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尼婭快要瘋了,當她看到顏烽火被折磨的不知死活的時候,讓人把整個警局的警察全部抓了起來。{首發}這一點不管對大祭司乞來說還是對辛格來說都不是什麽難事,他們是最高階層的人,擁有莫大的權力。
發瘋的尼婭暴漏出自己本來就具備的權力性,她讓家裡的護衛把整個警局的警察全部綁在樹上,用鞭子進行抽打。並且用的鞭子全部是帶有倒刺的,一鞭子下去就會撕扯下一大片血肉。
“我要讓他們成為賤民,家裡的一切人都成為最低等的賤民!”尼婭衝自己的父親大聲叫著。
鞭子的抽打並不過癮,永生永世成為賤民才是最解恨的。賤民意味著低賤,只要階級依舊存在,賤民就永世不得翻身。他們沒有上學的權利,甚至連選舉的權利都沒有,因為他們是賤民,最低等的,豬玀一樣的人。
大祭司乞穿著一身昂貴卻又充滿古色的長袍,須發皆白,充滿祥和的臉上透著一抹神聖的味道。他的右手裡始終拿著一本《吠陀經》,虔誠無比。
這就是與神最接近的人,掌控著祭祀的莫大神權。盡管神權已經被削弱不少,卻依舊是最有權威的人。
“我不是恐懼、貪婪,也不是錯誤的見解,我無不喜,亦無所喜,我無驕傲,無自我,無所謂正法與解放,我不是思維的,也無的對象……”
一串晦澀的經文從大祭司乞的嘴裡吐出,聽得那些被綁在樹上的警察發出痛哭流涕的哀嚎聲。再沒有什麽比成為賤民最可怕的事情了,就算他們死,也不想成為賤民。
賤民的妻子是賤民,賤民的父母是賤民,賤民的後代是賤民。只要成為賤民,他們的全家都會是賤民;只要成為賤民,生生世世都無法摘掉賤民的帽子。
沒有人權,沒有金錢,沒有一切,終生受人鄙夷,恥辱伴隨一生。這就是賤民,沒有任何地位的賤民。
“一切詆毀、侮辱、攻擊尊貴之人的念頭、行為都是邪惡、不可饒恕的。大梵天神從口生出婆羅門,從肩部生出刹帝利,從腹部生出吠舍,從足部生出首陀羅。旨意不可更改,梵天諸神見證,用從今以後,你們將不再擁有吠舍之身,將成為達利特,用苦楚向梵天諸神懺悔你們的罪責。”
達利特就是賤民,被所有階層排除在外的階層,處處受到排斥,社會地位最低。
說完之後,大祭司乞伸出手指隔空點向一個又一個的警察。
每點一下哈,意味著一家人的世世代代將會成為最低等的賤民。不可更改,永世不得翻身。
從此以後,他們曾經的朋友會以最快的速度跟他們劃清界限——印度就是如此,一個低階層的人如果僥幸成為上一層的人,會立即與原先層次的所有人斷絕一切。
所以在印度根本就沒有過渡期,每一個階層就是每一個階層。每一個階層與每一個階層通婚,井然有序。
所有的警察都被點到了,所有的警察都放聲痛哭起來。他們完蛋了,徹底完蛋了。當他們被放下來之後,齊齊跪在大祭祀乞的面前,請求寬恕。
可神諭是不能更改的,當大祭司乞宣布他們成為賤民之後,任何人都將無法再改變。
神是慈祥的,神是寬恕的,但是神又是殘酷的。神的旨意不用參照任何,因為神是隨心所欲的。作為神的代言人,終生受到神的庇護的大祭司,也是可以隨心所欲的。
一群賤民被趕走了,尼婭的怒火終於消了許多。她守在顏烽火的床前,破天荒地的第一次念起了經文,為顏烽火祈禱。
“我的女兒,”大祭司乞一臉微笑的衝尼婭說道:“看到你能朗誦經文我很開心,這是這個男人的功勞。有因必有果,當他醒來之後,就是他要離開的時候。從此以後,你們不能再見面;從此以後,你們不能在一起。”
尼婭停止了念經祈禱,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問道:“父親,為什麽?我愛他,為什麽我們不能在一起?因為種族?因為血統?”
作為大祭司家庭的一員,尼婭當然知道階層與血統究竟多麽重要。他是婆羅門階層的人,站在印度葫蘆塔最巔峰的高貴人種。這種人種與血統是高不可攀的,即便與手握重拳的刹帝利掌權者也不能通婚。
“與血統無關。”大祭司微笑道:“這個年輕人的血統已經得到最有力的證明,他完全配得上我們的血統。一個擁有高貴血統的人,一定會成為高貴的人。他現在就是一名高貴的人,如果你能嫁給他,我自然非常開心。”
“那是什麽原因?”尼婭揪這自己父親的衣服急聲問道。
她是已經被顏烽火征服的女人,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顏烽火身上。或許許多人都難以想象在這麽短的時間裡,顏烽火就能成功征服一個女人。
可是當你看到某個女孩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窒息的時候,必然是你的愛情來了。為了愛情,你心甘情願做任何事。如果不是靦腆作祟,如果不是矜持作祟,或許你用很短的時間就能征服對方。
反過來說,當你對一個異性升出窒息感覺的時候,對方用自己獨特的魅力,用你最喜歡的氣質放手追你的時候,需要多久能征服你的心?一天?太長太長,也許半天、幾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就足夠了。
尼婭就是這種情況,她喜歡刺激,喜歡狂野,偏偏顏烽火就是那種野性十足的男人。所以她被征服了,如果不是因為她被征服,她就不會忍耐不住的跑到酒店找顏烽火;如果不找顏烽火,恐怕顏烽火已經是一具死屍。
“尼婭,在許多人眼裡,我是神的使者,是跟神最接近的人。他們接受我的祭祀,接受我的祝福,虔誠的跪倒在我的腳下,親吻我的腳尖。但是你從來都沒有跪在我的面前過,知道這是為什麽嗎?”大祭司乞始終微笑,似乎微笑是他一成不變的表情,永遠定格在上面的。
“不知道。”尼婭搖搖頭。
“呵呵,因為我除了是最接近神的人背後,是一名父親,是你的父親。 ”大祭司乞寵溺無比的把手放在尼婭的頭上道:“你可以肆意妄為,你甚至可以為了追求刺激把自己施舍給低等人,這沒有什麽,因為我會為你淨化,神會原諒你的貪玩。可當你真正用心的時候,當你找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我不會允許。因為我已經得到啟示,這個男人會把你傷害的肝腸寸斷,這是我不會讓它發生的。”
“可我愛他!”尼婭固執的說道。
“我愛世界上的每一個人,憐憫一切的賤人,但是這又能怎樣?尼婭,我只能說這麽多了。我不讚成你跟他在一起,這不是神的旨意,只是一個父親的意願。好了,你可以繼續念經,我很開心看到你念經的樣子。”
大祭司乞在尼婭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拿著經書,微笑著慢慢離開。
對於父親剛才的話,尼婭非常反抗。她不喜歡父親說話的語氣,她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這是一頭凶獸,她愛這頭連昏迷都充滿野性魅力的中國凶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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