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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那邊還有一頭牛在車上。看時你們村裡誰家的?你叫他過去把牛牽回來。”劉承方說道。
來旺點點頭,“等一下我讓人去牽。”
“我靠。好大的老鼠。”胡水洋指著柑橘樹上的來寶大聲說道。
眾人立即用警用強光手電照在柑橘樹上,來寶一點也不慌張,不慌不忙地從柑橘樹上爬下來,然後往來旺這邊看了一下,便往遠處跑開。
“打老鼠!”胡水洋拿了根棍子要追上去。
卻被劉承方拍了一下腦袋,“打你的頭!什麽一堆的事,你去管這閑事。”
“我……”胡水洋愣是沒辦法反駁。但是劉所長這話說得真傷人。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這不是將自己當狗罵麽?
胡水洋身邊的幾個同事忍不住抿著嘴笑。
“笑個屁,笑!”胡水洋罵道。但是沒想到又罵到了自己頭上。
張開全聽說自家的母牛失而復得得,高興得跳了起來,屁顛屁顛的跟著來旺跑到了村口那邊的山頭上,跳到汽車上將母牛抱住不放。
“開全叔,小心我秀春姑姑吃醋啊。”來旺說道。
“來旺,我跟你講,你姑姑一直都說,我們家這頭牛我看得比小老婆都還重哩。”張開全也不生氣,恨不得抱著母牛親兩口。
“他娘的,真是邪門,這車輪子好像被老鼠咬爛了似的。你說這老鼠咬車輪子幹嘛?水洋,趕緊給維修廠老田打個電話,讓他派個師傅過來,帶四個輪胎。咱們今天晚上橫豎睡不成了。乾脆把這台贓車弄回所裡算了。”劉承方說道。
“劉所長,要不一起去村裡吃點東西?晚上跑了這麽遠的路,肚子應該也餓了。”來旺說道。
“算了。這麽晚了能有啥好吃的?”劉承方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在咱農村裡,你啥時候來都是一樣,別的不說,雞鴨鵝總是有的。怎麽樣?一起過去喝一杯麽?你這一次過來,給我們村裡減少了幾萬塊的損失。”來旺說道。
“算了算了。你說搞成這樣,我還好意思在這裡多待麽?”劉承方說道。
“隊長,你看,黑虎今天晚上是怎麽了?”牽著警犬的民警問道。
鄧健回頭仔細一看,兩條警犬黑虎與閃電神情都是不大對勁。比起平時來說,太安靜了。若是平時它們兩個指定是躍躍欲試的樣子,警犬訓練員拉都拉不住,但是今天晚上,這兩個平時安靜不下來的家夥,安靜得像兩個乖寶寶一樣。
“怎麽了,這是?”鄧健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開始來的時候還很正常的。進了村就變成這樣了。”
劉承方看了來旺一眼,“是不是吃了什麽不對的東西?”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兩一直好生看著的。而且黑虎與閃電根本就不會亂吃東西的。”
鄧健仔細看了看,兩條警犬除了比較安靜以外,也沒有什麽不對。
“算了。應該沒多大問題。多注意一下。”鄧健說道。
“劉所長,既然你們不去我們村子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來旺說道。
“行行。”劉承方說道。
“來旺,你跟派出所的這麽熟啊?”張開全一直在一邊沒有做聲,等到牽著牛走了老遠之後,才問道。
“嗯,有些熟。”來旺說道。
“今天晚上是不是你給他們打電話了?”張開全問道。
“嗯,打了個電話。將我們這裡的情況說了一下,他們應該也在找這批偷牛賊,所以就趕過來了。”來旺說道。
“這就對了,不然來得沒這麽快。以前村裡丟了牛,也打電話報過警,但是等他們趕過來,偷牛賊早就跑遠了。這些偷牛賊都是開著車來的。從岔路口那裡直接往臨縣跑,派出所根本拿他們沒辦法。”張開全說道。
“嗯。開全叔,這下你該放心了。”來旺說道。
“嘿嘿,那是的。來旺,上一次叔實在做得不該。文芳終止合同,不讓我種菜了,我心裡一直對你有怨言。但是,這一次,我真是不怪你了。都是怪我自己。你說你已經給了我這多好處了,我偏偏還那麽貪心。以後,種了這一茬,還是按合同辦事吧。叔也不想讓你和文芳難辦。村裡人正盯著你哩。你若是做得不公,他們就會有意見。”張開全說道。
“沒事。以後這事情會有一個章程。只要按照章程辦事,誰都可以加入。”來旺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哎呦。”張開全突然慘叫一聲。
