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靠內的宿舍裡傳來祖燕山的暴吼聲,將近兩米的魁梧身體不停的掙扎,把床鋪弄得嘩啦啦作響,讓人很擔心這頭兵王會從捆綁狀態脫困。【首發】
“放開我!顏烽火,你這是公然違抗上級命令!”祖燕山的臉頰上青筋暴起,梗著頭吼道:“你這是玩火!!!”
可惜不管他怎麽掙扎都無法掙脫身上的捆綁繩,由於他是兵王,得到了特殊照顧。身上的捆綁繩比別人的都粗,都多,兩隻腳、兩個膝蓋、手肘等但凡能夠活動的關節都被固定的死死的。
“不要吼了,省點力氣吧。”盧步槍倚在門口,淡淡的衝祖燕山說道:“沒事來這裡幹什麽?你是龍巢兵王,但這裡是血狐王的地盤,呵呵。”
看著祖燕山掙扎的模樣,盧步槍非常爽非常爽。在龍巢的時候,他就想好好收拾這個兵王一頓了,可惜在龍巢他不如祖燕山,根本就不可能。
“盧步槍,”祖燕山盯著盧步槍道:“放開我,否則顏烽火就完蛋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敢放你。”盧步槍笑笑,走到祖燕山的床上道:“除非有顏烽火的命令,否則我絕不敢放你。說真的,我看到你現在的模樣有種很爽的感覺。還記得當年嗎?如果你不記得的話,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我們剛剛進入特甲類部隊的時候,在第一次生存考驗的時候……”
盧步槍的臉上露出一抹狠色,笑容隨著狠色變成了冷笑。
“沒錯,我拋棄了你。”祖燕山沉聲道:“我不能讓你拖累整個團隊前進的腳步。”
“可你想過拋棄我之後,我有可能死在那裡嗎?渾身都是火蟻毒,處於麻痹狀態。如果不是趙紅旗路過救我的話,恐怕我盧步槍已經是死人一個了。”盧步槍慢慢的坐在床邊,繼續說道:“當然,我理解你的行為,可這不代表我認可你的行為。祖燕山,咱們之間的事過去了,不算事,因為我已經從龍巢來到血狐重裝。咱們就說現在的事,好像我離開龍巢是你推薦的吧?”
盧步槍跟祖燕山之間存在著矛盾,而且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龍巢兵王是祖燕山,在趙紅旗不在龍巢的情況下。盧步槍帶領著原本屬於趙紅旗的團隊,現在卻被一腳踢出龍巢,而且是祖燕山推薦的。
單單這一點,盧步槍就有仇視祖燕山的理由。他的心胸沒有那麽狹隘,但是也絕對沒有那麽寬廣。在他眼裡,祖燕山算個屁啊,龍巢兵王本就該是趙紅旗的!
“我是根據部隊需要做出的推薦!”祖燕山道。
“可我不爽,怎麽辦?”盧步槍站起身捏捏拳頭。
“你該不會要在這個時候揍我吧?”祖燕山擰著眉頭道:“如果這樣的話,你跟小孩有什麽區別?也許你沒有趙紅旗強,但是你也是龍巢部隊最具實力的隊員。你擁有一支團隊,你是一名領導者,你也具備一切領袖應該具備的條件。”
盧步槍沒有說話,高高揚起拳頭,狠狠砸在祖燕山的小腹。
“嘭!”
拳頭與小腹親密相撞,疼的祖燕山瞬間抽起,硬是咬著牙齒吼道:“盧步槍,如果你是個男人,如果你是一個強者,就放開我,咱們單挑!”
“我不是男人,我不是強者,我不跟你單挑,嘿嘿。”盧步槍笑道:“今天我揍定你了,我是女人!我是女人!哈哈哈……”
拳頭雨點般落下,開始的時候,祖燕山還能強撐,到了最後根本就撐不住,不受控制的發出痛苦的聲音……
“爽了沒?”顏烽火問著揍完祖燕山的盧步槍。
“爽了。”盧步槍笑眯眯的拿起杯子狠狠灌了一大口水道:“早就想揍他了,就是一直沒機會。”
“爽了就行,”顏烽火眉開眼笑道:“老子也早就看他不爽了,要不是我坐在大隊長的寶座上,走就乾他了。行了,我去看看龍巢兵王,嘿嘿。”
“頭兒,嘴裡叼根香煙,這樣看起來更吊一點。”盧步槍扔過來一包煙。
“靠,我不是聽趙紅旗說你挺內斂的嗎?”顏烽火接過香煙掏出一根叼在嘴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一樣。”盧步槍笑道。
“咦,說說,我跟趙紅旗有什麽不同?”顏烽火來興趣了。
雖然他對兵王沒有多大感覺,但是也想聽聽客觀的評價。趙紅旗、祖燕山、老流氓,還有自己。
盧步槍想了一下,眼睛裡露出一抹忌憚道:“如果你跟趙紅旗兩個人之間的殊死相搏,死的一定是你;如果你跟趙紅旗各自帶一支隊伍對抗,死的一定是趙紅旗。因為趙紅旗光明磊落,使的都是陽謀,而你更陰險狡詐,不管每一步棋都能讓人防不勝防。而最關鍵的還有一點:你的實力很強!”
這是盧步槍的感觸,他很客觀的說出兩個人的不同。而事實情況的確如此,你能指望一個節操碎滿地的家夥成為英雄嗎?不可能,顏烽火永遠成不了英雄,也成不了梟雄,他是絕絕對對的奸雄一個。
“我喜歡狡詐,”顏烽火笑眯眯的叼上香煙道:“這裡是血狐,我是血狐大隊長。”
“不,你不是血狐大隊長,”盧步槍凝視顏烽火,搖搖頭道:“一開始,隊員們私下稱呼你為阿拉斯加,後來稱呼你為大隊長,當你把祖燕山綁起來之後,他們稱呼你為血狐王。”
“血狐王?”顏烽火怔了一下,咧嘴笑著朝外走去。
這個名字他喜歡,既霸氣又裝逼!
叼著香煙,顏烽火很吊的走進關著祖燕山的宿舍,剛進去差點被嚇著了:媽的,盧步槍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吧?祖燕山好歹是龍巢兵王,好歹是來打外援的!
躺在床上的祖燕山面部高高腫脹,到處都是淤血。盧步槍下手相當巧妙,不破皮,卻又讓祖燕山變成一個豬頭。太狠了,這會讓一個兵王瘋掉的。
“有話就說, 有屁就放!”祖燕山瞪著顏烽火。
他已經認命了,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咆哮都是無用的。這裡是顏烽火的地盤,他來到這裡等於說佔了別人的窩,怎麽可能有好果子吃?
“誰打的?媽的,這是誰打的!!!”顏烽火怒了,衝門外的哨兵吼道:“誰把上級派來的工作組組長打成這樣?說!究竟是誰?”
哨兵唯唯諾諾不說話,祖燕山冷冷的看著做戲的顏烽火,眼睛輕輕眯起來。
“罵了隔壁的!”顏烽火罵罵咧咧道:“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簡直無法無天了!”
祖燕山冷笑,他想告訴顏烽火的是:你死定了。
他是上級派來的工作組組長,他要行使的是上級的權力。單單把自己綁了的這件事,就足夠結束顏烽火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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