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賓館出來的陳大偉很鬱悶,一個人也不打車,盲目的走著,也不知道多久,走到了一個吃夜宵的燒烤店。感覺到晚上喝酒多,沒有吃多少東西,那種饑餓感就湧上來了。陳大偉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老板是一對中年夫婦,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為服務員,這女子長相一般,不過對客人很熱情,陳大偉剛坐下她就熱情的跑過來招呼了,也難怪這裡生意那麽好。幾乎是座無虛席,到處都是吆喝著喝酒的聲音。
陳大偉點好自己想要吃的,便坐著等,沒事便一桌接一桌的看了過去,大多都是一些年輕男女,不過有一桌人讓陳大偉覺得不對勁,因為他發現那一桌共三人,其中一男一女似乎很緊張,時不時的扭頭看著過往之人。
而另外一人則低頭吃自己的東西,不過始終只有一隻手在動,仔細看過去,發現另外一隻手被手銬銬在了桌子下面。陳大偉暗自好笑,吃過夜宵也能夠遇到這樣的人,只是奇怪的是,既然人已經抓到了,為何還待在這裡吃夜宵呢,這於理不合。
無論什麽情況,這好像和陳大偉沒有多大關系,眼見燒烤已經送上,陳大偉便叫來啤酒,開始吃喝了起來。大約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輛小車停在了路邊,眾人都沒有覺得什麽奇怪的,但是陳大偉無意發現,那一直警惕著的男女卻臉色大變。
陳大偉回頭看了小車,直接小車上下來了三個人,這三人個個氣勢不凡,一個個子高大威武,孔武有力,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走路還會抖動。另外兩個其貌不揚,但神情自若,似乎也不是什麽善茬。
三人下車後直接朝那一桌走去。那服務員連忙跑過來,正想熱情的招呼,高個子冷哼一聲道“哥不是來吃夜宵的,來接人的。這兒沒你的事,一邊去。”女子自言自語的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麽,聲音很小,她似乎也看出這三人來歷不簡單,自然很聽話的趕緊閃一邊去了,在這樣的地方上班,經常會遇到一些打架鬥毆的事情,如果不察言觀色,懂得躲避,吃虧的還是她們。
三人走過去也沒有什麽過激舉動,各自找了個椅子坐在了桌子上,高個子看了看還在低頭吃東西的男子,開口道“武哥,兄弟們來了。讓你受苦了。”
那高個子說完看著另外兩個男女道“你們兩個膽子不小,竟然敢抓捕我們武哥,而且還用他做誘餌,是不是欺負我們太和幫沒人了?”
高個子看過去的時候,兩眼放出逼人的光芒,一般人看到這眼神就會覺得害怕。不過那兩個人也不是簡單之人,他們既然敢抓著那男子出現在這裡,肯定也是有所準備。
果然在高個子話後,男子開口道“鐵牛,你覺得我司馬無忌會害怕你們太和幫嗎?你們太和幫的輝煌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所謂太和幫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叫鐵牛的高個子十分生氣,陡然站起,一巴掌拍下去,那厚實的桌子竟然被拍得四分五裂,那低頭吃東西的男子抬起頭來盯著鐵牛道“你怎麽還是那麽魯莽,沒有看見我正在吃東西嗎?一點也不長進,怪不得別人不會把你看在眼裡。”
“武哥教訓得對,下次我一定改。不過今天讓我先教訓教訓這個家夥再說。”
鐵牛隨即二話不說就朝司馬無忌攻擊了過去,周圍的食客們,膽子小的紛紛逃竄。膽子大一點的也站起來跑一邊看著。倒是陳大偉無動於衷,暗自觀察著整個情況。老板和服務員也祈禱的躲去了一邊。
司馬無忌對這鐵牛毫不在意,迎身二人,二人很快就戰鬥在了一起,拳來腳往很有氣勢,陳大偉知道,這二人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打架鬥毆而是真正地戰鬥。他不由驚奇,這世上還真的有所謂的武術嗎?
那女子見狀連忙摸出電話打了起來,她打電話的時候其余的人都沒有阻止,特別是剛來的另外兩個其貌不揚的男子嘴角還露出了微笑。似乎他們很希望女子把同夥也叫來,這樣他們也就會覺得不會沒事乾。
那叫武哥的抖了抖身上被濺到的湯汁等,他起身轉到了隔壁的一桌繼續吃了起來,反正剛才在這裡吃的人都跑了,他還覺得餓,繼續吃才是他的正道。原本那女子準備站起來阻止的,見那家夥只是換個地方繼續吃,也就沒有動手。
而此刻的司馬無忌和鐵牛的戰鬥也到了關鍵處。雖然那鐵牛渾身威武有力,但真正戰鬥的時候才發現,那司馬無忌確實比他厲害一些。所以,此刻的鐵牛身上已經被司馬無忌打上了後幾下,他的身子接連後退,很快就撞上了桌子。就在他本能的停頓瞬間,司馬無忌的身子竟然騰空而起,一個連環腿踢出,鐵牛就被踢得飛了出去,跌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果然有幾下,不愧是大家族的子弟。不過,你能夠打敗鐵牛,並不說明你就非常厲害。現在該我們出手了。”兩個男子齊聲說著,說完就一起朝司馬無忌攻擊了過去,這二人竟然是一套合攻之術。威力比那鐵牛強大多了。才幾個招式,司馬無忌就險象環生,那女子不得不加入戰鬥隊伍。
陳大偉看了看就知道,就算那女子加入,兩人也鐵定會很快敗下陣來,因為這兩個男子確實很厲害。果然不出所料,才幾分鍾,司馬無忌和那女子就被二人一人一個擊打得倒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又一輛黑色的小車出現在了這裡,車上下來了一個人。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身白衣,就連鞋子都是白色的,他非常的冷酷,冷冷地看了看現場,徑直走了過來。他出現的時候就連低頭猛吃的所謂武哥都停下來抬頭看了起來。而另外兩個男子也緊緊地盯住這出現的白衣男子。
“白衣,你是白衣?”兩個男子震驚的說著,似乎這白衣的男子非常恐怖。而那武哥臉色也大變,似乎對這白衣的來歷非常恐懼。
“不錯,我就是白衣,你們幾個垃圾,竟然驚動了本少,你們知道我的規矩。”兩個男子聞聲,只見他們咬了咬牙,一狠心紛紛用自己的右手捏斷了自己的左手,然後二話不說,拔腿離開了。白衣也沒有阻止,而是走到眉頭緊鎖的武哥面前道“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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