閻王,屍體就在汽車後備箱裡放著呢。”
不等林岩說話,小虎已經搶著回答了。
“好,真是太好了!林先生真是英雄!
我代表大圈幫的弟兄,謝謝林先生。”
龍林禁不住讚歎道。
小虎更是深深鞠了一躬,感謝林岩為他報了仇。
沒有林岩的幫助,小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阮文濤逍遙。
阮文濤是龍林的死地,將這個家夥除掉,就了卻了一個心病。
這種道上的仇殺,美國警察一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花錢就可以擺平。
林岩一拱手,心平氣和地說道:“龍老板,不用客氣,我還要感謝你的幫助呢。
還有,我的這位朋友,也需要暫時在你這裡躲避幾天,不知道是不是方便。”
林岩還沒有查到王偉的線索,潘曉婷的危險隨時存在。
為了保證潘曉婷的安全,林岩找一個穩妥的地方。
“林先生,請你放心吧。我這個地方雖然不是什麽龍潭虎穴,不過,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進來的。
我讓龍娟陪著你的朋友,絕對沒有問題。”
龍林非常爽快地答應下來。
安頓好潘曉婷,林岩馬上行動,直接去追查“鬼臉七”。
鑒於林岩剛到美國,對這裡的地形非常陌生,龍林讓小虎給林岩當向導。
一個小時之後,在小虎的引導下,林岩到了法羅力大道658號。
這裡已經到了舊金山郊外,是一大片豪華的別墅區。
小虎找個隱蔽的地方,把汽車停了下來。
其實,龍林的這些車子,用的都是假牌子,根本不怕暴露車輛信息。
“小虎,你在外面給我望風,我進去找人……”
林岩給小虎交代了任務。走到別墅邊上,林岩騰身翻過圍牆,進入了別墅內部。
這是一座三層小別墅,林岩手上扣好了暗器,信步走了進去。
林岩首先到了主房門口,一腳將房門給踹開了。
房間裝修非常奢華,只是裡面沒有人。
林岩在裡面仔細搜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然而,林岩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猛然感覺眼前一亮。
旁邊的桌上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一男一女的合影。
女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孩,頗有幾分姿色。
男的是一位中年人,竟然是胡忠誠!
林岩又驚又喜,這裡怎麽有胡忠誠的照片?
這個女的與胡忠誠是什麽關系?
難道,踏破鐵鞋無覓處,這裡就是胡忠誠的老巢?
林岩正疑惑著,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閃身躲到了門後。
一名人高馬大的華裔青年,手裡握著手槍,警惕地走了過來。
這個青年是“鬼臉七”的保鏢,負責這裡的安全。
保鏢正在房間裡看片,猛然聽到了這邊的動靜,連忙過來查看。
等到保鏢進了房門,藏身房門一側的林岩一把抓住了手槍,不等保鏢呼救,伸手點住了他的穴道,將他拖進了房間裡。
林岩舉起手槍點著保鏢的太陽穴,輕聲喝道:“如果不想死,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保鏢沒有想到突然被襲擊,嚇得臉色都變了,顫聲道:“你盡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訴你,千萬別傷害我……”
林岩道:“鬼臉七去了哪裡?”
保鏢連忙回答道:“鬼臉七一早就飛去了港島,有一筆大生意……”
去了港島?
林岩感到有點失望。
貧道找上門來了,這個家夥卻離開了。
從保鏢的情況,林岩感覺這個家夥沒有撒謊。
鬼臉七是乾地下錢莊生意的,港島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中轉站,這個家夥肯定要經常過去。
林岩又審訊了一下保鏢,結果沒有問出有價值的東西。
對於鬼臉七找人謀殺潘曉婷的情況,保鏢一無所知,更不認識王偉。
追查到這裡,這條線索就斷了。
只有等到鬼臉七回來,才能繼續順藤摸瓜。
林岩拿起電腦桌上的那張照片,不動聲色地問道:“上面的這個女人是?”
發現了胡忠誠的照片,可以說是一個意外收獲。
胡忠誠父子同樣是林岩的重要目標,如果能夠將他們父子逮住,這次美國之行,絕對是一箭雙雕!
“這個女人叫胡敏,是鬼臉七的乾女兒……
其實,乾女兒不過是個幌子,她就是鬼臉七的情婦。
那個男的叫胡忠誠,是胡敏的父親。”
保鏢很知趣,林岩問的沒問的,一塊給回答了。
胡忠誠的女兒?
林岩皺了一下眉頭,自己曾經在祥城工作那麽長時間,沒有聽說過胡忠誠有過一個女兒啊。
“你能夠確定,這個女人是胡忠誠的女兒?”
林岩威嚴地問道。
“這個絕對錯不了,胡敏是胡忠誠的私生女,很早就送到了美國……
胡忠誠很喜歡這個女兒,一直當做掌上明珠。”
保鏢連忙回答道。
聽到林岩這麽一說,林岩微微點頭。
原來胡忠誠還有這麽一手。
這個家夥跑到美國,應該早就做好了打算。
林岩考慮了一下,不動聲色地問道:“哪兒能夠找到這個胡敏?”
