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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些藥水只是簡簡單單的水,那麽究竟是什麽東西修複了水稻葉片的損傷?又是什麽物質消除了水稻葉片上的疾病呢?”周裕豐自言自語的說道。
“但是,周老師,我們用最先進的原子吸收儀進行了檢測,也用了紅外透射儀進行分析,目前所有能夠用的先進方法我們都進行了分析,除了發現這種液體比一般的水,活度高出很多之外,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一種可疑的物質。”黃有剛說道。
“除非起作用的就是水的活度。否則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事情。要麽就是這裡面有目前手段無法分析的物質。我們可以將之稱為神秘物質。”鄧信良隨口說道。
“等等,你剛才說什麽?”周裕豐說道,他似乎受到了一點啟發。
“我說,除非這裡面擁有我們現在還無法分析的物質。否則就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鄧信良說道。
“不是這一句。再前面那一句。”周裕豐說道。
“我說,除非起作用的就是水的活度。”鄧信良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麽問題。
水可分為結合水和自由水兩類。自由水能被微生物所利用,結合水則不能。自由水的所佔的比例越大,水裡活度越大。水的活度越大,越適於微生物生存。
周裕豐想到子然不是水分子的活度,而是水分子的活躍程度。
“檢測一下‘神秘藥劑’中的水分子熱運動速度。”周裕豐說道。
鄧信良與黃有剛立即行動起來,在加入了一些指示劑之後,立即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現象。指示劑在混勻之後,飛速的運動,慢慢地全部集聚到一起,形成顏色分明的兩種液相。
三個人瞪大了眼睛,鄧信良與黃有剛抬起頭看著周裕豐。
“神秘藥劑中的水分子熱運氣比超出了沸水中水分子的運動速度。水分子高速的運動,使得水分子具有了一種特殊的性質。微生物無法利用水中的自由水,噴施了自由水之後,水稻葉片上的病菌被高速運動的水分子形成一個隔絕的空間,在這裡面,病菌無法利用到任何養分,衰老加速,然後在告訴運動水分子的作用下,快速分解。但是這種高速運行的水分子對於植物機體卻有著非常好的作用。能夠修複它們受損傷的部位。我現在有些好奇的是,這種藥劑能不能人有效。”周裕豐說道。
“既然它能夠對病菌有殺滅作用,我懷疑它可能會加速機體的衰老。”鄧信良說道。
“不,你說得不全面。人體與微生物體在結構上存在著巨大的差異,反而與植物的機體更具有相似性。所以,藥劑對人的作用未必就是負面的作用,我反而覺得,可能又能是對人體有利的。”周裕豐說道。
“試一下不就知道了?”黃有剛說道。
鄧信良與周裕豐兩個人的眼睛一起望向黃有剛。
“你們,你們這麽看著我幹嘛?”黃有剛感覺心裡有些麻麻的,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做實驗嘍。”鄧信良說道,“黃師弟,你看你一臉的痘痘,非常影響你的光輝形象,我聽幾個師妹說,要是你沒有這一臉的痘痘,你其實還是一個帥哥。難道你真想帶著遺憾走出農大麽?現在這麽好的一個機會。你都不知道珍惜麽?”
“誰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效果。要是將我整得毀了容,我哭都來不及。”黃有剛說道。
“怎麽會呢?周老師剛才不是說了麽?很有可能是正面的影響。”鄧信良說道。
“是啊。有剛,學校最近讓各位指導老師提交直博名單。我一直還在猶豫,我覺得這一次應該招收一些真正愛可惜,勇於獻身的學生。我本來挺看好你的。不過你自己也得拿出實際行動來。”周裕豐說道。
這一下,黃有剛不做出決定不行了。
“老師,我答應了。我充當這個試驗品。但是,能不能還給我留半邊臉。”黃有剛說道。
“你傻了。跟這周老師混,以後課題還不簡單?要臉幹啥?”鄧信良說道。
周裕豐親自動手,取了一根棉簽,從試劑瓶裡取了一些神秘藥劑,均勻地塗在黃有剛的半邊臉上。他還是充分對學生體諒。
“好癢,好癢,好舒服。你們幫我看看,是不是被腐蝕了?”黃有剛說道。
周裕豐知道這是神秘藥水正在起作用了,果然跟他所想象的那樣,這種藥水對人也是有效的。但是,此時還無法確定,這作用究竟是好還是壞。
“周老師,你快看,黃師弟臉上的粉刺竟然在修複!速度非常快!”鄧信良吃驚的說道。
周裕豐連忙戴上眼鏡,仔細地觀察黃有剛臉上的變化,變化確實讓人吃驚。黃有剛臉上的粉絲竟然在快速的脫落,而脫落的位置產生的凹痕卻在被快速生成的皮膚填滿。
一個小時之後,黃有剛的進行了實驗的那半邊臉,與那原封不動的半邊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實驗處理的半邊臉,臉上已經看不到一處粉刺,臉上也沒有凹痕,臉上皮膚非常白嫩。這簡直就是一個極品美女的臉。可惜只有半邊,另外那半邊臉上布滿了清春痘,滿目瘡痍。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這效果竟然如此神奇!