“怎麽了?”來旺問道。
“來的時候跑得太快,鞋跑掉了。也不知道在哪裡掉的。”張開全停下來,用手電一照,竟然一隻腳穿著鞋,另一隻腳上的鞋子早已不知所蹤,大拇指從破了一個洞的襪子裡鑽出來,在哪裡不停地轉動。
“鞋子掉了你都不知道?”來旺真是被張開全驚到了。
“這不是牛找到了,我心裡高興麽?這腳一腳輕一腳重的,沒感覺出來。”張開全依然很高興,絲毫不因為鞋子少了一隻而沮喪。
“那現在怎麽辦呢?要不要我沿路去給你找一找?”來旺問道。
“別別。夜不成功事。反正咱天天打赤腳打慣了。也不知道鞋子是哪裡掉的。找一晚上也不一定能夠找到。我明天再來找。找不到就去買新的了。只要咱家的牛沒丟,就沒事。”張開全嘿嘿笑道。
“真拿你沒辦法。”來旺無奈地說道。
回到村裡的時候,家家戶戶都亮了燈,跟大年夜一樣。鄉裡鄉親的一個個打著電筒走出來互相關心。
“樹良,你們家的牛沒丟吧?人沒受傷吧?哎呀,我一聽到那砰的一聲,心就懸起來了。心想千萬不要出事。牛丟了不要緊。人沒事就千好萬好。”
“開全家不知道怎麽樣?他們家住得最遠,我好想聽到他連路喊牛被偷了。不知道究竟怎麽樣了?”
趙樹良家院子裡站滿了趙家屯的老頭婦女。
趙生財一家一直沒有出來,全屯就他們家沒亮燈。誰也不知道他們家是不是睡得這麽死。
“麻子書記怎麽也不見出來?屯裡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就算他不時書記,也應該出來關心關心嘛!”自然有人會提起這一茬。
“對對對,我就不相信他們家睡得這麽死。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他們也聽不到。我看他們是自己家反正沒有牛,村裡的牛全部丟了,跟他們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就他這素質,也配當村支書!我看我們去向鎮上請求,將我們村的這個不管事的村支書給換了。”
“能換得掉麽?他跟鎮上的幹部關系好得很哩!”
“好得很?那是以前。難道你不知道鎮上的幹部全部換了麽?現在都是一些從外面調過來的。麻子的後台早就倒了。只要把他的問題反映上去,肯定能夠讓上面將他給撤了。”
“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們去開全家裡看看。人家雖然是招贅過來的,但也是咱趙家屯的人。一起去看看吧。剛才派出所的警察過來將偷牛賊給抓走了,聽說村口那裡還抓了一批,那裡還有一頭牛,不知道是不是開全家的。開全何來旺過去認去了,這會應該快回來了。”趙樹良說道。
“在那,在那!那不不是開全跟來旺麽?”人群中突然有人用手指著屯口的路上大聲說道。屯口有人打著手電往屯裡走了過來。
立即有人用手電往那邊照了過去,“是他們,是他們,那頭黃牛不正是開全家懷了崽的母牛麽?”
“開全!你們家的牛找回來了麽?”有人喊道。
“找回來了!找回來了!”張開全大聲應道。
“太好了!太好了!你們家主該是不該折財。”趙樹良笑道。
“是啊。多虧了來旺打電話叫派出所的過來了。”張開全說道。
“放屁!電話是了我打的!”張生財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坪上。
“得了吧。你們家這麽久都不見人出來。還打電話報警。你說你報了警,你把電話記錄拿出來給大夥看看。”村裡總是會有些人精。
“拿出來看就拿出來看!我還不敢麽?”趙生財確實是打了報警電話,所以這一點他倒是也並不心虛。
趙生財拿出手機,費了老大力氣翻到了打電話的記錄。
“你們看看,這不是我打110的記錄麽?”趙生財指著電話說道。
“麻子,我問你一件事情。從鎮上開車到我們這裡得多長時間?你打這個電話還沒一個小時。你叫的警察應該還在來的路上,怎麽會來得這麽早呢?”又有人問道。
“這,這,我,我怎麽知道?”趙生財支支吾吾,說不出理由來。
“我來告訴你們。來旺直接給派出所的所長提前打了電話,派出所的人接了電話就趕過來了,正好在路上將偷牛賊給堵上了。”張開全說道。
“這一次,可真是多虧了來旺了。”屯裡人個個都這麽說。
趙生財臉上火熱火熱的。眾人也沒有誰再理會趙生財。
“劈劈啪啪……”
張開全回到家裡不是先急著穿鞋,而是從家裡找了一掛鞭炮給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