保鏢連忙回答道:“胡敏在舊金山開有一家貿易公司,實質上也是乾的洗錢生意……”
林岩用手捏了一下保鏢的脖子,正色說道:“我今天心情不錯,不想為難你。
不過,你要帶我去找胡敏。
如果敢耍滑,後果自負。”
保鏢連忙點頭如搗蒜,答應道:“先生,請你放心,我明白應該怎麽做。”
半個小時之後,在保鏢的引領下,林岩到了胡敏的貿易公司。
貿易公司內,胡敏正肆無忌憚地與一位黑人摟抱著親熱。
黑人的一雙大手,已經完全****了胡敏的褲子裡,正起興地揉搓著。
胡敏配合著黑人的動作,發出一聲聲的浪喘。
直到林岩走進了房間,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了。
被人當場撞破好事,胡敏竟然沒有一絲害羞,只是忙不及待地整理衣服。
這個黑人是胡敏的雇員,早就聽說黑人很生猛,胡敏這次主動挑逗,準備領教一下。
林岩掃了一眼胡敏,發現這個女人的容貌其實很一般,照片顯然經過了潤色。
不過,胡敏的身材很有料,比照片上性感多了。
與胡敏親熱的是一位滿臉橫肉的家夥,被林岩壞了好事,非常不滿。
如果林岩他們再晚來幾分鍾,黑人就可以順勢將胡敏給上了。
情緒調動起來了,現在不上不下的,自然讓黑人很難受。
“你們,是幹什麽的?”
黑人惱怒地喝道。
林岩指著黑人,罵道:“你他媽真不是東西,光天化日之下之下竟然調戲我朋友的老婆!”
“胡說八道!誰是你朋友的老婆……”
黑人怒喝一聲,二話不說,對著林岩就是一拳。
在胡敏的公司幹了一個多月了,這個黑鬼很清楚,胡敏雖然浪蕩不羈,卻還沒有明確的正主。
這個華人說胡敏是別人的老婆,顯然是故意找茬。
黑人練過拳擊,這一拳打得有板有眼,很有力道。
一看黑人主動出手了,林岩不屑地一笑。
面對著黑人的進攻,林岩根本不予躲閃,而是直接飛起一腳,對著黑人的襠部踹了過去。
林岩與這個黑人沒有什麽仇怨,自然不會下狠手,只是用了一分的力道。
不過,黑人剛才正興奮著,碩大無朋的家夥事極度充血,哪裡能夠承受了這一腳。
“嗷……”
一聲慘叫,黑人護著襠部,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胡敏怒道:“你是誰?憑什麽打我的雇員,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林岩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冷冷道:“再敢叫我就捏死你。”
胡敏被掐的直翻白眼,頓時老實了,顫聲道:“你……你找我幹什麽?
我不認識你……”
林岩道:“你是胡忠誠的女兒?”
胡敏聽到他提起父親的名字,內心越發驚恐起來。
林岩掃了一眼胡敏的公司,冷笑道:“你竟然開起地下錢莊,過的不錯嘛,看來你老子貪了不少錢。”
胡敏道:“你不要亂來,這裡是美國,不是華夏。
如果你敢對我不利,你也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
你知道,美國是一個法制國家……”
林岩鄙夷地冷笑道:“胡忠誠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和他沒有關系。”
胡敏狡辯道。
林岩道:“你認不認識胡忠誠?”
胡敏搖了搖頭道:“不認識,我不認識他!”
林岩一把抓住胡敏的頭髮,怒吼道:“貧道現在沒有興趣聽你狡辯,你是不是胡忠誠的女兒,一會就知道了。
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考慮,如果不打電話,我就捏死你!”
林岩掐住胡敏的脖子,只是稍稍一用力,胡敏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胡敏顫抖著接過林岩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剛聽到胡忠誠的聲音,胡敏再也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
胡忠誠頓時意識到事情不妙,顫聲道:“小敏,怎麽了?你怎麽了?”
林岩從胡敏的手裡拿過電話:“胡先生,你好!我想給你談個條件……”
胡忠誠頓時大吃一驚,馬上意識到女兒的處境,驚恐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抓我女兒?”
林岩道:“老子不劫色,也不要命,只是要錢!”
如果報出自己的名字,效果肯定很好。
不過,為了把胡忠誠父子給引出來,林岩沒有說的太多。
綁架要錢,這是最容易讓胡忠誠相信的理由。
胡忠誠道:“你要多少!”
林岩道:“一百萬美元,現金!今天晚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胡忠誠道:“我沒這麽多錢!”
畢竟曾經是體制內的精英,胡忠誠懂得怎樣和對方討價還價。
林岩冷笑道:“胡先生,對於你的底牌,我了解的非常清楚。
你從華夏出來的時候, 何止帶來了千萬。
拿不出一百萬,你以為我會相信?”
胡忠誠道:“這麽短的時間,你讓我從哪兒弄到這麽多錢?”
林岩道:“呵呵,壹佰萬元不過是毛毛雨,不會讓胡先生太作難的。
不過,如果你認為你的女兒不值一百萬美元,就當今天什麽都沒有發生。”
胡忠誠沉默了幾秒,問道:“我怎麽和你聯系?”
林岩道:“你直接撥打這個手機。
胡先生,你是明白人,應該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
如果發現你報警,老子直接撕票!”
胡忠誠連忙說道:“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是你一定要保證我女兒的安全,不可以傷害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