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晨曦籠罩大地,山林上方升起條條白練,煙霧繚繞,給人美輪美奐的感覺。樹上、草地上滿是露水,寧馨的讓人陶醉。
大方寨依舊如昨天一般,隨著清晨的來臨,變得熱鬧起來。街道兩旁的早點攤上坐著三三兩兩吃早餐的人,玉石店鋪也逐漸打開門做生意。
晚上的槍聲並沒有影響到他們正常的生活,但是私下裡卻相互探討。他們知道寨子裡的洪爺死了,不知道誰能接替洪爺的位置。
洪林店鋪內的屍體已經被清理掉,但是鮮血與碎肉無論如何都弄不乾淨。到了最後,整個店鋪直接被拆掉變成一片廢墟。這預示這預示著大方寨的洪林已經成為過去式,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洪林的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頭的這筆生意究竟由誰來接手,這是一筆絕對令人眼紅的財富。
但說到底,洪林的死也只是朝本來就不平靜的湖面上投了一顆較大的石頭。鐵打的硬盤流水的毒販,死了一茬還有一茬。
“你真是一個寡婦?”顏烽火衝挽著他胳膊的女人問道,手裡捏著幾個籌碼,在地下賭場裡轉悠著。
“難道我不像?”身邊的少婦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顏烽火,小聲道:“記住你欠我的。”
“你不至於這麽饑渴吧,要不我幫你網購怎麽樣?現在的淘寶商城很發達的,裡面有各種女用器具,便宜實惠。”
“不行!”少婦堅決道:“我需要的是男人,剛好你是我能看得上眼的男人。我幫了你,你也要幫我,男人說話要算數。”
顏烽火抽抽嘴唇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他重新返回找到這個叫雲娜的少婦了,在對方的幫助下進入賭場。而對方提出來的要求非常簡單:春風一度!
賭場並非只有一入口,既然能夠成為土匪逃命的老巢,必然會有多個出口。狡兔三窟,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雲娜帶領顏烽火走的是另外一個入口,這個入口隻對寨子裡的人開放,全程都有賭場的人跟隨。從這個入口進去能夠到達瀑布入口進入的賭場,但是瀑布入口的賭場卻無法到達這裡。
這是為了保護賭場的安全,畢竟販毒這一行尋仇的太多,這樣的話可以最大程度保證自身的安全性。
身著旗袍的雲娜對這裡很熟悉,不時的跟人打著招呼交談兩句,並且毫不介意自己豐滿的胸脯被別人貪婪的目光掃來掃去。不僅不在乎,她還故意把本來就很圓的胸膛挺得高高的,在旗袍獨有的收腰裁製的襯托下高聳迷人,充滿誘惑。
“娜姐,今天怎麽有空來玩了?”一個妖嬈的女人半倚在賭桌前,用慵懶的聲音問向雲娜。
“哎呦,是小青呀,呵呵。”雲娜把顏烽火的手臂摟的更緊,笑吟吟道:“在家憋得太久,都快生鏽了,所以過來玩兩把找找樂子。”
那個叫小青的妖嬈少婦抿嘴笑了一下,眼光卻直勾勾的落在顏烽火臉上,明亮無比。
一身的血汙早就洗的乾乾淨淨,顏烽火換上一身休閑服,高高大大,陽光帥氣,尤其身上散發出的一股不羈與沉穩相結合的氣質,最能吸引女人。
“這位是……”小青眼兒勾勾的看著顏烽火問道。
“一個朋友,帶著玩玩。”雲娜唯恐對方把顏烽火勾走,
急忙道:“小青啊,你們先玩著,我們到那邊轉轉去。” 說完之後,雲娜拉著顏烽火快步離開,而那個叫小青的少婦則依舊盯著顏烽火,臉上露出想要吃人的表情。
這裡的女人很多,大多都是大方寨的寡婦遺孀之類的。男人死了,留下了許許多多的錢,百無聊賴之際自然要玩。可以說這裡就像是深閨怨婦的聚集地,顏烽火這樣的男人來到這裡絕對惹眼。
“雲娜,這裡……”顏烽火皺皺眉頭。
“這裡不好嗎?”雲娜用柔軟的胸部貼著顏烽火的胳膊道:“我已經把你帶進來了,那麽我的要求是不是要兌現了呢?”
“當然!”顏烽火利索無比的說道:“我顏烽火承諾過的事情絕對做到,但是這裡沒有什麽好的場地。說句實話,我對環境的要求非常高,我覺得你就就很不錯。不如這樣,你想去打牌,等我辦完事以後就滿足你怎樣?”
“咯咯咯……”雲娜咯咯的笑起來:“小弟弟呀,你是覺得姐姐傻呢還是姐姐笨呢?”
“沒有,但是對一個男人而言,正事永遠是最緊要的。”顏烽火一臉正色道:“有的時候急不可耐是一種煎熬,但這種煎熬通常都是為了迎接真正的美好。好了,你先打牌,要是忍受不住煎熬呢,你可以回到家洗的白白淨淨,等著我回去呀。”
混進來的顏烽火才不想跟這個雲娜玩露水夫妻情呢,一是他現在沒心思,二是他擁有五歲那年就養成的感情潔癖。
聽到這句話,雲娜突然露出冷笑:“小弟弟,利用完就要把人甩掉?實話告訴你,你若不滿足我的話,恐怕你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實話告訴你吧,這裡分為好多區域,如果自己亂闖的話,哼!”
