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這種誤會的情況,量陳凡有超於常人的智商和情商,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一個周全的辦法,在涉及男女之間那種勾當問題,郭娥就是一根筋,就算說破天,也未必能把事情完滿解釋。
既然解釋不了,那還解釋個基巴!於是陳凡開始耍賴,惱怒道:“郭姐,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過問了,反正這女人是我的敵人,我問完問題就一刀把她了結了,你看行?”
“不行。”郭娥搖搖頭嚴肅說道,竟有想要插手的意思,而且態度很強硬。
“那你留下來,看著我問她也成,但這樣我的逼問手段就要大打折扣了,估計問不出一個所以然。”陳凡無奈歎氣道,他對付女人確實是有一套,但那些手段都是見不得光的,當著郭姐面前逼問,使出讓她看到會面紅耳赤外加怒氣爆發的手段,還不如一刀把那女人殺掉算了。
郭娥的臉sè明顯變得有些不好看,她開口說道:“你的逼問手段我不能看?很下流?”
陳凡繼續汗顏,真是怕啥郭娥就問啥,他撓撓頭窘迫道:“不是,既然是逼問嘛,手段自然是有些狠,當然我是三觀正,有節cāo,不是那種某虐,只是痛打,郭姐你確實不適合看那種場面,太殘忍!”
郭娥繼續問道:“那要是問不出,就一刀殺了?”
“當然,難道還放虎歸山?”陳凡很理所當然地說道,心想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
郭娥又眯起了眼睛,說道:“那事情的真相,就要永遠被你掩埋。”
陳凡一怔,隨即心中怒喊臥槽,如有千萬草泥馬奔騰。這他娘的,這能有什麽真相?
郭娥又問道:“她又是誰?你們是怎麽開始打生打死的?她說你捏她胸部,又是怎麽一個回事?”
“宣怡。”女子忽然開口自報姓名。
此時在郭娥的猜測中,陳凡就是從喪屍群裡逃出來後,正好遇到這個叫宣怡的女人,看到對方沒穿內內露出來了椿光,遂起了sè心,然後上前調戲,以他的實力想要襲胸,自然沒人攔得住,所以陳凡便明張目膽地去捏人家的胸部,過了一把癮,可後來人家的男人發現了,便一起追殺這個sè膽包天的登徒之子。
郭娥越想,越覺得真相大概如此,然後覺得自己竟然成為了陳凡調戲良家婦女的幫凶,沒問過情況殺錯了人,把一名捍衛正義的男子斬於刀下……
陳凡大汗淋漓,卻真不知道怎麽解釋,他可不能不顧及郭娥的感受,畢竟他還打算和郭姐聯手,去滅了那個實力最強的監獄,能多一個得力幫手就是多一份力量,風險降低一半。而且,有一個武將在身邊,遇到獵殺團的組合也不用那麽費勁,面對配合發揮出威力的獵殺團,他們可以輕松滅敵,哪裡需要像之前那樣拚生拚死。
再者,在這枯燥的rì子裡,有一個豐腴的美婦跟在自己身邊,也不會太過寂寞。sè是要戒,但曖昧曖昧也不犯規,先學學戀愛的經驗嘛
所以陳凡始終都是不想和郭娥鬧得太僵,能解釋最好就解釋,解釋不了也不會直接喊她滾粗,雖然她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
就在陳凡無言以對的時候,被打傷的宣怡看到了機會,開口說道:“sè痞子沒底氣不敢說,我來把事情說一遍。”
“這個sè痞子看到我後,眼睛就是瞄著我的胸脯,猥瑣至極,然後就直接衝過來攻擊,下手只針對我的秘密部位,在我措不及防的時候,伸手在我的胸口上狠狠捏了一把!很用力,證據還在!”
宣怡說完,還真的扯著開衣領,為了保住小命,讓人看看胸脯的又如何,所以在她一扯之下,裡面的那一抹雪白赫然暴露在郭娥面前,而某一座白花花的雪山之上,赫然有五道猙獰可見的猩紅指痕。
陳凡捂著額頭,心想這下完了。
然而事情還沒完,宣怡繼續羅列陳凡的罪行,說道:“他還用語言不斷侮辱我,說我胸脯手感好,但肉有些松了之類,我和男朋友自然生氣,這家得了便宜就逃,所以我們就追著他殺了過來……”
郭娥越聽,臉sè就越是yīn沉,其上幾乎被一層隱秘覆蓋。
“這位大姐,你是明理之人,不要被這個sè痞子給騙了!”宣怡神情委屈,可憐楚楚地看著郭娥傾訴道,就差沒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逼作態。
事關xìng命,任誰也管不了那麽多,能裝誰不裝,更別提此事小命完全被對方捏在手上了。
陳凡聽得瞪大眼睛,他娘的這女子,還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扣起帽子一套加一套!說得好像真有那麽一回事一樣!
