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偉當然清楚,陳兵被打殘,正是林岩的傑作。
林岩現在過來探望,說什麽表示慰問,讓鷹派將軍很懷疑,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明顯的沒安好心!
陳兵與林岩之間的決鬥,雖然沒有人告訴祝大偉具體原因,不過,鷹派將軍絕對不是吃乾飯的,早已經看出了玄機。
祝欣冉與陳兵的關系狀況在那裡放著,林岩又是標準的一個大帥哥,在這個時候與祝欣冉走的很近,自然讓陳兵醋意橫生。
只是,祝大偉沒有想到,林岩的本事竟然如此強悍,不僅在決鬥中全身而退,更是在中了麻醉劑之後,尚且能夠逆襲,將陳兵打殘!
陳兵與林岩的比賽結束之後,祝欣冉就告訴了祝大偉事情的真相!
欣冉說的非常委婉,自然不會告訴祝大偉,陳兵的蛋子被林岩給踢爆了。
聽說陳兵被林岩給打傷了,而且傷勢非常嚴重,祝大偉被氣的暴跳如雷。
如果不是礙於嶺南民間武術比賽的規程,祝大偉肯定要將逮到軍方問罪。
嶺南民間武術大賽,是華夏國內唯一對接國際商業比賽的武術比賽,比賽規程經過了國家有關部門批準,具有法律效力。
願賭服輸,黑字白紙的參賽協議在那裡放著。
即便是堂堂軍區司令,也無法利用職權,行事潛規則。
祝大偉趕到醫院之後,與陳兵的主治醫生做了交流,愕然發現,林岩竟然被林岩給踢爆了蛋子,從此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祝欣冉本來就堅持與陳兵離婚,現在有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祝大偉自然能夠意識到,女兒與陳兵的婚姻,已經徹底沒有任何希望了!
軍人多疑,在這個敏感時刻,林岩竟然踢爆陳兵的蛋子,讓鷹派將軍不得不懷疑,林岩是不是有意而為?
對於女兒與林岩之間的關系,祝大偉曾經追問過祝欣冉。
祝欣冉坦蕩蕩地直言,自己與林岩只是合夥做生意,是普普通通的朋友,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曖昧情愫。
陳兵畢竟與祝欣然還沒有離婚,女兒矢口否認,祝大偉也不想往自己頭上扣尿盆子。
乾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相信女兒不會欺騙他。
伸手不打笑臉人。
林岩帶著禮物來看望陳兵,祝大偉雖然滿腹狐疑,卻說不出來什麽,隻好面無表情地與林岩寒暄了幾句。
對於這個帥哥,堂堂鷹派將軍也有點糾結。
林岩不僅在港島救過他的兒子,更是利用自己的本事,治好了老太太的失眠頭疼。
而且,祝大偉也非常佩服,林岩的確很有兩下子,與女兒合夥創辦的廣告公司,更是創意新穎,手法別出心裁,現在發展的如火如荼。
可以這麽說,林岩是文物雙全,深得祝大偉的喜愛!
然而,就是這麽一位帥哥,竟然卷進了祝欣冉的情感糾葛當中,讓祝大偉趕到非常無奈。
陳兵下身傷勢嚴重,打著厚厚的石膏固定層,自然無法活動。
不過,陳兵的大腦系統非常靈活,發現林岩竟然與祝欣冉出雙入對,頓時火上心頭!
表示慰問?
麻痹,這個小子純粹是過來炫耀挑釁的!
陳兵咬著牙,沒有暴露自己的情感。
當著祝大偉的面,陳兵只能把滿腔的怒火壓在心裡,暫時無法迸發!
陳兵受傷之後,祝大偉在百忙之中,已經來看望過幾次,對陳兵關懷備至。
陳兵當然清楚,繼續沉默下去,自然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編好了劇本,陳兵向祝大偉自己介紹了受傷的情況。
按照陳兵自己的說法,自己與林岩的比賽,只是準備切磋一下技藝。
自己隻所以受傷,是林岩設了一個圈套,誘使他上鉤。
陳兵非常惋惜地表示,由於自己的輕敵,結果被林岩給打成了重傷。
至於自己因為懷疑林岩給他戴綠帽子,才有了與林岩的決鬥,中間使用麻醉劑暗器的情況,陳兵自然一句不提。
“欣冉,你陪著陳兵聊聊吧,我有事先回去了。”
祝大偉不動聲色地說道。
鷹派將軍精明過人,自然能夠意識到,林岩與陳兵遇到一起,肯定要爆發矛盾。
如果自己摻和在中間,肯定很難做。
眼不見心不煩,隨他們怎麽折騰吧!
祝大偉走到陳兵病床跟前,關切地說道:“陳兵,你現在不要想這麽多,先好好養傷……”
陳兵點點頭,顯得很沒有底氣地說道:“謝謝你,爸爸,我不會多想的。”
陳兵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會與祝欣冉離婚,一定要要拖住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有著軍區司令女婿的頭銜,到哪裡都是一個巨大的金色光環。
按照華夏的特殊法律體系,軍魂與地方上的普通民眾婚姻不同,沒有現役軍人的同意,不能辦理離婚手續。
陳兵甚至準備,只要抓住他們通奸的證據,就指控林岩破壞軍婚!
控告祝欣冉水性楊花,在婚宴期內出軌,讓堂堂司令顏面無存!
一定要拖住這個祝欣冉,絕對不能讓佳人輕易撲進這個小道士的懷抱!
祝欣冉與林岩一起,把鷹派將軍送出去很遠,又折返回病房。
“姓林的,你給我滾出去!”
發現林岩又返了回來,陳兵竭斯底裡的嚎叫道!
陳兵被林岩踢爆蛋子,從此成了一個特種廢人,讓陳兵更是對林岩恨之入骨!
陳兵恨不得,撲過去咬林岩幾口,才能出一出胸中的那口惡氣!
自己躺在病床上,情敵卻偕同自己的老婆,一起過來看望自己,狼子野心,昭然若示!
一聽陳兵出言不遜,林岩沒有與這個家夥開罵,而是直接從水果袋中拿出一個鮮紅的蘋果,對著陳兵的嘴巴砸了過去!
陳兵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教官,反應能力相當迅速。
發現林岩手一抖,陳兵連忙躲避。
只是,陳兵的功法還欠點火候,加上下身受限,根本躲不開小道士的襲擊。
不外不斜,蘋果正好砸進陳兵的嘴裡,將陳兵的嘴巴蓋得嚴嚴實實,這個家夥再也不能胡言亂語。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貧道好心好意來看你,你竟然這麽對待客人,真是沒有一點禮貌。”
林岩不真不假地說道。
“姓林的,你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專程過來看我笑話的?”
陳兵氣急敗壞地嚎叫道。
林岩不屑地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少校先生,你有點自戀吧。
一個手下敗將,我會過來看你的笑話?
陳兵, 比賽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了,我們來了結一下先前的許諾吧……”
“姓林的,我和欣冉之間的事情,你沒有資格插手!
我在這裡鄭重聲明,祝欣冉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
姓林的,你如果有種,我們來年接著決鬥,我一定要讓把你打殘在賽台上……”
陳兵惱羞成怒,繼續與林岩約戰。
林岩一邊與陳兵鬥嘴,一邊不動聲色觀察這個家夥的面部表情。
林岩非常明顯地能夠看出,陳兵已經被仇恨給佔滿了,一心要報仇,洗刷被打殘的恥辱。
不過,陳兵這麽激動,根本不像握有後手,可以隨意擺布自己的意思。
林岩微微一皺眉頭,難道算計自己的對手,根本不是陳兵?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