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蠻二牛,別得瑟,你的好日子不長了!’王井坐在警車裡看著那跳腳大罵的蠻二牛心想道:“老資是上了娘們兒,只不過,那娘們兒不是別人,正是你家那婆娘!!”
“狗兒,你是不是真打人了?”車子開動,苗少婦有些歎息的問了起來。
“苗姐,你都不相信我麽?白腿子家三口子罵架,我上去勸說,卻是不招待見,正要走呢,那白腿子提棍就往我後背打來,我只能抬腳去正當防衛了!不信,你把那白腿子叫來,一對質便清楚了!”王井才不會就這麽背了黑鍋呢,派出所長可是他的地下琴人(情,。人)咧。
“嗯,姐知道了!”薑苗一聽王井的話,也不在追問便相信了他的話了,王井她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打個人,他沒必要在自己的面前撒謊的,必竟自己是他的女人,是不可能把他關進去蹲大牢的。
王井走了沒多久後,從地裡忙完活兒回來的王月玲一聽到這消息後,頓時又哇的哭了起來,好一陣兒,他才拖出了他的那輛破自行車,抄著小道近路,向著鎮上猛的騎了去報信去了。
兩人在車上無多話語,一路向著那天目鎮行駛了過去,但是,當警車突然行駛到了天目隘口的時候,前面的道上突然‘轟隆’一聲大響,薑苗見狀後,急忙一個刹車,將車子停在了那兒。
“怎麽回事?”王井被突然的停車撞了個狗吃屎,腦袋被撞的暈暈沉沉的問了起來。
“不知道,好像前面有石塊從崖上落下來了,我去看了看~”苗少婦說完,便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可是剛下車,突感身後有危險的氣息襲來,忙一扭身,卻是一身材魁梧的大漢,手裡正拿著一把匕首,猛的向著苗少婦刺了過去。
薑苗見狀大驚,自己現在又沒法移動身子,隻好抬手猛的向那刀口擋了過去,只聽‘噗’的一聲,那尖銳的刀子,便直刺薑苗那纖細的玉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然後便聽一非常猥瑣的男聲笑道:“嘿嘿,薑苗,你也有這一天?今天老子要將你給活撥,先奸後殺,看那葛大蒜的心兒,會不會痛的跟被狗咬一樣!哈哈~~”
“蔣大雷,我已經和葛大蒜離婚了,你是被他抓進去的,你找我做什麽?要找,你也去找那蔣大雷啊!!”薑苗此時手掌鮮血直流,一另一手握著受傷的手,一臉大汗,臉色雪白的對面前這掙擰的男子喊了起來。
“離婚?你當老子傻呢?”在出來的這些時間,這將大雷早就將葛大蒜一家子的情況都打聽了清楚,首先,便來拿這娘們出氣了。
“真的,我真跟他離了,你要報仇找那死鬼去啊!”薑苗見這招還有點戲,又確定了起來。
“嘿嘿,像你這麽水靈的少婦,離了不也做過他葛大蒜的老婆過麽?我要是把你上了,也算是給那個狗屎帶了綠帽了吧?識相的,自己脫了衣服,把屁蛋子給我翹起來!”
“別動,敢動一下,我就開槍了!!”薑苗聽了這話,感覺這個將大雷這次是鐵了心要報復了,無奈下隻好迅速從腰間挑出了自己的槍,指向了面前的蔣大雷警告了起來。
“薑苗,想想你也是個小小所長,這點技量,騙騙那些小偷,估計會怕個要死,別忘了,我可是進過十多次監獄的從犯了,你那槍膛裡有沒有子彈,我批你清楚!來啊,開槍打我啊?啊?”蔣大雷見薑苗舉槍而對後,一臉的不害怕,反而還向前走近了幾步。
“你。。你別過來!!”這一次,薑苗是真慌了,確如他所說,自己的槍膛空空如也,嚇唬嚇唬那些小偷倒還管用,心慌間便想去向車內的王井求助,可是一扭頭,車內空蕩蕩一人影也沒有。
“啊!!”而那蔣大雷湊準時間,趁薑苗走神兒,一刀又劃上了她拿槍的玉手,薑苗隻覺手掌又是一疼,手上一槍,槍杆子落地驚叫著向車內縮了進去,心裡把那王井罵了個狗血淋頭。
“大哥,打的好,這臭娘筆的,就應該打!”薑苗浴哭無淚之時,又一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王井的,聽他一臉拍馬的對蔣大雷笑說道:“大哥,小弟剛強-煎了一個農婦,就被這小燒-筆給逮了個正著兒,多虧有大哥相助,以後我就跟大哥你混了!”
“嗯?你誰?”蔣大雷剛才將注意力都放在了薑苗的身上,完全沒見著車子上下來的王井,眉頭頓時一擰問了起來。
【不好意思,這兩天醫院裡事情比較的多,晚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