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把周圍被捆綁著的女人全部放開,其中有不少因為剛才的血腥殺戮嚇暈過去,而有一些則是被玩弄得渾身松軟,沒了力氣。.
陳凡沒有理會她們,松開繩子之後,就帶著小和尚和楊介離開現場,這些女人一個小時之後是死是活,那便全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對於這群實力不弱又不怕死的悍匪,陳凡確實有些疑惑,他還真想不出來,這些人曾經到底是一群什麽樣的人,這個世界上有哪一種人是不怕死的?
帶著這樣的疑惑,陳凡走進了一棟大樓裡,他沒有讓小和尚與楊介跟上去,因為沒必要,而且上面的場面很不雅觀,他一個人足夠解決。
所以陳凡讓兩隻高級進階喪屍收斂了氣息,在樓下守著,吩咐幾句之後,獨自走了上去。
來到了三樓,陳凡站在了一個房間外,隔著房門,聽著裡面肆意無忌的大笑聲,眉頭微蹙,隨後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被打開,只是沒等裡面的人反應過來,陳凡就閃電般出手,將開門的男子擊暈,而在享樂的幾個男子並沒有發現異常,依然沉溺在墮落和施暴的浪笑當中。
走進去後,陳凡皺著眉頭,厭惡地看著不堪入目的場面,三個男子正在玩弄一個女子,而且口味極重,四交!
陳凡臉色有些陰沉,立即出手把這幾個裸男給打暈過去。
然後看向了那個衣服被扒光,緊綁在牆角處的女子,看著她嘴巴微口流著垂延,淚流滿面,身上還佔著各種液體……下面雙腿微張,似乎有些難以合上,中間的芬芳之處已紅腫,已經濕得不能再濕,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別人弄的,隨著其急促的呼吸,花瓣微開微合,好像累壞了的孩子一樣,大口吸著新鮮空氣……
女子的模樣,非常的可憐。
這個被受罪不輕的女子,她已經被凌辱得支離破碎了,陳凡看在眼裡,心生憐惜之意,然後閉上眼睛,一個風刃打了過去,把女子手上的繩子割開,說道:“快走吧。”
女子雙腿已經發抖顫軟,根本就站不穩,一個倉促摔倒在陳凡跟前。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法去思考陳凡怎麽幫她松綁了,抬頭奢求得看著眼前人,一邊哭泣一邊說道:“我已經活不下去了。”
陳凡歎息一聲,說道:“那你想怎麽樣?我可以給你一些事物的,以後,就看你自己的了。”
女子捂著臉面搖搖頭,抽泣道:“我不想活了,我能不能要求你一件事情?”
陳凡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匍匐在自己腳邊的女子說道:“你想要他們死?”
女子咬著牙齒點點頭,雖然他不知道這個青年男子是誰,她敢表露出這樣的意思,說不定對方也會把自己給殺死,但她現在什麽都不怕了,隻想把心中的仇恨發泄出去。
陳凡點點頭說道:“可以,不過我還有點事情要問他們,等我問清楚後,你隨便處置。”
女子猛然抬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陳凡,她本來就不報什麽希望,可沒想到陳凡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陳凡對啞口無言的女子溫和地笑了笑,說道:“你先穿好衣服回避一下吧,接下來或許會有些血腥,待我把事情辦完,會叫你過來。”
六神無主的女子愣了片刻,然後感激地點點頭,拿起被撕爛的衣服,搖晃著走出了房間。
陳凡目送她離開,對於絕望的人,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人活著不容易,幸存者掙扎求生更是難上加難,但再難也沒人願意去死。
可今天,陳凡卻看得兩種不怕死的人,先是那一群悍匪,他們或許是並不把自己的命當命使,死亡也不過頭點地;另一種便是這個女子了,已經絕望到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隻想完成一件心事,那就是新手殺死凌辱她的男人。
陳凡歎息,感概著命途變化莫測。原本呆在營地的女人,默默地等待著外出尋食物的男人,可誰又能意料到,闖進來的卻是四個面目猙獰猥瑣的陌生男子,二話不說就上前凌辱,絕望便在慌張之中升起……
他現在雖然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但也會有心存良心的時候,就比如現在,當看到一個人在暴力面前無奈且無助之時,難免會生出一些抵觸,會激發出一股對施暴者的憤怒情緒,同時也對慘遭不幸的生出同情的憐惜。
這些是正常人都會有的心理,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的將來會不會遇到這種慘痛欲絕的遭遇,在暴力之前,自己毫無反抗之力,卻只能任由獰笑著的惡魔對自己做任何的事情……
陳凡有這麽深刻的感悟,是因為這種感覺,他以前嘗試過。嚴格說來,他也算是一個被凌辱過的人,畢竟當時他是一心想逃跑的,卻被某個很厲害、非常厲害仙女給……
只是陳凡的情況沒有這麽糟糕,甚至可以說當時的感覺很美好,讓意外再發生一次的話,陳凡還是非常樂意接受的。但他能體會到那種無奈和無助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可怕,令人感動非常的不安。
如果他不會修真,沒有築基,那麽這種事情,肯定還是會發生在他身上。
想到這裡,陳凡突然感到了一股恐懼和憤怒,這種情緒由感而生,他咬了咬牙齒,變強,不斷地變強,直到變成世界上最強!只有這樣,那種無奈和無助才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只有強者,才能主宰別人的命運,才不會遭到別人的凌辱!
陳凡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或者說是一個很容易生出感觸的人,所以他的情緒很複雜。現在,他是憤怒的。
他惱怒地一腳朝地上唯一個穿著褲子,也是剛才開門的家夥踢去,腳尖踢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房間,一聲慘叫霎時響起。
這位之前一直在排隊的家夥,小弟足足硬了許久都沒有一親芳澤,只能靠自己的手解解渴,眼看就輪到他上了,但卻在那個時候有人牆門,然後他很憤怒地走去看門,人影沒看清就被打暈。
在暈過去的時候,小弟乃然都沒有垂下,而此時在陳凡力道適中的一腳下,頓時重傷不支。
廢了倒不至於,但起不來十天八天還是有的。
陳凡沒有下狠手,他還指望著這個家夥幫他乾活呢,直接廢掉會徹底喪失勞動力,比較那種痛,會痛得全身抽搐。作為男人,陳凡還是理解的。
被踹醒的男子估摸差不多四十歲的年紀,此時漲紅著臉,使勁憋著一口氣,死命繃緊著身體,捂著褲檔彎著腰,一雙毒辣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這個不速之客。
陳凡沒廢話,直接說道:“給你三分鍾的時間,把另外三個也弄醒,穿好衣服。”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房間。
這個房間裡僥幸活下的四個人,在剛才大戰之時,只顧著緊關窗門在房間裡頭快活地享受生理的,因為那個女人是意外發現,如果讓在多的人知道的話,就有些不夠分了,比較三個洞, 也只能三個人用而已,而他們這裡已經有一個需要排隊了。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躲過一劫。
當陳凡重新回到房間後,裡頭的四個人手中已經握緊了刀鋒,警惕地看著走進來的陳凡,問道:“你是誰!”
陳凡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去看看外面的街道,嗯,都是我乾的。”
四人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但還是依照陳凡的說法,走到窗戶邊,隔著玻璃朝外面街道看了看,這一看便是嚇了一個哆嗦。
整條街道上,無處不撒著鮮血,一些趕來的喪屍,已經開始大口地啃著地上的殘肢碎肉,場面相當的恐怖。
“你……你……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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