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行,老資今天非得扒了這貨的皮,草的!!”王井在這蘿莉面前,丟盡了面子,此時的伊利緩過神來,見院子安全,又回想起了王井的那副窘迫之容後,不禁笑的聲音跟個銀鈴兒一樣了。
“回來,外面全是蛇,你出去了,我可不給你開門啊!”張秀哪肯放王井出去啊,外面被蛇咬一口可夠他受的。
“嬸,那也不能放了這小子啊!!”王井心裡發恨,心道這貨把老資的名聲都毀了,這不教訓教訓,那自己以後還怎麽在這些女人面前混啊?
“看你猴急的,那小夥把一些東西放我這兒了,等會兒說是趕完蛇,幫鄉裡除了害,就來取東西,你呀,得跟人家好好學學,看人家多有本事,使個鷹在空中,別瞅有多聽話了,讓往哪飛就往哪飛的!”張秀拉住了想往外跑的王井,指著一邊的一個籮筐說了起來。
“行,那我就在這兒等他,反正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廟!”王井一聽後,放下心來,進屋去張寡夫家休息去了,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電視,說明了這伊利的來由後,張寡夫瞅著這水靈靈的小姑娘就和自己閨女當年一樣的漂亮可愛,二話不說,便幫著他去準備房間去了。
伊利在沒有老大在的時候,倒也顯的乖巧,住在別人家裡,怎麽著也得動手乾點活吧,於是便也跟著上了樓。
“吱呀~”不多會兒,張秀家院子的大門開了起來,一身穿一身白衣服的少年,肩上落了隻肥壯有力的大鷹,走了進來,就向自己那堆破爛筐子走了過去。
“哎哎哎,你Y的等等,你誰啊?怎麽亂闖別人的家啊,你等著,別想跑,看老資不報警抓你個小偷!!”王井見這人背好了東西後,對著他的背影一臉囂張的喊了起來。
“噗~”但是,當那少年回過頭來的一瞬,王井滿嘴的梨頓時噴了個滿地,只聽那少年也是一臉興奮的對王井喊道:“二貨??你怎麽在這兒啊??太好了!!”
“我倒,我還以為是哪個二流子,是你這二貨啊??”王井定眼一瞅,可不是嘛?這Y的,就是自己那苦筆的師弟花花大少嘛??
之所以說這師弟苦筆,那是因為自己在山上那幾年,這個苦筆的流浪汗,一月三等門,想讓自己的師傅,也就是王井口中的光頭佬夏洛那兒拜師學藝了,但是,幾年下來,這古怪的老頭兒,硬是沒給過他一次機會。
或許是和王井兩人處的久了,當王井要下山的那天,這名叫花花少的流浪少年又一次來到了夏洛的茅屋前來拜師了,那一次,沒廢什麽嘴皮子,那怪老頭兒便將這人收入了自己的麾下了,王井那會兒,隻覺得自己是被其給趕出來一樣。
“那啥,你不是去山上跟那光頭佬學藝去了嘛?啥滴又下山來了啊?”王井一臉好奇的打量起了這個見過數面,卻沒怎麽說的上話的師弟來了。
“唉,那老頭說,山中的蛇數量急劇下降,這不就讓我從田間地頭兒來趕一些到山中去平衡一下麽!!”那花花少,對著王井也是一臉的歎息,他上山,本是經人話說那老頭兒的醫術了得才去學的,不想,自己一進去,卻教了自己一手的禦鷹之術,然後便讓自己下山來乾活了。
“啥?這玩鳥的技術是那光頭佬教你的啊?靠的,死光頭,居然偏心,教你這麽好玩兒的,對了,就這麽點時間,你就學會了??”王井自顧喃喃,突然想起了這麽事情,急聲問了起來。
“對啊,這不是很容易的事嘛?我才學了兩天這剛抓來的這隻雄鷹便聽我的支使了!嘿嘿,二貨,別說你還不會這一手喔!”那花花少一聽王井的話,嘿嘿一笑,使了陣什麽口哨,那鷹便到長空去轉圈去了,臉上則是一臉的得瑟之意。
“靠,你小子這是得意是吧?”王井一聽,心裡越發的悔恨以前沒有好好的學那光頭佬的技術了,轉眼又嘿嘿道:“那啥,我會的東西,那可批你多的多了,那啥,好不容易下一趟山,天色還早,咱去鎮上喝幾杯吧!”
“行,誰輸了誰請客,老規矩,怎麽樣??哈哈~”花花少一聽王井的話後,頓時兩眼放起了精光,他這酒鬼,上山後,硬是看著那光頭佬自己在那胡吃海喝,卻是不給自己賞那一釘點酒。於是便將自己師傅的話甩在了一邊,說話間,王井便招了那幾個鐵杆的機車,轟隆一聲,向著那鎮上急馳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