這藥劑簡直就是神藥!這麽好的藥劑要是隻用來作為一種植物藥劑實在太可惜了。
“高速的水分子運動竟然有著如此竟然的效果。這絕對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發現!”
周裕豐似乎已經看到,《科學》、《自然》,兩份世界上最權威的雜質即將會正向對自己的成果進行刊登。科學家最崇高的榮譽在向自己招手。
“老師,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鄧信良說道。
“老師,能不能在我這邊臉上也進行處理一下?看這次的結果是不是偶發現象。”黃有剛問道。
“這麽珍貴的試劑如何能夠隨便使用呢?而且這樣不是正好。剛好這邊臉作為空白對照。”鄧信良說道。
“現在試劑有限,不過我還是答應你,會給你留下一點。不過現在你還要保持這個形態,行為你是我們偉大發現的最有力的證據。”周裕豐說道。
“周老師,那個兩個黃石人怎麽辦?”鄧信良問道。
“你帶他們去到處玩一玩,不要舍不得花錢。讓他們多佔些便宜。當然如果能夠從他們嘴裡挖出配方,或者知道這種水的來源的話,結果會更理想。”周裕豐說道。
“老師,我知道了。”鄧信良說道。
趙生財也是老奸巨猾,他可不不會被鄧信良這樣的後生忽悠。
他也算看出來了,這周裕豐突然一下子慷慨了起來,說明他們肯定取得了一些很重要的成果,這種神秘藥水的價值又有了進一步的提升。雖然他不知道周裕豐究竟發現了什麽。但是他知道,是時候跟周裕豐打個照面了。
“小鄧啊,你們這麽熱情,我們內心覺得不安穩啊。我看我還是去實驗室跟周教授打個招呼的好。我是個農民,現在正是農忙季節,可不能繼續在這裡待下去。跟周教授打個招呼之後,我們就準備回家了。”趙生財說道。
“這怎麽好?你們大老遠的過來,我們一直忙於實驗,沒時間陪你們出去走走。今天我特意休息一天,就是為了陪你們到星沙好好逛逛。你們放心,不管是遊玩,還是購物,一切費用都由我們來支付。”鄧信良說道。
“算了。這城裡的空氣我真是適應不了。整天出氣都出不了。我看還是去實驗室跟周教授告辭吧。”趙生財說道。
趙玉龍也說道,“鄧老師,我們已經決定好了。趕下午的汽車。”
鄧信良無法阻止,隻好帶著趙生財父子二人一起來到實驗室。
他們首先就找到用來裝神秘藥劑的桶子,卻發現桶子裡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你們不是隻取樣進行分析麽?怎麽會將所有的藥劑全部用光了?”趙生財問道。
“你也知道,我們做作物研究,用量比較大,所以這一桶試劑基本上已經用得差不多了。”鄧信良說道。
“周教授呢?我們跟他打個招呼就準備走了。另外,還想知道一下,你們究竟取得了什麽樣的實驗成果。”趙生財說道。
周裕豐走了出來,“趙生財同志,玉龍同學,你們好。這一次實驗取得了巨大的突破,不夠現在我有些事情還有些不明白,似乎這藥劑裡面並沒有什麽特殊物質,你們究竟是如何得到這種藥劑的?”
“這個,現在還不方便透露。總之,這藥劑就是我們配出來的。不管你們研究出什麽成果,都應該屬於我家。”趙玉龍說道。
“這個,你放心,沒有誰會跟你搶這種藥水的所有權。不過我們采用了世界上最先進是儀器,沒有在這裡面發生任何特殊物質。只是這水有些古怪。所以想向你們問清楚情況。”周裕豐說道。
“你們究竟研究出啥成果了?”趙生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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