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咱狗兒長大了!!”那張秀滿臉春,色,一臉的羞意嘻笑了起來,心道,自己那死命的短命鬼,自己嫁到他家,還沒爽個幾月,便在炕上連搞自己幾天幾天后兩腳一蹬歸了西。
自己也是個女人啊,這連守了十來年的活寡,自己也是想要的緊,可是張秀是個好強的主子,又是城裡人,臉面兒在家中過不去,若是被他們發現自己在外面偷漢子,準是在背地裡笑自己是死賊人了,所以這張秀硬忍就一晃十年,從一個大黃花姑娘,變成了現在年有三十六七的女婦人了。
守了十來年的活寡夫,這不是常人能忍的了的,每當夜深人靜,村頭裡夜夜楚歌的時候,便是這張寡夫最難忍受的時刻,一想起那死命的短命鬼,這張秀就在深夜獨自流著淚花。
現在的張秀又是羞又是期盼,擺在她面前有兩條路,一是繼續自己的傻比貞潔之路,二是眼前不正好有一個傻大鳥,供著自己使麽?
在說了,他是全村共識的傻比太監,就算是完事兒,出去村頭到處嚷嚷,鬼也不會相信他的話啊!
“噗!!”那張秀想清楚後,一噴笑對著王井吃吃笑道:“狗兒啊,你真要看嬸不是不也長了大鳥麽?”
“嗯嗯!”王井一聽有戲,更顯一副傻比狀道:“嬸,你對狗兒好,給狗兒洗鳥鳥,狗兒也想對嬸好,給嬸洗鳥鳥!!嘻、~”
“*”
“砰砰砰。。。”正當張秀想要好言相勸的時候,那門口大院的門卻被擂了個砰砰作響,直驚得張秀臉色一陣的緊張,這副場景要是被村頭的哪個人給瞅見了,那自己的這張守了十多年活寡的老臉還往哪兒去放啊?
“狗兒,外邊兒來人了,你先起身,到裡屋去躲一躲,記住,沒嬸子叫你,不準出來,不準吱聲,曉得不?”那張秀一陣心緊後,頓時想到了先要把這半大小子給藏起來。
“嬸不給我摸摸大鳥,狗兒就不聽話!!”王井心道,Y的,吃了豆腐就想開溜啊?沒門兒~
“行行,晚上住嬸家,嬸到時候讓你這小猴子摸個夠,這總成了吧?”張秀現在是騎虎難下,這檔子事兒要做,那也得秘密著做,明目張膽的話,那他可是沒有這個膽兒,在說,現在就被人抓了個現形的話,那她是連死的心都有了,於是連忙好聲答應了下來。
“嘻嘻,嬸,那我去後屋抓螞蟻玩哈~”王井說著便一臉傻笑的起身,來到了裡間的一個小屋子,不一會兒,那張秀拿著自己那短命鬼的衣服,往王井身上一扔道:“自個兒穿上噢,乖!!”
見那張秀出了屋反關了屋,王井又掏出了解那根不爭氣的大鳥,卻見他依然昂揚著龜,頭,王井一看便來氣,狠狠抽了它兩個大耳瓜子罵道:“沒出息的東西,沒見過世面啊?”
如果此時那根大鳥能說話,定然後反駁道:‘Y頭,老資就是沒見過世面好吧?誰叫你Y的死盯著那婦的粉嫩猛的抽啊?’