“嘴賤!你找死!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陳凡怒道。
“你手賤!嘴也賤!”宣怡一改可憐模樣,同樣對著陳凡怒道,渾然不懼。
“草你大爺!”陳凡橫刀立馬,用戰刀指著女子。
在刀鋒之下,宣怡不敢頂嘴了,只能寄托於郭娥,她的臉sè又是一轉,滿臉委屈地看著郭娥,說道:“求大姐幫小女子一把。”
郭娥臉sèyīn沉地看著陳凡,說道:“果然是這樣,沒想到你既然是這樣的人,當時對付我姐妹幾個是一種臉面,現在面對別的女人又是別的嘴臉,陳凡,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郭姐,你覺得我陳凡是這樣的人?我可以明白告訴你,以老子的實力,想要女人的話,這座城市不知有多少女幸存者排著長龍來給我跪添,只要我願意,你說我這麽下作圖什麽?”
被如此冤枉,陳凡也不是沒怒氣,有些話還真是不吐不快,他接著說道:“這個女人和那個男子都是喪屍,但比楊介和那個和尚高級,是一個叫獵殺團的組織成員,他們及時出現是想要吞噬楊介兩人,達到喪屍王的境界,要不然在滿是喪屍的街道上,他們怎麽會出現?”
“沒錯,胸脯我是捏了,還很用力,我也不隱瞞,捏得確實很爽,但這僅僅是為了激怒而吸引他們過來,畢竟我一個人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之前的大戰,我已經很累了,當時情況危急,楊介兩人在拖出喪屍群,跟本抽不出手,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激怒他們,事情就是這樣。”陳凡繼續解釋道,把原有的經過毫無保留地說了一遍過。
如果每一次真相大白都能贏得別人的信任,天下就不會有這麽多含冤而死的人。
郭娥看著陳凡,冷笑道:“陳凡,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我真是看錯了你!胸脯捏的爽吧?我的你要不要捏一下?你一定很想捏吧!”
“喪屍?我是白癡嗎?楊介與和尚我能看出,但這個女子,她就是一個人!陳凡,確實如你所說,以你的實力,想要女人的確輕而易舉,但這不代表所有!在這個喪屍遍野的城市中,也有很多有實力的女人!”
陳凡面無表情,眯著眼睛盯著郭娥,因為她還有話要說。
而趴在地上的宣怡,嘴角卻翹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看著陳凡的眼神滿是戲謔。
郭娥繼續冷笑道:“我知道你們男人有一種變態嗜好,普通女人看不上,非得想玩弄有成就有實力的女人,追求更大的塊感!看著這些實力強悍的清高女人匍匐在你們的胯下,你們會得到無窮的成就感!別以為我不懂這些,男人我可是見多了!”
說得實力強悍的清高女人,明顯是指被陳凡打傷在地的宣怡。
“陳凡,我真的是看錯了你!我本以為你是一個善良憨厚的傑出青年,沒想到你也是這種變態!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幫我突破境界,事後你居然對我一點要求都沒有。我原本以為你真是一個很好的人,很靦腆, 會不好意思,呵呵呵……”
郭娥越說越激動:“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我真是太天真,白活了這麽多年,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麽好的事情,你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吧,是想我心甘情願地跪在你的跨下是嗎?”
郭娥擠出一個淒慘的笑容,說道:“如果不是今天,你真的快要成功了,我的心還差一點被你俘虜了,你在我眼裡是那麽的優秀,比我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優秀!可在你溫和的表面下,竟然藏著這麽齷蹉的心態!陳凡,你真可怕!”
聽著郭娥長篇大論的指責,陳凡沒有生氣,而是感到深深的失望,心被一把尖刀狠狠扎下一般,連這點小伎倆都看不穿,還把批判上升到了質疑自己人品的高度,那他也沒必要繼續留著郭娥了。
他搖搖頭,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夠了!郭姐,幫你突破,那是我尊重你,而且我也確實想要你幫忙。不過現在……呵呵,也好,既然你這般看我陳凡,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下流無恥的偽君子,那我們便就此劃清界線吧!從此之後,我們兩不相乾!”
“好!”郭娥毫不猶豫地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