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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夫三國》二百二十七.濟水
郝昭?鄧季看演義不甚仔細,只知道個大概,不過似乎遊戲裡曾遇到過這能力值很不錯的武將。

 不過有田豐、太史慈、徐晃輩珠玉在前,就算郝昭真是個名人,但對於後世來說不算第一流的人物,鄧季就不會再表現得太癡。只是人家帶頭臨陣倒戈,大助自己破呂布軍,沒得不獎勵收買人心的道理。

 萬余降眾,盡還在眼巴巴地看著這邊,鄧季知道他們在期盼什麽——戰事雖結束,其等今早還未能得食呢!

 帶出的輜重盡在太史慈中軍,鄧季便命麾下卒兵取出他們馬背上行囊裡的乾糧,先分給降眾填肚子,兌現降者得食的諾言。

 待其等大嚼一頓過後,由鄧芝等人將這些降卒劃分屯、部,亦各推出統領者。

 前方尚有戰事,待他們粗略有個樣子,便命郝昭統帶著,宋憲所部監管緩緩開撥向前,自家去追太史慈。

 呂布又一次亡命奔逃,太史慈緊隨其後,數度與戰,步卒不多時便被消磨得一乾二淨,只剩陷陣營、並州狼騎與騎馬的將官們得脫,總數才三千余騎。

 殺散步卒,太史慈便令重騎與戰馬乏力者護輜重緩行,等候鄧季,自己領輕騎在後窮追不舍。

 一追一逃間,又是小半日功夫過去。

 這是河南軍馬第幾次讓自家如喪家之犬般逃竄了?

 奈何天不予我,隻讓小兒輩得意!

 鄧季小廝。實可惡可恨可殺!

 “將軍!已到濟水河道!”

 正咬牙切齒間,魏續一聲打斷呂布心中的咒罵。待他抬頭看時,一條蜿蜒的河道正攔阻在逃奔前路上。

 聽聞已到濟水河畔,呂布只能先收起肚中怒火,冷聲問:“可有水否?”

 魏續擠出一個苦笑:“淺水淤積!”

 這條河道只要被淺水淹沒之地,其下必定是很厚的淤泥,此地不可過,身後追兵不多時又將追上來,呂布皺眉。令道:“且沿河畔往下遊走,尋旱地渡之!”

 中原之地,自古以江、河、淮、濟為四大水系,濟水本是條大河,濟南、濟寧、濟陽城名都是以濟水而得。然自王莽時代起,濟水便時有旱塞,漸漸枯竭。唐朝時才得服通蘇,後來黃河又南侵,逐漸衝入濟水河床,佔用河道。到鄧季原來的時代,黃河下遊便是經原濟水河道而入海的。

 自王莽時代到興平二年,濟水雖已枯竭有兩百年。然河床中還是時旱時淤,偶爾有一小段徹底乾旱處,跑馬可過;大段淺水匯集著的河道,下面多年累積的淤泥卻足有丈余深。

 呂布與眾騎這一直南逃,竟然已到濟水河道。這段河道中既然積有淺水,便不能得過。呂布隻得領軍順著河道下遊走,尋找徹底乾硬之地。

 追兵就緊墜在後面,連往下遊奔出數裡盡不見有可行之地,赤兔身上已紅汗津津,赤兔如此,其余馬力更不足,已快要耗盡。

 軍中正人人焦慮,都將眼睛瞪著河床,恨不得立即便出現一小塊乾地讓自家等逃過去,忽然聽得一聲鼓響,急抬頭驚慌看顧,前面山丘後面已衝出一彪軍來。

 前端飄舞的麾旗上,書有一個大大的“曹”字,緊接著,大量伏軍湧出,將三千殘騎去路堵住。

 曹操退兵後,呂布隨即便逃出濮陽去,鄧季全軍尾隨追殺,如何能不知已中計。

 鄧季追呂布沒多久時間,曹操便點兵跟在後面出發,可惜他軍中騎士有限,呂布、鄧季都不是什麽好路數,虎豹騎數量太少,若單獨放出,無論遇到呂鄧中誰都有可能被一口吞下。

 為此,曹操部隊便落得甚遠,隻遣斥候跟著。

 白馬縣外鄧季軍追到呂布,兩軍廝殺時,曹軍斥候其實亦在外圍觀戰,待報回中軍,曹操料呂布軍無食、士氣低落,終敵不過鄧季之軍。

 自家多為步卒,難追到呂布最後的精銳,又恨鄧季名為盟友,卻只是撈便宜多日不肯出力,曹操便也不欲上前去助戰。

 只是張邈、陳宮引呂布入主兗州,奪自家基業,其亂已動搖根本,鄧慕安若不能剿滅完它們,恐還要遺禍兗州。

 呂布既往東南走,就定要被濟水所阻,今歲不比去年大旱,濟水河道中多有積水浸泡,唯下遊有數處可通人馬行進。斷定後,曹操便先舍二人戰局,直往濟水來設伏兵,卻是後發先至。