說到這裡,顏烽火立即露出燦爛的笑容,一把摟緊雲娜的纖腰笑道:“看你,怎麽就那麽急呢,這裡有好環境沒,有的話咱們現在就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
說出這句話,雲娜臉上的冷笑消失了,重新變得嫵媚無比,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掛在顏烽火的身上,帶著他繼續朝裡面走去。
本來想著這裡只是賭場,等到跟著雲娜再朝裡走之後,才發現這裡根本就不止是賭場,甚至還有SPA和休閑娛樂場所。盡管規模不大,可是絕對上檔次。
大方寨的有錢女人很多,而且有錢女人更需要保養。其次還有一點尤為重要:這些女人需要正常的生活,這裡就能滿足她們正常的生活。
畢竟大家都需要面子,在滿足正常生活的情況下,能不被人知道最好不過。
麻雀雖小,卻五髒俱全,顏烽火覺得今天長見識了。
打開一個房間,顏烽火趁雲娜到衛生間洗手之際,右手拿了跟香蕉,左手翻出一個杜蕾斯,然後利索的把杜蕾斯套在香蕉上,站在床邊看著洗完手走出來的雲娜。
“你想要溫柔一點的呢還是粗暴一點的呢?”顏烽火用空著的左手勾起雲娜的下巴,咧嘴笑道:“或者你喜歡先溫柔後粗暴,又或者先粗暴後溫柔。對了,我還不知道給你一根蠟燭之後你首先想到的是蛋糕還是皮鞭呢,現在告訴我,我保證讓你滿意。”
可雲娜只是淡淡的瞅了顏烽火一眼,沒有搭理他,直接解開自己旗袍上方的紐扣,露出一大片雪白以及枚紅色的蕾絲胸罩。
顏烽火的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右手用力捏了捏背在後面的香蕉,直接伸手把雲娜推倒在床上。
推倒之後,他毫不猶豫的縱身撲上去,一把將雲娜死死壓在身下。
一支硬物親密無間的頂住顏烽火的下體,讓他為之一愣,繼而露出苦笑。
“不要緊張,”被壓在身下的雲娜貼著顏烽火的耳朵道:“你身後那張畫的人眼裡有一個針孔攝像頭;衣架上有一個針孔攝像頭,所以你最好把手裡的香蕉扔掉,跟我保持絕對的親密。”
聽到這句話,顏烽火眼中的精光一閃,立即扔掉香蕉,伸手摟住雲娜的腰肢。
雲娜似乎有些不堪重負,仰頭髮出一聲銷魂的呻吟,雙手死死勾住顏烽火的脖頸,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纏住他的腰,看似親吻的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轉過來,把我抱在上面。”
顏烽火依言而行,猛的把雲娜翻到自己身上,緊緊摟著這個女人。
雲娜的行為很奇怪,正是因為這種奇怪,才讓顏烽火按照她的話來做。
“現在把手伸到我的胸口裡,裡面有我的證件。”雲娜一臉迷離的清醒對顏烽火說道。
顏烽火立即把手伸到奇旗袍下雲娜的胸口,觸摸到一團軟肉。
“抓錯了!”雲娜低斥。
“錯了?”顏烽火詫異的問道。
“文胸隔層!”
得到提示,顏烽火立即將手探道雲娜的文胸隔層,取出一個證件。借助對方在上方的身體遮擋,他清楚的看到證件上的名字、單位、職務,還有身份驗證碼。
這是一個警察,一個臥底的女警察!
“想辦法將兩個攝像頭處理掉。”雲娜低聲吩咐。
顏烽火一把將雲娜壓在身下,麻利的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你要幹什麽?”雲娜目光似箭,凌厲無比。
“乾你!哈哈哈。”顏烽火大笑,一把將腰帶甩出去。
腰帶頭帶著腰帶飛向床正面的那幅畫上,精準的將上面的針孔攝像頭擊打掉。
與此同時,他像一頭髮情的公牛一般,使勁的褪褲子。褪道小腿的時候,兩隻鞋擋住褲子繼續朝下褪的動作。焦躁之下,他伸手把鞋子脫掉,揚手扔向衣架。
衣架應聲而倒下,藏在衣架掛鉤上的攝像頭失去應有的作用。
沒等雲娜說話,顏烽火一躍而起,快速在房間內遊走一圈,確定再沒監視、竊聽裝備。
雲娜已經整理好衣服,一臉威嚴的站在來,目光如電,直射顏烽火。
“隱藏的挺深的。”顏烽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舔舔嘴唇道:“很軟,很濕,很帶感。 ”
“閉嘴!”雲娜低吼一聲,臉上的威嚴瞬間盡皆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羞憤。
她是臥底,臥在大方寨足足五年多了,裡應外合布置一張天網。可是卻被這個家夥給破壞了,經過身份確認竟然是邊防部隊的戰士。本想向他表明身份讓其暫時退出,可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真以為自己是個蕩婦,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這個混蛋拿著手機……
“自家人,不用見外。”顏烽火陽光一笑,全然忘記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管是手機還是香蕉。
“配合我的工作。”雲娜平息自己的情緒,冷聲道:“你的出現打亂了節奏,現在必須收網。”
“怎麽配合?”顏烽火問道。
“我做好我的角色,你做好你的角色,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要打草驚蛇。我們還需要時間,還要等一個人。”
“莫老三怎麽辦?”顏烽火問道。
“莫老三只是一個小角色,跑不掉。”雲娜凝重道:“我們需要等待……”
“現在幾點?”顏烽火問道。
“五點二十八分。”雲娜回答。
“怕是等不了了……”顏烽火無比糾結的說道:“你相信嗎?有一個二貨擁有四門老古董的紅纓大炮,以那個二貨的虎勁,估計已經把大炮弄來了。”
“紅纓大炮?”雲娜凝重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就在此時,沉悶的響聲傳來,震得房間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