 呂布前路為曹軍所阻,不多時,太史慈領軍亦到,斷去後路。

 曹軍圍呂布軍東北兩個方向,南有濟水河道中淤泥,西有太史慈軍馬,呂布只有鼓余勇,領眾向前再戰。

 接觸數遭下來,曹鄧兩軍似乎已養成默契:河南卒兵與呂布交戰時,曹操不插手;曹軍圍呂布時,鄧季軍便屯在外觀戰。

 河南兵精,太史慈方向更無突圍之望,呂布只有死命往曹軍這邊突,然而他已人困馬乏不說,曹操亦不是好對手,同樣使人在陣後大喊“前叛者,便降亦不死”,削呂軍士氣。

 見實已無望,兗州之前叛曹操的豪族漸漸亦有降者,陷陣營與並州狼騎左衝右突,盡被曹操調兵來堵住。

 勝局已定,虎豹騎需留最後防河南軍,曹操隻肯以步卒攔截呂布。然呂布再驍勇,此時也只是強弓之末,苦戰多時,坐下赤兔寶馬受創多處,身邊精騎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最後只剩得七八百人,張楊早在亂戰中降了曹操,高順、張遼等將領渾身帶傷,連陳宮都已取佩劍參戰。

 鄧季舍宋憲、郝昭等,亦已領軍與太史慈匯合,見呂布如同受傷的孤狼般。尚在重圍內亡命撕咬,皺眉不已。

 就鄧季從《演義》和遊戲中知道的歷史。呂布本還要投劉備,奪徐州為基業,尚不該就死。

 不過因自家來這亂世,看樣子,呂布今日便該無幸了吧!

 呂布早滅,以後的歷史又該如何?

 曹軍重圍中,揮戟再將一名軍士挑起後,呂布開始絕望。

 逃路已斷。今日再已無幸,降曹還是投鄧可得活命?

 求生念頭在呂布心中一晃而過,接著最後的理智便告訴他,經過這許多事,似乎投誰都難得活命。

 我本天下豪傑,有萬夫難擋之勇,有為蒼生誅國賊之功!當可提長戟。橫行於此世間,奈何天不予我,一個個豬狗般的人物盡都難容我!難用我!

 李傕輩該死!袁氏兄弟盡可惡,盡該死!曹操與鄧季也可惡,也該死!

 當前的曹操與鄧季,誰更該死?

 這個念頭剛起。腦中接著便閃過函谷關外的羞辱、張遼的猶豫、數次的追殺、與曹軍的聯盟、趁自家軍中缺糧時的囂張進食。

 一個個畫面升騰起,終化為滿腔的暴戾,他突然打轉赤兔寶馬,再不顧後面的曹軍,縱馬疾奔。

 高順、陳宮、張遼、侯成、魏續等幸存將領多已力竭。不知道呂布要做什麽,但似乎跟隨他身後已成為本能。眾人都急打馬改變方向,隨在赤兔之後,迅速脫離與曹軍接觸。

 然而赤兔的速度已變得極快,似乎已將生命中最後的潛能全部激發出來,不過才幾個呼吸間,已將他們遠遠甩在後面。

 赳赳雄武的呂布端坐赤兔馬上,高舉天方畫戟,迎鄧季所在突然急馳而來。

 他想做什麽?還能做什麽?

 是想降?還是想要刺鄧季?

 胯下神駿的赤兔馬似乎亦如龜速一般,永久也到不得鄧季面前,讓自家心中難按捺。

 這廝怎麽還不逃?絲毫不見驚慌?可是看不起我人中之雄呂奉先?

 眼前衝來的一人一騎似乎如同閃電,轉瞬間,離自家就只有二三十丈。

 鄧季突然覺得眼前一切似乎突然定格,以至讓他突然失去呼吸、失去神志,腦中白茫茫一片,什麽都想不起、什麽都說不出。

 定格的時空外,呂曠一聲怒吼,漫天飛出的箭支瞬間就插滿赤兔之身,這匹本該因兩位主人而得名傳千古的良駒,向前再奔出十余步,轟然倒地,在觸地後頭顱輕仰,無奈地嘶鳴了幾聲,再無力地垂下。

 赤兔倒地,呂布尚未受重創,他本身披著兩層大鎧,箭矢來時,本能地揮臂攔在面前,除了一支勁矢帶走半截右耳、左大腿被一箭貫穿外,身上再無外傷。

 不過,身軀卻已隨著赤兔側翻在地。

 人稱我呂布對人薄幸,何況只是助自家成就一番勇名的一匹馬兒?

 右腿將壓住自己左腿的赤兔用力蹬開,拾起落在地上的大戟,呂布再站起來。

 此時的呂布,頭束脫落,長發散亂於風中,第一層大鎧胸前系帶斷裂,半邊斜搭在肋下。

 他很狼狽,面上卻在猙獰著向鄧季笑。

 “射!”

 “呀呀呀!”

 呂曠第二次令下的同時,呂布怒吼著,右腿突然向前踏出,大跨步、用盡全身力氣把長戟向著前方擲出。

 漫天箭矢射到, 這一次,他沒有用手格擋,一支支長箭釘進血肉中,釘在嘴裡、眼中、鼻上。

 向後倒下時,還未散盡的余光打量著半空中以一條優美弧線飛掠而去的長戟,一直到鄧季面前。

 在他剛剛要露出人生中最後一個微笑時,一名醜惡大漢躍在鄧季身前,用他的雙手鐵戟狠狠擊打在飛刺到的長戟頂端,發出“砰”一聲金鐵交擊聲後,天方畫戟跌落在地。

 “天不…予我!”

 身軀落地時,呂布殘缺的嘴中如是哼唧道。

 (還有一章,但是會很晚,估計要一點過了,等不及的同學先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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